長張明星臉被人羨慕,神秘人教我用臉掙錢,說清做法我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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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註定此生要仰仗他那副皮囊的男人,會在什麼時候領悟到這一點呢?遲鈍如我,是一直到了青春期。幻想過的每一個女孩,都能被我輕易追到,而且在現實中,她們似乎都比我的幻想更加瘋狂。
往回想想,其實在幼兒園時期我就得到了信號。那些總是把最好的玩具遞到我手中的老師,她們的笑容。和以後很多很多的本不屬於我的,卻被我習以為常地享用了的便利。
我不知道這皮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中學時代,我也曾經對於學習這件事有過短暫的興趣。我參加了物理競賽,拿了冠軍。那是市裡的比賽,我和同班的另一位同學分數一模一樣,我們是並列冠軍。
然而,去參加省里比賽的名額只有一個,物理老師對我說:「你發揚一下風格吧,畢竟,你的路比他更寬,他比你更需要高考時加的這10分。」
老師的邏輯,我很長時間都沒有徹底想通。當時,他還補充道:「反正你將來是要當大明星的,物理成績實在不重要。」
每個人都對我說,我將來要當明星,包括我的父母。從小他們送我去學舞蹈,學聲樂……總之他們認為明星需要具備的並且能負擔得起的技能,我都淺嘗輒止地嘗試練習過。
沒有堅持下來的原因也跟意志力無關,而是所有進階的技能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和金錢支撐。
最後,父母把我送上了去北京的火車。藝考,十萬大軍。
我的物理成績還是幫了忙,在專業課成績相同的情況下,物理幫我拉了3分。於是,中國最著名的造星工廠把我收入囊中。至於我自己是怎麼想的,沒人在意過,包括我自己。
被人說長得像某某明星是家常便飯。後來我注意觀察過,長得好看的人,其實有很多共通的特質,這些特質讓一些很不同的臉變得有了相似之處。不過,我被人說得最多的,就是長得像常青。
那時常青正風頭無兩。去年他拍了八部電影,三部電視劇,出了兩張專輯。還有無數的影視作品試圖跟他沾上邊兒,哪怕是讓他在裡面客串三秒,就能拿來大炒特炒,票房也就基本有了保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名字,他紅了實在太久。我幾乎就是看著他主演的那些影視劇長大的。他的面孔,從來沒有改變過。似乎他的生活中沒有地心引力,也沒有任何煩惱。
他沒有結婚,也沒有固定的女友。圈子裡層出不窮的小花,都以被他看了一眼為最高榮耀,更別說跟他約會了。他的緋聞那麼多,可是每個狗仔都對他筆下留情。人們愛他,愛他那眉峰上挑、歪嘴一笑的樣子。
是的,我曾無數次對著鏡子反覆練習那個表情。
從小到大,常青是我唯一的偶像。
所以,後來我參加了那個選秀。當然,在選秀前,我已經嘗試過無數次。
我的大學時代總體不能說很愉快。我的父母是普普通通的國企上班族,微薄的積蓄剛夠支付我那高昂的學費。在食堂取餐口排隊的時候,我總需要反覆心算有沒有超支。
我的同學,除了那幾個本來就是富N代的傢伙,從大一第二學期開始,錢包大多都鼓了起來,包括我同宿舍的幾個室友。他們有的是什麼,又出賣了什麼,我也朦朦朧朧知曉了。
牽線搭橋的人也來找過我,提出的價碼很難讓人不動心。我甚至跟著那人去過見過一次面,中年男人戴著扳指的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我堅持了十三秒,直到他開始上下移動。是的,我一秒秒數著,數到忍不住落荒而逃。
在大學裡,我的成績莫名好了起來,簡直達到了我求學生涯的巔峰。我是所有老師的得意門生,我的專業課門門都是最高分。這在很大程度上給了我安慰,物慾的洪流沒有捲走我,這要算一個很大的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認識了她。
我叫她「學霸」,這個詞基本可以概況她的一切了。她是那種絕無僅有的女孩。
第一次約會時,她把我買給她的三塊五一根的雪糕換成了五毛一根的紅豆冰棍。不論她怎樣向我論證這個選擇更符合經濟學原理,我都覺得她一定會成為一個賢妻良母,也在那一刻下定了決心要娶她。
在她之前,我有過太多短暫的、也許並不能稱之為戀情的、玩鬧般的體驗。進入大學後,鶴立雞群的感覺消失了,我淹沒在人海中,淹沒在皮囊中,也許是淹沒在我的貧窮中。學霸就像一根稻草一樣,我牢牢地抓住了她,一抓就是四年,又三年。
是的,畢業到現在三年了,我甚至連一個龍套的角色都沒有得到過。
我的皮囊第一次害了我。太多人對我說過,看到我的臉出現在鏡頭裡,會有片刻的恍惚,以為常青來客串了。他們說,這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當主角呢,我既沒有那一大串龍套經驗,又沒有任何可以「提攜」我的「前輩」,一紙「優秀畢業生」的證書真的幫不了我。
所以,當那個名叫「尋找小常青」的選秀出現時,我覺得命運終於向我敞開了懷抱。選秀的最終勝出者,將在一部大製作電影中扮演青年時代的常青。
雖然沒人知道常青到底多少歲了,可他在屏幕上已經活躍了近二十年是不爭的事實。常青對於自己的年齡毫不避諱,他甚至在節目的宣傳中笑稱自己是在尋找接班人。
到了選秀現場,我才知道這世界上竟然有那麼多長得像常青的人。每個人都留著他的標誌性髮型,邁著他的標誌性步伐,做著他的標誌性表情。
在後台候場時,我恍然覺得自己正身處一個滿是鏡子的房間。我留心看著每一張臉,在心底做著盡量客觀的評判。是的,我是所有人里長得最像常青的。
可是我落選了,在最後的1v1對決中落選了。除了像常青,勝出者比我更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更白皙嬌嫩、更雌雄莫辨。這種特質和樣貌上與常青的相似結合起來,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所以,我出局了。
選秀結束的第二天,我在小小的出租屋裡燙著禮服。禮服是一位好心的師兄借給我的,我得體體面面地還給他。
一個男人推門進來,站在我面前。我頭也沒抬地對他說:「小楊不在。」
不會有人來找我,每一個彎腰走進這間出租屋的人,都是來找我的室友小楊的。他是個活寶。
可是那人準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抬起頭,他正站在唯一的窗前。光線勾勒出一副剪影般的輪廓,在這輪廓里髮絲根根直立。
一個強硬的中年男人,他的聲音也有著同樣的特質,「我找你。」
我關掉熨斗,眯起眼睛試圖看清他。三秒鐘後,我放棄了,問他:「我……認識你嗎?」
他說:「我們換個地方談吧,我有個戲,覺得你挺合適的。」
選秀播出後,我一直幻想著會有人「慧眼識珠」,找到我,給我機會。只是沒有想到,我的幻想成真得這麼快,我迅速地穿上外套。
他補充道:「帶上你的身份證。」
我壓抑著狂跳的心臟,坐進了他停在巷口的那輛跑車。我不太懂敞篷車,事實上,我不懂任何的車。不過,那種瞬間加速的感覺,讓我感覺到一個遠在我的世界之上的世界,似乎向我敞開了一條門縫兒。
他帶著我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我們在西餐廳坐了下來,他為我點了一份牛排。哦,不對,是牛排套餐。三道前菜,主菜是牛排,甜點就有三種。
他為我斟上葡萄酒,單寧的味道其實讓我很不習慣,但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畢竟,大學時代,僅有的幾次喝葡萄酒的經歷都跟量販裝的雪碧聯繫在一起。
他問了我很多問題,比查戶口更細緻,比審犯人更嚴苛。我如實地回答了一切。我甚至沒有餘力來反問,他到底會給我什麼樣的劇本。我說過,他是一個強硬的男人。
那頓飯我吃得很飽。飯後,他帶著我到了他的房間。頂層的房間,KING套房。我以為傳說中可怕的事要發生了,我的雙腿顫抖著,已經做好了再次落荒而逃的準備。
可是,他並不是那種傳說中獵艷男人的男人。他只是讓我坐在他對面的凳子上,而自己坐在沙發里看著我。
他對我說:「我有個提議。」
我看著他。
他生硬地笑了笑,「其實也不是提議。咱們把醜話說在前面,我的話一出口就收不回去了。你聽到了我的話,就只有一個選擇了,那就是跟我合作。」
我的笑容一定是僵在了臉上。
他說:「別緊張。如果你願意,你很快會成為一個炙手可熱的大明星。你願意嗎?」
我結結巴巴地問:「願意……什麼?」
他向我伸出手,「你的身份證呢?」
我從包里翻出來,遞給他。
他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它,刺鼻的味道瀰漫開來。
我想要阻止,可是不知為何,只是象徵性地抬了一下手臂。
他打開了電腦,找到一部常青的影片,那是今年即將上映的新片。我馬上意識到,我看到的只是粗剪的原始版本。
我驚異地看著裡面的常青——又衰老又醜陋。
他對我說:「常青快完蛋了。現在修他的片子,得一幀幀地修。」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上的常青——他居然有火雞脖子。
他用一種神經質的語調說:「常青不能完蛋——他可是常青啊!你願意幫他嗎?」
我問:「怎麼……幫?」
他反問:「你怎麼理解人生如戲?」
我深吸一口氣,「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
他擺擺手打斷我,「我知道你是專業課的第一名。這很好,起碼說明你不笨——我不喜歡笨人。你願意演常青嗎?」
我問:「演……他?」
他說:「用你的人生去扮演他。不,或者說,你就是新的常青。你願意嗎?」
我思考了足足有一分鐘,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倒退好幾步,差點栽倒在地上。
他說:「這是很划算的買賣。客觀地說,這也是你一生中最好的機會了。別的不說,常青去年賺了一億八千萬,他自己能拿到百分之五,那就是九百萬。今年到現在,他已經賺得比去年一整年多了。你答應了,這部分的錢就都是你的了。」
我皺著眉頭問:「我怎麼能取代他?他……起碼比我大二十歲吧?」
他說:「這不重要,化妝就能解決的小問題。」
我說:「讓我想想……可以嗎?」
他說:「我給你五分鐘。」
過了肯定沒有五分鐘,他問我,「想好了嗎?」
我答道:「我要知道所有的條件。」
他笑道:「沒有什麼條件。唯一的條件就是忘了你自己,變成他。」
我問:「如果我拒絕呢?」
他說:「那我們就要想個辦法,讓你忘了今天我說過的話了。」說著,他走向寫字檯,拉開抽屜。
我想起了台詞課反覆播放過的《教父》,那裡面難道有一把槍?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咔嗒」一聲,冰冷的槍口瞬間頂在我的前額。
我的心臟頓時跳得要爆炸。
——我就是在那樣的境況下籤了那份協議。
那份秘密協議。
離開那個房間前,他問我:「你有女朋友嗎?」
我點點頭。
他笑道:「很好,甩了她。」
我回到了出租屋。他給了我六個小時的時間,來處理我的「私事」。六個小時後,半夜三點,他說,巷口會有一輛車來接我走。
小楊沒有回來,這也很正常,他常常夜不歸宿。我留下一張簡短的便條給他,又在便條下面放了足夠的水電費。
然後,我打開手機,看著通訊錄上面的「學霸」兩字。學霸,喜歡實驗藝術的導演系驕子。學霸,那個規划了我們從19歲到99歲人生的靠譜女人。
我演戲,她上學。我演戲,她留校——這就是她的規劃。
她說:「兩個人裡面怎麼也得有一個人是安定的。」
我的眼前浮現出她常年戴著那副酒瓶底的樣子。當然,偶爾換上隱形眼鏡,再化個淡妝的時候就會艷驚四座。
她說:「我們會生兩個孩子,一兒一女。」
她給他們取了很好聽的名字。
我不想離開她。
所以,我給她打了電話,告訴了她一切。
她聽完,沉默了三分鐘,然後輕輕地說:「我同意分手。」
頓了一下,她又說:「你實在不該告訴我這些。」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掛掉了電話。
再打過去,一直關機。
——如此坦誠相待,得到的是這樣的結果,我也很有些心灰意冷。
半夜三點,司機把我拉到了京郊的一個別墅區。我的新家是一幢獨棟小樓,兩層,局部三層,裝修略顯浮誇。我問司機,「常青在這裡住過?」
司機搖搖頭。
司機的身影消失在客廳的落地窗邊之後,我偷偷給學霸打了個電話,可是她還關著機。我煩躁地摁掉了電話。
猛地,我覺得身後似乎有人。回頭一看,一個半老女人正站在那裡,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服,端著一個托盤。
四目相瞪,她似乎也被我嚇到了,半晌,才用夢囈般的語氣問道:「先生,你……要喝什麼茶?」
原來這是我的女傭,不,是「常青」的女傭。進門喝熱茶,這是常青的習慣,不是我的。娛樂小報無數次報道過,常青的這個小小癖好。
我突然覺得有些吃力,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才認識到整件事情需要怎樣的嚴謹與細緻。
後來我發現,我有兩個女傭和一個廚子。他們都隱匿在這幢建築物里,如果不召喚他們,我絲毫不會感覺到他們的存在。一塵不染的傢具、熨燙妥帖的衣物、恰到好處的食物,這些東西似乎都是魔法完成的。
晚上我睡得很早。我的女傭為我鋪好了床鋪,雖然她的一整套動作充滿儀式感,可是我覺得實在多餘。她把我的被角固定在床尾,我試了試,完全不能拔出來,這讓我難受了一整晚。
學霸的電話依然關機。
第二天一早,我睡眼矇矓地下了樓,發現一個胖女人坐在客廳里,她自我介紹說是公司給我配的助理。胖女人遞給我一部新手機,並收繳了我的舊手機,同時拒絕了我導出通訊錄的建議。
我思考著要不要動用武力,猶豫間,胖女人已經拿出一把漂亮的小剪刀,剪斷了我的SIM卡。
我的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學霸的手機號碼是一周前新換的,而我還沒有把它背下來。我思考著自己什麼時候能回學校找她一趟,可是胖女人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一個造型團隊被她召來了。他們剪了我的頭髮,反覆給我上妝,不停地拍照。
緊接著形體老師來了。他跟我一起看常青的錄影帶,一點點地模仿,並錄下我的模仿,然後再一一糾錯。
再然後,我被帶去一家私立醫院,接受了一個聲帶上的小手術。可以發聲之後,我發現我的聲音已經跟常青一模一樣了。以前我跟常青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聲音,現在這個問題也解決了。
最後,他們為我定做了常青同款的全口烤瓷牙。
三個月後,胖女人告訴我,老闆很滿意,我已經可以「出場」了。
我已經知道了我的老闆是誰。那個來出租屋找我的男人,我從網路世界中挖出了一些關於他的蛛絲馬跡。他就是常青真正的老闆,那個一手將他捧紅的人。現在他也是我的老闆了。
胖女人提起他的時候,總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久而久之,我心裡也有了這樣的感覺。
我要參加的是一個新片發布會。電影還是常青拍的,可是宣傳的人卻已經不是他了。我不知道,他究竟對於自己將要被取代這件事會做何感想。那是我整個青少年時期的偶像,而我向他致敬的方法就是取代他。
我對著鏡子反覆背誦著簡短的、程式化的發言。禮貌,微笑,不要回答任何提問。讓胖女人去對付那些狗仔。
一下車,歡呼聲就淹沒了我。我們並沒有在大廈的前門下車,而是繞到了最遠的一個後門。可是,那裡跟這幢建築物的其他所有出入口一樣被人山人海所淹沒。
胖女人說,我的粉絲團為了我這次會出現在哪個門前,早已在論壇里和群里吵得不可開交。
每一張面孔、每一雙眼睛、每一張嘴巴,裡面都是我,只有我。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我並沒有嘗試過毒品,但是如果用快樂的等級來劃分,我覺得世間最頂級的毒品也無法取代這感覺。
我身邊站著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新晉的流量小花。她抱著手臂微笑著,完全被忽略的感覺讓她的笑意無比尷尬。我生怕她下一秒就會哭出來,於是就忘記了胖女人的話,把話題引到了她身上。
小花接過話筒,語調感激得有些諂媚了。
胖女人果然大發雷霆。她說:「公司安排給你的緋聞對象根本不是這個小花!你現在是準備同時炒兩個緋聞了?!」
我張口結舌道:「我就是覺得她太可憐了……」
胖女人打斷我,「可憐?!這個圈子可不是靠同情心混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們正要去赴一個約會,一個她口中的緋聞對象的約會。
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新人,起點卻非常高,第一次就當了女主角。她整個人小小一隻,又美艷無方。我拿到了一份公司安排的節目單——吃飯、購物、擁吻。
飯是在一個西餐廳吃的,開放式的空間,最適合狗仔藏匿。
新人笑盈盈地問我:「我妝花了嗎?」
我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
新人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對我說:「你擺出這副死魚臉給誰看啊?你要讓大家以為我在追你嗎?」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她繼續甜甜地笑著說道:「你TM就不能笑一笑?」
我機械地咧了咧嘴。新人笑得更甜了,「姓常的,你以為你虧了還是怎地?老娘才十九歲!你TM還能紅幾年?等到你求著我來提攜你的時候,別忘了你今天這副臭臉!」
我站起身,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對她說:「對不起,我去方便一下。」
我鎖住洗手間的門,撥通了胖女人的電話。我對她說:「這個新人是個神經病。」
胖女人說:「你瘋了嗎?你怎麼惹得起她?她可是XX的乾女兒!」
回到桌前,我開始時時刻刻露出八顆牙面對她。我問她:「最近接什麼新戲了嗎?」
她答非所問道:「你TM能不能別吃蒜蓉醬?」
我連忙扔掉手中沾滿醬汁的麵包。
她又問:「誒,你這臉在哪兒整的?上回見你可都快風乾了啊!」
我剛喝下一口檸檬水,頓時被噎得嗆咳起來。
那頓飯吃了足有一個世紀。飯後,我陪著新人去購物。胖女人早交給我一張沒有密碼的卡,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我為新人刷掉了足有一套三環內的大三居。
我的雙手拎滿了購物袋,新人最後只好把新買的東西掛在我的脖子上。按照劇本,這就到了擁吻的時候了。可是新人小聲對我說:「你TM要是敢伸舌頭我就弄死你!」
我連忙閉緊嘴巴。
新人又說:「快點!他們已經就位了。」
我用餘光環視四周,果然很多傢伙端著長槍短炮隱匿在四周,或者說就公明正大地站在那裡等著拍我們。
我默念著:我是一個優秀的演員,我能行!三遍後,我給了她一個既不失熱情又絲毫不顯猥瑣的吻。
第二天,我和新人就上了頭條。胖女人說:「老闆很滿意。」
我真心實意地高興起來。
胖女人遞給我一份資料,「認真看,這一關過了,你才能真正變成常青。」
打開資料,我嚇了一跳······(原題:《長青》,作者:紅酥手賤。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女兒自殺後我總感覺脖子酸痛,鄰居指著我背後驚叫:她在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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