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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涼水澡感冒,竹馬來探視心疼說:不許著涼,還想跟你生孩子呢

洗涼水澡感冒,竹馬來探視心疼說:不許著涼,還想跟你生孩子呢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應惘然 | 禁止轉載

1

馬車行了一路,哥哥跟我念叨了一路。他句句離不開定王殿下,說他是天下的良主,剛柔並濟,賢德愛民。

我非常不厚道地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招呼到他的臉上,「哥,我這次回宮後,定會好好地孝敬皇上,替他多說好話,為他籠絡住宮中勢力,你就別再誇他了。謊話說多了,會遭報應的。我和他同穿一條褲子長大,還能不知他是什麼德行?」

他就是個頑劣的野人,天生和我犯沖。我自被皇后接到宮中後,就沒少受他荼毒——在我的糕點中撒鹽、在課上揪我的小辮、不允許其他皇子和我玩耍……斑斑劣跡,數不勝數。

我哥滿頭黑線,仍細細囑咐道:「如今他可是我們布吉家擇定的擁護對象,你可別惹惱了他。」

惹惱了又如何,大不了換一個輔佐對象。當然,這話我是不會跟死腦筋的哥哥說的。為了不受他的荼毒,我迅速從馬車裡跳出,跨著駿馬一路疾馳。他們只得在身後猛追,硬生生將半日的路程又縮了一半的時間。

迎接我們的是太子,他一看到我們就快步迎了上來,扶住我哥的同時,又將視線瞥向了我。

「布吉統領一路辛苦了。」他止住我哥欲行禮的身子,笑得殷勤備至,「父皇就盼著你們早些回來呢。」

我哥是守衛皇宮的侍衛統領,是皇上的頭號心腹,自然也是他著意巴結的對象。

太子說著話,發現我在看他,立刻將腰背挺直,由衷贊道:「三年不見,表妹愈髮漂亮了。」

我佯裝羞澀給他回禮,正撞上他勢在必得的眼神。我撇撇嘴,悄悄地又退回到哥哥身後。

我成功繼任「草原聖女」之位,滿蒙人民視我為天神的化身。若娶了我,必能大大增強自身實力。更何況我還有一個當著天子心腹的哥哥。

可我卻一直沒瞧上過他。我的這位表哥,無德又無才,若不是占著嫡長的身份,怎麼也輪不上他當太子。可他偏偏還不知足,一味地嫉賢妒能,聯合後宮嬪妃進讒言打壓定王。

還未靠近大帳,便能聽到裡面傳出的爭吵聲。較為年輕的男聲慷慨激昂道:「朝廷授官,應予賢德有才或有功之人,而蕭妃之族叔無德無才,又於社稷無功,不可授官,還請父皇明察,切勿讓奸佞小人混淆視聽。」

「放肆,你是想教訓朕昏聵嗎?反了天了。」

又有一個嬌媚的女聲勸慰,可怎麼聽都更像是火上澆油,「聖上息怒,定王殿下掌管吏部,官員上任均須帶著他的教令才能成行。也是臣妾魯莽,只讓我族叔帶了聖上的敕令。」

「逆子,逆子,朕的敕令竟比不上你的教令不成?!」

緊接著,便是一重物砸地的聲音,太子聽此動靜,唇角已微微勾起,顯然十分滿意殿內狀況。

我卻聽不下去,昔日折騰我的小霸王怎能被人如此欺負?我不待太監傳話,自己掀簾跑進去。

2

跪在地上的果然是定王,褶皺的衣角上沾著一團墨汁,額角亦紅腫了一片。他不卑不亢地怒視著台上的蕭妃,而蕭妃則躲在盛怒的皇上身後,得意而輕蔑地勾著唇角。

果真是禍國的奸妃,我暗啐一口,換上嬌憨的笑容連蹦帶跳地撲到皇上身邊,拉著他的手臂左搖右晃道:「表姑父好。」

「終於捨得回來啦?!」他看見我頗為驚喜,板著的臉漸漸舒展開來,他寵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埋怨道,「你還知道回來,朕還以為你樂不思蜀,早將朕忘得一乾二淨。」

「忘誰也不能忘了姑父啊。」我繼續撒嬌,逗得他開懷大笑。

見他消了大半怒火,我才佯裝天真好奇地道:「表姑父,你為何要責罰晗德哥哥,他不過是按你的意圖行事啊?」

「嗯?」他甚是疑惑。

「表姑父怎的年紀越大,記性越發不好呢?」我嬌嗔,「太初十七年,不是你親自頒下聖旨,昭告文武百官,說七品以下官員的任免由晗德哥哥的教令決定,您的敕令只管七品之上?晗德哥哥奉旨而行,完全沒有錯啊。」

我給定王遞過眼色,他立刻心領神會,順著我的意思回道:「回稟父皇,您授予蕭妃之族叔的,是正八品官職。」

我自是了解表姑父的,他時常會賞寵妃親族一些閑散官職,卻不會將官階官品放在心上。

果然,他努力回想了一番,沒記起敕令上的官階,卻想起早前頒布過的這道聖旨,遂免了對定王的責罰,又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果真是老糊塗了,竟忘了這茬兒。」

「您不老,老頭子怎麼可能寵信得動這般模樣的大美人。」我指著蕭妃揶揄他。

老人家多半愛聽別人誇他龍精虎猛,他果然眉飛色舞起來。蕭妃還欲進讒,我立刻堵住她的話頭。

「姑父,你這新寵也太沒規矩了些,見了我竟不跪不拜。我如今可是草原上的聖女,身份尊貴無匹。若真論起來,就算是超一品貴妃來拜我,我也受得。」

蕭妃頗識時務,立刻朝我跪下,卻拿著一雙媚眼看著皇上,眼中滿含著驚慌失措的害怕,嬌嬌怯怯的模樣我見猶憐。

素來憐香惜玉的皇上自然心疼,他為她打圓場道:「她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長寧就別跟她計較了。」

我這才作罷,想著已為定王解了圍,便不再多生事端。

3

事後,定王正經向我拜謝,瞧我的目光愈發柔和。他與哥哥道:「我果然沒有看錯長寧,她確有助我的能力。」

見過皇上後,我和哥哥掩了眾人耳目去密林中和他碰頭。他換了身乾淨衣裳,一掃之前的頹唐之氣。

「自蕭妃入宮便得父皇專寵,她之所言父皇無一不允。她與太子沆瀣一氣,不斷進讒於父皇,使得父皇不斷誤會、厭惡於我。」

「我亦著意送進一批美人,可沒誰能撼動她的地位。長寧一直深受帝寵,父皇待她如親女,興許能助我解了與父皇的嫌隙。她果不負我所望,一來便替我解了圍。」

「殿下客氣了,」哥哥受寵若驚,「小妹能幫得了陛下,是她的榮幸。」

哥哥也太胳膊肘向外拐了些,他一個失寵的皇子不來巴結我,我助他反是我的榮幸!

我勃然大怒,手指著定王道:「雖說我哥要我輔佐你,可本聖女從不幫無能之人。我要與你比試,你若能贏了我,我就答應助你。」

哥哥似有不悅,他卻爽朗一笑,將手負於身後,自信道:「只要不是女子之技均可,就不知小寧子想比試什麼。」

這聲「小寧子」叫得我分外彆扭,兒時與他玩耍時,他總嘲笑我身材單薄,像極了宮中的太監,便一口一個「小寧子」喚著。我不知擰了他多少回耳朵,也沒見他長個記性。反倒是自己逐漸適應起這個小名來,著實丟了好幾年的臉面。

我將六藝在腦海中轉了數轉,貌似當年只有騎御之道比他稍微強些。可一等我將比試項目說出,不單單是我哥,就連隨行的定王暗衛們,都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神色。

這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好歹在草原上跑馬三年,就比不上他一個被囿於京都的皇子?

我跨上駿馬,風馳電掣般衝出去。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他也馭馬轉瞬而至。他著意與我齊頭並進,在微涼的晚風中笑得自信飛揚。

幾年不見,他的笑容竟這般好看。我被晃花了眼,一愣神,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他的笑容立刻變成驚嚇,伸出猿臂將我從馬上拽到他的身前來。

「你呀,總是這般不小心。」他輕輕地圈我在懷中,眼底飽含著驚嚇過後的無奈與心疼。

他的懷抱溫暖而寬厚,足夠容納我嬌小的身子。我倆迎著晚霞徐徐而歸。他抱我下馬時,我心底竟生出一抹惆悵情緒:這路程也忒短了些,我還沒和他聊夠呢。

4

我自幼長在皇宮,三年前因要接任聖女位才回了草原。大禮過後,皇上見天地催我回京,如今好不容易盼我歸來,故而特意設宴為我接風洗塵。

蕭妃與皇上同座,接受著眾人的朝拜。明眸善睞的美人嬌俏地倚在皇上的懷中,如絲的媚眼裡波光瀲灧。

宴至高潮,她伏在皇上耳邊輕語,但見皇上含笑點頭,竟吩咐若干武將出列為宴席舞劍助興。

一語出,滿堂驚。

被點到名的武將們面有憤色,又有老臣進言相阻,定王亦跪地請願,只言武將們征戰沙場,怎可如卑賤舞姬之流於台前獻藝?

「反了,反了,愛妃說得果然沒錯,你翅膀已硬,先是挑唆得文官遵你教令,現在是不是又想挑唆武將只聽你的號令?」皇上大怒,舉起一個玉壺便兜頭砸下。

我吃了一驚,面前這個是非不分的帝王還是我的表姑父么?我又瞧了瞧蕭妃,她正得意地掩口而笑,眉眼裡全然是跋扈的味道。

她與太子偷偷地交換了眼色,太子立刻火上澆油,佯裝為定王求情道:「父皇息怒,二弟手握兵權,自然對武將們頗多愛護。」

我暗道一聲「不好」,趕在皇上說出收權話語之前出列。

「皇上,今日是為我而設的接風宴,怎地就吵起來了?」我裊裊而笑,打破僵局。

皇上的臉色總算鬆動了幾分,我立刻吩咐僕從取來雙劍,將其中一劍遞到定王手中。

這才躬身說道:「表姑父,昔日您與表姑母最愛見我與定王雙劍合璧,贊他婉若游龍,贊我翩若驚鴻。看一群大老粗舞劍有何意思,不如讓我和定王殿下共舞一曲,也讓您瞧瞧,我的舞技有無退步。」

提起先皇后,他才算緩了幾分神色重新落座,一場風波總算過去。箏弦之聲響起,我拉住定王隨樂聲舞動。

蕭妃不甘地咬住了唇,看我的眼神愈發地陰毒。太子卻陷入糾結之中,與她頻頻互動,皇上將一切瞧在眼底,卻沒有半分發怒的徵兆,反而更加愛憐地將她摟在懷中。

這場宴會愈發食不知味,想不到皇上薄情如斯,即使我幾次提到先皇后,他依然擁著蕭妃作樂,顯然已忘了之前的帝後情深。

我輾轉反側到半夜,還是忍不住去找定王。我一腳將他踢醒,粗聲粗氣問他:「這蕭妃到底有何魅力,將皇上迷成這樣?」

定王淺眠,半睜著雙眼沉吟良久道:「她確是個厲害角色,入宮不過半載便讓父皇全心全意信任於她。你看今日,她不過輕言挑撥了兩句,父皇便要奪我兵權。」

「她和太子殿下都眉來眼去成那般,皇上就不懷疑幾分?」

他無奈地長嘆口氣,憤憤道:「滿宮皆知她和太子的私通,我亦上呈過罪證,可父皇偏偏不信,不但處置了宮人,更斥我心腸歹毒。」

他的眉頭深深蹙起,擔憂道:「今日太子對你大獻殷勤已引得她極度不滿,你又兩次為我解圍壞了他們的計劃,我瞧她看你的眼神很是不善,明日你必要緊跟著我,以免著了他們的道兒。」

「怕什麼,天子在側,我就不信她敢害我。」我咬緊後槽牙。

「小寧子,我不想讓你受傷啊。」他突然伸手攬住我,嘆息道。

堅定有力的心跳聲就貼在我耳邊,相觸的耳根如火燎般滾燙。體內似乎也跟著著了火,熱氣蒸騰著便往臉上去。我一下子便想到了三年前,那時他也是這般抱著我與我說話。

那時,表姑母身故,我與他相擁著哭成一團,又在守靈的四十九個日夜裡,依偎著相互取暖。

待表姑母的棺槨入了地宮,我也要回草原。知道我要走,他好幾日都沒理我,只在臨行的前一日忽然摟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那聲音太輕,我什麼都沒聽見。想要再問他時,他卻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

「那一日你到底說的是什麼?」我抬頭問他。

他不自然地別過臉去,耳朵邊也如我一般暈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沒什麼。」他急急將我推出帳外,我憤憤地跺著腳回了自己營帳中。可長夜漫漫,他溫暖的懷抱始終縈繞在腦海里。我輾轉反側,到底還是沒能睡著。

5

第二日,我哈欠連天地隨定王馳馬入林,蕭妃倚在皇上身邊,瞧我時眼底含著一抹怨懟,眼神如蛇般陰冷。

我挺起胸膛冷哼一聲,暗斥了一句「蛇蠍美人」便不再看她。可當危機真正出現在眼前時,才知她的賊膽之大、心腸之歹。

今日狩獵極不順利,我本與定王一道,可行不過半路,胯下駿馬竟莫名受驚,載著我一路深入叢林。那馬跑得極快,瞬間便將眾人甩在身後,唯有定王策馬苦苦相追。

他好不容易快追上了我,叢林里竟傳出可怖的驚天吼叫聲。

一隻失了心智的猛虎從林中躍出,虎眼猩紅,虎爪鋒利,視我如盤中美味。虎臉上的殘忍笑意,與蕭妃的笑如出一轍。

我憑著本能向側邊翻滾,那虎猛撲而至,虎尾掃起陣陣狂風。

風沙迷眼,口鼻間腥風陣陣。危急時刻,一個溫暖的懷抱瞬間將我包圍,我的耳朵貼著劇烈跳動的心臟,頭頂上是他急速吞吐的熱氣。

利爪撕開皮肉的聲音響起,濕熱的血幾乎噴了我一臉。是定王飛撲了過來,他忍著蝕骨之痛將我拋到安全地帶,又翻身握住虎爪與之斗在一處。

他征戰沙場多年,憑著勇猛之力足將猛虎斃於掌下。可趕來救援的皇上卻勃然大怒,只將他帶回營帳,卻不肯派御醫來醫治。

「這等逆子,竟敢殺了朕的獵物,是對朕的訓斥不滿么?」皇上暴跳如雷,如一頭憤怒的獅子在御桌前咆哮。這隻虎是他豢養的獵物,正準備留著下午親自獵殺,以彰顯天子之猛。可它竟不知為何逃出牢籠,又失了神智一意攻擊我。

我心急如焚,腦海中飛速地轉動尋找解決之策。可我還未理出頭緒,蕭妃已率先落井下石。

她體貼地為他順氣,打著機鋒道:「聖上息怒,定王殿下手握軍權,自然能震懾得了猛虎。」

「好,好。那朕就收了他的兵權,讓他自生自滅去。」

果真好計策,一石二鳥,輕易便擊中我與定王。若無人救我,我必慘死虎爪之下,再無可能入宮為定王轉圜;定王救了我,則要背上功高震主、挑釁君王的罪名。

左不過她的這一局,將我和定王算得死死的,怪不得定王要我小心她。我的心中漸漸發冷,才入宮半載,已有這般勢力了么?若真是她所為,必有一眾人為她效力。

我看到蕭妃眼底閃過的得意光芒,又記起定王滿身是血的慘狀。那時的他幾乎要將全身的血流盡,卻還是掩飾著露出輕鬆的表情。

他愛憐地撫著我的髮絲,勉力笑道:「你不是問我三年前說了什麼嗎?我告訴你好不好,我說『這一輩子,就讓我來守護你可好』。」

這句話不斷地在我腦海中徘徊,連同他逐漸慘白的臉成了回憶中最蒼涼的背景。昔年的記憶里,他與我玩鬧的畫面,竟全成了青梅竹馬的相知相許。

我的呼吸愈發艱難,心如被人狠狠地剜去一大塊。那疼痛逼得我必須要有所行動。我霍的一聲拔出了劍,還未有所動作,蕭妃已尖叫起來:「放肆,你竟敢弒主。」

顛倒是非之能,真真無人能出其右。我那劍鋒明明指向了自己,都能被她如此污衊,可見平日里定王受了她多少誣告。

「姑父,你若是不救他,我就死給你看。」我卻不理她,只拿眼看著皇上。我在賭,賭他仍寵我愛我,「他若死了,我必不獨活。」

往事一番番從腦海中滾過,最終停格在他面若金紙的臉龐上。他怎麼能死呢?

他絕不能死,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也喜歡他呢。從幼時開始,在他面前佯裝兇悍的撒嬌,不過都是為了掩飾心中的澀意。

6

皇上到底念及舊情,生怕我有個萬一,只得讓御醫給定王瞧了傷,但回京後卻愈發不願理我,只將我安置在鳳儀殿的側殿,不再召我承歡膝下。

這其中蕭妃功不可沒,她一張利嘴哄得皇上與我生分,每次當我想要獨面皇上,她總會適時出現,以各種理由拉走皇上。

次數多了,我雖不曾有機會和皇上共敘情誼,卻發現了一個秘密。

蕭妃怕我。從我入住鳳儀殿之後,她瞧我的眼神充滿敵意,可身體卻不自覺地避開我。

我又想到了回京那日,當皇上安置我住在鳳儀殿側殿時,她眼中極力掩藏的慌亂。甚至,她不惜下跪請求,搬出無數理由阻我入殿。

我靠在殿內廊柱下,感受著傳來鼻端的縷縷異香,忽然想到了阿善曾與我說過的奇聞異事。我邀定王入宮小聚,急切問他:「自蕭妃入宮,姑父是不是就沒來過鳳儀殿?」

定王義憤填膺道:「父皇薄情,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他不但自己不來,還寵得蕭妃從不入殿祭拜、祈福。」

三年前,皇后賓天時,皇上便宣告後宮,要求妃嬪於每月初一都須來鳳儀殿為先後祈福。

我似乎已經摸到真相的邊緣,只差一個實驗便能印證。我將我的猜測說與他聽,他似乎極為不信,但仍點了點頭,按我所說的去辦。我待他走後,立刻吩咐僕婢為我準備一桶涼水,將自己浸於水中。(原題:《長寧》,作者:應惘然。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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