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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了,龍子!②真假龍女》:究竟誰才是龍十子的真正「主人」?

三契緣盡,新骰子竟重現人間,

兩個擁有龍神骰子的少女,

究竟誰才是龍十子的真正「主人」?

《拜託了,龍子!②真假龍女》,

青春作家驚歌 ,

攜續集再次站在龍族的風口浪尖!

龍子們遭遇不明危機,

事態十分緊急!

新書全方位大曝光

三契緣盡,新骰子竟重現人間!

林陌桑和姜冬月

究竟誰才是龍十子的真正「主人」?

賴遠辰失聯、蕭甯身陷囹圄,

龍子們遭遇不明危機。

失去依靠的林陌桑

如何喚回裴西林消失的記憶?

神秘的鹽湖科研船

隱藏著銜尾龍的巨大秘密,

已逝的父親林雨聲

為何從未提起他與龍十子的不解之緣?

亦敵亦友的火麒麟宮巳

步步為營,設局破局,

幫助林陌桑解開謎題

又將她帶入新的危機,

勢單力薄的少女

能否順利度過新的命運難關?

連載第一話

面對卓瑪鹽湖的時候,人們很容易忘記季節的存在。

遠方青山如黛,山麓綠草如茵。湖水猶如一面巨大的明鏡,將藍天映入湖底,將湖底映入藍天,恍然以為自己處在一個顛倒的世界中。

近處,白茫茫的鹽湖沿岸,如棉似雪。高原的風吹起一層鹽粒,白色的沙礫簌簌下落,彷彿是一場綿延不絕的冬雪。林陌桑收緊了肩上的紗巾,即便是晚上六點,仍覺得日光晃眼。Y省地處我國高海拔地區,白晝要比林陌桑從小長大的F省長許多。來到這裡不過五天,林陌桑卻覺得有一年那麼漫長。

那日,黃毛將林陌桑送到鹽湖區便揚長而去。林陌桑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繞著鹽湖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夏淑芳所在的客棧。當她見到夏淑芳的那一刻,像是卸下了所有力氣,緊緊抱住了母親。夏淑芳見林陌桑沒帶任何行李,知道她必然遇到了什麼事情。林陌桑只說司機丟下她跑了,沒有說後來遇到裴西林的事情。她不知從何說起,也不知如何說起,畢竟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裴西林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為什麼會忘了她,為什麼會與那兩個人為伍,還有龍神骰子為什麼會在那個女孩手中?

後來林陌桑聯繫到了王灣灣,確認龍神骰子還在。也就是說,龍神骰子不止一枚,難道那個女孩也是被龍神選中的人?

林陌桑有太多的問題,卻沒辦法第一時間一探究竟。

夏淑芳經營的客棧是朋友的,原本想配合鹽湖旅遊產業發展,但是因政策改變而閑置。鹽湖北岸的鹽層不穩定,未能作為景區對外開放,僅用於工業鹽打撈及科學研究。因此這裡人煙稀少交通閉塞,一周僅有一輛長途汽車可以去最近的城市。林陌桑一天天默數著發車的日子,卻始終找不到讓夏淑芳放她出去的借口。

「哎,老闆娘!」

身後一個男聲打斷了林陌桑的思緒。林陌桑扭過頭,瞪了喊人的程旻一眼。對方看到林陌桑的臉,摸著下巴上的胡楂「嘿嘿」一笑:「你怎麼又穿你媽的衣服?小姑娘瞎裝成熟。」

林陌桑氣結,又不是她故意要穿夏淑芳的這種成熟風格的衣服。她行李都在那輛跑路的車上,總不能一條裙子穿兩個月吧?

「你要是少喝點兒,就不會把我和我媽認錯了。」

程旻一天里總有兩三次把林陌桑和夏淑芳認錯。林陌桑覺得,程旻如果不是閑得靠認錯人尋樂,就是個智障。顯然程旻不是智障,甚至算是個高知科研學者。程旻的年紀和林陌桑的父親差不多,可是這個人「為老不尊」,不是撩貓逗狗,就是酩酊大醉。林陌桑覺得,她媽將功夫都花在這個人身上,實在是得不償失。

是的,夏淑芳之所以幾個月來一直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為了程旻。

雖然程旻勉強算個帥大叔,但夏淑芳並非移情別戀,而是為了林雨聲。程旻是林雨聲生前最後一個接觸的人。而奇怪的是,作為妻子和女兒,夏淑芳與林陌桑都不知道程旻與林雨聲的關係。夏淑芳在探尋林雨聲的遺迹時,在多個關係人那裡發現了程旻與林雨聲同框的照片。

這一次程旻因為工作關係來鹽湖科研考察。七個人,兩個帶隊,一條科研船。科研船停在鹽湖深處,平時不靠岸。工作人員每天乘小船上下岸,吃住在夏淑芳經營的客棧。夏淑芳請了一個當地的廚師,還有一個藏族婦女平時幫忙打掃衛生。就這樣打著「命運偶遇」的幌子,伺機接近程旻,想要探出一些關於林雨聲的事。

可惜的是,程旻這個不靠譜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三個小時不清醒,清醒的那一個小時必然是在找林家母女要酒喝。

「小桑桑,去把之前你媽從城裡給我買的茅台拿來。」程旻指使起人來毫不含糊,「再搞點兒小菜,你上次炸的花生米不錯。」

林陌桑敢怒不敢言,畢竟她媽百般強調「懷柔政策」,讓程旻酒後吐真言也未嘗不是達成目的的方法。

「得嘞,小的這就給您拿酒去。」

林陌桑翻著白眼,學電視劇里的酒館小二行了個禮,逗得程旻哈哈大笑。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

另一邊,夏淑芳正在為這周的採購發愁。之前,每周採購都由客棧的廚子去,畢竟對方更清楚買什麼食材。自從林陌桑來了之後,廚子就請了兩天假,原本說今天回來,結果臨時有事又延後了。

林陌桑取了酒,剛要給程旻去炸花生米,就被夏淑芳叫住了。

「明天你顧一下這邊,我要進城去採購。」夏淑芳交代道。

「阿旺叔回不來啊?」林陌桑問道。

「這不是你來之後,做的東西更符合大家的口味嘛,你叔受打擊了。」夏淑芳打趣道,「總之,你覺得要買什麼,給我列個單子。」

林陌桑頓了一下,不禁眼前一亮,說道:「要讓我列單子,還不如讓我直接去採購呢。」

夏淑芳有些猶豫,畢竟林陌桑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之前來這裡的時候又出了事,她確實有些不放心。

「反正糧油蔬菜每次都在固定的地方買,我主要是去買調料和給程叔的酒。」當然更重要的是,林陌桑要去找裴西林問清楚。

夏淑芳看著林陌桑急不可耐的眼神,不禁一笑:「這裡很無聊吧?」

林陌桑一愣,沒想到夏淑芳會這樣問。夏淑芳望著窗外無際的鹽湖,彷彿看到了很久以前的時光:「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你的暑假應該在旅遊、遊戲、聚會,但是現在卻要待在這個連網路都沒有的地方,每天為柴米油鹽各種瑣事操心。」

夏淑芳這麼說,也並非怪林雨聲的猝然離開,只是覺得命運對林陌桑太不公平了。她本該是無憂無慮、肆意揮灑青春的年紀,卻要與自己分擔這麼多憂慮。

「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啊。」林陌桑握住了夏淑芳的手,「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有意義了。」

當初夏淑芳留下一張字條,無聲離開,將所有的重擔一個人撐起。林陌桑也因此明白,沒有什麼比家人在側更值得珍惜的了。

「那你還急著進城?」夏淑芳故意拆林陌桑的台,打趣道,「迫不及待地離開我。」

「什麼跟什麼啊?」林陌桑撇撇嘴,「你該不會是怕我走了,你做的飯沒人敢吃吧?」

「滾滾滾,誰稀罕你。」夏淑芳拍開林陌桑的手,「方圓十里僅此一家,他們敢不吃就吃鹽去吧。」

林陌桑知道夏淑芳這是同意了。

「不過,你一定要當天去當天回,記住了嗎?」

「嗯。」

第二天一早,林陌桑就乘坐僅此一班的汽車,去了距離鹽湖區最近的市區。根據夏淑芳給她的地址和聯繫電話,林陌桑雇了一個平板車師傅,只用了不到一小時就把基礎物資採購完畢了,只剩下程旻的酒。

「什麼叫全被預訂了?」林陌桑指著櫃檯上的一排茅台酒,「這麼多都被訂了?」

「除了工業酒精,就只有料酒了。」煙酒店的老闆無奈道,「你要是想買,只能聯繫這個比你早訂的顧客。否則就要等他從我們這裡清了貨,下個月進新貨再賣給你了。」

「他訂了不拿走,還擺在這兒是什麼意思?」林陌桑腹誹,訂了還放在這裡眼饞別人,這買家也是奇葩。

「這位老闆把這一帶的酒都訂了,這麼大的貨量,總要雇車來拿貨吧?」老闆得了便宜,自然為金主說話,「放這裡幾天也沒什麼,就當給他個小優惠,互惠互利,互惠互利哈!」

林陌桑走了幾家店,確實都是同樣的情況。本來這裡就是個小城市,人口少,貨量少,進貨周期長。估計這人也是有錢燒得慌,在窮鄉僻壤大批訂購,簡直是毫無廉恥的貨源壟斷。

林陌桑沒了辦法,只能選最下策,和這位土財主談一談,看能否讓幾瓶酒給她。

當林陌桑撥通煙酒店老闆給她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語氣溫文爾雅,聲音有幾分熟悉。林陌桑說明了意圖,對方詢問了客棧的大概情況,以及需要哪些牌子的酒。林陌桑一一答了,卻覺得莫名其妙。她不過是想買幾瓶酒,對方不跟她談錢,卻聊起酒的用途。拜託,當然是喝啊,去哄那個酒鬼說實話啊。

「土財主」約林陌桑當面談,給了她一個地址。當林陌桑乘車來到目的地時,看著那木質結構的二層小樓,忽然覺得命運特別荒謬。即便夜幕換作白天,林陌桑依舊可以肯定那是黃毛那晚帶她來的客棧。

還未走近,林陌桑就聽到了女孩的朗朗笑聲。客棧院子里有幾隻貓,裴西林爬上房頂捉住了逃竄的肥碩橘貓,抱到了女孩身邊。裴西林獻寶似的讓女孩撫摸懷中的貓,女孩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抬頭看向裴西林,眉眼彎彎,笑得更開心了。林陌桑走近,打破了言笑晏晏的溫馨氣氛。

裴西林第一時間擋在了女孩的身前,警惕地問道:「你又來做什麼?」

林陌桑說不出話來。倘若裴西林是因為生她的氣,所以故意裝作不認識她,那她大可任他打,任他罵,直到氣消。可是林陌桑看著裴西林的眼睛,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裡,全是陌生而排斥的情緒。她認識的裴西林,不可能有如此精湛的演技,所以裴西林是真的不認識她、不記得她了。

「你叫什麼名字?」林陌桑異常冷靜地問道。

裴西林張了張口剛要說話,林陌桑就制止了他:「我知道你的名字,我是問你。」說罷看向裴西林身後的女孩。女孩笑了笑,坦然答道:「姜冬月。」

「所以訂下全城酒的人是你?」林陌桑問道。

「是我。」

從屋中走出的男子還戴著圍裙,顯然沒料到林陌桑會來得這麼快。他讓裴西林和姜冬月先進去吃飯,自己則摘下圍裙,整了整衣衫。這人眉眼纖長,上眼線微微上挑,猶如中國古典工筆畫中的人。一頭柔軟的長髮在脖頸處紮成「兔尾」,擺在鎖骨上方,襯托得白皙皮膚上的銜尾龍文身愈加奪目。

「在下宮巳,上次沒來得及說,你就已經被送走了。」

林陌桑聽出了電話里的男聲正是眼前這個人:「所以你繞著彎子又讓我過來一趟?」

「這次真的是碰巧,我們也總要做點糊口的生意。」宮巳微笑著解釋道。

林陌桑覺得這未免也太巧了。Y省這麼大的地方是沒人了嗎?怎麼她買個酒也能跟他們牽扯上?不過林陌桑此行也的確是來找他們的,倒是省了找人的工夫。

「那你的酒賣嗎?」林陌桑開門見山。

「賣。」宮巳笑了笑,「不過你吃飯了嗎?」

林陌桑一愣,不懂宮巳的邏輯。

「你要是沒吃飯,就一起吧。」宮巳側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畢竟你不止一件事想問我們,不是嗎?」

林陌桑覺得這種發展格外詭異。不久之前,她還將帶走裴西林的人當作假想敵,做好了背水一戰、魚死網破的打算。而現在,她卻和「敵人」坐在一起吃飯。

林陌桑看了一眼自己身側的空位,以及其樂融融坐在一起的對面三人,忽然發現這裡沒有敵人,只有她一個「外人」罷了。

林陌桑雖然答應了一同吃飯,但實際上一口沒動。有了之前實驗室遇險的教訓,她處處提防可能陷害自己的人。她擺弄著筷子,卻忍不住看向對面的裴西林,恍若眼前是一個從未認識過的少年。眉眼還是原來的眉眼,但他安靜、愛笑,而且竟然規規矩矩用著筷子。就在幾個月前,他連勺子都不會用。裴西林見林陌桑一直盯著他,渾身發毛,三兩下將一碗飯扒盡,下桌躲到了角落逗貓。

這間客棧與夏淑芳經營的那所格局不同。幾棟獨門獨院一同經營,每一戶與別墅不相上下。樓上是獨衛房間,樓下是大廳與廚房。林陌桑自進門起,就沒見到這三人以外的人。難道宮巳包下了整間客棧?想想他能夠訂下城內所有的酒,包一間客棧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這樣的人為什麼要救裴西林?

不,不能說是「救」。按照齊氏夫婦所說,最初就是宮巳和姜冬月提供了裴西林的信息,兩人才假扮裴西林的父母找上門來。從始至終,他們都在利用齊氏夫婦的恨。以荊棘作繩,去救一個落水的人,這算哪門子救?

「你要買多少酒?」宮巳打斷林陌桑的沉思,笑著問道,「有車運送嗎?」

「怎麼,買得多還包郵?」林陌桑反問道。

宮巳無奈地蹙了蹙眉,解釋道:「我有車,你一個小姑娘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幫你送到地方。你不是說你那裡一天只有一班車,今天一定要買到才來找我的嗎?」

林陌桑狐疑地打量著宮巳,一時摸不清這人的套路。總是笑盈盈的,說話溫聲細語,也像是處處為她著想。明明長相大相徑庭,偏偏感覺像極了一個她熟悉仰慕的人。但林陌桑知道那人是真心,卻不相信這人是實意。

「我不用包郵,你附贈我一個人吧。」林陌桑抬手指向角落裡逗貓的裴西林,「我要他跟我走。」

宮巳還沒回答,姜冬月先不高興了,將筷子「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他是我用骰子召喚來的,就是我的,你還不懂嗎?」姜冬月飯沒吃完,就下桌去拉裴西林,「走,我們上樓去玩,不理他們。」

裴西林一手抱著貓,一手任由姜冬月拉著。

林陌桑簡直覺得這畫面好笑得讓她心寒。她第一次碰裴西林的時候,被他咬了一口,而如今裴西林就這樣乖乖地任姜冬月牽著手。

邁上台階之前,裴西林忽然回頭看了林陌桑一眼。

「你等一下。」林陌桑為這一眼,上前攔住了姜冬月,「我的確不懂。你的十面骰子哪裡來的?」

「你的怎麼來的,我的就怎麼來的。」姜冬月避重就輕地答道。

林陌桑笑了一下,質問道:「如果你的十面骰子真的有用,何必利用齊氏夫婦將裴西林從我身邊騙走?」

「那是因為你賴著他不放!」姜冬月反駁道,「如果不是你用骰子控制著他,他怎麼可能願意待在那個隨時會置他於死地的地方!」

林陌桑承認,的確是她對裴西林下了「永遠留在我身邊」的強制指令。她沒有問過裴西林的意思,單方面決定了他的去留。

「不信你現在問問他。」姜冬月居高臨下地笑著看向林陌桑,「究竟是想跟你走,還是留在這裡?」

林陌桑咽了一下口水,著實心虛。當時她親手送走裴西林的景象歷歷在目,每一秒都呈現著她的殘忍與決絕。不等裴西林開口,林陌桑就搶先說道:「無論是何意願,我已經決定將壞人做到底了。他願意跟我走最好,不願意我就綁走他。」對於被騙過多次的林陌桑來說,誰都不可信,唯有自己。她發過誓,只要找回裴西林,她會努力成為世界上最愛護他的人。

裴西林費解地看著林陌桑,由最初的不屑慢慢變得煩躁不安。這個人憑什麼那麼有自信能夠帶他走而不被他打?

裴西林見林陌桑來拉他的時候,他還真的打了,只是沒下重手,堪堪將她推開幾步。

「別動我。」

林陌桑鍥而不捨又去拉他,這次裴西林沒動手,懷裡的貓先跳起來抓了林陌桑一下,又咬了她一口。那貓牙尖爪利,林陌桑的手幾乎瞬間就見了血。

姜冬月幸災樂禍道:「看吧,貓都討厭你!」裴西林低聲說道:「讓你別動,你偏要動。」

宮巳急忙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給林陌桑沖洗:「這貓不是家養的,你去打一針狂犬疫苗比較保險。」

林陌桑不回應,只是看著裴西林。

「我送你去,儘快處理比較好,這傷口很深,感染就麻煩了。」

宮巳說罷去拿車鑰匙,卻被姜冬月搶了先:「外面都快下雨了,開車太危險,不許去。」

林陌桑這才發現窗外陰沉沉的,果然有下雨的預兆。林陌桑心中忽然一個激靈。

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在沒有她的時候,裴西林是怎麼度過雨天的?

林陌桑看向宮巳和姜冬月,兩人似乎對下雨毫無警惕。

「我沒事。」林陌桑用紙巾按住出血的傷口,冷靜道,「血已經止住了,疫苗72小時內注射就可以。」

「你是太有自信,還是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宮巳笑道。

「因為快下雨了。」林陌桑看向宮巳,「顯然這件事更嚴峻,你不這麼認為嗎?」

「如果你擔心的是那件事……」宮巳瞭然地笑了笑,「的確不親眼驗證也難信服。」

於是四個人沉默著,直到下落的雨水打響了客棧的雨棚。噼啪噼啪,林陌桑看著毫無異常的裴西林,不禁瞪大了眼。她衝到窗前,確認這的確是一場自然雨,而不是洒水車的惡作劇。

林陌桑回頭看著裴西林,啞然問道:「你……沒感覺到什麼異常?」

裴西林瞥了她一眼,不置一詞,像是懶得理她。

「怎麼會這樣?」林陌桑不知該高興還是該落寞。裴西林不再獸化了,這是好事,說明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可是,這也意味著她再也不是裴西林生命中那個唯一能在陰雨天拯救他的人。

「我可以告訴你答案。」宮巳將一把雨傘遞給林陌桑,「但是先跟我去醫院可以嗎?」

「宮巳!」姜冬月不高興地喚道。

「你上樓去休息,睡醒了我就回來了。」宮巳摸了摸姜冬月的頭,像是在哄一個稚兒,「記得先吃藥再睡覺,乖。」

姜冬月癟著嘴,顯然不滿意宮巳的敷衍。

「聽話我就買冰激凌回來。」

姜冬月輕哼了一聲,最終神情有所鬆動:「那我草莓和巧克力的都要。」

「走吧,我背你。」裴西林彎下身子,姜冬月自然地伏了上去。

像是剛才一頓飯耗盡了力氣,她軟軟地靠在裴西林的肩頭,對著宮巳輕聲說了句:「早點回來。」

「好。」宮巳笑著應道。

林陌桑目送裴西林背著姜冬月上樓,一步兩步三步,最終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未完待續......

作者簡介

MADRID,35∈

POSTAL SEVICE STAMP

內容簡介

-

真假龍女

-

林陌桑被送到母親身邊,才知道她在杳無人煙的鹽湖邊經營客棧的目的:接近、調查父親生前最後接觸過的人——民間科學家程旻,然而程旻守口如瓶,讓兩人一無所獲。直到擁有銜尾龍紋身的男子宮巳帶著裴西林等入駐客棧,才打破了令人一籌莫展的局面。

失去記憶的裴西林將擁有另一枚龍神骰子的「龍女」視為親人,不僅屢次與林陌桑針鋒相對,更在「龍女」的示意下哄騙她剪去了珍視的長髮。林陌桑原以為他們是為報復自己而來,卻不料「龍女」在一場誤傷中危在旦夕,她才知宮巳來此的目的正是請求程旻拯救「龍女」垂危的生命,可「龍女」卻拒絕宮巳與程旻接觸。原來宮巳為前代龍十子火麒麟,是從程旻隸屬的民間科研組織白澤中逃離的實驗品。更讓林陌桑意外的是,她的父親竟然是促成宮巳被捕的罪魁禍首之一…

新書現已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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