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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蓋京華的慕少將軍竟是「斷袖」,還愛上個病嬌美公子!

01

大楚皇朝天元歷二十七年秋,錦州城。

夜幕時分,遠在京都千里之外的錦州城少了天子腳下的拘謹,雖是秋雨綿綿之際,卻澆不滅錦州最大的煙花之地的醉生夢死,胭脂樓正是熱鬧時分,絲竹裊裊,笙歌渺渺,台上舞女身姿娉婷,尋歡作樂的公子哥們神色迷迷。

誰也不曾注意到,胭脂樓隱秘的側門處,馬蹄踏過枯枝的聲音掩蓋在醉生夢死的喧囂下,一人穿透雨幕駕馬而來,一身寬大的披風遮不住身姿的清雋挺拔。

行至側門,馬上的少年身形矯捷的掠下,門前的小廝尚未來得及用手執的長明燈去分辨那人寬大兜帽下的容顏,那人身影已行雲流水的消失在夜幕中。

青花早已等候多時,見著來人揭開了寬大披風的黑色兜帽,露出一張皓月生輝的熟悉面容。她迎身上前,看著自家主子風塵僕僕的身姿和略顯幾分疲態的容顏,面上透出幾分心疼之意。

不過一個王府的公子哥罷了,哪裡擔得主子如此著急,邊疆之地那麼遠,主子才剛經歷一場惡戰,為了這個病秧子,還未來得及好好休息,就這麼風塵僕僕的冒雨趕過來。

青花心有不滿,看著主子著急的模樣也不忍發作,只將手中的薑湯遞上,溫聲道:「主子勿急,人在屋內呢,除了虛弱些,已無大礙。」

慕流蘇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卻沒接她手中的薑湯,只是在聽見已無大礙四個字的時候,渾身的冷冽氣息才收斂了一點,青花帶著她進了胭脂樓一處隱秘房門。誰也不會料到繁華喧囂的胭脂樓,竟有這麼一間隔絕了正廳喧囂的靜謐之處。

彼時秋風夾著綿綿細雨拂過雕花窗閣前窗帷,跳躍的燭火隨著芙蓉紗賬的搖曳光影憧憧,熏香裊裊間,她一眼就看了檀香木雕花大床上安靜躺著的虛弱男子。

隔了生死綿長,她終於又看到了這張久違的面容。

仍是記憶中足以惑亂眾生的清雋容顏,一雙軒眉微微蹙在額間,緊閉的鳳眸迤邐勾勒出驚艷的輪廓,細長濃密的睫翼悄然覆蓋,眼尾處一點胭脂淚痣透出幾分冷艷凄涼,挺拔的鼻樑下,是一雙因不安而微微緊抿的涼薄唇瓣。

這是張姿容艷絕而絲毫不顯女氣的面容,即便是沉睡間面色蒼白,也不經意間透露出驚心動魄的風華。

青花側了側眸子,無可否認這個男人真的有一張令人驚艷的臉,難怪主子一直讓荊棘門的人手暗中護著此人,如今更是剛結束一場惡戰尚來不及休息便騎了快馬不管不顧的從邊疆趕了過來。

這姬家二公子的容顏身世倒是配得上主子風華,可這人作為一個男人,也太弱不禁風和無用了點……

「誰幹的。」確認了床上的人只是面色蒼白,確實氣息安穩已無大礙後,慕流蘇目光流連在他露在錦被上的肩胛骨處,那裡裹了層層透著幾抹艷麗血色的紗布,語調莫測的問道。

青花自然聽出了自家主子語氣間的冷意,也不敢再多加揣測,神色一正沉聲應答:

「回主子,是榮親王府大公子楚琳琅下的手,過些日子便是姬二公子生母的十年忌日,榮親王帶人傳信讓二公子歸京,榮親王府的世子爵位還未定下,楚琳琅自然不樂意二公子此時回京,便派了大批殺手前來行刺,我們應敵之際,未料到二公子的隨行中出了姦細,被猝不及防的射了一支毒箭,好在主子讓風公子及時趕來,現在已經無礙了。」

「好一個楚琳琅,本公子的人你也敢動。」慕流蘇不怒反笑,唇角勾出一抹冷艷弧度,一語落,她沉聲吩咐:「安排荊棘門的人暗中護送姬二公子等人回京,若是再出一絲差錯,一律門規處置。」

「是」,青花凜然應道,這次出了這麼大的差錯,他們自然不敢再懈怠。

她又問道:「主子,可要再派些人馬去收拾這個楚琳琅?」

「不用,先護著二公子回京即可,」慕流蘇微微抬眸,語氣卻突然平靜下來,面容越發平靜無波,然而青花卻知道,主子越是平靜,越是動了殺意的徵兆。

青花垂首不敢言語,只聽得主自家子忽而自言自語道:「弦音既然回京了,邊疆的戰事也該早些消停了,我也該回京,親自收拾這些不知好歹的人了。」

回京?青花神色一驚,主子之所以在邊疆駐留這麼多年,就是因為想要遠離京中的權謀詭計。如今,竟然為了區區一個榮親王府的二公子,便要重返帝都去參與那些權謀算計?

青花懷疑自己聽錯了,面上一派震驚。慕流蘇卻似看出她的心中所想,輕輕笑了笑,一貫精緻的容顏上微微透出幾抹恍惚。

她回頭看了看床榻上依舊緊閉雙眸的男子,揚手將寬大的兜帽重新覆上,抬腳便向著樓下行去。

「記得我吩咐的事情,別再讓人傷他一分一毫,我得連夜趕回邊疆,早些結束了戰事,你們便轉移帝都等著我回去罷了。」

青花沉聲應是,跟著退出了房門。

誰也沒有注意到,恢復靜謐的房間內,忽而燭火晃動,精緻的梨花木雕花窗閣前,一人臨窗而立,透窗遠眺。

昏暗的夜空,錦州城繁華的光幕下,雨幕紛飛,一人馭馬疾馳,漸行漸遠,寬大的披風飛揚成濃墨渲染的羽翼。

——分割線——

《大楚。史記》有云:

西楚天元歷二十一年九月,南秦入侵西楚邊境,西楚武將慕將軍臨危受命,奔赴沙場,揭開了歷時六年的秦楚之戰的序幕。

西楚天元歷二十三年三月,慕將軍深受敵軍重創無法上陣,其子慕流蘇十三歲挂帥迎戰,設下奇計重創敵軍,拿下敵軍副帥首級,連奪三座城池,舉國震驚。

西楚天元歷二十四年一月,慕少將軍再次挂帥,取下敵軍元帥首級。  西楚天元歷二十四年二月,南秦驍勇善戰的五皇子親臨戰場,與慕少將軍應戰,雁臨城一戰,雙方勢均力敵,自此開始了僵持三年的雁臨拉鋸戰。

西楚天元歷二十七年九月,慕少將軍大改守而不攻之策,奇襲南秦陣營,火燒敵方糧草,出奇制勝。此後西楚便一鼓作氣攻破了南秦邊境,勢若猛虎,南秦無人可檔,終於在這一年的金秋十月,遞上了休戰的議和書,並主動提出和親一事。

為期六年的秦楚之戰最終以西楚大勝而終。消息傳回西楚國都,舉國歡慶,西楚天宗皇帝龍顏大悅,封慕將軍驃騎大將軍,位列三公之上,其子慕流蘇為英武將軍,一律享皇子之尊。

02

天元歷二十七年十月三十日,英武將軍慕流蘇率先班師回朝,帝都百姓齊齊聚於城門之處。

萬人空巷,翹首以盼,只為一窺那名動天下的少年將軍之風采。

旭日生輝,霞光萬丈,遙遠的地平線上忽而傳來一聲極為雄渾嘹亮的號角聲,一團濃稠的墨色逐漸擴散蔓延開來,竟是一列整齊的鐵騎踏塵而來。

「快看,是英武將軍!是英武將軍回來了!」眼尖的人率先發出吶喊聲,這一聲便如平地驚雷炸開,無數百姓的目光齊齊聚焦在一人身上。

浩浩湯湯的軍隊匍匐而近,為首一匹體型雄偉的駿馬率先疾馳而來,它通體純黑如墨,唯餘一雙雪白色的雄渾馬蹄揚起萬丈沙土。

馬上的少年身穿銀白色的鎧甲,披著一襲如血艷麗的赤色戰袍,萬丈霞光落在他身上銀白的鎧甲上,熠熠生輝不敢直視。

百姓的吶喊聲一浪高過一浪,慕流蘇遠遠聽城門處的聲音,看著百姓們興奮而喜悅的面容微微有所動容。

天下百姓沒有人是喜歡戰爭的,秦楚一戰她與眾將士浴血廝殺,換來了南秦的議和書,顯然已經深得民心。

她微微使力拉住了韁繩,踏雪烏騅隨著韁繩半個身子仰在了空中,壯碩的身軀幾乎成形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線,然而馬上的端坐的少年將軍依舊身姿挺拔,全然不受影響。

烏騅馬已緩下了步子,慕流蘇清了清嗓子,迎著城門上下殷殷相視的目光朗聲道:「慕家流蘇攜眾將士歸京,秦楚一戰幸不辱命大勝南秦,我泱泱大楚榮威萬丈,無人可欺!」

一語落,她抬手將頭上的盔甲取下,露出一張皓月生輝的絕色容顏。長眉如墨勾勒,襯著一雙黑眸目光炯炯,宛若世間上好的黑曜石,英挺的鼻下,是一雙勾著放肆笑意的唇。

城門處的萬眾喧囂忽而鴉雀無聲。誰也無法想像,這個長期駐留邊境鐵血廝殺的少年將軍,竟有如此一張風華絕代的面容。

沉寂之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慕流蘇所說之言,眾人皆是胸腔一熱,齊齊吶喊:

「恭迎英武將軍凱旋,泱泱大楚榮威萬丈,無人可欺!」

「大楚榮威,無人可欺!」

「大楚榮威,無人可欺!」

沈芝蘭駕馬而來看到的便是此情此景。

迎著城門上下的百姓熱血沸騰的呼喊,馬上的少年姿容無雙,英姿颯爽身姿挺拔,勾唇淺笑間透出無邊的風華。

他勒住韁繩,微微眯了眯雙眼,神色莫測。

慕流蘇儼然注意到了策馬而來的人。

來人極為年輕,面若楚玉,一身深紫色綾羅服,衣襟處以華貴銀絲勾了魚鱗紋,腰間束了一根玉帶,掛著紫金魚袋。

紫色朝服,金玉帶,紫金魚。這是大楚丞相的服飾。

慕流蘇唇角勾了勾,六年離京,回來第一個遇見的竟是他。大楚百年來最年輕的左相,權傾朝野的沈芝蘭。

打馬而過,行至沈芝蘭面前,慕流蘇笑意盎然的道:「芝蘭玉樹人,傾世輔國才。流蘇見過左相。」

她這一語落下,百姓再次沸騰,沒想到這位如此年輕俊美的男子竟然是當朝左相,只見兩人端坐馬上,皆是少年英傑,英姿颯爽,直看的一眾女子紅了臉。

沈芝蘭迎著慕流蘇目光如炬的視線,見她雖語氣謙遜恭敬的見禮,但是卻未下馬毫無卑躬屈膝之態,當下勾唇一笑:「英武將軍客氣了,將軍少年英傑,大勝南秦凱旋,陛下龍顏大悅,特意遣了本相來接英武將軍進宮面聖。」

慕流蘇聞言心下有些異樣,秦楚六年之戰雖久,但是一個班師回朝的將軍竟然會讓一個丞相親自接見,未免太過大材小用了一點。不過慕老將軍頗得聖寵,倒也算不得什麼奇事。

前世她未與西楚沈芝蘭交鋒過,如今看此人如此年輕,也是個極難看透的人,也不知弦音率先歸京兩月,可遇到難事,這兩月她拉鋸催朽的解決戰事,倒是沒有精力留意京中之事。

好在如今戰事已結,她既然回來了,管他什麼陰謀詭計,明刀暗槍,都有她護著解決。

這麼一想,慕流蘇便露出笑意,越發客氣的對沈芝蘭道:「多謝陛下垂憐,事不宜遲,末將這就隨左相進宮面聖。」

沈芝蘭自然看不透慕流蘇心中所想,微微點頭,應了一聲好,抬手做了一個「請」手勢:「將軍請。」

兩人調轉馬頭,向著皇宮率先而行,身後的副將也一一跟隨而去。直到兩人消失在城門盡頭的長街處,圍觀百姓的熱度也不曾減少分毫。

「英武將軍竟然如此風華絕代不輸左相!」

「輸什麼輸,兩人都快結為親家了還比什麼,左相的妹妹可不就是英武將軍的未婚妻?」

「什麼,奴家好不容易盼回來的將軍,已經訂了婚?」

……

「小姐,沒想到相爺親自來接的姑爺!」帝都聞名的茶樓品茗閣的一處雅間內,一個挽著丫鬟髮髻的丫頭站在窗前,聞見百姓動靜,歡欣十足的望向了八寶桌前聘婷端坐的女子。

那女子身穿一襲素雅雪色長裙,外罩一層銀白色的華貴雪袍,黛眉杏目,瑤鼻朱唇,好一張秀雅別緻的容顏。

沈芝韻聞言面色一冷。

一旁的丫鬟慧雲顯然更懂臉色,搶先一步呵斥道:「惠香你這死丫頭說什麼胡話,小姐只是尚未成親哪有什麼姑爺,是故意想壞了小姐的名聲不成!」

「小姐恕罪,奴婢只是想著英武將軍如此俊美……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姐恕罪呀……」惠香兀自被訓,嚇了一大跳,連忙跪下身來求饒。

沈芝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冷冷的道了一聲「起來吧,這次饒過你。」

惠香感激涕零的起身退回了八寶桌前,不敢再多說。

沈芝韻這才裊裊起身,身姿娉婷的行至窗前,漫不經心的看向城門之處。

馬上銀白盔甲的少年紅色披風迎風烈烈,端坐馬上尊貴無雙。

沈芝韻目光一凝,原本父親給她定下慕家的婚約她是極為不喜的。一個舞刀弄槍的蠻子,哪裡配得上京中才貌雙絕的自己。

倒是沒想到,這個駐留邊境的慕家少爺竟有如此無雙氣度,難怪皇宮裡的那個刁蠻公主為了他處處找自己麻煩。

想起那刁蠻公主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沈芝蘭冷笑著勾了勾唇。

楚清菱,你貴為公主又如何,無論慕流蘇如何出色,終究只能是本小姐的未婚夫。

03

皇宮。永寧殿內熏香裊裊。

整個大殿以上好的大理石鋪地,殿內布局精緻,置了一方小巧華貴的鑲玉屏風,上面繪著花團錦簇的百花爭艷圖。屏風以內,是一方精緻奢華的檀木雕花床,床圍四周懸掛著淺色的綾羅綢,上面綴以銀絲綉成的玉蘭花,微風拂過,縹緲如煙。

床榻一側是一方玳瑁寶石鑲嵌的梳妝台,上面擺放了各種精緻的胭脂水粉,身姿婀娜的女子婉婉而坐,銅鏡中映出一張肌膚如雪的瑩白面容。

楚清菱手執青黛細細描於眉羽,一筆一筆,細緻而耐心的畫眉。

殿門處,忽有身穿翠綠色宮裝褂子的丫鬟探頭從門外進來,垂首走到楚清菱身側,輕聲說「公主,奴婢剛剛打聽到,英武將軍確實進宮了,左相大人攜了英武將軍,此時正在朝陽殿面見陛下。」

楚清菱畫眉的手一頓,聞言猛的轉過頭來,面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此話當真?」,不待宮女回答,她又喃喃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流蘇哥哥在外六年好不容易回京,母后竟不讓我出宮,不過沒關係,流蘇哥哥進宮了,本宮就去朝陽殿外等著流蘇哥哥。」

語落,她在梳妝台前挑了一隻顏色粉嫩的口脂,細緻的印在唇上,對著鏡子梳妝完畢,欣欣然奔向了昭陽殿。

彼時慕流蘇剛從昭陽殿受封領賞而出,身後跟著一大堆阿諛奉承之人。慕家一門出了兩將,慕老將軍位高權重位列三公之上,兒子又如此年輕便得了軍功帝寵,群臣皆是奉承巴結不甘落後。慕流蘇不動聲色應付著,目光卻落在了下朝散去的榮親王身上,一行人陸陸續續的往宮門行去。

慕流蘇一行人隨同帶領的公公漫不經心的走著,這座皇宮她前世不知進出多少次,自然沒有興緻再去欣賞。這般風輕雲淡的模樣落在群臣眼裡,皆是暗暗心驚。

「流蘇哥哥!」宮門處忽而傳來一聲嬌俏的少女聲音,慕流蘇聞聲望去,竟是一個身穿淺粉色百褶如意裙的嬌美少女。群臣反應過來,窸窸窣窣上前行禮:「微臣見過永寧公主!」

西楚六公主楚清菱,封號永寧。

慕流蘇見到記憶中熟悉的容顏也是微微一愣,而後露出溫潤笑意,緩步走到楚清菱面前,溫聲道:「永寧公主,六年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

楚清菱聽見他的稱呼,頗有些不滿的噘嘴:「流蘇哥哥六年不見就和清菱生疏了嗎,你以前不是答應過我,叫我清菱的嗎。」

慕流蘇溫潤一笑:「這裡可是皇宮,難道你想我背上個不敬皇族的名聲嗎,我答應你的,私下裡定然叫你清菱丫頭。」

楚清菱這才稍微滿意了,她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彎腰。歪著頭俏皮一笑:「那行,以後在皇宮我也不叫你流蘇哥哥,叫你一聲英武將軍算了。」

慕流蘇微微勾唇,抬手揉了揉楚清菱的頭:「怎的還和小時候一樣皮,一點長進都沒有。」

被慕流蘇如此寵溺的揉頭,楚清菱剎的臉色一紅,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幼年她是整個皇族子弟最貪玩的公主,慕老將軍四十歲誕辰時候,她為了摘一枝梅花偷偷爬到了樹上,不小心腳滑摔了下來,是慕流蘇出手救下的她。這也是為何一貫嬌蠻任性的六公主到了慕將軍的嫡子面前竟是無比乖巧的原因。

楚清菱還想說什麼,一側的宮女忽而面色焦急的迎了上來:「公主,皇后娘娘帶人去了永寧殿,咱們該回去了。」聽見婢女的話,楚清菱也嚇了一跳,讓母后發現她偷溜出來,肯定又得受罰,她自然不能再逗留,只能恨恨的一跺腳,不情不願的說:「流蘇哥哥,我該走了,清菱下次再來見你。」

語落,她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慕流蘇,提著裙擺慌慌張張的跑了。

慕流蘇看著她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微微蹙了蹙眉,小丫頭來見自己竟然是偷偷溜出來的?看這樣子,是皇后不樂意?清菱雖長於皇宮,但是個難得一見性子直爽的小姑娘,他一直將她當做妹妹看待,幼年皇后分明是極為歡喜兩人結交的,如今這態度似乎有所不同?

慕流蘇想不清楚,緩步出了宮門。分別兩月的青花早已經備好了馬車等在了宮外,慕流蘇是騎馬而來的,如今踏雪不在,不用問也知道是青花安頓好了。

「主子你可算回京了,奴婢快擔心死了」青花扶著慕流蘇上了馬車,神色擔憂的打量,沙場無情,自家主子可別受了傷。

「不過兩月未見,讓你說的隔了生離死別一般,放心吧,你家主子沒事。」慕流蘇見青花半喜半憂的模樣不忍打趣道。進了馬車,她便神色一正問道:「姬二公子那邊如何,可有人不知好歹去動他?」

青花暗自腹誹,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在王府混吃等死的無能的廢物公子能出什麼事,他那般無能的模樣連楚琳琅都懶得再動手了,何況還有荊棘門的人寸步不離的暗中護著,能出什麼大事。

心中如此想,青花卻是不敢當著自己主子的面說出來的,她一本正經的回話:「主子且安心,姬二公子回京後,一直在王府修養身子不曾出門,何況在榮親王得眼皮底下,楚琳琅自然也是不敢再下毒手的。榮親王府這邊還算安定,倒是將軍府上得知了主子回京,有人不太安分了。」

「沒事就好。」慕流蘇見姬弦音這邊無事,總算鬆了口氣,聽見將軍府有人不安分,她一貫溫潤如玉的面容勾出一抹精緻淺笑:「既然將軍府有人要唱一出好戲,那就先回將軍府看看誰這麼能耐,要找我的不痛快。」

青花看著自家主子冷冽的笑容,在心中默默為府上盤算著給自家主子一個下馬威的人默哀。

主子六年前被趕出家不過是借著將功補過的歷練借口去邊疆培養勢力,某些人還真以為自己有那個手段讓主子好看不成?主子可不是榮親王府那個只有皮囊好看實則人人可欺的弱公子。

何況,沉寂了六年的將軍府,也是時候該鬧騰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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