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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村落‖走進夜色

(刊名題字:王業清)

【作者簡介】汪明,生於1969年薔薇花開時節。上世紀80年代末開始寫詩,筆名日月、汩之玥。在《湖北日報》《星星》《華東文學》《中國文學藝術聯盟》《中國新寫實主義詩歌》《東南文藝》《廣州詩刊》《嶺南作家》《大西北詩人》《漢詩世界》《槐蔭文學》等國內詩歌報(刊、台)公開發表詩歌、散文作品。印台詩社發起人之一,《印台詩報》主編;曾任市作協理事,市文聯文學季刊《廣水潮》執行編輯;著有詩集《校園季風》。詩觀:做人昂起頭顱,寫詩敞開心扉。

走進夜色

◎汪明

人生是一個簡單的始終,人生是一次神奇的旅行。月色迷離恍惚的夜晚,迎面吹來的風輕拂我淺淡的思緒……

倘若生活在安逸、溫馨中的你,生活的快車一旦慢下腳步,一石激起的千層漣漪是否能圈住你爛漫從容的夢,你心之湖,湖中的映日荷花是否一如從前被搖動?假如你把自己視為生命的過客,是否想過要作一番長途跋涉?黑白交替之時,何需履跡匆匆,你用心揣測,用力挽留屬於自己的寸金秒陰。小處義無反顧,大處處事不驚。

月落星稀,天空和大地融而合一,我的影子便不復存在。腳下的地在走,心在四方飄遊。

寂寞風雨

◎汪明

久久地,我佇立在朋友古樸的屋檐下。這是一幅畫:狼藉的瓦礫、木刻的椽柱、野生的草叢、漏風的門窗、關不住「滿園春色」。

異鄉的夜晚早已撒網般拉開,我顧不上欣賞這自然賦予的佳作,且跨過與朋友們侃天說地的柵欄,夜便吞沒了我。刷刷的雨水像漏網的魚伴著透涼的晚風友情地簇擁著我,冰凌悚然濕遍了我的全身,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看不見粉紅花綠的世界,用心魄作舟,將靈魂為帆,把赤足當度,我排斥身外的一切,獨自渲染夜的消沉。是的,沒有人會想到我,儘管我想到了許多的人,我的思緒之閘騰涌著洪水,所有的淤塞堵物,順流而下,而我卻依然在地上支撐著行走。

路燈的水窪忽隱忽現,車輛的喘息凸凹不平。踽踽獨行,我並不感覺到懼怕。想盡一些人間美好的事,驅散盡心頭那些蒙垢陳冤,讓自己坦坦蕩蕩,磊磊落落,默念著回家,亦或覓找著歸家的路途。

我的心驀然激動起來,不再流浪,一個很小的願望久久地滋長。我的骨子裡顯現的靈性,亦使我認為自己並不是微不足道從容得有些可笑。倒讓我覺得風雨中夜的境界大,世界卻很小。

七月的山村

◎汪明

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一切又都在眼前。

這是離家之後,我第一次跳躍在家鄉的肌膚上,捉摸山村喘息的脈搏。彷彿很漫長,村裡的人們面容蒼老,腳步走得太遠。他們依然容易讓人接近,但彼此間又存在著軀體之外的呻吟,靈魂間暗設下疏遠的溝壑。因而,我喜歡用視覺打探近山秀水,沉醉在山村遠期的呼喚之中。站在天空下,靜觀動物、植物以及磁性的固體和流動的液體,我的思維空間卻無法盛裝下這種絕倫的美感。

山村是勞作的符號,山村的日曆不安排休息,村裡的人們也天天如是地隨地球明滅、旋轉。他們兩手老繭蟄伏著血汗和火焰,又總是在理念的田畦中夯實而深沉地播種冀望,讓干殼萎縮,讓生命繁衍,這種風景凄愴而又挺拔。山村是安分的、沉穩的、恆久的。

這種時節,莊稼容易受旱,河堤也容易決漲,似乎一切都是天意抑或規律,村裡的人們自然要忍讓謙和承受著炙烤或霉濕,低矮的老屋裡包容著泥沼或旱煙,讓人赤足夠嗆地湊合著灶台忙乎生計。這種日子久了,他們也會偶爾地發出抱怨,有的只是輕輕地三兩聲。煢煢的我領受著山村的田壟之苦樂,甸甸地,我的心並不方便地向前揶揄著。

七月的山村夜晚,月亮銀白明媚地踩著飛天之舞,一個輪迴,無法替代,無法契入熱烈而又自然的豐腴。沉睡了幾千年的小丘上,明天的紅太陽依然會冉冉升起在東方。

編者按

《寂寞風雨》一文,一場寂寞的雨,下著冷靜,及身,及心,及思想,及世界。觸景生情。成長,離不開深刻的思考,寂寞風雨夜的思想探索,是寂寞靈魂的內心對白,讓世界變得清晰,心路瞭然。作者通過寫風雨,寫出了自己的思想,情緒和人生感悟,情隨景至,從容舒緩,既有個性,也有神韻。

本期執行編輯:王秋招

顧問: 賴竹林 曾憲龍 劉承源 王佳京 劉棟梃 凌育鑑 鍾瓊 凌天明 賴文星 邱勝章 潘堅明

主編:劉華輝

副主編:彭其武 賴文亮

特約編委:王秋招 韓德輝 胡邊江

編委:凌慧芳 廖潔玲 凌玲 張佛清 賴丹紅 梅愛華

投稿須知

《尋鄔文刊》微刊為《似水年華》雜誌社(國際刊號)的選稿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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