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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故鄉,再叫一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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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木魚 朗誦:陳世傑

背對的故鄉,難叫醒一聲娘

◎木魚

前一段,一位文友兄弟吳相渝將他的詩集《白茫茫的新年》放進我的信箱,囑我為詩集能寫點什麼。說真心話,對於詩詞我是門外愚漢,可盛情之下,又卻之不恭。也只能空拳上陣,投機一把了。

詩集里寫到了故鄉、母親、孤獨、愛情、疼痛、還有看不到的瘋長成野草的生活。讓我看到故鄉的異化、生活的飄搖、愛情的顫慄、孤獨的恐懼。更看到詩人受傷後的虎獅一般躲在生活的門縫裡不停地回頭舔舐著傷口,並不失時機地向門外看一眼,再看一眼。這是一種本能的安全感所致,不論來自外界,還是內心。

我一直認為,詩歌多是給自己開的一劑劑藥方。也像詩人種的莊稼一樣,任憑讀者收刮,總會有一半是詩人自給自足的口糧。有時也像一把刀,只是它的刀刃,多是向內的,自我療傷。認識相渝應該也有五六個年頭了,只是鮮於正面接觸。再說了,從事文字的,多以文字解讀人的方方面面,久而久之,文字便能具相為一個人的精神肖像,人的本身就像一種載體,在時空中穿行,成為一種個體符號。因為生活很沉重,經濟很霸道,所以現存詩人大多腳踏兩隻船,一船裝稻穀,一船裝文字,裝稻穀的先行,裝文字的隨後。而在我的印象中,相渝卻是位純粹的理想主義詩人,他只打造一隻戰船,生活是對岸定時與不定時的炸彈,他只管破釜沉舟,永不回頭。詩歌,成為他不斷朝拜的信仰!他性格上的天馬行空,疼痛文字的不斷撕裂與撫慰,一直佔據著他的所有。然而時隔數年,《白茫茫的新年》讓我看到了他文字的真誠後熟,可餐可飲。以往的外延戾氣早已化作卧薪嘗膽的隱忍而內化。這種質的蛻變,從詩人到文字都是一脈相承的。

故鄉的日趨異化,令詩人近鄉情怯。當然,這多是來自精神層面的,來自觀念上的與當下現實況味的不斷裂變與分離。即便他的吶喊在物慾大網之下微不足道,但我們足以見得他的飽滿與響亮。這是詩人研磨一味葯的本份,並且是竭力而為。價值觀的不斷裂變並走遠,這是詩人的愛莫能助與望洋興嘆。詩人只能在故鄉的外圍用文字搭建一處草棚作為內心的避難所,觀望著故鄉的持續存在以及故鄉的日漸陌生。這個故鄉,在詩人眼裡,儼然成為性本善時那綿遠不盡的良性土壤與未被污染的精氣神。比如,他寫道「娘親依舊在故鄉的那頭,手持一盞佛燈,若隱若現」。比如,「我只專註於細微的事物,塵世的繁華如列車呼嘯而過,龐大的時代,而我只願縮小到一枚避雷針」。一個「若隱若現」道出了詩人內心對故鄉的情怯甚至敬而遠之。一個「我只願縮小到一枚避雷針」道出了詩人在強大「繁華」相形下的脆弱不得不規避世俗而自保身安的無奈。孤獨,是詩人刺殺所有世相的有力武器,也是自給自養的「壓縮餅乾」。所以他道出「孤獨是取之不盡的糧倉」。孤獨其實也是一眼井,它只在靜處出水,純凈而甘洌,源源而不絕。

詩集可圈可點之處很多,因為我是外行,不敢再多妄評。前面僅憑直覺而就,聽眾方家請多給容恕。相渝兄弟,我選的這首王傑的《回家》,不知能否表達你的心聲,但願你的詩里再投進一些陽光,或再擎高處,或再開大窗。

旁觀者可能直言,詩與遠方,通俗了說,也是詩與生活。這不是向生活投降,而是滋生詩意地生活最飽滿的激情與勇氣。感謝您收聽今天的點燈,晚安。

《回家》

王傑

我走在清晨六點無人的街帶著一身疲倦

昨夜的滄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

微涼的風吹著我凌亂的頭髮

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

突然看見車站裡熟悉的畫面

裝滿遊子的夢想還有莫名的憂傷

回家的渴望又讓我熱淚滿眶

古老的歌曲有多久不曾大聲唱

我在歲月里改變了模樣

心中的思念還是相同的地方

那刻著我的名字年老的樹是否依然茁壯

又會是什麼顏色塗滿那片窗外的紅磚牆

誰還記得當年我眼中的希望

誰又知道這段路是如此漫長

我不在乎有沒有夢裡的天堂

握在手中的票根是我唯一的方向

回家的感覺就在那不遠的前方

古老的歌曲在唱著童年的夢想

走過的世界不管多遼闊

心中的思念還是相同的地方

【誦讀】陳 晨本名:陳世傑

中國文學網主播,河南省演講與口才協會會員。駐馬店市朗誦協會副會長,新蔡廣播電視台播音員、主持人、新聞編輯。撰寫的新聞稿件多次獲河南省好新聞一、二、三等獎。業餘時間喜愛看書、誦讀古詩詞。喜歡用情感傳達聲音,用心靈體會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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