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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我的孩子根本沒有爸爸!

「18號,丁寧!」

「恭喜您,懷孕了!」

我接過B超單,看著護士那雙笑眯眯的眼,大腦頃刻間變成空白。

我……懷孕了?

這……不可能!

「丁寧?丁寧你怎麼了?是不是高興壞了?」護士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28歲,這是第一胎吧?難怪會這種表情。放心吧,孩子各項發育指標都很好,待會兒到婦產科那邊建個檔,以後定期檢查就行。哦,對了,前三個月要適當補充葉酸,有助於寶寶大腦發育。看你發獃的模樣,應該不是計劃內受孕吧?葉酸之前都沒有吃吧?放心,待會兒到婦產科那邊讓大夫一塊兒開給你。」

我看著護士那張熱情的臉,喉嚨里卻像是堵著一口痰。

終於,我清了清喉嚨,問了句:「這B超單會不會拿錯?」

護士一愣,探過頭來看了看我手中的單子,揚著眉毛問我:「你不是丁寧?」

「我是丁寧!」

「名字對,年齡對,就不會拿錯了。」

「可我……」喉嚨里又堵了一下:「可我不應該懷孕的。」

「懷孕哪有應該不應該的,就是安全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護士鬆了口氣,仍舊笑眯眯的望著我:「既然這孩子來了,就是緣分。況且,28歲也算是生育的最佳年齡。」

護士說著,又拿起了一張單子,側了側身,沖著我的後面喊道:「19號,夏琳琳!」

我站在一旁,望著護士不斷開合的嘴,在心裡說了句:「可我還是處女!沒有結婚,也沒有男朋友。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麼來的?」

這句話,我沒有問出來。

我叫丁寧,28歲,未婚。可剛剛,護士用一張B超單告訴我,我懷孕了。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更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從哪裡來的。

捏著那張B超單,我從候診大廳一路遊盪到了醫院的小花園。

心裡很亂!

在小花園中,坐了很久,我都沒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

於是,只能打開手機,在瀏覽器搜索欄中輸入:「處女也會懷孕嗎?」

手機上跳出了許多鏈接,隨手打開一個,上面說:處女懷孕也是有可能的,不過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太低了。

太低了!

我反覆的琢磨著這三個字。

太低了,不意味著沒有,既然有,就意味著可能會發生在某些少數人的身上,而我可能就是那個被低概率選中的少數人。

我捂住了自己的臉,幻想著這一切都只是個夢,等我再睜開眼時,我好好的躺在床上,沒有來醫院,沒有做B超,更沒有懷孕。

眼睛閉了很久,睜開,可我依然是在小花園裡。惱怒,挫敗,最終還是將視線落在了那張宣告著改變我命運的B超單上。

那上面寫著:

子宮:中位,宮腔內見孕囊回聲,內見胚芽及心管搏動,胚胎長13mm。

卵巢:兩側卵巢顯示不清。

超聲提示:宮內妊娠,早孕。

我想起檢查時大夫問我月經末期的情形,想起護士第二次將B超單遞給我時說的那句話,她說:「52天!」

打開手機,我快速的翻找著那上面的標記。

我忘性大,總是記不住自己大姨媽來的具體日子,所以在手機上標註就成為了我的一個習慣。終於,我找到了那個時間,並且經過了簡單的測算。

其實,我只是想要找到自己懷孕的答案,想通過尋找準確的受孕時間弄清楚我為什麼會懷上這個孩子。可當我看到自己測算的那個日期時,我愣住了!

中元節,俗稱鬼節,七月半,佛教稱為盂蘭盆節。

我測算的受孕時間,竟然是在七月半。

我的大腦,頃刻間又變成了一片空白,但在那片空白中,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張臉,一張讓我至今想起來仍會覺得有些恐怖的,寒氣直冒的臉。我下意識的搖頭,想要將那張臉從我的腦子裡晃出去,結果它卻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楚……

七月半那天,因為加班,離開公司時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半。

我匆匆離開辦公室,才發現這一層樓全都是黑的,就連那間往常都會營業到凌晨的私人咖啡館都掛上了下班的牌子。

這是一棟始建於九十年代初的商務辦公樓,因為經濟不景氣的原因,這座十一層高的大樓上有一多半都是空的。我所在廣告公司位於這棟大樓的七樓,具體多少間辦公室我沒有細數過,只記得距離電梯最近的左右兩間,一間是從未見開過門的私人舞蹈室,一間是偶爾才會開門的公司財務記賬代辦。再往裡頭走約莫十來步,便是那間私人咖啡館,通常除了老闆娘之外,也就只有那麼一兩個客人,聽著音樂,品著咖啡,直到深夜。

從咖啡館再向里,挨著步梯的正在使用的辦公室只有兩間。右手邊是我所在的廣告公司,左手邊則是一個打通了三間辦公室的兒童跆拳道館。

我的膽子並不算小,可看著一整層黑乎乎的房間,心裡頭仍是有些發憷。我握住了掛包的包帶,低著頭,快步走向電梯。

電梯,正好停在七樓。

我鬆了口氣,伸出食指按在了電梯的開門鍵上。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有人沖著我的後頸吹了口氣。我忙的回頭看向身後,但除了那黑漆漆的樓道之外,什麼都沒有。

轉過身,電梯門已經打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穿著黑色皮鞋的男人站在裡頭。

我按著電梯開關鍵的手停在了那裡。

七樓,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是原本就站在電梯里的,還是剛剛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站在電梯里的?

莫名的,我感覺到了一股涼意,按著開關鍵的手也在微微的顫著。

男人大概等的有些急了,他抬起頭,望了我一眼。

不能否認,他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有著一雙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的鼻子下是一張微抿著的薄唇,儘管他的唇色在電梯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奇怪。還有他的臉色,是那種恍若病態一般的白。

忽然的,他沖著我笑了笑。

「要下樓嗎?放心,我不是壞人!」

說著,他還移了移那雙穿著黑色皮鞋的腳,站在了電梯靠左的角落裡。

我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抓住了掛包,然後不由自主的,腳步僵硬的走進了電梯里。當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有些後悔。萬一他是個壞人怎麼辦?因為壞人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是一個壞人的。

我的呼吸被自己壓的緊緊的,眼角的餘光隨著電梯數字的跳動朝他看了過去。雖已到了八月中旬,可空氣中的暑熱仍是一絲未退。這樣的深夜,我穿著一襲質地輕薄的連衣裙都有些熱得慌,而他卻穿著一身西服,且那西服的質地明顯就不是這個季節的。

就在我還胡思亂想的時候,電梯發出「哐啷」的一聲,我飛快的抬起頭,看見屏幕上的那個數字定格在了「1」樓。

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先我一步走了出去。我壓抑著的呼吸終於得到了釋放。然而,就在我鬆開掛包的包帶,全身放鬆的從電梯里走出去時,那個男人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他的眉眼仍是含著笑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泛起了一身的涼意。

他說:「丁寧,你知道今天是七月半嗎?」

丁寧!

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叫丁寧?

「你的工作牌,好像忘了摘。」

他努努嘴,示意我看向自己的胸前。是的,我的工作牌忘了摘。這小小的工作牌上不僅有我的照片,我的名字,還有我的手機號碼。

我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工作牌,卻見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他說:「丁寧,保重!我很希望自己還能見到你。」

我看著他轉身,看著他走到大樓的玻璃門前,看著他從容的拉開那道玻璃門然後融入了夜色中。

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消失了,但涼意卻爬滿了我的整個脊背,因為當男人拉開玻璃門從容而去的時候,我沒有在玻璃門上看到他的倒影。

但……也許……只是我當時站的角度不對。

我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將目光再次落到了手中的那張B超單上。我記得很清楚,我在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離開之後就飛快的離開了辦公大樓,然後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家。

不!等等,我好像又想起了什麼?

我死死的盯著那張B超單,似乎想要從那一團黑漆漆的截圖裡找到答案。

但我想起的僅僅只是臨下車時計程車司機看我的那一眼。

他說:「姑娘,腳上的那雙鞋若是不貴的話就給扔了吧!還有,今個兒是七月半,回到家記得洗個澡再睡,免得晦氣。」

我仔細的回想著那個司機的臉,然而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當時很生氣,覺得這個司機言語輕佻,付款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跑進了小區。

一陣風吹過,將我手中的B超單吹得嘩啦啦直響。我看著那個黑色的截圖,它彷彿在風中起了變化,那原本黑乎乎看不清任何東西的中心開始漸漸的顯出一張清晰的臉來。

那是一張正在熟睡著的小嬰兒的臉。

我心裡頭一驚,手便鬆開了。

「呀!你的B超單!」

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自我的耳旁傳來,我抬頭,看見了一張圓潤的,准媽媽的臉。

「懷孕了?第一胎吧?還沒有跟自己的老公說?」

她笑著將B超單塞到了我的手裡,然後摸了摸自個兒已經明顯隆起的肚子,跟著瞧了一眼身旁有些木訥的男人。

「我剛知道自個兒懷孕的時候跟你一樣,先是有些吃驚,跟著有些不相信,最後的最後心裡就只剩下了埋怨和後悔。埋怨這個男人做事情不夠妥帖,後悔自己太粗心大意。那時候我才剛結婚,總想著多過兩年二人世界,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後來給他說的時候,他也猶豫。但是最後,我們還是決定將這個孩子留下來。喏,現在我都快七個月了,孩子在我肚子里不是翻身就是踢腿,鬧得我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可我卻不後悔了,我覺得特別幸福,特別希望這個孩子能早點出來。」

那個准媽媽說著,將自己手中的單子遞了過來:「喏,給你瞧瞧,這就是我孩子。長得跟他爹一樣,小鼻子小眼睛的,真是醜死了。」

我往她的單子上瞄了一眼,果然是一張清晰的孩子的臉。鼻子、眼睛、嘴巴,也都很像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但我瞧的出來,她是幸福的,就連抱怨都帶著那麼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下意識的,我摸了摸自己還平坦著的小腹。

准媽媽低頭瞧了我一眼,然後將手擱在了我的肩膀上:「其實,做媽媽沒有我們想像當中那麼的不幸福。你呀,趕緊給你老公打電話吧,他就算嘴上不說,心裡頭肯定也是高興的。」

我看著准媽媽的那雙眼睛,握了握手機。

我想告訴她,我沒有老公,沒有男朋友,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沒有爸爸!

嘴唇才稍稍的張開,手機便響了起來。

准媽媽瞄了我一眼,說了句:「是你老公打來的吧?快接吧!」

說著,跟她身旁那個看似木訥,實則舉止小心,頗為體貼的男人離開了。

我低頭,看向手機,那是一個陌生的移動號碼。

我怔怔的瞧著那個電話號碼139xxxx7857。

不是快遞,沒有標註廣告推銷,也沒有標註詐騙,只是一個平平常常的陌生號碼。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覺得心裡很慌,我選擇了掛斷。

隨後的一分鐘里,我一直在盯著那個掛斷了手機頁面。我既希望這個號碼再次打來,又害怕它會再次打來。一分鐘過去了,我的手機沒有再響,倒是耳旁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個聲音。

「丁寧,我很希望自己還能見到你。」

我環顧左右,除了那些來來往往的家屬和病人,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值得懷疑的,可能會在我耳邊說話的人。

我知道,自己產生了幻覺,而讓我產生幻覺的源頭是因為內心的惶恐與不安,加重這些不安的則是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未曾接通的這個移動號碼。

我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才發現自己的嘴唇味道是苦苦的。我咽下了那一絲苦味兒,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那個號碼。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對不起……」

用力按下掛機鍵,我忽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我撥打的電話是空號,可偏偏就是這個空號還在一分鐘前撥打了我的手機。

見鬼了!真是見鬼了!

我匆匆將那張B超單塞進包里,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醫院。因為害怕,我沒有選擇搭乘計程車而是選擇了人數較多,回家不怎麼方便的公交車。

儘管,此時的天氣依然炎熱,但我卻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涼意;儘管,公交車上的人也很多,但我卻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無時無刻的盯著我。可等我四處尋找的時候,那些奇異的感覺又統統的消失了。

回到家,我緊閉了所有的門窗,然後窩在沙發上緊緊的抱住了自己雙腿。然後,目光不由控制的落到了那雙擱在門口的裸色系的涼鞋上。

我看見了一樣東西!

圓圓的,粗麻紙一樣的顏色,沾在我的涼鞋底部。因為顏色相近,所以之前我並未發現。我記得很清楚,這雙涼鞋就是我七月半那天所穿的。

咽了咽了口水,我小心翼翼的起身,然後一步一步朝著那雙涼鞋移了過去。

終於,我看清了……

這是紙錢,燒給死人的那種紙錢!

「砰!」

慌亂中,我將涼鞋飛快的扔了出去。涼鞋撞到門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接著,那沾在涼鞋底部的半張紙錢朝著我飛了過來。我慌忙的躲著,但那紙錢就像是有生命的一般,飄飄忽忽,輕輕悠悠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僵住了,看著那半張紙錢,連大口的呼氣都不敢。

我終於承認,我其實,也是一個膽小的人。

就在我不知所措,被心中的恐懼嚇的快要哭出聲來時,我聽見了門鈴被人按動的聲音。

掙扎著起身,怯怯的看了那紙錢一眼,我走到門後,順著貓眼向外看去。

樓道里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

「叮咚!」

門鈴再次被人按動。

「誰?是誰?」

我小聲的在門後問著,同時又換了一隻眼睛,將瞳孔對準了貓眼。

我屏住呼吸將胸脯緊緊貼在門上,右眼對著貓眼向外看。門外是空空的樓道,什麼也沒有。

是誰?

是誰在按我家的門鈴!

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一步,我想要轉身去拿手機。我沒有家人,我的母親早在我七歲那年就已經過世了,我也沒有父親,因為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這個頂著我父親稱謂的男人。我沒有老公,也沒有男朋友,我只有一個在孤兒院認識的朋友謝苗。

此時此刻,我只能打電話給我最好的朋友謝苗。我希望她能來陪陪我。

然而,在我轉身想要去拿手機的時候,我卻看見那半張紙錢又沾在了我的腳板上。我抬起腳,看著那微微浮動,好像是在跟我示威一樣的紙錢,緊縮著的心再一次被門鈴聲給驚動了。

按門鈴的聲音很規律,每次都是一聲。一聲過後,會隔很久才會響起第二次。

我被氣急了。

都說,人發火的時候膽子通常也都會變得很大,而我正被腳下的紙錢,詭異的門鈴聲嚇的半死,惹的半怒。抱著不是我讓你死,就是你讓我的死的架勢,我快速擰開門鎖,「呼」得一下將門給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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