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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七年後,他故意開豪車去前妻家炫耀,女兒卻說…


    厲氏集團,三樓大型宴客廳。

    這裡正在舉行新型醫療機械人投入生產的發布會。

    很多記者應邀而來,而且厲氏集團發布會的邀請函並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這些人以得到邀請函為榮。

    而更多的人是抱著一種期待的心理,只因為厲氏集團神秘總裁厲墨池會出現在今天的發布會上。

    他是北京城讓萬千少女瘋狂的超級鑽石王老五,雖然沒有目睹過他的真容,可是之前有一名娛樂記者曾經曝光過他側面的剪影,據說就已經帥翻了一群女人。

    這一次他們擠破了腦袋想要來參加發布會,就是要親眼目睹這位在北京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麒麟人物,最重要的是多拍一些照片,獲得更多有價值的新聞,好搶明天的頭版頭條。

    就在無數鎂光燈的萬千期待中,正面的紅木大門倏然打開,逆光中,只見一頎長俊逸的身影款款而來。

    那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完美的勾勒出男子線條流暢而冷硬的身材,已然讓到場的無數女性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特別是那雙細長的大長腿,配上筆挺的西褲,讓人忍不住拜倒。

    照耀在他頭頂的光暈越來越小,他精緻到完美的面容越來越清晰。

    他擁有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顏,高聳的眉骨上是兩條濃黑而英氣的劍眉,劍眉下是一雙黑如墨,透明宛若琉璃的鳳眸,帶著濃濃的薄涼與疏離神情,英挺倨傲的玉鼻,一張輕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泛著淺淺的粉色,透著一股禁慾之感的誘惑。

    整個宴客廳安靜到了極致,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氣,只有無數相機咔嚓咔嚓按下快門的聲音不絕於耳。

    鏡頭下的他,冷靜沉穩淡漠,全身散放著渾然天成的冷傲氣質,冷冽的氣場壓制著所有人。

    他就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厲墨池!

    一個掌控著國家一半經濟的男人,他手段殘忍而狠辣,讓人聞風喪膽。

    眾人的視線隨著他移動,他徑直走到主席台前,站定。

    他面無表情,不怒自威,帶著一種致命的魔力,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

    「……今天是厲氏集團最重要的一天,厲氏集團一直……」厲墨池鳳眸流轉著清冷的光澤,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給人一種強大的平靜感,讓人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聆聽他的話語。

    多完美的男人啊,讓女人瘋狂,讓男人在嫉妒而敬佩。

    砰!

    一道巨響。

    從記者席上站立起一個人,那人帶著鴨舌帽,口罩和黑色墨鏡,手中舉著一把手槍,對著厲墨池頭頂巨大的水晶吊燈開了一槍。

    始料未及的暴亂,讓所有人都有幾秒鐘的呆怔。

    此時那人透著殺氣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厲墨池,粗糲的手指已經扣動了扳機。

    千鈞一髮。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

    厲墨池本可以輕易躲過那一槍,卻不想從人群中衝出來一道黑影直接將他撲倒,懷中的嬌人帶著甘甜的清香,柔軟得像是棉花。

    嬌人用小小的柔荑拖住他的後腦,以防止他會地板撞疼,另一隻手舉著一把精緻的銀色手槍,對準了造成慌亂的殺手。

    記者席上人群四散,只有那額頭中了一槍的殺手,緩緩倒地。

    「封住所有出口,還有他有內應!」說話的,是厲墨池懷裡的嬌人,她聲音清朗悅耳,既具有辨識度。

    是她!

    厲墨池幽深的鳳眸驚鴻般掠過一道赤紅。

    他懷裡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已經離婚三年的前妻,傅慕旋!

    「厲先生,沒事了。」傅慕旋語氣平緩,可是一句厲先生卻拉開了他們的距離。

    厲墨池的保鏢也都圍了上來,他緩緩鬆開桎梏住傅慕旋柳腰的手臂,緩緩坐起,精湛冰冷的眼眸一順不順的盯著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一字一頓道:「怎麼是你?」

    傅慕旋半跪在厲墨池的面前,她將手槍放回腰間的槍套中,放下黑色風衣,淡然道:「我是美國那邊派來的,專門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厲墨池想起來了,國際上有個神秘組織一直想要獲得JZH病毒的信息,但是他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理會。

    這次的襲擊應該只是一個警告。

    他絕色的面容一沉,倏然起身,語氣冰冷,「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厲先生非常抱歉,你手中的那份資料非常重要,這次組織上派我來保護你,也得到了很多國家首腦的認可,他們都認為你手中的那份資料,比原子彈還要具有威懾力。」傅慕旋雙瞳平淡,不見往日面對厲墨池的驚慌,反而更加的淡定從容。

    厲墨池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他心中將那群人罵了個遍,轉身對尹光熙質問道:「抓沒抓到同夥?」

    「抓到了,是大樓的保潔,她什麼都不知道。」尹光熙肅然道。

    「繼續查!」厲墨池疾言厲色,雙眸席捲著滔天的怒火。

    「不必了。」傅慕旋像是在和厲墨池唱反調,她神色淡淡的看著尹光熙,紅唇輕啟,「不過是無辜婦人。」

    厲墨池回首,幽深的鳳眸陰翳的看著她,一時之間卻如鯁在喉。

    她變了,照比三年前更加的瘦,雖然剛剛的手感還是很不錯的,一頭俏麗的短髮,濃厚的劉海遮住了她的眉,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澄澈明凈,如今更多了幾分冷傲的味道。

    沒變的,是她的唇。

    說出的話,總是輕而易舉的激怒他!

    厲墨池冰冷的眸子微眯,邁步走出了宴客廳,剩下的事情自然就交給了尹光熙。

    眾人神色一輕,頓覺得懸在頭頂上的炸彈被撤掉。

    「夫……傅小姐,這是總裁座駕的鑰匙,這隻手機是專門給你配備的,裡面有總裁私人電話還有一些關係親密的人的聯繫方式,還有他家庭住址。」尹光熙將車鑰匙和手機恭恭敬敬的交到傅慕旋的手中,他剛剛險些叫錯了稱呼,乾乾的一笑。

    傅慕旋將兩樣東西結果,分別放入風衣左右兩個口袋,邁步朝著大門走去。

    她乘坐電梯來到最頂層,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然,等了又等,都不見裡面有人回應。

    她可以確定厲墨池就在裡面,難道又遇上了什麼危險?

    「厲先生,你在不在,你再不說話我可以撞門了。」傅慕旋現在的身份是厲墨池的貼身保鏢,不管厲墨池是何種態度,她只要堅守自己的指責就對了。

    裡面還是靜的出奇。

    傅慕旋微微一嘆,冰潤的黑瞳里閃過一道無奈,身子用力向具有拜占庭風格的大門撞去。

    偏巧大門咔嚓一聲打開,厲墨池站在門口,傅慕旋還不及收回自己的動作,直接將他撞翻在地,自己跟栽倒在厲墨池的懷裡。

    「傅慕旋,沒有想到剛剛你還很矜持,現在居然這麼急著投懷送抱了。」厲墨池語氣薄涼的諷刺著,一雙溫熱的大手輕撫在傅慕旋清瘦窄小的後背上。

    傅慕旋倏然起身,嘴角微抽,「厲先生,真是會說笑,好歹我也是混美國的,那些長的好身材好的男模見多了,你這樣的也不算什麼。」

    「那他們床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很了得?」厲墨池冷嘲熱諷,他站起身來,心中憤憤,一天被她撞翻了兩次,而且中間相隔還不到十分鐘!

    「還不錯。」傅慕旋微微頷首,語氣閑閑。

    厲墨池被她的輕描淡寫刺痛,他轉身坐到沙發上,深邃的眼睛裡析出冷芒,「我不需要人保護。」

    他也不想見到傅慕旋!

    「厲先生,你無權拒絕。」傅慕旋不想再重複之前的話,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放到他面前的水晶茶几上。

    信封的背面加蓋著不同國家的印章,足可見這封信的重要性。

    厲墨池卻看都沒看,估計分明的手拿起信封直接一撕兩半,扔進了水晶煙灰缸里。

    「沒關係,還有。」傅慕旋就像是和他作對一般,從風衣里襯的口袋裡又拿出一封一模一樣的信,再次放到厲墨池的面前。

    厲墨池強而有力的手準確的抓住她的皓腕,掐出了淺淺的淤痕,他陰翳的目光順著她纖細的手臂往上看,最終停頓在她那張線條柔和的小臉上,她緋唇掛著淡淡的笑意,將他的瞳孔刺痛,「你為什麼要回來!」

    「我回來並非為了你,而是為了工作,只不過保護你就是我的工作,你放心抓到那個神秘組織的頭領,我自然會走,絕不糾纏。」傅慕旋水眸深如古潭,呵氣如蘭中語氣冷如寒霜。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和厲墨池再有任何的關係。

    她不會忘記眼前這個男人對她的無情和冷酷,在她垂死掙扎的時候,還給了她致命的一擊。

    而她接受這個任務,也只是為了那高額的報酬,僅此而已。

    厲墨池深邃的眸子銳利了幾分,她居然和他談工作,真是可笑!

    鬆開傅慕旋的手腕,他手放回到自己的膝蓋上,身體微微向沙發靠去,雙腿交疊,倨傲的看著茶几上的信,神色睥睨如皇,既然她要談工作,他就好好的和她談!

       「他們派你來主要負責什麼?」此時,厲墨池換上了一副公式化的口吻,眼眸變得高深莫測。

    「貼身保護你的安全。」傅慕旋語氣同樣冷淡,辦公室的上空好像飄著學渣子,冷得人心發慌。

    「包括床上?」厲墨池挑眉,若有似無的勾起淺薄的唇角,譏誚的望著她。

    「如果你有這方面的需要。」傅慕旋冷潤的眸中閃過一道不耐,明知厲墨池是故意諷刺她,但她還是維持著平靜的神色不為所動,就算她不服輸這麼說,她也知道厲墨池不屑碰自己的。

    從前是,現在亦是。

    厲墨池深邃的眼底泛著寒芒,他咬牙切齒道,「很好,你還給誰做過貼身保鏢?」

    傅慕旋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她猶豫了一下。

    厲墨池看她遲遲不答,以為是太多記不清了,雙眸帶著瘮人的冰寒,語氣不耐,「行了,不用說了。」

    傅慕旋聳聳肩,這陰晴不定的脾氣,也是夠讓人頭疼的。

    尹光熙推門而入,看到他們二人一坐一立,氣氛有些緊張就知道他們聊得並不開心。

    「總裁,傍晚還有一場慈善晚宴需要你參加。」尹光熙走到厲墨池身側,交代著接下來的形成,他轉頭對傅慕旋又道:「場地已經發送到傅小姐你的手機上了。」

    「嗯。」傅慕旋在面對別人的時候,表情都會柔和一些,不似對厲墨池那麼冷酷。

    厲墨池不悅的低哼,等傅慕旋的視線回到他身上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已近在遲尺。

    他垂著眼眸,濃密的羽睫遮住了幽深的眸光,居高臨下的看著三年不見的前妻,「希望你恪盡職守一些,別丟人。」

    面對厲墨池的冷嘲熱諷,傅慕旋依舊淡如雲煙,「我知道了。」

    厲墨池邁步走出辦公室,傅慕旋扭頭跟上,尹光熙對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目送她遠去。

    傅慕旋心中一暖,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喜歡她回來。

    二人走進電梯,傅慕旋的嘴角還揚著剛剛對尹光熙露出的和善笑意,她沒有料到厲墨池會停下腳步,一頭撞上了厲墨池的胸口,鼻子隱隱作痛。

    厲墨池看到她輕易對別的男人就露出微笑,十分嫌棄,冰冷的墨眸不悅的睨了她一眼,沉聲道:「我需要的是一個保鏢,不是一個喜歡對誰都微笑的女公關!」

    傅慕旋站在她的身側,目光直視著電梯,白凈的柔荑揉著自己隱隱發痛的鼻尖,反駁道:「厲先生,誰說做保鏢的就一定不能笑,我們是用拳腳讓敵人城府,而不是用眼神殺人!」

    「傅慕旋,我怎麼從未發現你這張嘴如此厲害!」厲墨池臉色陰沉,以前她那般委曲求全,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呵,笨嘴拙舌的豈不是要被你諷刺死?」從傅慕旋接到任務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會面對一個怎樣的厲墨池。

    只不過物是人非,大家都變了,沒有人能活在過去。

    厲墨池譏誚的眯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現在諷刺人都這麼犀利。

    下到地下停車場,傅慕旋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厲墨池的邁巴赫。

    事前,她對厲墨池做過調查,發現這三年他的品味一如既往沒有任何的變化。

    打開車門,她等著厲墨池上車。

    厲墨池闊步而來,卻站在她的面前,冷聲道:「以前是你坐著車的人,現在變成了開門的人。」

    傅慕旋眉角一揚,字字如冰,「厲墨池,你記得錯了,我傅慕旋從未坐過你的車。」

    因為他說過副駕駛的位子,永遠留給他最愛的那個女人!

    厲墨池狹眸中有什麼一閃而逝,濃濃的眸底有什麼在跳躍,他冷漠的坐回到車中,傅慕旋關上了車門。

    她繞道駕駛座,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拿出手機確定了一下場地位置後,收起手機,帶著藍牙耳機,將車子開出了地下車庫。

    一路上,她都感覺背後冷颼颼的。

    眼睛偶爾瞄到後車鏡,總是能對上厲墨池那雙陰翳冰冷的雙瞳。

    「專心開車。」厲墨池沉冷的聲音從後面緩緩而來。

    傅慕旋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的神色,一雙冷潤的眸子注視著前往,專心開車。

    菲爾斯酒店,B城最為豪華的國際酒店。

    今晚的慈善晚宴就在這裡舉行,今天來參加晚宴的人,都是商界名流,影視大腕。

    傅慕旋做了調查,她沒有辦法更加細緻的對這些人進行盤查,只能貼身跟在厲墨池的身邊。

    一如既往,厲墨池的出現成功的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

    這些商界名流擠破了腦袋想要與他合作,想要將女兒交給她,而那些影視明星更是想要嫁給他,一飛衝天,成為厲夫人。

    只有傅慕旋知道,在厲墨池的心中早就有一個人,所以這些人他連一個眼神都吝嗇。

    厲墨池走到幾個穿著講究體面的男人面前,和他們寒暄了一番。

    沒有人知道厲墨池曾經結婚過,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傅慕旋是他的前妻。

    「厲總,今天的新聞我們都看了,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白氏集團的總裁白德凱一臉的擔憂,看不出是真是假。

    「嗯。」厲墨池神色倨傲俊冷,深邃的眸子里蔓延著冰霜,與生俱來的疏冷,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白德凱感覺自己似乎是說錯了話,他賠笑著,「哈哈,對了,厲總這是我的小女兒白菲菲。」

    他身邊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姑娘,巴掌大的小臉,尖尖的下巴,一雙眼睛尤為的明亮,身上穿著香芋色的抹胸短裙,看起來清純又性感。

    「厲總,好。」白菲菲怯生生的打著招呼,白凈的小手遞上來一杯酒,眼睛裡隱隱有些期待。

    厲墨池側眸,高冷的墨眸睥睨著傅慕旋,「作為貼身保鏢,擋酒也在你的職責之內。」

    傅慕旋聞言一怔,一雙剪水雙瞳閃過絲絲不悅,用十分冰冷的口吻,「我在執行任務!」

    「你的任務就說保護我。」厲墨池一字一句的說著,他的聲音冷得像是玉珠敲擊在寒冰上,冷得讓人從心底發寒。

    傅慕旋不耐,深吸一口氣,接過了白菲菲手中的酒杯。

    白菲菲卻沒有鬆手,與傅慕旋僵持了一下,臉色有些委屈,有些不甘。

    「怎麼,難道我身邊的人不配和你的酒?」厲墨池薄唇輕啟,吐出清冷的語調。

    白菲菲被厲墨池的氣勢嚇到,手不由得一松。

    傅慕旋白皙的柔荑握著透明的水晶酒杯,裡面是赤紅的液體,她眸色沉沉,收回手,就被輕輕碰觸到她柔軟的粉唇,仰頭,一飲而盡。

    那紅酒的味道有些發酸,還摻雜著一些特別的味道。

    她黛眉微蹙,不動聲色的喝下酒,將酒杯還給白菲菲。

    白菲菲愣了一下,慌張的接過。

    「去那邊。」厲墨池對傅慕旋冷冷的命令道。

    傅慕旋立刻跟上,可是才走兩步,她就覺得不對勁,她的頭有些昏沉,視線似乎變得有些模糊,特別是小腹有些灼燒。

    聯想到那杯該死的紅酒,她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厲墨池似乎是要去和另一伙人打招呼,她低聲叫住厲墨池,「……厲先生,我能去一下洗手間嗎?」

    厲墨池頓下腳步,微微側首,細長的眼梢瞥了她一眼,發現她臉頰紅得厲害,冰冷的嘴角越發的冷硬,「去吧。」

    傅慕旋如臨大赦,她掩飾著眼底的焦急,邁步朝衛生間走去。

    來到其中一個間,她反鎖上門,坐在馬桶上的時候,早已全身發軟,呼吸變得非常不順,有些急促。

    她皓齒咬著唇,那唇原本是粉色的,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像是紅潤可口的櫻桃,一雙眼睛迷離中帶著痛苦,熾烈的火焰。

    對付這種葯,不想讓人幫忙,那麼就只有自己用手解決了。

    雖然這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可是她別無選擇。

    眼淚順著她精緻的眼角留下,身體中的空虛快要爆發。

    她伸手解開自己風衣的扣子,露出裡面的白色的襯衣和西褲,當她的手指伸向腰帶的時候,卻聽見外面傳來厲墨池低沉饒富磁性的嗓音,「傅慕旋,你進去太久了。」

    「……我沒事。」傅慕旋撒著慌,「可能是水土不服,我有些拉肚子了。」

    她用力的剋制著自己的語調,不讓外面的厲墨池聽出端倪。

    她暗暗祈禱,厲墨池能夠趕快離開。

    然而,厲墨池還是聽出了她語氣的變化,軟綿綿的,一聽就不對勁。

    「傅慕旋,我給你三秒鐘,你不開門,我就踢門了。」厲墨池冰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威脅。

    「……不要!」傅慕旋快要哭了,她不想讓厲墨池看到自己這幅模樣。

    「那就把門打開!」厲墨池的聲音已經失去了耐性,傅慕旋的反應太不對勁了。

    傅慕旋微微抽泣了一下,她打開廁所的一門,單手撐著門框,露出一副沒事的神情。

    可是厲墨池早就看出她全身都在細微的顫抖著,那雙微紅的眼睛明顯是哭過。

    「讓你擋酒你就委屈了?」不由得厲墨池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一些,他伸手去摸傅慕旋的臉,卻發現她的臉滾燙如燒紅的木炭。

    男性的荷爾蒙就像是解藥一般,一下子就讓傅慕旋失去了牽線的木偶,軟在厲墨池溫暖而味道清冷的懷裡。

    「傅慕旋!」厲墨池雙臂摟著她的軟軟的後背,發現她習武多年,這身體卻不想一般人那麼僵硬,反而更加的柔軟舒服。

    傅慕旋毫無力氣的小手在厲墨池的胸口和小腹亂摸著,她就像是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兔子,在尋找著可以獲得舒服的方式。

    「……厲墨池,我……嗚嗚……」傅慕旋一下子又變成了三年前的模樣,軟萌的像是一隻小貓兒。

    「來。」厲墨池單手攔著傅慕旋走出衛生間。

    他帶著傅慕旋坐上電梯,來到頂樓的總統套房中。

    輸入密碼,打開客房的房門,他擁著傅慕旋走入,用腳將門勾上。

    來到卧室,厲墨池將傅慕旋放倒在床上,他站在床邊,看著傅慕旋慢慢蜷縮身體,嗚咽的模樣,心中的某處似乎被羽毛掃過,呼吸驟然一緊。

    他犀利的目光落在傅慕旋解開兩個皮扣的腰帶上,看來她剛剛是打算自己用手解決。

    「傅慕旋,你長能耐了。」厲墨池不知道是該嘲諷還是該無奈。

    「……厲墨池,你如果不想幫我,就給我出去,順便找男人進來,我要兩個!」傅慕旋的神智恢復了幾分,再次變得伶牙俐齒起來。

    她現在難受的要命,沒有力氣和厲墨池鬥嘴!

    聽到男人二字厲墨池的臉色一沉,再聽到兩個,他的俊臉徹底的黑了。

    「你還想要兩個!」厲墨池的口吻陡然一冷,他壓向傅慕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纖細柔軟的皓腕,雙眸像是能噴出火焰來。

    「……厲墨池,我真的很難受。」傅慕旋哭了,她不想在厲墨池的面前流淚,可是眼淚就是控制不住。

    她委屈死了。

    這該死的春|葯似乎比她想像的要強一些,已經把她折騰的泥濘不堪了。

    就在她走神的瞬間,她熾熱的皮膚接觸到了一抹冰涼。

    她都不知道厲墨池是什麼時候脫掉了她的衣服,就連內衣都給扒掉。

    「禽……獸!」傅慕旋怒罵。

    厲墨池養尊處優的手指攫住她小巧的下巴,幽深的眸底熾烈如火,「我禽……獸?那我就禽……獸給你看!」

    伴隨著刺啦的聲音,傅慕旋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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