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5月總結
題圖：列放在泉州博物館後院，掩映在花草叢中的石碑。
2018年4-5月總結
由於4月份成果較少，且5月初忙於出行和工作變動，所以兩個月合起來寫，顯得成果豐厚些。
說句實在話，在近期的總結文里，本篇是敘述我個人想法目標最全面的了，是了解我、算計我、搞定我的居家旅行必備良品。
首先看目次，然後寫長長的正文。
裝模作樣的閱讀提示：本文hao，八千字打底，手快的話三劃拉兩劃拉就能看完。
出行：上海本地；勞動節九天假期(泉州->上饒->杭州)
紀念：方言民俗收集七周年
技術：學習JavaScript；了解mongoDB和MusicXML
語彙：語彙分類方案第二版，語彙資料庫架構第三版，語彙分類重點攻堅
生物俗名：有所推進，產生33條鑒定意見；FNDB架構第一版
調查：酒類初摸
音樂：道教音樂，古詩詞配曲
後續展望：6月計劃
出行
4-5月在上海遊覽了朱家角、吳淞口、自然博物館、南匯等地。要說濃墨重彩的還是勞動節假期。
今年的勞動節，我非常難得地湊到了九天假期。其中在福建泉州約4天，在江西上饒約1天，在浙江杭州1天，其餘自行休整。這是參加工作以來難得的一個長假。
泉州(4.29-5.3)
假期中最寶貴的一塊當然要獻給泉州。雖然泉州並非完全是地方文化和文創的天堂，但不妨相比而言嘛，相比於荒漠，這裡已然是大片綠洲。
本文不是遊記，不贅述具體行程，但要說一點特別的經歷，那就是連續三晚看梨園戲。
這可是攝於泉州承天寺的木門
我看梨園戲不僅是新手更是外行，一方面本不是戲迷，一方面又不懂閩南語。這樣，能欣賞到的分量有限，但並未妨礙從中看出精彩。
地方戲的生存困境想必大家有所耳聞。梨園戲還能發展著，在其中已屬幸運了，但仍捉襟見肘，隱憂環伺。
梨園戲有一個有擔當、堅韌有力、樂在其中的圈子。這個圈子就像寒夜中一堆熊熊的篝火，看著火光自然讓人滿懷溫暖和希望；但再看看四周，又正是無邊的寒夜，廣袤之中再無光亮燈火。對我而言，一邊看到舞台上的蓬勃精彩，一邊也想到場外現實世界無情的潮流，感覺頗有異樣。然作為一介渺小的看客，還是先偷安在此時此地，貪看眼前的生龍活虎吧。
不得不說，最先引人注目的是壓腳鼓。打鼓的大叔我十分喜歡。一隻腳擔在鼓面一側，打鼓時隨著密集的鼓點而游移，控制鼓面的張弛，使得鼓聲有了豐富細膩的變化。頓生靈性，獨特又神奇。
拍胸舞。幾個人「毫無徵兆」就在一起團團圍轉起來，……在此我舉筆投降，我覺得無法描述。總之是一段突然來到的，緊湊、團結、動感的舞蹈，又像一陣驟雨，來了就散，令人回味無窮還悵然若失。激奮異常的白駒過隙，踏草而飛，一恍然已經結束了。
曾靜萍和林蒼曉兩位老師是靠實力服人的。
曾老師是百變選手。別說能把性格迥異的不同角色各演繹盡致了，就算同一個角色，在不同的場次上演，也往往各顯風韻。發揮如此，早不是「創新」、「變通」、「得心應手」所能形容的了，這就是和梨園戲交融一體，她倆手拉手在花園裡跳舞的境界了。
林蒼曉老師幾乎就把我一個門外漢變成他的戲迷了。我個人來講最欣賞他的動作。捭闔奔突，又克制內斂。這兩股內外衝動的力量結合到一起，使得他把人物的困頓糾結、把命運的衝動波折、把舞台上的大喜大悲，在這鼓動之間同步到了觀眾的心裡。直瀉醍醐到心間。這使得我，即便不懂戲曲，即便不懂台詞，照樣得到感染策動，深刻的印象也自然鑄進心間。
說了這麼多，最後還要引出我們的領路人。作為福建地方戲執著的戲迷、資深的迷妹，Merry把我們引來這精彩的劇場，邂逅了難忘而獨一的觀戲經歷。
專註，熱切，赤忱，駕輕就熟，行動生輝，光彩照人。感謝這三天她感染和鼓舞著我們的心扉。這像一份火熱的希望，就要去點燃疲憊沉睡著的傳統積澱；新與老的相遇，能在不遠的前方，為我們帶來生命般的絢爛。
這就是將青春投注到文化延續事業中的意義：文化的青春，正是由一代代「我們」所投注的青春，文化的生命，正是由一代代「我們」所融入的生命。
(還聽到書本不載、頗可唏噓的恩怨情仇，這是後話了)
上饒(5.3-5.4)
舊地重訪，2016年在那裡有過兩次非常飽滿的回憶。上饒被兩條河分作三塊，我騎車把這三塊都串聯起來了。看了雙塔，還「混進」了一所安靜的鄉間小學。和老朋友們交流，認識了許多新鮮的玩意和想法。
樹影蔽橋影。攝於上饒
杭州(5.4-5.5)
去杭州行程略緊，除了見老友，只來得及雨中逛逛西湖的北岸。西湖雖然失去了不少往日韻味，但畢竟千年來名勝之地，文化遺存堆疊錯落，琳琅滿目，仍很值得看。比如西泠印社。婉巧精緻，安閑緊湊。
攝於杭州西湖岳王廟
紀念
2011年4月29日，我開始正式收集方言語彙。因語彙與民俗息息相關，所以後來又開始收集民俗。直到今天，未曾斷絕。其間樂趣和困苦不可勝計。前景宏大誘人，無奈大廈也要從工棚做起。許多日日夜夜，都用這前景提醒鼓勵自己，一點一滴地往前走。
工作之後，加班像雲影一樣來來走走，大加班時期像一陣陣暴雨掃掠大地，我的葯都沒有停。自然也有那幸福的時候，和親人朋友當面或網上暢談，大把大把的資料如珍珠金玉，統統收歸我貪婪的麻袋。扛回家，痛苦地慢慢爬梳。(說笑了)
這個特殊的日子，正值在泉州。我感到很榮幸，在自己的本子上鄭重寫下紀念的話語，蓋上自己的橡皮章。晚上，用一杯四果湯，緩緩飲下自己的嚮往和決心。
為了裝腔作勢自娛自樂，我還寫了一篇「紀念聲明」，詳見本期推送的另一篇文章《方言民俗收集七周年紀念公報》。
技術
我將來需要建設大大小小的方言民俗資料庫，所以必須先調查清楚資料庫技術。關係資料庫之前了解較多，但非關係資料庫所知甚少。
對於關係資料庫我早已決定選用SQLite。而對於非關係資料庫，我決定選用mongoDB，並進行了初步了解。
另外還去了解了一下MusicXML，這是一種記錄曲譜的數據格式。了解之後，發現它並不適合我當前的記譜需求。
這兩個月最主要的行動還是自學JavaScript(簡稱JS)。JS是網頁技術中「欽定」的腳本語言。將來我的成果主要還是用web技術來展現，所以作為web全棧技術(從前端到後台)中重要的一環，JS是繞不過去的。
web全棧技術中，比較大的幾塊是HTML(網頁)、CSS(樣式)、JS(前端腳本)及類庫(我擬選用jQuery)、資料庫(後台資料庫，我選用SQLite和mongoDB)及SQL(資料庫語言)、伺服器端腳本(我擬選用PHP和node.js)，此外還有比較重要的技術如SVG(矢量圖形)、canvas(JS柵格繪圖)、正則表達式(高級文本搜索)等。
web技術對我而言最大的吸引力在於跨平台、輕量級、自由、功能完整、標準化較好。它對於方言民俗信息的存儲、分析處理和展現都具有不可替代的強大能力，但方言民俗界對此的利用一直沒有發揮上來，可以說方言民俗領域在web技術的利用上形成了巨大的落後差距。但反過來說，這也是我做這些的巨大優勢。
作為一個程序員，我堅信信息技術是一種強大而普適的工具，它應該服務於各個領域，不僅能把人從簡單機械的腦力勞動中解脫出來，更能為虎添翼，促進各自領域的進步。方言民俗是偉大的事業，它不該是愚鈍落後的，它值得享受到最新、最好、最卓越的技術手段，就比如web技術。我願意看到web技術早日參與進方言民俗中來，讓技術本身大放異彩，更讓方言民俗大放異彩。
另外，本月電腦硬碟出了問題，不得已換了新電腦，折騰了好幾天。
因為硬碟出現了壞道，所以有的照片被損壞了。但是你看這張，反而損壞出了文藝小清新效果。可見，每一塊壞掉的硬碟都是一位癲狂的藝術家。此圖原圖即假期攝於泉州承天寺。
語彙
語彙問題毋庸諱言是我的巨大心病之一。我有許許多多的語彙，保守估計6000-7000量級，樂觀估計8000-9000量級，但都是第一手資料，像一噸又一噸的散沙，每天堆在我的心上。該拿你們怎麼辦，如此良人何。我更有許許多多的各地朋友，我也很感興趣去整理他們提供的方言詞語。可是我自己的散沙還沒處理完，我還要把其它顏色的沙子倒進來嗎？於是，年復一年面對如此窘境，難免是焦慮的。
我的幸運之處在於，不同於束手無策，我是知道該怎麼對付這些沙子的。對付數據，程序員最有辦法，我們天生就是搞這個，與數據打交道的。對付海量數據，唯一的途徑就是資料庫，一定、一定要建成並投產我的方言語彙資料庫。
但資料庫不是「大風刮來的」，是需要去設計的。建庫不難，難在設計。設計不難，難在怎樣用資料庫去套現實中的方言語彙。
方言語彙，是老百姓口頭用著的東西，世界上不存在預設的方言詞典，不存在方言的標準化。所以方言語彙本身就是充滿靈活、充滿變數、充滿混沌性、充滿半黑半白的過渡性的。這是資料庫設計的大忌——或者說，大難題。不是不能做，而是需要很努力很精微地去設計。把現實世界模塊化、模式化，抽象成一個模型，然後依照這個模型去設計資料庫和程序。
這需要大量的感性體察，你直接叫一個程序員來，任憑他技術再高超，他也下不去手。但是我不怕，我已經和方言語彙打了七年交道，感性認識沒問題。
這需要大量的條分縷析(目前正在做)。這是感性認識做不到的，許多問題要細微地去辨析，蹲下去用手掰開的。做這事需要用很多時間尤其是比較大塊的時間，平時的零散時間很難利用起來。
以上都有了，就可以著手設計資料庫了，經過大小規模的試驗調整，就可以定型。建庫在技術上就容易多了，比較艱巨的是錄入，不過沒有技術難度，只要肯做，給我幾年時間也就完成了。而且，這是可以充分利用零散時間的。即便只有2分鐘的休息時間，我也可以錄入一條語彙，因為資料庫這個大體系已經有了，無論我隨時隨地扔什麼進去，資料庫都能容納它，妥存它，就像一本書自動歸入了書架。
語彙分類方案
要建設語彙資料庫，首先要弄明白各種語彙，給它們分類，才能各自設計數據結構。
語彙分類是存在困難的。雖然我可以找語言學的書來看，但語言學的分類角度與我的實踐不都吻合；更何況做的是方言，各種方言有其自己的特點，很難從書上抄點啥下來，一概而論。對於「熟語」部分的分類，學界本身還在爭論中。我就更沒辦法了，只能自己根據自己的需求和理解，儘力給出一個最合適的分類方案。
語彙資料庫我很早就開始零星地思索，2016年夏天打算攻堅來著，但沒成。撿起以前的成果，經過最近的思考，首先我從大的層面上給出了一版梳理，這就是語彙分類方案第二版。
我把新賓方言語彙分為辭彙、慣用語、俗語(內部分長、短)、諺語、歇後語和慣用說法。另外，民謠(含童謠)和偶發民謠不屬於語彙範疇，另外處理。
辭彙和慣用語之間，本來就是摻雜的，有的恐怕是很難分清的。俗語和諺語之間還好區分，但俗語內部又不太好分，這是6月份打算集中處理的。
為了區分這些類別，我也是煞費苦心，最後把一堆似是而非的「准俗語」寫在一起，有空就拿出來辨析體會。接下來也打算如此。因為長、短俗語我在感觀上能夠大體區分，但說不出理由。這樣子，自己玩玩還可以，要拿出去顯擺就不行了。所以我打算把俗語的例子彙集起來，先感觀上區分開，再分別列出每一條俗語的各項屬性，找找規律。
曬工作照：在搞語彙分類
語彙資料庫架構
這邊研究著分類方案，那邊資料庫的大局設計也是可以進行的，所以站在以前的自己的肩膀上，推出了語彙資料庫架構第三版。
語彙資料庫是個大傢伙，它要有內部結構的，要分配好各自的位置和作用的。
主體庫就是主要存放語彙數據的。
語彙本身的信息作為基礎數據。
對語彙我們要按題材分類成專題和標籤，以供展示，比如形容顏色、味道的詞語，形容人懶的詞語，教育人們隨機應變的諺語；再比如極具特色和表現力的東北方言擬聲詞。這些分類和標記信息，就作為特色標記數據。
按照語言學的理論，對這些語彙進行一些詞法甚至語法上的分析，就作為詞法語法分析數據。比如每個詞的構詞類型，每個固定短語的結構等等。
管理庫相當於「元資料庫」，一般用戶用不到，存儲一些資料庫本身的數據，比如全局的屬性、全局的統計、操作維護記錄。
專題庫就是為了具體的目的，各自處理衍生出來的庫。
在這版設計中專門強調和細化了「管理平台」部分。數據本身是不會說話不會動的，我們需要展示它們，處理它們；也需要做維護，比如查錯、錄入、刪除、編輯。所以要開發一個這樣的系統，方便人去做，而不是手動修改原始數據。
因為語彙裡面有涉密和涉敏的內容，所以要形成不同級別的版本。涉密還好理解，就是一些不能告訴人的小秘密。涉敏是指一些令人不適的內容，比如髒話粗話，糟粕思想。
這裡還有個說法「脫痕」。在脫密和脫敏的時候，默認只「打碼」，即把不適的內容用星號等代替，但讀者是知道這裡有秘密的。脫痕則是完全不留痕迹，不告訴你這裡「曾經」有問題。脫密脫敏之後，整套數據的結構還是完整的，只是內容不完整了。而脫痕之後，結構也不完整了。
新賓的做完了，有了架子，才好繼續做其它地域的。那時不用再搭建架構，就很輕車熟路了。
生物俗名
我看了一下鑒定意見，居然已經4個月沒有進展了。
因此我決定推一下這事。這一推，共產生33條鑒定意見，其中有19條是木牙虎兒同志貢獻的，其餘是我做的一些考證查驗。
我將三種榛子(榛子，毛榛子，大榛子)都看了，結論如圖。
木牙虎兒主要幫著看了甜蘿蔔(甜菜)、捂梨蒿、小葉芹(寬葉羌活)、山疙瘩白(費菜)、鴨子食(山萵苣)、抓根草(馬唐)、蜇麻子等，以及莧菜(凹頭莧、反枝莧)。
此外還有一種由真菌造成的農害——窩泯。玉米上的窩泯最為常見，是玉米黑粉菌。但許多植物都可能沾染此病，目前收集到民間區分了苞米窩泯、高粱窩泯、穀子窩泯和草窩泯。木牙虎兒發來了一些農學資料，後續將根據資料仔細探究這四種窩泯的真實而具體的身份。(窩泯是可以吃的，尤其以前比較常見的苞米窩泯。我們曾發了一篇配圖小文章，詳見：鄉土植物——窩泯)
如果讀者關注著以前的月度總結，會提出疑問的：你的FND(描述信息)咋樣了？說起來話長，這要提到另一個東西——FNDB(方言生物俗名資料庫)。
目前的俗名資料，雖然是按資料庫設計的，但本身還不是資料庫，不少信息還是寫在Excel里的。用Excel做些統計和簡單的分析尚沒問題，但要想做自由的分析和展示，還是要資料庫。所以，一定要轉化過去，並且自己要寫代碼，開發一系列功能出來：統計，展示，查錯(自檢)，填寫，管理。
用真正的資料庫來存儲管理數據，並開發自己的展示、管理功能，這樣做出來的俗名資料，已經屬於「第三代」理念。
目前在做的這版，理念還是「第二代」，是2016年開始做的。做成後將作為FN2.1版本，這是自2013年春的FN1.3之後，第二個里程碑版本。目前，別的部分倒都完成了，但是FND(描述信息)和文檔等收尾還在進行中。
所以現在的局面很尷尬啦：按照第二代理念來做的FN2，還沒有收尾，第三代理念已經產生了，要奔赴FN3去了。那麼FN2.1是否還要作為一個里程碑版本而做出來呢？
好在，FN3的理念對FND部分影響不大，它在兩個版本中來去自由不受影響。所以FND繼續做，可以進入FN2也可以進入FN3。
FN3還是急需的。FN3可以省去許多手動操作，可以自動統計分析，自動維護一些數據，自動查錯等等。這都是我非常需要的，能在這緊要的年華里，節約我的工作量。你知道，自己一個人撐這些事，「工作量」是一個何等敏憾的話題啊。
FND需要全盤向親屬做深入的調查詢問。工程量很大的，接近900種動植物，一個一個去了解：長啥樣？物候如何？能吃不？怎麼吃？怎麼種(養)？……
一步到位是很坑的，那樣的話到了FN4的時代也寫不完。所以，莫不如先做個結構完整而內容初淺的架子出來，先佔位，在後續的版本里繼續完善。許多工程都是這樣的，先保證結構完整性，再補充內容完整性。前景很好呢。
新賓的做完了，有了架子，才好繼續做其它地域的。那時不用再搭建架構，就很輕車熟路了。
有湖光山色伴我。泉州東湖公園
調查
由於忙以上事情，民俗調查做得不多。
找福建仙游的Merry同學和海南儋州的南源同學問了點釀酒的事，作為飲食話題中的一個子話題，將來難免要徹查酒類，列出品類，各自的特性，還有釀造方法。這樣，再提起某地的酒，就有了全套資料，不再是隨手亂拈了。
除此之外也順手收集了一點飲食的資料。今年忙於生物俗名和語彙資料庫，沒空做飲食。飲食專題要從生物俗名接續發端來做，也就是要等俗名做完了才輪到。
音樂
寫到最後了，說點輕鬆的。
今年，經Merry引薦迷上了道教音樂，目前在聽廣成韻。道教音樂似乎並不出名，但是它非常優秀。大家可以去喜馬拉雅APP中找「廣成韻」相關專輯來聽，這裡推薦幾首：《禮北斗》 《滿庭芳》 《銀骷髏》 《杳杳冥冥》
該怎樣描述我的感受呢？
哼哼唧唧，似仙非仙。迷迷濛蒙，無憂無樂。帶些麻木，又帶些清醒。帶些滄桑，又帶些超然。就是這樣暈暈乎乎的小醉的感覺，用道教的方式麻醉安撫著疲乏的靈魂。
就這牙疼似的哼唱，它能通達到一個額外於塵世的境界，如果想粗俗地理解，可以理解成止痛粉劑。它告訴我要用更加不食人間煙火的心態，去降低世俗的無奈，保留心底的清靜純一。
道教音樂本該非常親民的，真希望這縹緲之音能從高閣飄下，給俗世中掙扎的我們帶來許多心靈的幽深和快慰。
(明明說好了說點輕鬆的……
但，這不就是通往超脫之路？ X-D )
另外我還有興趣給古詩詞配曲來唱。試了一些，自娛自樂還挺好玩的。在配曲時，一方面理解原文的意蘊，一方面也可以加進自己的想法，比如同樣一首古詩詞，我可以從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風格去演繹它。這裡面就很有意思了。
(彷彿聽見疼迅發來嚴厲警告：喜馬拉雅用戶不得在本公司產品里給自己打廣告。 X-D )
後續展望
進入6月份，後續我的工作仍面臨一次變動，可能暫別上海更變地點。期待新環境新機遇。
6月份在技術上繼續自學JS，把它學完。
語彙資料庫繼續攻克，順次往下，俗語問題應該可以搞定，新的分類方案會放出來，然後經受實踐檢驗。現有的語彙也會繼續梳理。
生物俗名會繼續推鑒定，然後FND仍然不打算強推，FNDB主要處於構思階段。既然JS學完了，其實FNDB可以慢慢開始做一些局部的建設了。但根據之前經驗，一做又要兩三個月。估計今年夏天不會專門去做這件事，除非辭職gap了。
樂得逍遙，赤子之心
懷有理想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怎樣增益和珍惜這幸運，降低和打壓那不幸，就看自己怎樣爭取了。
上了四年班，其間努力辛苦，無非為了給自己爭取到一些自由，無論是哪個維度的。因此，要爭取機會，創造更好的條件給自己。
畢竟，當一切走進歷史，沒人在意你月薪的高企和格子間里起承轉合的漂亮，你要清楚你在歷史中的價值是什麼。不愧對自己的人生，不愧對歷史。
新賓方言整理月報/新賓方言民俗
羊牧東嶺
2018.6.1-2，上海漕河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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