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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歲女孩早產生下一名男嬰,背後的實情真讓人唏噓!

第一章:徹夜等待

「好熱,好熱~身體好難受~」身上的燥熱讓董可不停扭動,儘力貼緊身邊那一片清涼,好像貼得越緊一些,她身體里的燥熱就會稍微好過一點。

「董可,你給我清醒點!」沈逸廷推著董可,憤怒地警告,董可卻像粘在他身上一樣,越發動手動腳觸摸著他的身體。

沈逸廷還想推開,可是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滾,再不幫她解決,真的會將她燒壞的。

沈逸廷氣憤地吼一聲:「shit,如果讓我發現是誰給你下的葯,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是誰下的葯?」

董可像根本沒聽見一般,不停地糾纏著他的身體,嘴裡迷糊地念叨:「好難受,我快要死了,嗚嗚...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董可的身體已經滾燙得快四十幾度了,沈逸廷不敢再猶豫下去,終究迅速脫下衣服,一個挺身。

「啊~」董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越發儘力地靠近沈逸廷。

沈逸廷卻緊握住拳頭,好似要將拳頭握碎一般,這是他一直護作心肝的心頭肉,現在卻被別人這樣陷害。

董可突然糾纏地扭動,沈逸廷的思緒抽回,身體的慾望讓他控制不住,終究,他將董可摟進臂彎里,大力的聳動。

董可的意識漸漸有些清晰。

突然,門被大力推開,夏夢琴站在門口,她滿臉的詫異和要吃人的憤怒,眼神死死地瞪著董可。

沈逸廷迅速從董可的身上起身,去拿衣服。

夏夢琴轟然將門關上,然後跑開。

沈逸廷極速地穿上衣服,沒有說一句話,拉開門追出去。

...

董可的思緒慢慢抽回,已經下午五點了,從那扇監獄的大門出來,終於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她卻不知道該去哪裡。

從那次事件之後,她的命運徹底變了。

她是沈逸廷從孤兒院里領回來的一個孤兒,那年,她十三歲,他二十三歲,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就被他像明星一般英俊的容顏震撼。可惜,他們有天上和地上的區別。

他是孤兒院的贊助商,是集團公司的ceo,每次他過來孤兒院,從院長到老師到護工,都會圍著他轉。

那時候她還小,可是她看得懂他們臉上的諂媚和巴結,她看得懂那是一個她像星星一般仰望的神,他們隔著天地的距離,她只能仰望。

每次沈逸廷到孤兒院來,她都非常開心。孤兒院的生活苦悶而乏味,但沈逸廷是這種生活里唯一的亮光,他的亮光足矣將這種生活照得燦爛明媚。

終於,有一天,院長說沈逸廷決定領養一個孩子。聽到這個消息,她瘋了一般,一夜夜睡不著,沈逸廷來的那天,她緊張得發抖,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爭取到。

那天,她鬧了笑話。她擠出人群,衝到他面前,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彷彿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她跌在他的腳邊,卻用手攀著他的腳不放,因為她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放棄。

她做到了,沈逸廷竟然真的收留了她。

沈逸廷讓她叫他哥哥,把她帶到別墅,給她最好的衣食住行和呵護寵愛,他給她的每一點都是她這輩子從來沒體驗甚至從來不敢奢望的。

她本來該當個乖乖的小女孩,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隱藏,只要能呆在他身邊就足夠,可是,十八歲那年,她被人下藥爬上了沈逸廷的床,還被他的女朋友夏夢琴當場撞見。

沈逸廷追出去,結果親眼看到夏夢琴被車撞倒。

之後,夏夢琴成了植物人,去國外治療。

沈逸廷開始對她冷淡,尤其,不知道為什麼,他查出來好幾條證據,證明是她自己給自己下藥,並且是她通知了夏夢琴,甚至連開車撞夏夢琴的司機,也很有可能是她安排的。

從此之後,沈逸廷對她冷淡至極,甚至,將她送進監獄。

一年的監獄生活,在那裡的每一分鐘都似人間地獄,而徹底將她打在地獄無法翻身的是,是沈逸廷將她告上法庭,是沈逸廷拿出一項項證據,是沈逸廷在法庭上對她的罪行據理力爭。

在監獄的一整年,那一刻的畫面就像醒不來的夢魘,不停地闖進她的腦海,闖進她的夢裡,讓她無法自拔,深陷苦海。

一整年,沈逸廷甚至從來沒到監獄看過她。

她每一天都在期待,期待他會過來看她一眼,只要他過來看她一眼,她便能從那種苦海里脫離,繼續毫不猶豫地把他當作自己的天,當作自己的地。

可是,她每一天等來的都是失望。

直到她的刑期終於要結束了,監獄的看守告訴她,給沈逸廷打過電話,沈逸廷說會過來接她。

她高興得簡直快瘋了,從小沈逸廷就把她當做女兒一樣的疼愛,她就知道,一個父親不會這麼狠心對待女兒的,他一定只是想懲罰一下她,儘管她真的沒有做過那些事,但是無所謂了,只要沈逸廷不拋棄她。

要出獄的那幾天,她每天都滿心期待,又興奮又緊張,甚至總是睡不好覺。

現在,她蹲坐在監獄門口,從下午五點多一直等到午夜十二點,沈逸廷還是沒有出現。

她一遍遍地安慰自己,他一定是太忙了。

可是直到一點都過了,他還是沒有出現,北方的冬季夜晚特別冷,她凍得瑟瑟發抖。

第二章:他根本沒有心

翌日,東方慢慢露出魚肚白。

董可就那樣瑟縮在路邊,等了一夜,渾身凍得僵硬,身體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大街上有車輛和人經過。

她覺得自己像從冰冷的地獄裡被人掏出來,然後丟在不起眼的角落,與這整個世界都隔絕了。

凝視著街上的人來車往,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這冰冷的夜凍得出竅。

突然,一輛寶馬停在她的前面,她期望地望過去。

車門打開,一個敏捷的身影跳下來,一陣風地走到她面前。

只是一瞬間,她臉上的期待卻黯淡了。

他終究不會來接她?

林奕含欣喜地伸出雙手握住董可的肩膀將她帶起來,言語激動地說道:「小可,我聽說你今天出獄,我特意一大早就過來這邊守著,沒想到你比我更早。快說,你是不是趁著天黑跑出來的。」

原來他以為她今天才出獄。

董可沒有解釋,澀澀地笑笑:「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又誰出監獄還大張旗鼓的。」

「怎麼不光彩了?現在從裡面出來就是重獲新生,再說了,小可,我從來不相信你會做那些事,我相信你絕對是被冤枉的...」

林奕含一邊一手提過董可放在旁邊的行李,一邊她往車裡走,同時倔強地堅持道。

董可剛抬起準備跨上車的腳頓在空中,人也停頓下來,心猛地沉了一下。

這樣的一個高中同學都可以相信她。

為什麼他養了她快十年,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林奕含意識到董可突然的反應,擔心地扶著她的肩膀,有些著急:「小可,怎麼了?」

「沒,沒什麼...」

董可的意識猛地抽回,一邊趕忙回應,一邊坐到副駕駛。

林奕含伸手將安全帶拉出來為董可綁上說道:「我把你的行李放在后座上,想去哪裡?」

董可的目光愣愣地盯著前方並沒有回應。

林奕含笑著抬手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在想什麼呢?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想了,從今天開始就是新生。」

董可聽話地點點頭。

林奕含笑了笑,將門關上,然後將行李放到后座。

回到駕駛座,林奕含一邊轉彎一邊笑著問:「重獲新生,想去哪兒?我今天就是你免費的專職司機,你想去哪兒我都遵命。」

董可望著前方,猶豫了十幾秒開口道:「我想回家。」

林奕含猛地轉頭,詫異地看著董可,她臉上的表情非常平淡,他卻特別不忿地說道:「小可,那種地方,你還要回去?沈逸廷那種狠心的人,你還要回去見?不,他根本沒有心。」

董可臉上的表情仍然很淡,轉過頭,語氣堅定:「那是我的家,我必須得回去。林奕含,麻煩你送我回去一下。」

林奕含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盤,突然想起什麼般,生氣地扭過頭質問:「對了,他今天怎麼沒有來接你,連你出獄都不來接你,這樣絕情絕義的養父,還有什麼好見的。」

「那你先借我點錢,我打車回去,過後還你。」

林奕含的話一下子戳到董可的心中痛楚,她眼神幽暗地望著前方,語氣卻是不容置疑地堅定道。

第三章:偷偷進他的房間

林奕含氣得咬了一下嘴唇,想罵人卻抑制住,深呼了一口氣才道:「好,我送你回去,但沈逸廷要是再傷害你,我不會允許的。」

董可沒有回應,目光無神地望著前方,思緒飛遠,連林奕含說的話也好似沒有飄進她的耳朵。

終於,到沈逸廷的別墅了。

林奕含下車,在車前繞了一圈,過來另一邊幫董可把門打開,然後扶著她下來。

董可愣愣地看著這個自己生活了那麼久,在監獄裡夢到過無數次的地方。

林奕含打開后座車門將行李拿下來,然後牽起董可的胳膊:「我陪你一塊上去。」

林奕含正要抬腳走,卻發現董可並沒有動,林奕含轉頭:「小可,怎麼了?」

「林奕含,你先回去吧,今天真的非常感謝你,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一定請你吃大餐回報你。」董可一邊伸手去拿行李,一邊說道。

林奕含微楞,提著行李的手躲開,董可卻固執地央求:「林奕含,給我。」

終究,林奕含停下躲開的手說道:「董可,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會求人,不顧忌別人的看法,你什麼都不怕,整天都充滿了活力,可是現在。」

林奕含沒再說下去,董可接過行李,並沒有辯解。

她曾經確實天不怕地不怕,她確實整天都充滿活力。

她可以永遠都充滿活力,因為她擁有那個人的疼愛,能夠好好地守在他的身邊,現在,呵呵,現在...

董可沒再說話,提著行李朝別墅門口走去。

別墅的大門緊閉,她把食指按到指紋解鎖的儀器上,大門紋絲不動。

身後是林奕含發動汽車離開的聲音。

他連她留在門禁上的指紋也清除了!

他要徹底拋棄她,不讓她再進這個家門嗎?

她最害怕的就是拋棄。

董可崩潰得手指發抖,眼眶裡的眼淚突然止不住,一下子洶湧而落。

終究,她再也憋不住,扯開嗓門崩潰地大喊:「哥哥,幫我開一下門,幫我開開門,不要拋棄我,哥哥...」

她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喊叫,彷彿要將所有的委屈,所有積壓的情緒全部都喊出來...

終於,她看到門緩緩打開。

終於,門緩緩地打開,董可欣喜地抹著臉上的淚。

門後露出的臉是保姆吳媽。

看到是小姐,而且哭得一臉淚痕,吳媽趕緊將門徹底推開。

她眼中泛著淚光地一手去提董可的行李,一手扶著她的肩膀:「小姐,您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這一年我擔心死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吳媽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拉著董可的手臂一個勁把她往屋子裡帶。

董可則愣愣地打量著各個角落,冷冷清清,根本沒有沈逸廷的蹤影。

終於,吳媽將她帶到客廳。

將董可的行李放好之後,吳媽趕緊走上前:「小姐,您想吃點什麼?我這就去給你做。」

董可愣了愣,往樓梯上望望問道:「哥哥不在嗎?」

「少爺不知道您今天回來,昨天夏小姐回國了,少爺去給她接風洗塵,可能是朋友比較多,後來喝得比較多,很晚才回來,現在還在樓上休息呢。」

原來他是為了去接夏夢琴才將她晾在路邊的。

夏夢琴一回來,他就將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也許,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他就將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董可的臉瞬間黯淡下來,心中刀絞一般的疼痛讓她呼吸不暢。

保姆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了董可不太願意聽的,趕緊補充道:「小姐,您不要傷心,這一年裡,我看得出先生是非常牽掛您的。

您走之後,他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挪動您房間的東西,而且您的房間每天必須認認真真打掃兩邊。

我看出先生一直是很愧疚的,有好幾次我都看到先生在您的房間一臉憂傷地拿著您的相框發獃。

您不在的這一年,先生喝醉過好幾次,我聽到他有幾次不小心叫到您的名字,您不要傷心,您是他養大的,他一定是最疼愛您的。」

保姆苦口婆心地說了很多,可是董可卻覺得自己根本聽不懂。

他明明那麼憎恨她,在法庭上據理力爭,彷彿要置他於死地一般,他怎麼可能牽掛她呢,很明顯是吳媽為了安慰她而想的一些理由。

董可苦澀地笑笑,沒有回應。

吳媽也是一片好心,她不想戳穿她。

吳媽見董可終於笑了,也暖暖地笑起來,一邊抬手幫她擦一下臉上的淚痕,一邊道:「小姐,您想吃點什麼?我這就給您去做。」

董可沒有什麼食慾,但吳媽一臉執著,只好回道:「吳媽,我現在還不是太餓,您隨便做點就行,我想上樓去看看哥哥。」

吳媽笑道:「好,那我就按照你以前最喜歡吃的來做。你快上去看少爺吧。」

「嗯。」董可點頭,剛轉身,想到什麼,又立刻轉頭道:「對了,吳媽,您幫哥哥煮點醒酒湯吧。」

吳媽拍了一下腦門,大笑:「你看,我把這事忘了,昨天煮好的醒酒湯還放在保溫壺裡呢。昨天少爺不喝,沒辦法,只好先放在壺裡了,現在溫度應該正好,你直接把保溫壺拿上去吧。」

吳媽從茶几上提起保溫壺,然後拿了一個杯子,遞給董可,董可猶豫一下接住。

吳媽笑著囑咐:「小心,別燙到自己哦。」

「嗯。」董可點頭,然後提著壺和杯子轉身上樓。

第四章:被按在床上

沈逸廷的房門沒鎖,董可把手搭在門的旋鈕上猶豫了幾秒,還是按下去,然後輕輕地推開一道門縫。

看到沈逸廷仍在睡覺,董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平靜一點。

她不敢吵醒他,也不敢讓他喝醒酒湯,剛才吳媽將醒酒湯遞過來時她便猶豫不決。

也許他還在氣頭上,氣她害得夏夢琴成了植物人。

雖然她根本沒有做過,雖然夏夢琴現在已經醒過來,但,如果他還沒有消氣呢。

如果他看到是她送過來的醒酒湯,又會像知道夏夢琴成了植物人時喝醉酒那樣,她將醒酒湯送過去,他卻憤怒地大發脾氣。

她不敢保證沈逸廷會不會發脾氣,她不害怕沈逸廷掀了她拿過去的東西,但她害怕那種心痛。

顛覆所有生活支柱,將她推往地獄的心痛。

小心翼翼地將門縫慢慢推大,然後躡手躡腳極其小心地走進去。

她極其小心,可是,也許因為太緊張,將保溫壺放到桌子上時,還是弄出一些聲響。

她嚇了一跳,趕緊扭頭去看沈逸廷。

望過去的第一眼,董可直接嚇得把杯子也失手落在地上,因為她看到沈逸廷正正睜著眼睛看著她。

她嚇得慌不擇路,愣了一會,轉身就要走,差點一腳踩在破摔的玻璃上,卻被床上的人伸手一把拉著。

董可慌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不知道沈逸廷會怎麼大發脾氣,她太慌了,人也站不穩,被沈逸廷一拉,便跌坐到床上。

董可整個人僵硬地坐在床上,就像結冰了一般,一動不敢動。

身後的人呼吸的氣息她清晰可聞,一下一下傳進她的耳膜里,就像一個巨大的鼓槌在她的耳朵里一下一下地敲響,讓她心慌意亂。

她以為接下來是憤怒的質問,身後卻除了呼吸聲外,頗為安靜。

突然,一隻手附到她的腰上,她嚇得猛顫一下,差點跳起來。

他是要打她嗎?她不懂,也不敢動。

手臂一點點向前滑動,勾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身子勾住,然後突然用力。

董可仰面朝後倒去,倒在他的身上。

她嚇了一跳,掙扎著要起來,沈逸廷的手臂卻仍然緊緊地勾住她的腰。

董可掙扎無力,正要開口叫沈逸廷放過她,背後的人卻突然更加用力地一帶,然後閃開翻身將她按在身下。

周圍都瀰漫著酒氣,董可驚恐地直愣愣看著沈逸廷的眼睛,深邃的眸子仍然滿眼猩紅,帶著迷離和複雜,卻沒有憤怒。

他還沒有醒酒嗎?董可疑惑地想著,使勁推推沈逸廷按在她肩上的手說道:「哥哥,你喝醉了?」

董可看到她說出哥哥兩個字的時候,沈逸廷深邃的眸子閃了一下,但很快,他大笑:「那個白眼狼?」

董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是在說她嗎?

沈逸廷按得她的肩膀很疼,她不去理會沈逸廷到底說的是什麼,只想將沈逸廷按在她肩上的手推開。

她使勁地扭動掙扎,沈逸廷卻將她桎梏得更緊,臉上帶著複雜的笑意:「還真是很像,不過你怎麼可能是她?你只是別人送到我穿上的陪酒小姐而已,你憑什麼裝她?嗯?說?」

沈逸廷說著,抬起一隻手掐住董可的脖子:「說?」

也許是因為醉酒的緣故,他掐的力道很大,很快,董可便覺得面色通紅,呼吸抑制。

第五章:他叫的是夏夢琴

「你憑什麼裝她?你憑什麼?」

沈逸廷通紅的眼盯著董可,聲音冷冷地質問。

董可覺得自己好像隨時都要斷氣一樣,她聽不懂沈逸廷質問她的到底是什麼?

罵她是白眼狼?罵她假裝夏夢琴?罵她就是那個白眼狼董可?

她想不明白,腦子因為缺氧而嗡嗡作響,臉色越發紅潤。

越大力的扭動,卻越無濟於事。

突然,沈逸廷鬆開手,嘴唇附下來,落在她的唇上。

她大口地喘氣,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沈逸廷便將她的唇封住,貪婪而肆虐。

董可瞬間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像抽走一般,整個人都軟下來,掙扎的雙手也無力地垂下來。

他真的像保姆說的那樣,非常牽掛她?他一直很想她,甚至願意親吻她?

董可心慌意亂,壓抑在胸口下的心臟彷彿猛獸般突然撲通亂跳,像要衝開胸口蹦出來。

沈逸廷的吻慢慢挪下,沿著她的脖頸往下,所到之處像電流划過一般激蕩著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越來越燥熱,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也許沈逸廷愛上了她?她不敢這麼想,可是這個想法突然蹦進她的腦海中時,她覺得全身酥麻,整顆心都快要融化。

雖然身體酥麻得乏力,可是她還是儘力地抬手附在沈逸廷精瘦的腰背上,想要回應他,雖然她真的完全沒有經驗。

沈逸廷彷彿對他的撫摸很受用,他更加激烈地親吻她的身體,動作迅速地將她的衣服褪下,也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然後吻落在她胸前的雪白上。

「啊~」巨大的刺激讓董可驚呼出聲,她慌亂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卻聽到沈逸廷溫柔而嬌寵的聲音:「夢琴,不要怕,很快就不疼了...」

轟!

董可覺得自己的腦子彷彿瞬間被原子彈炸開,手無力地垂下,腦子裡全是嗡嗡炸裂一般的聲音。

沈逸廷再說了什麼,她根本沒有聽到,只想逃開。

逃到一個看不到人的角落默默舔舐傷口。

她愣了十幾秒,意識才慢慢地抽回一些,她使勁掙扎,只想躲開,哪怕是有個地洞鑽進去都行。

可是,即使這樣都不可以,她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沈逸廷一手死死地禁錮她,一手分開她的雙腿。

他滿眼情慾,彷彿所有的理智都不在。

董可想躲開那樣的眼神,因為她聽到了,他叫的人是夏夢琴,他那樣的眼神里,也只有夏夢琴。她不敢看,因為那樣的眼神只會深深刺痛她。

她掙扎,卻逃不過他的禁錮.

終究,他一個挺身,吻溫熱地落在她的臉上,她曾經渴望過,可是現在,她的淚卻肆意地滾落。

因為他的眼裡,心裡,呼喚的人,都是夏夢琴,她卻沒有任何辯駁的餘地。

完事之後,沈逸廷仍帶著醉意慢慢鬆開她,卻看到身下的人彷彿突然驚醒一般,噌的一下坐起來,瘋狂地穿上衣服.

然後身下的人在他還有反應過來之前,翻身下床,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就慌亂地跑出去了。

渾身的酒意仍讓沈逸廷覺得頭痛欲裂,對於眼前的人也沒有太看清楚,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居然真的動了他們安排的陪酒小姐?我真的是禁慾太久了嗎?還是,還是她有點像那個白眼狼?」

沈逸廷無力去追究到底是為什麼,側身躺到床上,閉上眼睛不再想剛才的事。

董可衝到外面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穿鞋,而且剛才從床上跳下來的時候實在太慌亂,她一腳踩在之前碎落的玻璃,腳上扎出了血卻完全沒意識到。

直到走到外面,腳上尖銳的刺痛才讓她看到腳底的血印。

她扶著牆壁走到離沈逸廷的房間十幾米的自己的房間,扶著牆壁,把腳抬起來,腳底的血塊翻出來了,上面隱約還有玻璃碎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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