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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台相機,我就給你世界

《我死了》,Palesa Molahloe作品,1992年於南非

每個攝影師都與她的拍攝對象之間存在一種施受關係。而Wendy Ewald施與拍攝對象的東西則比絕大部分攝影師多得多。自1975年以來,這位來自美國的攝影藝術家便一直把攝影、行動主義,以及教育相互融合貫通,顛覆著大眾心目中關於創作和權威的觀念。這些年來,她曾搬到世界各地的農村社區小住,一住便是數月,甚至數年——墨西哥、摩洛哥、印度,以及荷蘭等國的農村她都去過——她奔波的目的就是教會當地的孩子使用相機。這些拍出來的黑白照片版權歸Ewald和她的學生共有,每個人的姓名也會出現在照片的標題中。

《我的傻表弟被打扮成了印度大師Sadhu Hari的模樣》,Kalu Rupsingh作品,1989-90年於印度。

這些照片通常都很有意思,同時也十分直白,但其中沒有一張是多愁善感的。Ewald鼓勵孩子們深入挖掘自己的夢境,於是,當孩子從睡夢中醒來時,眼前便浮現出了如格林童話般黑暗的幻象:殺死自己最好的朋友,或是看著兄弟被掩埋於柴堆之下。然而,真正令人感到不安的是這些奇思怪想中透露的現實。一個來自南非的白人小女孩在1992年拍下了一張照片,照片的主角是一位人行道旁的黑人男子。她給這張照片的批註是「我住的地方就這點不好」。

《我是一個脖子上纏著蛇的女孩》,Denise Dixon作品,1980年於美國肯塔基州。

《我是一個脖子上纏著蛇的女孩》是美國肯塔基州阿巴拉契亞女孩Denise Dixon於1980年拍攝的一張別具一格的自拍照片——照片中,我們可以看到,木質裝潢的房內,一個小女孩頂著一頭蓬亂的金色假髮,噘著嘴,脖子上圍著一條花紋蟒蛇——這張照片不難讓人聯想到美國著名女攝影師辛蒂·雪曼(Cindy Sherman),她的作品常以自己為主角(其實這張照片曾於1997年在惠特尼博物館的雙年展上展出)。

荷蘭女孩Miranda Plooij於1996年的攝影作品《圩田中的白天鵝》與美國女攝影師黛安娜·阿伯斯(Diane Arbus)《迪士尼樂園的城堡》里的天鵝有著如出一轍的詭譎。照片中,向來是「白毛浮綠水」的天鵝竟漂浮在黑色的草叢之中,一排輪廓成細圓齒狀的樹木分隔開天空和大地,使照片一分為二。

《圩田中的白天鵝》,Miranda Plooij作品,1996年於荷蘭。

Ewald的童年在美國密歇根州的格羅斯波因特度過,從那時起,她就已經開始攝影了。在她11歲時,她的媽媽為她買了人生中第一部照相機。1969年夏天,她高中畢業,來到加拿大的拉布拉多省,在當地因紐特族和米克邁克族孩子的一個日間夏令營做幫手,這些孩子本生在半游牧家庭,但從這一年開始卻得住在保護區里。這次經歷在Ewald心裡種下了日後讓攝影與其他元素相互融合的種子。

《Shata和洋娃娃的夢境》,Franklin Monnakqtla作品,1992年於南非。

《飛機要在我的頭上墜毀了》,Scott Huff作品,1978年於美國肯塔基州。

《這是我的新表弟,名叫Patrick》,Lucy Dias Semedo作品,1996年於荷蘭。

在大學期間,Ewald學的是攝影專業,學習如何成為一名真正的藝術家,而不僅僅成為一名紀實攝影師,她在麻省理工學院求學兩年,師從美國現代主義藝術家邁納·懷特(Minor White)。1975年,她搬到肯塔基州懷茨堡,拍攝自己的照片,Ewald在肯塔基州住了6年,她在這裡得出了以同情心為出發點的概念主義攝影理念。

《瞌睡蟲》,Luis Arturo González作品,1982-1985年於哥倫比亞

《跑在我母親後面的小雞》,Carlos Andrés Villaneuva作品,1982-85於哥倫比亞。

《這是我的表妹Miry,旁邊是為亡靈節準備的頭骨和水果》,Juan Jesús Murillo作品,1991年於墨西哥。

《魔鬼正在離開他的巢穴》,Reymundo Gómez Hernández作品,1991年於墨西哥。

《我的小妹正在祈禱》,Mounia Betioui作品,1995年於摩洛哥。

《驚喜!》,Suraya Beije作品,1996年於荷蘭。

《客廳擒賊》,Fatima el Farroudi作品,1996年於荷蘭。

《聖人Bhaataji把我的手砍掉了》,Dasrath作品,1989-90於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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