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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結婚不許我請娘家人,婚後偷溜回家父母驚恐:他早就死了

男友結婚不許我請娘家人,婚後偷溜回家父母驚恐:他早就死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堯刀三 | 禁止轉載

1

長安城橋下來了一個說書人,號稱只說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一條長板凳,一壺茶,拍著案板就開始了。

「話說從前,狐山上有座狐狸石像,荒草漫過頭頂,積雪掩過胸口,石像孤零零守著山頭。一日,山上來了個挖葩草的姑娘……」

2

那挖葩草的姑娘,名為阿一,她背著籮筐摘得懸崖絕壁處的葩草後,已經是傍晚。

今晚山中無月色,四處升起了霧氣,遊盪在山間的小鬼們都齊齊現了身,開始捉弄阿一。又是拍她的肩,驚得她跌倒在泥地里,打滾了好幾圈;又是假意要搶走她手裡的葩草,嚇得她哇哇大哭,要與百鬼們決一死戰。

眾鬼們笑聲四起,諷著阿一不自量力,她淚眼婆娑、跪地磕頭討好,卻趁著它們懈怠的間隙,再次逃跑狂奔。

過了好一會兒,阿一回頭不見那群鬼影追上來,尋思眾鬼們終於覺得耍弄她無趣了,都回家睡大覺了,心下舒了一口氣。摸著塊形狀奇怪的石頭,剛坐下休息喝口水,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姑……」

阿一嚇得滾在地上,瞧見著白色長袍的男子,模樣俊俏,似人非人,「姑娘莫怕,小生在山間迷了路,只想問姑娘這路該怎麼走?」

師父說過,妖怪無實形,生性詭譎多變,喜食人心,若遇山中人要多個心眼。

阿一戰戰兢兢,「你……你要去何處?」

他走前一步,阿一自然往後退了一步,「何處小生給忘了,但剛才姑娘出現,不知為何心上引起滿天星斗,更加迷了路。莫怪小生魯莽,現在更想知姑娘心上的路怎走。」

他說得面不改色,阿一聽著「心」一字,嚇得就把手邊的水袋甩在他臉上,連滾帶爬跑得比小馬兒還快。

3

阿一跑啊跑啊,山裡下起了大雪。她冷得發抖,搖搖晃晃像是在迷宮裡繞圈子,怎麼都找不出路,沒過會兒卻又遇到那個問路男人。

那男人閉著眼睡覺,阿一走過去時,他緩緩睜開眼,不急不慢說道:「我原來數了上千隻羊,等夜涼了就趕迴圈里。這下姑娘來了,它們都嚇跑了,現在你可要賠我的羊。」

他眼裡慵懶,似是怪罪阿一擾了他的清夢。

阿一轉頭又要跑,他無腿般飄到阿一面前,抓住了阿一的胳膊,嚇得她連連跪地磕頭。

「妖怪大人,我名喚作阿一,是山下一戶鐵匠收的徒弟。師父生病,我聽人說這狐山有葩草能救命,你可憐我孝心,莫要吃我的心。」

「阿一姑娘,這山頭是我的,你採的葩草也是我的。你一聲不吭進我家舍,又一聲不吭摘了我的葩草離開,這行為與竊賊有何區別?」

阿一心知理虧,「它值多少?我買了去。」

「這葩草有百年歲數,長在山中與我也有情緣,本是無價之寶。但阿一姑娘你說救師父,那這樣吧,黃金一萬兩你交給我,就可以拿著它走了。」

阿一聽著「黃金一萬兩」,嚇得手裡的葩草都拿不住,「可我……可我沒有這麼多錢。」

男人摸著下巴,認真思考,突然他向前一步,攬住阿一的腰,「那好辦,我們各退一步吧,它歸你,你歸我,如何?」

他的眉眼離得近,模樣好看,阿一心跳得厲害,想起師父臨走前對她說的話。

「妖怪要食人心,嘴都似甜蜜餞,才可騙得凡人心甘情願挖心掏肺。阿一你心性比常人愚笨些,更不要被這些給迷了眼睛。」

她羞得不敢抬頭,怯怯問:「你是妖怪嗎?」

「你剛才已經喚我一聲妖怪大人了。」

「你是什麼妖?」

「狐妖,姑娘可以叫我阿年。」

「那你會吃我的心嗎?」

「我再差些年月就能修仙成功了,修仙可不吃人心。」

阿一紅著臉,「那你不吃我的心,我模樣又普通,你讓我歸你,莫非真是看上我嗎?」

狐妖阿年笑起來,「我覺得我挺好的,正巧覺得你也挺好,與我相配。至於你說的模樣普通,你剛才在這裡轉了二十八圈,我已經偷偷瞧你上百次了,你也不看我。但無論看了多少次,我都很喜歡你。」

山頭並無月色,但是他全身似繞了朦朧霧氣,溫柔地裹住了阿一。她望著他的眼睛,腦子裡暈暈乎乎,像喝了迷魂湯,「我只是個尋常姑娘,過的是尋常生活,你是妖怪,將來修仙也好入魔也好,你都在故事中,我們是不相配的。」

「我看你模樣呆笨,拒絕我卻說得條條是理。你若是個尋常人,今世沒奇緣,那為何又會遇上我?」

阿一腦袋裡亂糟糟的,說出口的話根本沒個意識,「可……可我還未到婚嫁年齡。」

狐妖挑眉,「既然阿一姑娘都說要嫁我,那我不應該辜負。女子二八已是嫁郎君的好年紀,日月為鑒,不如我們在此成親,日後你是我妻子,留在這山中,我們生死相依。」

他揮手變出大把的金首飾,「我做妖怪這些年也攢了些金子,這些是給你的聘禮,你看少嗎?不夠我再去找找。」

他塞到阿一的手裡,阿一稀里糊塗接過來,摸著腦袋有點蒙。兩個人剛相識不過一刻鐘,突然間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

「我要嫁你留在這裡,我師父怎麼辦?」

「我們倆若是相愛就要在一起,哪有空管他人,阿一,你可喜歡我?」

阿一的腦袋像被扯著般點了頭,然後她就被抱住了,聽著狐妖的聲音道:「那就好了,阿一,我也喜歡你,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

阿一任由他抱著,突然空靈靈的一聲呼喚擦著她耳邊而過:「阿一……」

是師父喊她的聲音。

阿一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把手裡的首飾又塞回狐妖的手裡。

「妖怪大人,對不起,我本是個孤兒,師父養育我長大,我不能舍我師父而去。這些首飾還你,還有這葩草,我也還你,我再尋法子救我師父。」

阿一溜得極快,頭都不轉就跑,狐妖見著不對,趕忙招她:「哎,算了,這葩草我送你了。你先別急著走,這大雪封山了,你現在就算是想走,也走不得了,不然路上雪厚,一不小心埋進去,都沒人知道。」

「那何時這雪能停?」阿一停住腳步。

「沒個準話,也許明天,也許後天。」

他再走過來,阿一低著頭不敢看他,又怕中了他的迷魂陣。

「不如你先留下,等這雪停了,我送你出去如何?」

阿一支支吾吾道:「這就不用麻煩狐妖大人了,我要是迷路就在路邊休息。」

「你放心,我也是個千年的狐妖,不會勉強一個姑娘,不然日後名聲傳出,臉往哪兒放?我常住這山上,了解這裡,前段時間有個打獵的男人硬是困在山中,我見著屍體,他餓得全身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狐妖講了一堆山間恐怖事情,聽得阿一牙齒打顫,猶猶豫豫,擺出作揖的姿勢,刻意與他疏遠。「那,我因這大雪不得不逗留在這裡,實在打擾了,我沒有什麼能報答的,在這裡祝妖怪大人能早日修仙成功。」

阿年一臉無奈,「打擾倒算不上,我常一人住也寂寞,你與我先回住處吧。」

「那那……那打擾了。」阿一笨,也不知道答什麼。

他從身後拿出一把油紙傘,「我帶了把傘,能否借點姑娘頭頂的雪?」

阿一左右為難,也怕拒絕了讓人難堪,便貓著腰鑽到傘下。

紙傘上印著一隻雪白狐狸,蜷曲著身子在石頭上睡覺。

她身子像塊石頭般僵硬,不敢再多靠近一步,可突然肩頭被攬去,阿一有些驚嚇,那狐妖卻眉眼帶笑,仰天贊了一聲:「今夜的月色可真美。」

阿一也抬頭,天上黑咕隆咚,哪有月色?

4

是狐,天生都帶有魅惑人心的能力,而一個修行千年又會說情話的狐狸本質上不算妖,算狐狸精。

「阿一,我每日都覺得醒來更愛你些,你若是真的笨,嫁到誰家都是個禍害,不如來禍害我。」

「阿一,你來這幾日,我也快活。以前在這山上,我總覺得時間太長,成親以後,我要將一半時間花在你身上,一半花在你身下。」

「阿一,修仙不好,不能近女色,入魔也不好,我想留下來做你相公陪你睡覺可好?」

……

阿一裝作個耳根清靜的小尼姑,留在這裡談情說愛確實好,但是她心裡還有挂念。

她多次出去找過路,但是山上總暗沉沉似是黑夜,也沒有其他動物,只有幾隻鬼,遠遠看見阿一,卻逃得像她是鬼一般。這狐妖似乎真是獨自生活,日日重複枯燥不知他怎麼忍受下來。

今日阿一找路回來,遠遠見著狐妖坐在洞口石頭上。

「你在做什麼?」她躊躇了半天開口問道。

他轉過腦袋看阿一,「等你。」

阿一走過去,這裡沒有什麼花草,只有枯樹,她用樹枝扎出個人的輪廓,放在地上,害羞得不敢抬頭,小聲說著:「這個送給你。」

「為何送我?」

阿一一臉認真道:「我來了數日,雖然你總在笑,但不知為何總覺得你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我是個過路的客人,雪停了就會走,希望日後你獨自在山上的時候能過得開心。」

「你說你是個過路人,但是如果雪不停,你是不是就永遠留在這裡?」

「我必須得離開這裡的,我得去救我師父。」

「可是阿一,你明明心裡是喜歡我的。那夢裡的你,」他輕聲說著,「可不是像現在這般絕情。」

阿一的臉又羞又紅,那狐妖每日都好似能鑽進她的夢裡,纏綿悱惻,好一頓折騰。

「我……我我確實對你是喜歡的,」阿一緊張,「我沒讀過書,但是常在橋頭聽說書,『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是這句話對嗎?阿阿……阿年,如果你真是喜歡我,可以和我一起離開,去見我師父,我求他老人家給我們賜婚。」

「如果我希望你為我留下呢?」

阿一搖頭,「這裡終究是個小世界,外面有我的親人、朋友。」

狐妖眼底失望,許久才說道:「我不會離開這裡,就在這裡等你吧。雖我不擅長等待,但也習慣了。你儘管去吧,等你什麼時候記得回來,我都在這裡等你,其他處沒你,我去了也無聊。」

5

阿一再次從夢裡面驚醒,聽著像她師父的聲音,一遍遍在喚她:「阿一……」

聲音很近,好像就在洞外。

她出了洞卻沒有見著任何人,呼喊聲卻沒有斷過。

阿一覺得師父就在附近,徒步走了好遠,山上依舊是黑乎乎的,冰涼的雪落在她的手掌心,阿一仔細一看,這雪卻是灰黑色,像煙灰一樣。

「阿一……」又是一聲呼喚,卻是阿年找了過來。

他捂著心口,站在很遠的地方,影子模模糊糊,好像過不來,只好伸手招她,「阿一,你過來,來我身邊。」

「我聽到我師父的聲音了,這雪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天總是黑乎乎的,沒有亮?」

他沒有回答阿一的話,聲音很弱,「我受傷了。」

阿一聽著趕緊過去,見他胸口有血,「怎麼回事?是誰傷到你了?」

「我的心上被扎了,疼得不行。」

阿一要摸他的心臟,突然他抓住阿一的手,「阿一,你看不見它受傷,它早被你偷走了。」

阿一急得不行,狐妖卻還在和她開玩笑,氣得她扭頭就走,狐妖卻抓住她的手。

「阿一,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你娶我可好?」

「我是女兒身,如何娶你?」

「我只要十萬兩就能娶走,如果你嫌多,我可以給你便宜些,十兩怎麼樣?如果你連十兩也沒有,你可以給我打個欠條,等日後你有錢了,再還我也可以。」

狐妖的樣子像個孩子,一遍遍地懇求道:「好不好?」

阿一猶豫,她不能自私,為了兒女情長就放棄了養育自己的師父。

「你要是擔心你師父,今日與我在此成婚,第二天早上我就送你離開。你回來,我在這裡等著,你不回來,我也等著。」

阿年眼底滿是哀傷,阿一看著他,「阿年,你放心,若我要做你妻子,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做牛做馬,我都會伴你身邊。」

「你的意思是願意和我成親嗎?」

阿一點頭。

阿年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阿一原先藏青色的棉布衣裳慢慢變成紅色織錦嫁衣,她驚喜道:「你怎麼做到的?」

阿年轉眼也換了一襲紅袍,襯得英俊非凡。手上有一支玉狐狸的釵子,將阿一的青絲盤起,「我特意為你選的,你可喜歡?」

阿一點頭,他揮手,枯樹繫上紅綢緞,整個地方披紅挂彩,擺著各種亮晶晶的器具,照得發亮。

「無父母可拜,也無日月可鑒,我們就此成為夫妻可好?」

「好。」

阿一和阿年就跪在洞口對拜成親。交杯酒喝了,阿年抱著她上床,然後就倒在床上了。

他只喝了一杯就醉了,「阿一,你說明天醒來,我們就是老夫少妻了,是不是很有趣?」

阿一卸了頭頂上的釵子,看他醉得胡言亂語,想找床被子給他蓋上,床上只撒了喜糖,卻並無棉被。

「是有趣,阿年,你再變床喜被出來,這裡冷,晚上我們倆一起蓋著睡覺。」

「好。」他胡言亂語念了段咒語,沒變出床被子,卻變出他的尾巴,將阿一緊緊裹住抱在懷裡。

「現在我們可以一起睡覺了。」

阿一被他抱得緊緊的,臉羞紅,「你年紀比我大得多,知道的東西多,要怎麼睡?」

「要不然,要不然,像夢裡那樣,先親嘴,嗯,阿一你張嘴……」

6

阿一睡得沉沉,卻又聽見師父一遍遍喚她的名字,聲音越來越近。醒過來,她只覺得頭腦昏沉、全身酸脹,而阿年並不在身旁。

阿一走出了洞口,外面的雪變成了完全的黑色,外面黑暗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她沉沉喊了一聲:「阿年。」

摸索著往前走,阿一看見遠處有個亮光,有人點著燈籠,橘色的光晃眼。

她停住腳不敢往前,卻聽到對面叫了聲:「阿一……」是師父。

阿一莫名有些心慌,猶豫之下上去相迎,「師師……師父,您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師父抓住她的手,力氣極大,「你個傻孩子,這裡危險,趕緊和我離開這裡。」

「不,師父,我有話對你說,原本徒兒采了葯想回去的,只是這山中的大雪始終不停,所以就留在這裡,然後我認識了……」

「並不是大雪封山,而是妖怪故意將你困在這裡。」

師父臉上焦急,突然一聲兵器相交的巨大聲響。阿一轉過頭,遠處山脈上阿年正和一個白鬍子老道士在打鬥,兩個人不分上下,但阿年法力更強些,揚起了冰雪將道士的武器打落。

而道士瞬間又從懷中扔出一個咒符,用火焰點燃的瞬間,阿年似乎怕那東西。想躲避,腳上卻閃現一條銹跡斑斑的鎖鏈,他發出一聲獸類的哀嚎,隨後中傷倒地吐了一口血。

見那道士要下另一個咒符,阿一趕緊掙脫師父的手跑過去要護住阿年,卻被道士拉住,只得跪地求道:「師父,莫讓大師傷他,阿年是個妖怪,但他是個好妖怪,從未傷過徒弟。」

「阿一,你被這個妖怪迷了心智,他吃人心臟,你看那些山上的屍體,都是他殺害的人留下的。」

「不,阿年修仙並不吃人心,徒兒已經與他成親,現在是他的夫人。」

「我看你是被情愛沖昏了頭,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這裡不是人間,也不是地獄,而是他因為怨念而造出的一個鬼世界。

「這狐妖上世被人關進了鐵籠中,被挖去了心,澆築水泥而悶死。這些年靠吃人心才能魂魄不滅,但他只能留在這裡。你來山上之後,他就把你拽進了這裡,讓你做了他的新娘。」

阿一不相信,轉過頭看阿年,「阿年,你向師父解釋,你並沒有做那些事,你是無辜的。」

狐妖受傷嚴重,側過臉不看她,許久他慢慢站起身。

「我並不無辜,但也無罪。殺我的人無罪,我殺的人也無罪,真正有罪的人是你,阿一。」

他一字一句,聲音里滿是蒼涼,阿一望著他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阿一突然空白大腦變得酸脹,模糊的記憶迅速變得清晰起來。(原題:《狐山有隻狐妖》,作者:堯刀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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