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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這個職業的背後隱藏著什麼?

醫生,

一個聖潔、平凡、偉大的名字,

為了人民的健康,

你們選擇了救死扶傷,

將一生心血奉獻給了病人。

1月23日,青海大學附屬醫院一位急診外科大夫猝死,剛剛過去的這個夜班他接診40名患者。而類似的悲劇已發生多起。

一晚接診40人 急診醫生猝死年僅43歲

1月23日,青海大學附屬醫院急診外科大夫郭慶源值完夜班後,出現胸悶、心慌、氣憋等癥狀,經同事為他檢查,初步排除心梗。就在同事幫其辦理住院手續時,他突然出現抽搐癥狀,後經四個小時搶救,不幸離世。

郭慶源醫生生前照片

郭大夫年僅43歲,2009年從武警醫院轉業到地方醫院,事發當晚共接診40人,原本8時30分下班,因交班等工作一直未能按時下班。妻子是他的同行,兩個孩子中最小的僅五個月大。同事介紹,事發前一小時,他還接到郭大夫電話,叮囑他關注一名病人複查注意事項。

郭慶源同事的朋友圈

女醫生連續工作18小時後逝世 年僅43歲

2017年12月29日,山西榆次人民醫院43歲醫生趙變香在病房查房時突發腦出血,呼吸和心跳驟停,後經搶救無效離世。

505病房是趙變香大夫倒下的地方,她倒下之時,就是在查看這個病房裡的病人。「你媽怎麼樣?」這是趙大夫生前說的最後一句話,當時是笑著問患病老人的女兒。可能是要交代啥呢,說了半句忽然就暈倒了。」老人女兒趕緊抱住趙大夫,大喊「護士!護士!」

搶救趙變香醫生

倒下前已連續工作18小時

趙變香倒下後,呼吸和心跳驟停,同事們在病房中就地緊急施救。經過近20小時全力搶救,趙變香大夫因蛛網膜下腔出血,搶救無效,不幸逝世。

趙變香同事回憶,12月28日18時,趙變香接上夜班,到12月29日12時看完門診,又去查房,趙大夫連軸轉,工作了18小時,也許是過度勞累,引發了趙大夫的病情。

趙變香醫生生前照片

40歲心內科醫生深夜猝死 小孩不到1歲

2017年9月16日晚,哈爾濱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一位醫生深夜猝死,年僅40歲,孩子還不到1歲。

這名醫生名叫陳彥東,是哈醫大一院的心內科醫生。他的妻子也是一位醫生。據她回憶,當天22時左右,陳彥東一切正常,半個小時後,她發現陳彥東不對勁了:「面色青紫」。心肺復甦、人工呼吸、撥打「120」,她盡一切努力搶救愛人,卻失敗了。

陳彥東生前喜歡運動

據陳彥東的同事回憶,陳醫生每天都要在7點前到達醫院,因為8點進入導管室前,他要查房。除了自己的患者,他還要擔心下級醫生的患者,加起來30多人他都要親自看一遍。8點之後,導管室內,陳彥東作為主刀醫生,每天要為多位冠心病患者做心臟支架手術,一個手術1個小時。手術間隙,他還要抽時間去其他科室會診。

「每天連軸轉,沒有喘息時間,午飯經常被省略掉,最常吃的就是冰涼的飯。」同事書,陳醫生接診的通常都是危重病人,他們的病情變化快,壓力更大。每一天手術後,陳彥東都不回家,要在醫院整理病歷到九、十點鐘,「就算回到家,吃口飯,還得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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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工作有多辛苦?

2016年4月,江蘇省宿遷市人民醫院甲乳科主任管小青穿著手術服,蜷縮著躺在地上睡著了。當天他完成了18台手術。同事說,他太累了,在手術間隙,為了養好精神,就在手術室牆角邊,席地而睡。

2016年5月19日,一張醫生癱坐在地上喝葡糖的照片在網上引起關注。這名醫生是安徽醫科大學第二附屬醫院泌尿外科的陳磊,當天,該醫院進行了一場器官捐獻手術,陳磊一整天沒有來得及吃東西,剛走出手術室,就感到頭暈,便靠牆坐了下來。

2006年11月29日,@南京發布的一條微博:手術台邊,一名醫生連續手術十幾個小時後累到倒地打盹。這位醫生是南京市婦幼保健院乳腺科的陸澄主任,當天他一共做了七台手術。

2017年1月8日,東寧縣醫院普外科醫生王立新為搶救受傷患者的生命,連續在手術台上手術10個小時。剛下手術台就摔倒了,無法站立,頭痛欲裂,繼而昏迷。同事們立即把他送到CT室檢查,結果顯示,蛛網膜下腔大量出血。

2017年1月13日凌晨,蕪湖市中醫院,一台搶救危重大出血患者的手術基本完成時,擔任這台手術的主治醫生梁明突然感覺不適,他慢慢靠到牆邊,並倒在地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天他連做7台手術。

2017年8月14日上午8點,海南省人民醫院急診科主任助理、副主任醫師胡碧江,因過度勞累導致突發心絞痛,全身冒冷汗,被同事及時發現並搶救脫險。發病時,他剛值完24小時的班,夜裡還連續搶救了8位重症病人。

醫護人員的工作量和勞累程度有目共睹,我國去年醫療機構就診人次接近80億,患者數量與日俱增,醫護人員數量供不應求。如果醫護人員不加班加點,恐怕是很難撐起這龐大的診療量。有些醫院人手不足,甚至出現了「黑+白+黑」或者「白+黑+白」的值班制度,連續的高強度工作讓醫生群體極易罹患上心臟病,發生猝死。

作為醫生,他們透支了自己的健康,但是很多人依然「累並快樂著」。

醫者是暗夜裡的提燈者,幫助病人走出疾病的痛苦,希望大家能夠更多地理解醫生的苦衷,給予醫生信任和關愛。

01

8點是醫院住院部正忙碌的時候,往往這個時候醫生都會查房,問一下病號昨天的情況,記錄在案。

現在正值夏季,往往這個時候實習醫生最多,今年也不例外。

葉皓軒也是實習醫生的一員,清源市第一人民醫院是清源最好的醫院,就算是實習也要靠關係才能進得來,如果不是他在學校學習成績優異,有限的幾個名額之中也不會是他。

正是因為這個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才讓葉皓軒比任何人都認真,只見他跟在徐醫生的身後,拿著一個病曆本,認真的記錄著。

而正在這個時候,護士長慌慌張張的闖進病房叫道:「徐醫師,不好了,18房的病號又開始犯病了,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

已經年過中年的徐醫師眉頭一皺,當下也顧不得正在詢問的病號,馬上拔腿就向外跑,而葉皓軒和幾名同校的實習醫生也連忙跟了過去。

18房的病號腎囊腫嚴重,前天才住院觀察,已經引起尿路梗阻,必須手術治療,只是現在手術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主刀醫生根本排不過來。

眾人趕到的時候,18房的病號已經暈了過去,徐醫生連忙翻了一下他的瞳孔,稍稍的檢查了下下,連忙對葉皓軒叫道:「馬上去請劉主任來。」

葉皓軒點點頭,連忙將手中病歷交到一名實習生的手裡,以最快的速度沖向辦公室。

當他到辦公室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辦公室的門緊閉著。

現在正是上班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頂多是虛掩著,他輕輕一推,卻沒有推動,裡面顯然是鎖死的。

雖然感覺到奇怪,但現在人命關天,容不得半點耽擱,而劉主任是腎病科的權威,18病房的病號情況危急,這病只有劉主任才能決斷,葉皓軒舉起手便要敲門。

而此時透過門上的花邊玻璃,葉皓軒卻愣住了。

只見在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紙包,裡面鼓囊囊的,看形狀大小,不難看出裡面是毛爺爺,這麼厚的一沓,怕是有不下近萬元。

而在劉主任的對面,一個少婦正在苦苦哀求。

「劉主任,我求求你了,我老公的病情你也知道,實在是不能再拖了,你就幫幫忙,提前幫他做手術行嗎?」

葉皓軒神色一緊,醫院嚴禁規定收受病人紅包,這劉主任難道不知道嗎?

辦公桌的另外一邊,劉主任把目光瞟向了桌子上的那厚厚的紅包上,並沒有作聲,而他笑吟吟的站起來說道:「不是我不幫忙,只是近來手術實在是排不過來,這點錢……你還是收回去吧。」

言下之意,是少婦的紅包出的少了。

少婦正是18號病房病人的妻子,丈夫常年多病,又供著幾個學生,家中本來就不寬裕,這一萬毛爺爺,也不知道是怎麼湊出來的,而這劉主人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卻沒想到是這麼一個黑心醫生。

少婦泣聲道:「劉主任,我真的拿不出來了,我老公看病已經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你就行行好吧……」

劉主任慢慢的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道:「不要急,事情總會有解決的方法的,你的家庭情況我也了解,醫院確實是有過相關規定,對於家庭貧困的,可以有些優待,但是名額有限,申請比較難。」

劉主任說著,還有意無意的把那桌子上的信封推了回去,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少婦給的錢少了。

葉皓軒實在是忍無可忍,他知道少婦拿出這麼多的錢已經是極限了,就算是病人手術後,營養和理療費用也是一個天文數字,這劉主任真的一點也不顧嗎?

葉皓軒輕咳了一聲,他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道:「劉主任,現在有時間嗎?」

「誰,誰在門外?」

劉主任吃了一驚,他一把將桌子上的錢收回抽屜里,然後裝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是我劉主任。」葉皓軒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劉主任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

「你來幹什麼?不用去查房嗎?」劉主任臉色慍怒的說,因為他不確定葉皓軒是不是看到剛才的事情了。

「是這樣的劉主任,18號病房的病人現在病的很嚴重,需要馬上手術。」葉皓軒道。

「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吧,我現在給病人家屬討論情況呢。」劉主任不耐煩的揮揮手。

「劉主任,病人的情況很嚴重,你現在還是過去吧,必須馬上手術。」葉皓軒掃了劉主任一眼,意思是剛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不給病人看病,有你好看的。

劉主任的臉徹底的陰沉了下來,他明白葉皓軒的意思,葉皓軒無非是說既然收了別人的錢,現在幫別人把手術給做了,不然他吃不完兜著走。

當天上午,劉主任便加急做了一台手術,把病人的手術給做了,並為病人申請了醫療補助,減免了一切費用,但葉皓軒知道他這一次徹底的把劉主任給得罪了。

下午剛上班,便有一名實習生對葉皓軒說:「葉皓軒,劉主任找你。」

葉皓軒心中一動,便知道劉主任要找他麻煩了,於是應了一聲,便向辦公室走去。

「小葉啊,你表現的不錯,學習成績也好,這裡實在是沒什麼教你了,你去別的病房幫幾天忙吧。」

葉皓軒點點頭道:「好的,我聽劉主任的安排。」

「你去門診輸液大廳幾天吧。」

「輸液大廳?」儘管葉皓軒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吃了一驚,他說道:「輸液大廳有什麼好幫忙的?」

「是這樣的,這幾天門診病人多,輸液大廳的護士忙不過來,你去幫幾天忙,很快就回來,你的表現不錯,我會在你的檔案上好好記一筆。」劉主任不緊不慢的說,雖然話說的客客氣氣的,但是表情卻是一副冷笑的樣子。

葉皓軒捏緊了拳頭,這劉主任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但現在他也不能反駁,一旦反駁,劉主任便說他頂撞領導,到時候實習期結束,在實習檔案里也會有這麼一筆不良記錄,到時候畢業連工作都不好找。

02

葉皓軒只得點點頭說道:「好吧,我明天過去。」說著轉身便離開。

「小子,這就是你威脅我的下場,敢跟老子作對,看我玩不死你」劉主任陰沉沉笑了。

回到宿舍,天色已經晚了。宿舍原來是兩個人一起住的,但跟葉皓軒一起的那個實習生家裡就是清源市的,所以現在只留下葉皓軒一個人。

宿舍樓前有一個小籃球場,葉皓軒打了一會兒籃球,於是便抹了一把汗,獨自回到宿舍中痛痛快快的沖了個涼。

左右無事葉皓軒習慣的拿出家傳的那本厚厚古書,細細的看了起來。

外公家是醫學世家,自幼他便跟隨外公學習中醫,這本古卷據說是一位先祖傳下來的,裡面記載的醫術絕世無雙,要葉皓軒好好研習。

葉皓軒自幼跟外公一起學習中醫,雖然十歲後外公去世後,便沒人在教他醫術,但他天資聰明,一些艱澀難懂的醫書稍一琢磨便會明白。

雖然古書上的文言文葉皓軒看不懂,但他還是習慣閑的時候拿起來細細的研習一翻,倒也從中悟出了不少中醫知識。

剛剛翻了幾頁,葉皓軒那老掉牙的諾基亞手機便嗡嗡的響了起來,看來電顯示,卻是女朋友傅云云的電話。

葉皓軒淡淡一笑接通了電話「云云,還沒休息?」

而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冷漠的聲音:「葉皓軒,我們分手吧。」

「什麼?」葉皓軒幾乎感覺到是五雷轟頂。

「為什麼?」葉皓軒幾乎是吼了出來。

「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現在我們已經大三了,未來的出路在哪裡?沒錢沒後台,你能混上主治醫生嗎,換句話說,就算是主治,也只是一個醫生……」

對方冷漠的聲音讓葉皓軒心涼不已。

「醫生能有什麼出息,一個月的工資,在清源夠買一平方房子嗎?」

「可是我會努力。」葉皓軒依然希望能挽回女友的心。

「你知道孫少送我的這根項鏈值多少錢嗎?你在醫院做一輩子的實習生也賺不來,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努力,我們在一起三年了,你送過我什麼?我過生日,一束花就能哄我了?你努力就會有車有房,就能讓我過上好的生活嗎?我不想跟一個沒用的男人去當一輩子的房奴,辛苦一輩子到老才能住上房子開上車。」

女友有些斯竭底里的聲音讓葉皓軒沉默了,良久他方才說道:「云云,你變了。」

「不是我在變,是這個社會就這麼現實。葉皓軒,別傻了,我們不合適。」

「云云,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好不好?」

「證明,你怎麼證明?證明你在醫院去了輸液大廳,成了第一人民醫院唯一一個男護士?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葉皓軒,我們之後不會在有任何關係,再見。」

話筒的另外一邊響起嘟嘟聲,顯然是對方已經掛了電話,而在對方掛電話的那一瞬間,葉皓軒明顯的聽到一句小聲的哮囔「一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私生子,能有什麼前途……」

葉皓軒只覺得五雷轟頂,怔怔的將早已掛斷的電話放在耳邊,一時間大腦中一片空白。

他自幼便生活在單親家庭,母親未婚先孕,在外公家受盡冷嘲熱諷,外公去世後,母親帶著他一起在縣城生活,平日里在一間超市工作,然後閑暇之時做些雜活補貼家用,日子過得清苦。

對於傅云云,葉皓軒沒有隱瞞自己的家庭,他將對方視為自己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將她的面前毫無保留,而他卻沒有想到,這些卻成了對方看不起他的理由。

他憤怒的將手機摔在地上,一拳擊在桌子上,吼道:「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

而他拳頭恰好落在桌子上的茶杯上,砰一聲響,茶杯被他這憤怒的一拳擊得粉碎。

他的拳頭被玻璃的碎片劃破,殷紅的鮮血自拳頭上流出,鮮血匯成一條小溪,緩緩的流到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本古書上。

古書之上散發出一陣淡青色的光芒,然後鑽入葉皓軒的腦袋中。

葉皓軒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繼而腦袋像是裂開了一般的疼痛。

他一聲痛呼,雙手抱頭,在地上直打滾,而腦袋的疼痛越來越厲害,疼,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他幾乎痛不欲生。

最終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朦朧中,他來到了一個神秘的空間,四周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道士。

這道士一手持針,一手持劍向他說道:「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傳人,得我醫道及術法傳承,切記日後行於世,當懸壺濟世,渡盡眾生。」

道士說完,便即緩緩的在葉皓軒的眼前消失,而此時,龐大的信息量充斥著葉皓軒的腦海。

醫道問卜,修行法訣,及道士生前的遊歷行醫經驗等一古腦的湧進了葉皓軒的腦袋之中。

這記憶量實在是太過於龐大,葉皓只覺得得腦袋中幾乎要裝不下這些東西,最終他只覺得意識一陣朦朧,暈倒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皓軒才從昏睡中醒來,他腦袋依然一陣疼痛,他伸手摸過摔成三部分的手機,裝入電池,蓋上後蓋,然後開機。

不得不說,這老掉牙的諾基亞質量確實過硬,葉皓軒含憤的一摔,竟然沒有將它摔壞。

打開手機後,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是凌晨三點。

他爬起來,揉揉發暈的腦袋,勉強爬了起來,坐到了一張桌子上,然後開始消化起來記憶中的東西。

方才他所得到的傳承之中包含的東西很多,有著諸多失傳的醫術針灸之法甚至有符醫術法,驅鬼辟邪咒語,風水玄術應有盡有,葉皓軒只覺得整個人充實了很多,他沉浸在那些奇妙的玄學術法之中。

坐了一個多小時,他才將記憶中的東西大致的回憶了一遍,他突然覺得是不是昨天自己受的打擊太多了,所以產生了神經錯亂?

當下他按照記憶之中的浩然訣,緩緩的調息運氣,只覺得丹田中一股小小的氣流緩緩的流遍周身百骸,發暈的腦袋立時清醒了不少,他這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拿過桌子上發黃的古書,翻了幾頁,只見微黃的書頁上每一個字彷彿都活了過來,他合上書,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自己所得的傳承,濟世為懷。

此時天色尚早,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葉皓軒睡意全無,當下收起古書,小心的珍藏好,然後坐到床上,按照記憶中的浩然訣的方法,緩緩的修行了起來。

現在雖然他得到祖先的傳承,但浩然訣博大精深,是道家極為難得的法典,他也只得從頭修起。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大亮,葉皓軒緩緩的做了一個回氣的動作,跳下床去。

一夜打坐,他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比平常都要好,他心中大為舒暢,將昨天不悅的事情盡數拋之腦後。

03

下樓解決了一下早餐,他興沖沖的向著醫院門診輸液大廳處走去。

門珍輸液大廳處清一色的護士,只見夏季的護士MM們一身淡粉色的護士袍,露出各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腿,更甚者乾脆露出白嫩嫩的大腿,這讓葉皓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美女如雲,清一色的制服誘惑幾乎晃瞎了葉皓軒的鈦合金狗眼。

當然,他的眼鏡自昨晚得到傳承之後就丟掉了。

他突然發現這裡貌似也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差勁,如果不是要實習的身份,他都有種留在這裡不走的衝動。

找了護士長報道之後,葉皓軒便進入了忙碌的狀態,劉主任那卑鄙的老色棍倒有一點沒說錯,這裡的確很忙。

自一交班起,葉皓軒便拿著輸液針到處跑。

原本葉皓軒沒有替別人扎過針,但現在的他有了祖上的傳承,心思及手的靈巧度無人能比,不到一會兒就掌握了扎針的技巧,幾乎是一紮一個準。

這倒幫了那些護士妹妹不少忙,葉皓軒一個人幾乎可以頂她們三個人用,平時到十一點還在忙碌的輸液大廳,今天竟然十點多就不是那麼忙了。

幾個護士難得的清閑了一次,將葉皓軒圍了起來,問長問短的問個不停。

生平第一次坐在女人堆里,這讓葉皓軒十分不自然,葉皓軒身材勻稱,面貌清秀俊雅,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那幅英姿能令絕大多數的女生為之傾倒。

那帥氣的樣子令在場的護士們芳心暗動。

下班後,葉皓軒不由得落荒而逃,身後傳來了護士MM們的鬨笑聲。

輸液大廳的日子平淡,在這裡葉皓軒幾乎是接觸不到病人,一轉眼,大半月便過去了。

這天中午,葉皓軒不經意的經過護士站的辦公室處。

中午的時候各個科室都清閑的很,除了輸液大廳一個值班的小護士外,其餘的都休息去了,而護士站的辦公室門緊緊的閉著。

這讓葉皓軒奇怪不已,雖然中午的時候清閑,但零零星星的有人輸液,這裡應該是有一個人值班的,為什麼會緊緊關著門?

而此時,辦公室的裡面傳出了一男一女調笑的聲音,葉皓軒一怔,馬上聽出來是劉主任的,而那女聲,則是徐娘半老的護士長的聲音。

葉皓軒湊近辦公室,透過門上碎花玻璃,只見室內正上演著一幅令人血脈噴張的影像。

護士長坐在劉主任的懷中,這兩個東西竟然還有一腿。

不得不說,徐娘半老的護士長穿上護士裝,倒也別有一番幾味。

兩人竟然有姦情?

葉皓軒本不想去理會,但兩人接下來的話竟然讓他怒火衝天。

劉主任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我交代你的事情,能辦到不?」

護士長微微喘息著,一邊說道:「放心吧,不會便宜那小子,有的是辦法逼他自己離開。」

「那就好,你個小騷貨,嘿嘿……」

葉皓軒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這劉主任還是不肯放過他,他緊握的拳頭,想逼自己走,沒那麼容易。

果真下午護士長便刁難起葉皓軒了起來,恰好明天有領導視察,葉皓軒與另外一個小護士蘭蘭一起留下來打掃輸液大廳,當兩個人忙完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葉皓軒,謝謝你幫忙。」蘭蘭對於葉皓軒的遭遇很同情,儘管葉皓軒沒說,但一個實習醫生被安排來當護士,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又有誰會不懂?

葉皓軒擺擺手說道:「沒什麼,應該的。」

兩人收拾完瑣碎的事,然後一同出了輸液大廳。

輸液大廳的另外一側是急診科,兩人剛剛走到急診科的門前,只聽轟轟的馬達轟鳴聲傳了過來,緊接著吱一聲急響,一輛車猛的停在兩人的跟前。

一個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年輕人急匆匆的打開車門下來,打開後門,另外兩人小心翼翼的將一名滿身是血的年輕人抬了下來。

一見那受重傷的年輕人,葉皓軒心中一凜,只見那年輕人滿身鮮血,身上的生氣在慢慢的減少。

現在的葉皓軒得醫道傳承,對於大多病症,稍稍一看就知道,常人身上生氣旺盛,生氣減少,那便代表著生命力在消失。

而那打扮混混模樣的年輕人似乎是急紅了眼,一見葉皓軒穿著白大卦便急沖沖的抓住他的衣領叫道:「醫生,救人,趕快救人。」

「你冷靜一下。」葉皓軒甩開那年輕人,趕到傷者面前,右手搭在傷者的手腕處。

稍稍一搭脈,葉皓軒心裡一驚,這年輕人看來是出車禍了。

他稍稍的在傷都的胸口及雙腿處一摸,便說道:「雙腿粉碎性骨折,內臟移位,肋骨斷了三根,其中有一根已經刺入肺葉,需要馬上手術。」

他話音剛落,身後便有一個不屑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是哪裡來的神醫,不檢查就能知道傷者的病情?」

葉皓軒回頭一看,只見是急診科今晚坐診的主治,李強。

葉皓軒轉身讓開,他只不過是一個實習醫生,自然沒有什麼話語權,只是傷者情況危急,不能有半點耽擱。

那名混混模樣的年輕人厲聲喝道:「我不管誰是主治醫生,馬上對馮少進行救治,要是馮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全部吃不完兜著走。」

「馮少,哪個馮少?」李強有些疑惑地說。

「馮致遠的公子,還能有哪個馮少?」混混喝道。

李強一個激靈,立即緊張了起來,連忙對身後的小護士吩咐道:「快,抬到重症監護室做檢查,我馬上聯繫院長。」

馮致遠是清源市長天集團的老總,名下有著數十億的產業,而且背景不凡,給醫院捐贈過不好醫療器械,李強當然不敢怠慢了。

「愣著幹什麼,快去幫忙?」李強一邊拿出電話,一邊對葉皓軒與蘭蘭吼道。

蘭蘭拉了一把葉皓軒輕聲說道:「幫下忙吧,這馮致遠不能得罪。」

葉皓軒點點頭,與別人一起將傷者抬上推車,送入重症監護室。

對於身份不凡的人,醫院的辦事效率快到了極致,不到二十分鐘,馮少的數各種各樣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04

看著檢查結果,李強吃了一驚,心想這還不死,這馮少真是福大命大,只見數個檢查結果上所顯示的數據與葉皓軒剛才說的一模一樣。

李強吃驚的看了葉皓軒一眼,心想這人有透視眼或者未卜先知的本領不成?

「發什麼愣,到底怎麼樣?」那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吼道。

「這個……馮少的情況不容樂觀,雙腿粉碎性骨折,肋骨斷了幾根,而且X光顯示,有一塊碎骨已經刺入肺葉處,恐怕要馬上做手術。」

李強沒將話說死,其實就算是做手術,請了醫院最著名的內科專家華老來,恐怕也不足兩成活命的機會。

「那還不趕快安排。」年輕人怒吼。

「是這樣的,馮少的傷勢太過嚴重,手術又極為複雜,恐怕這裡成功率不大,我建議,轉院。」

「轉院……」年輕人幾乎要抓狂了,他紅著眼睛抓住李強的衣領吼道:「特么的這裡是清源市最好的醫院,你讓老子往哪裡轉?」

「京城的希望或許比較大一些。」李強戰戰兢兢的說。

「京城?你他媽的是傻逼嗎,這裡到京城有多遠你不知道嗎?」

李強滿身冷汗,他說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已經通知了院長,華老與劉主任馬上就趕過來,院長也會過來,會有辦法的。」

年輕人恨恨的丟開李強,心道我他媽的能不急嗎,馮少是因為他的提議才去飆車,結果落到了這種地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吃不完兜著走。

而現在病床上的傷者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緊接著從口中冒出大口大口的血沫來,在他身上插著的儀器馬上響起滴滴的警報聲。

在場所有的人神色全部一變,就算不是醫生,也知道儀器報警意味著什麼。

「快去救人,馮少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等著去死吧。」年輕人嘶竭底里的吼道。

只是李強束手無策,他面色慘白的看著大口大口向外吐著血水的馮少,嘴裡一陣陣的發苦。

遇到這種情況,除非是華老到來才有一線希望,他一個小小的主治醫生哪裡有辦法?

而一邊的葉皓軒眉頭一皺,快步上前,搭在傷者的手腕上,神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

「傷者剛才咳嗽觸動了肺葉上的碎骨,現在必須手術。」葉皓軒說道。

李強恨恨的瞪了一眼葉皓軒,這他媽的不是廢話嗎,老子當然知道要馬上手術,可誰來做,你嗎?

豈料葉皓軒一推病床說道:「我來手術,需要一個人來幫忙。」

「你?」李強眼珠子幾乎要掉落在地,心想這貨瘋了嗎,這麼高難度的手術,就算是華老來恐怕也不過是兩成把握,你一個小實習醫生,充什麼大頭蔥?

一旦病人在手術台上下不來,你吃不完兜著走,況且這是馮總的公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是誰?」那年輕人一怔,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李強喝道:「胡鬧,你一個實習醫生,你會做手術嗎,你拿過手術刀嗎?病人出了問題,誰來負責?」

葉皓軒喝道:「出了問題,我來負責,現在傷者情況危急,一刻也不能耽擱,等到華老趕到,早就沒命了。」

「你負責的起嗎?」李強幾乎是吼的,他心中認為,葉皓軒瘋了,真的是瘋了。

「怎麼樣?相信的我的話我就去做,不然我也不干涉。」葉皓軒盯著那流氣的年輕人說道。

「你有幾分把握?」看著葉皓軒信心滿滿的樣子,他心裡有些鬆動。

「六成?」葉皓軒想了想,還是有些保守的說,其實他有八成把握。

「放屁,這種重症,華老來了也不過二三成把握。」李強覺得葉皓軒要麼瘋了,要麼就是在充大頭蔥。

「好,那就交給你了,不過要是馮少有三長兩短,我讓你死得很難看。」混混咬牙說道。

葉皓軒不再理會他,對一邊的蘭蘭說道:「能幫我一下忙嗎?」

「我……」蘭蘭看著葉皓軒自信滿滿的樣子,一咬牙說道:「好,我相信你。」

葉皓軒點點頭,推著傷者就要向手術室走去。

「葉皓軒,病人家屬沒來,你不能做這個手術。」李強攔葉皓軒喝道。

「滾開,你有本事,你怎麼不去做?」混混青年怒了,一把將李強推到一邊。

葉皓軒推著傷者走進手術室,順手將手術室門鎖死,這種嚴重的傷,不能出一點意外。

「幫忙把他身上的衣服剪下。」葉皓軒消毒,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針袋,右手一抖,針袋展開,裡面露出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上百根針。

銀針是家傳的,葉皓軒自幼學習中醫,銀針是隨身攜帶。

葉皓軒深吸了一口氣,體內一股氣流緩緩的流動,注入手上的銀針之中,他雙手連貫如行雲流水,只見片刻便有十八根銀針刺入傷者十幾處穴位。

傷者原本吐血不止,隨著銀針刺入,情況馬上有所好轉,葉皓軒氣貫雙手,緩緩的將雙掌搭在傷者身上,體內的浩然訣流動,向傷者身上渡去。

院長與華老及劉主任一眾人群趕了過來。

「情況怎麼樣?是誰在裡面做手術?」這一撥人剛到,另外一群人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為首的一個人正是長天集團的老總馮致遠,跟在他一側面色焦急的貴婦則是他的妻子蘇芝。

餘下的幾名是保鏢。

「馮總,那個……歡迎……」院長一緊張,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馮致遠冷哼了一聲,不悅的掃向院長,院長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失言,醫院這個地方,沒事沒人願意來的。

他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馮總放心,醫院的醫生素質過硬,況且有華老在,貴公子肯定會平安無事的。」

院長轉身對李強說道:「馮少呢?」

李強哭喪著臉說道:「手術室呢,情況比較危急,必須馬上手術。」

「手術室,是誰在做手術?」院長問道。

「他叫葉皓軒。」

「葉皓軒?」院長愣了一下,半天也沒想起葉皓軒是醫院的哪尊大神。

05

而劉主任神色一變,馬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葉皓軒是哪位專家?」蘇芝冷著臉問道。

「這個……」院長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而一邊的劉主任上前喝道:「胡鬧,葉皓軒不過是一個實習生,實習期都沒滿,手術刀都沒碰過,他怎麼可能會做手術?」

劉主任也是內科一把手,所以今天也在場。

劉主任的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面色一變。

馮致遠喝道:「黃院長,我的兒子傷的怎麼樣,怎麼會是一個實習醫生在做手術?難道貴院的醫療素質真的有那麼高了?」

馮致遠心中怒火叢生,他剛得到消息,兒子飆車出了車禍,而且傷得不輕,而醫院竟然用一個實習生來為他兒子治療,這讓他無法接受。

而蘇芝已經尖叫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能用一個實習生來做手術,出了問題,你們醫院賠得起嗎?」

「這個……」黃院長心裡咯噔一下,心道壞了,裡面那個葉皓軒是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知道這情況有多嚴重嗎,就算你有一百分把握,這手術也絕對不會輪到你去做的。

華老一沉吟說道:「檢查結果呢,也許貴公子傷了不是那麼嚴重。」

李強連忙將檢查結果拿了過來。

看著大大小小的十餘張檢查結果,華老越看臉色越難看。

檢查結果顯示馮少傷的極重,就算是他,在那麼多的創傷下也只有兩成把握做成功,而這實習醫生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看來今天是要出事了。

「華老,怎麼樣?」馮致遠問道。

華老微一猶豫要是別的人,他直接可以說讓家屬準備後事了,但眼前的人身份不一般。

他說道:「這個……貴公子的傷勢比較重,恐怕。」

馮長空的面色立時沉了下來。

蘇芝尖叫道:「那你還不趕快進去救我兒子,我們為醫院捐贈那麼多的醫療器械,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兒子的嗎,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們全部下崗。」

華老的臉色不由得一沉,他是清源著名的醫科專家,平日里就算領導見了也要給他幾分薄面,說話也客客氣氣的,又什麼時候受這種氣?

而此時手術室的燈一閃,葉皓軒從裡面走了出來,方才他為馮少渡氣療傷,著實耗損了不少真氣。

他邊走邊說道:「病人已經沒有大礙,但沒有脫離危險期,需要進一步觀察,身上的銀針暫時不要取下來吧。」

蘇芝跑上前,就似一個波婦一般的尖叫:「我兒子怎麼樣了,你又是什麼東西,我兒子的身體金貴,你要是把他治出來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好看。」

葉皓軒的神色驟然變冷,方才傷者情況危急,要不是他竭力救治,恐怕現在早就死了。

雖然違反規定,但畢竟也救了一條人命,而這傷者的家屬一通怒罵,讓他心情極為不爽。

他說道:「傷者已經沒事了……」

「這樣最好,不然的話我讓你下半輩子去監獄。」蘇芝厲聲對院長喝道:「黃院長,這個人我不想在看到,讓他滾出醫院。」

相反馮致遠倒有素養多了,只是冷冷的掃了葉皓軒一眼,便大步走進手術室,而一些醫生跟隨著華老走了進去。

「葉皓軒,誰給你的權利讓你給病人做手術的,病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出了什麼差錯,你負責的起嗎?你一個人死活沒有關係,但不要連累了醫院。」

劉主任厲聲喝道。

葉皓軒冷聲說道:「病人已經沒事了,有問題我擔著,劉主任就不必操心了吧。」

劉主任冷笑道:「沒事?病人的情況華老出手都不見得能救得過來,你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也不怕大話閃了舌頭?」

黃院長看到葉皓軒,怒道:「不管你後台是誰,馬上收拾東西滾蛋。」

葉皓軒的神色一冷道:「要我走,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

黃院長喝道:「就憑你沒有醫師資格就擅自給病人做手術。」

葉皓軒喝道:「醫者仁心,當時傷者命懸一線,我有把握把他治好。」

「你有把握?」黃院長怒喝道:「就算你有一百成把握,這個手術也輪不到你做,你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有什麼資格進手術室?馬上滾,不處理你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寬容。」

葉皓軒冷冷一笑,取出胸口的實習醫生牌子,重重的甩在地上喝道:「醫者仁心,我行醫救人不求有功,但求問心無愧,你這等唯利是圖的醫院,老子不稀罕留在這裡。」

葉皓軒說完,大步離開。

「你……」院長直氣得渾身哆嗦。

而在手術室中,看著儀器上顯示各項指標穩定的傷者,華老驚得目瞪口呆。

病人的呼吸平穩,面色紅潤,生命已經基本穩定。

病人的雙腿上用夾板固定,骨骼平整,顯然是已經接好,這讓華老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這可是粉碎性骨折啊。

而且病人呼吸沒有雜音,顯然是肺葉處的碎骨已經取出,華老卻不知道葉皓軒是用什麼方法把肺葉處的碎骨取出的。

「怎麼樣了?」

見華老檢查完畢,一言不發,馮致遠心中一緊。

華老說道:「病人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應該已經沒有大礙了,剛才那實習醫生,不簡單。」

馮致遠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芝急急的問道:「那我兒子有沒有大礙?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華老沉吟一下說道:「看各處傷情處理的極為合理,而且手法不一般,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應該?」蘇芝的神色立時變了,她尖叫道:「我要的是一個準確的說法。」

華老說道:「傷者之前傷勢太重,病情又是千變萬化,要觀察一段時間才能下結論。」

「觀察?觀察什麼?我們每年往醫院捐上千萬,難道就養了你們這群只吃乾飯的醫生,我現在就要結果。」

蘇芝尖酸刻薄的尖叫。

華老的臉立時陰沉了下來,想他骨科專家,泰斗般的人物,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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