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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環了嗎?女人一定要看,真的想罵人


文:安小幺     圖:網路



安小幺 

的第

 

76

個故事


地獄來的順風車





2018年5月5日晚23時43分,溫度為12攝氏度,天下起小雨。




珠嬅剛從C市下飛機,較大的溫差使得身體有些不適,抱緊了身子打著哆嗦。




「喂,爸,我剛剛下飛機,等下就到家了,不用等我,我自己帶了鑰匙,你們先睡吧。」




珠嬅掛掉父親電話,打開「迪迪」APP,查看了下機之前約的順風車司機,距離自己只有一公里。 




23時50分




「你好,到了嗎?我在3號出口,那個穿白T恤的女生,看到我了是吧,好的,好的。」




 一輛白色汽車駛來,停在珠嬅面前。司機大概二十七八歲,戴著黑色棒球帽,體型略顯偏瘦。




「師傅,能幫忙打開一下後備箱嗎?」




「沒問題。」司機說話音調略有些偏高,就好像喝多了酒。這讓珠嬅略有些擔心。




尾燈亮起,後備箱打開。珠嬅拖著行李箱準備放上去,看見裡面有些泥土,可能還未沾上多久,有些濕潤。




珠嬅覺的這個司機實在是不愛乾淨,說不定還喝了酒,思考著是不是重新再叫一輛,可是看了看越下越大的雨,空氣也越來越冷,時間又這麼晚,實在懶得再麻煩。拿出紙巾簡單清理,便將箱子放了上去。




坐在車上感覺好了很多,午夜電台低沉的歌聲,雨點打在車上發出的『吧嗒,吧嗒』聲,讓人有些昏昏欲睡。




「你好這裡是午夜新聞,本市少女失蹤案仍未有進展,請廣大市民發現線索後第一時間與警方聯繫,同時請大家夜間出行注意……」司機調動電台,音響里傳出『沙沙』的聲音。




 這個案件珠嬅在朋友那裡聽說過,聽說就是前幾天發生的,受害的女生還是和她同一學校,這讓她多多少少有些感嘆,恨不得兇手被千刀萬剮。




很快,轉到新的頻道,一首動聽的情歌,來自周杰倫的《七里香》。




初中時候對唱歌的男歌手也很迷戀,想到這,又回憶起了那時候的點點滴滴,望著窗外濕潤朦朧的夜景,露出了笑容。







「你也喜歡周杰倫?」司機開口說話,但這高聲調再加上粗糙的聲音,總是讓人聽了有些彆扭。




 「是的,初中的時候很喜歡。」珠嬅出於禮貌還是回答了他,這樣若是熟絡一些,也讓自己更安心。




「呵呵,我也很喜歡,唱的也很好,我唱給你聽吧。」珠嬅剛想拒絕,可司機卻不管不顧的自己唱了起來,雖說不上好聽,但也不算難聽。




「唱的怎麼樣?」司機回頭擠眉弄眼的對著珠嬅笑。




「還不錯。」珠嬅實在不想和他對視,只好望著窗外,此時雨勢是越下越大,連兩邊的路標都看不清。




「嘿嘿,要是我唱得不錯,你親我一下怎麼樣。」珠嬅被他這句話嚇了一跳,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那要不,我親你一下也行。」她這才確定,前面這人就是個流氓。




簡直是倒霉,珠嬅當時猶豫著要不要下車,但是看著外面下的雨,車又開了這麼長時間,離家也應該不算太遠,也就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神經病。」珠嬅生氣地罵了司機一句。




司機也好像沒放在心上一樣,只是嘿嘿一笑,也就沒再說話。




這時珠嬅的腦海中閃過前不久的少女失蹤案,這讓空氣中充滿了不安,決定拿出手機和閨蜜聊天,緩解一下自己內心的不安和恐懼。




微信內容大概也就是說自己倒霉遇到一個色魔加神經病,莫名其妙的就要親她之類的。




通過謾罵和閨蜜的關心,使得珠嬅的內心平靜了一些,可當自己把手機放下,再次抬頭的時候,開始真的覺的有些不對勁。




「師傅,我們是不是走錯了?怎麼還沒到我家?」珠嬅的心提了起來,剛想著給家裡打電話。




猛的一下,車停了下來,司機一把將珠嬅的手機搶過來,然後用力的扔出窗外。




珠嬅想要打開車門逃出去,車門卻被打了反鎖,拚命地拉著門把手,但車門就是紋絲不動。




司機反過身,猛地一下把珠嬅的半個身子從后座拉到前座,『嘩啦』一聲就將珠嬅的衣服撕碎,還沒待珠嬅用力反抗,雙手就被撕壞的衣服綁了起來。




珠嬅的雙腿拚命蹬著,想要翻身站起,可狹窄的空間更多的限制了她的行動。司機的雙手粗暴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她想要擺脫,卻連坐起都很難。




司機的雙手越來越放肆,嘴唇更是向珠嬅拚命的索取。珠嬅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用力的一口咬上司機的嘴巴,只感覺自己嘴裡充滿了血腥味。




珠嬅的不停反抗使司機失去耐心,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乙醚,用毛巾捂住珠嬅的鼻子。




一股刺鼻的氣味,讓珠嬅有些難受,抬起被綁的雙手去阻擋。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身體越來越軟,視線也開始變的模糊,隨後思維陷入了黑暗。






從昏迷中醒來,珠嬅只感覺口渴的厲害,嘴裡又腥又甜,腦袋沉重的就像一個鐵坨。




她想要換個姿勢讓自己舒服一些,可收縮手臂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分別綁在了一張鐵床的兩端,試著去移動雙腿,卻也動彈不得。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被囚禁了。




她拚命地在床上掙扎,想要擺脫綁住自己的四根鐵鏈,可除了發出鐵鏈擺動的『嘩啦』聲,就是鐵床撞擊在牆上的『咚咚』聲,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效果。




不僅如此,她還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救命』,可這昏暗的空間裡面就連回聲都沒有。




終於忍受不住的大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懇求著司機能夠放過自己,但沒有人回應她。




沒有人,身處絕望的她終於發現了一絲機會,就像深淵中找到一顆會發光的寶石。




她停止了掙扎和哭泣,開始打量起自己所處的環境。在自己兩米處是唯一的發光源,一部沒有聲音的老舊電視機,電視畫面顏色有些失真,看起來很模糊。




通過微弱的光源觀察四周,發現房間大概有四十平左右。通風口所在的位置接近房頂,可能是在某個地下室。




在她左手邊的角落有一個鐵籠子,裡面好像關著什麼東西,但並不能看清楚。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個擺滿工具的工作台。




越是這樣,她就越覺的絕望,她想不出任何逃離的辦法。她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去坐那趟順風車,在自己有過擔心的時候為什麼不下車,為什麼,為什麼,她不停的責問自己。




她想著也許能夠等到那個司機回來,然後再跟他談條件,只要能夠出去,什麼都還有希望,她開始安慰自己,希望自己能夠冷靜下來。




她開始通過看電視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閃動的畫面,安靜的環境,實在難以讓她不再去思考自己的處境。




直到看到了這樣一條新聞。通過電視下的字幕勉強能夠理解,大致是說昨天深夜有一女子深夜乘坐「迪迪」順風車,今日早晨其父親發現其女未歸,然後報案了的消息。




是自己,珠嬅肯定新聞裡面說的那個女孩子是自己,太好了,大家知道了自己被綁架了的消息,她開心極了,剩下的就只要去等待,警察一定會找到自己。




她的身體在顫抖,這是激動所導致的,不停的幻想著自己逃脫後的樣子,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呃……」,鐵籠里發出了一聲呻吟,是男人的聲音。




這讓她稍微放鬆的心再次緊張起來,她可疑的想著裡面也許是一個和她同命相連的人,也有可能不是,那不是一個人,可能是一個有著男性聲音的怪物……她覺得自己不能再次上當,要多多考慮。




死死的盯著籠子,她沒有開口說話。




房間再次陷入安靜,沉默醞釀著恐懼,珠嬅覺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那絕對是個人。




「你,你還好嗎?」她嘗試著用友好的方式去打招呼,這樣大概就不會刻意去傷害自己。




該死,當初自己被囚禁之前不就是這麼想的嗎?可現在呢,還不是被關在這個陰森的房子里。




鐵籠里傳來鐵鏈摩擦的聲音,裡面的東西動了。他好像嘗試著站起來,但很吃力,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他蠕動影子,但他失敗了,再次摔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需要幫助嗎?」珠嬅緊張了起來,自己在如此危險的情況下,卻隱隱有些為他的情況感到擔心。




為什麼還要去關心別人,想想自己,多想想自己。




「我現在被鐵鏈鎖著,你有什麼辦法嗎?」珠嬅覺的籠子裡面的人比自己要待得久,或許他知道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她等著他的回答,或許是籠子里的人想到了什麼,用鐵鏈敲打著籠子,在這安靜地環境下,發出的響聲格外的沉重。




「籠子?籠子能打開?幫你打開籠子?」珠嬅嘗試著去理解,就像電視劇裡面演的一樣。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在不斷的有節奏的敲擊下,珠嬅忍耐到了極限,不過,她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含義。「這不會是什麼代碼吧。」




籠子裡面傳來一聲敲擊。




珠嬅雖然覺的自己猜對了,但心情卻更加急躁。




「可是我完全不會啊。」她感到很無奈。




房間再次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籠子里傳來『啊,啊,啊』的聲音,就像是用鋸子鋸著木屑。




珠嬅用盡全力的去聽他在說什麼,但依舊一無所獲。




「床…」這次能夠聽清了,他在說床,可床上什麼都沒有。「底……」床底?他或許是在說床底,珠嬅不敢肯定,但她確實聽到的是這兩個字。




床底自己得不到,他肯定是知道的,那麼最有可能的是床板和床骨架的邊沿。珠嬅為自己的機靈感到高興。用手慢慢的向邊沿摸索,竟然摸到了一個鐵片,將它拿在手上,仔細的感受下,居然是把鑰匙。




鑰匙,珠嬅整個人就像是要瘋了一樣,她找到了鑰匙。她再次讓自己冷靜下來,她要讓自己明白也許它就只是一把鑰匙,並不能打開鎖鏈。




她嘗試著去開鎖,神奇的是居然打開了,沒有一點點難度,她在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再次嘗試去打開另外一個,居然也能夠匹配。全部打開後,她覺得或許這就是別人和她開的一個玩笑,但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也許,也許只是那個司機覺的這樣就足夠了,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對了,那個司機呢?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看到他?他還在外面尋找獵物?在某處監視著我?




監視,沒錯,很有可能他就是在監視我,在某個角落,看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可他會是在哪裡?




珠嬅下了床,尋找著有沒有什麼順手的武器,或者找個地方躲起來?躲起來?肯定不行,這房間太小了,自己很快就會被發現。




她來到工具台,從上面拿了一個扳手,舉在手上,尋找著出口。沒有出口,轉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不可能,一定會有的,一定會有的,否則我怎麼進來這裡?或許那個司機把入口封了?怎麼可能,他沒有理由會這麼做。




對了,那個籠子里的男人,他肯定知道什麼。




她來到漆黑的籠子面前,潮濕的環境使得上面有一層細細的水珠,發出了難聞的鐵鏽味。




適應了黑暗後,透過微弱的光亮,倒是看到了籠子里的男人。他好像被扒光了,全身什麼也沒穿,頭上戴了個鐵罩,應該是裡面空氣不太流暢,隔近了聽會有微弱但是沉重的呼吸聲。




 他好像看到了珠嬅,像是無脊椎動物一樣爬到了她面前,鐵鏈在地上拖動的響聲,這才讓珠嬅發現他的雙腿是被鐵鏈拴住的。




「你是誰?」在如此詭異的情況下,珠嬅的提問就像是幽靈般的對話。




男人沒有回答,伸出他那蒼白的的手,指向了她的背後。




背後?珠嬅整個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雞皮疙瘩起滿全身。




背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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