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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你撩到我的下半身了!


  夜深。


  


  屋外大雪紛飛,東閣卻一派撩人春意。


  

  雕花大床吱吱作響,半掩的床簾里,隱約可窺見一對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王爺,你……輕點。」


  


  跪爬在床上的女子,渾身赤.裸,雙手被腰帶捆縛在頭頂,經受著身後僅僅撩開外袍的男人毫不留情的侵佔。


  


  虞長君動作一下比一下猛烈,眼神卻是截然不同的冷冽。


  


  他抓起女子尖削的下顎,「段竹心,本王早就警告過你了,不要去找琳琅麻煩,你將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了么?」


  

  段竹心壓抑著破口而出的呻.吟,「我……沒有找琳琅的麻煩,她是我大嫂啊,我怎麼可……」


  


  「給本王閉嘴!」


  


  段竹心話未說完,就被虞長君暴怒地打斷。他身下的動作,越發冷酷無情,那不是歡.愛,而是粗暴的鞭撻。


  


  「誰是你大嫂?琳琅根本不愛段景,會嫁給段景,也是他用了卑鄙的手段。」


  


  聽著虞長君含著怒氣和暴虐的話,段竹心只覺得一顆心,像被狠狠踩進了淤泥里。


  

  程琳琅曾是虞長君心愛的女人,後來因緣際會卻同段竹心的哥哥段景成了親。


  


  也是在婚宴上,十六歲的段竹心,對虞長君一見傾心。


  


  婚宴後不過一月,邊關急報,身為將軍的段景帶著新婚妻子程琳琅遠赴邊疆。


  


  段景一直疼寵著段竹心這個妹妹,知曉她心思後,離開前,特意求了一道聖旨,讓四王爺虞長君娶段竹心為妻。


  


  那時,段竹心天真地以為得償所願。


  

  但美夢,在新婚夜那晚,被酒氣熏天的虞長君粗暴地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口裡含含糊糊叫著「琳琅」時,碎成齏粉。


  


  她甚至連替身都不是,只是虞長君泄.欲的對象。


  


  每次虞長君在床上都粗暴地從背後進入她,不願看她的臉,企圖將她當成程琳琅。


  


  縱然這樣,她依然奢望著某一天,虞長君能愛上她。可造化弄人,時隔三年,程琳琅又回來,她所有的隱忍和努力都成了笑話。


  


  過去都緘默承受虞長君粗暴的段竹心,這一次再也承受不住了,爭鋒相對。


  

  「不管程琳琅和我哥是怎樣開始的,也不能改變她是我大嫂,是旁人妻子的事實。」這句話,段竹心幾乎是吼出來的。


  


  虞長君的動作猛地一頓,眼底醞著狂風驟雨。


  


  他翻身從段竹心身體里退了出來,久久未有其他動作和聲音。


  


  段竹心鬆了口氣,以為虞長君惱羞成怒,會放過她,卻聽背後傳來虞長君低沉的笑聲。


  


  「還嘴硬,看來受的教訓還不夠。」虞長君整好衣服,沉聲叫道,「將東西牽進來。」


  

  門應聲而開,段竹心剛想扯過棉被扯過自己赤.裸的身體,見到門口的景象,伸到一半的手,驀地僵住了。


  


  一個青衣小太監,手裡牽著兩條半人高,帶著口套的大狗。


  


  段竹心小時候被狗咬過,對狗發自內心感到恐懼。


  


  「虞長君,你要幹什麼?」段竹心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細瘦的身子抖得如風中落葉。






  

  虞長君涼薄的唇,挑起一個惡意的弧度,「你覺得本王想幹什麼?」


  


  方才平靜的兩隻惡犬,見到段竹心,發出低沉的嘶鳴,如若不是虞長君手裡牢牢抓著韁繩,早就撲了過去。


  


  「段竹心,方才我在你身上抹了脂膏,那種氣味對這些餓了好幾日的狗,無異於饕餮盛宴。」


  


  虞長君不徐不疾地說,握著韁繩的細長手指鬆了又緊,仿若戲弄。


  


  「虞長君,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段竹心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對她狠絕如此。


  

  「為什麼?」虞長君冷哼,「本王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今日去將軍府做了什麼事,你不會忘了吧。」


  


  段竹心不懂虞長君話中含義,「我做了什麼?我不過是念著大……」


  


  「大嫂」二字,是虞長君的死穴。


  


  話說一半,瞪著兩隻流著哈喇子的惡犬,段竹心還是咬牙改了口,「程琳琅身子弱,又下雪了,就送了厚實的被褥過去。」


  


  「送被褥?」虞長君眼眸愈發的冷,「所以你就在被子里放了吸血蟲!」


  

  段竹心愣住了,「什麼吸血蟲?」


  


  虞長君只當段竹心在演戲,牽著狗一步步朝她走近,自顧自地陳述她的罪行,「琳琅這些年跟著你哥在邊疆吃苦受累,本就傷了元氣,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她,你既然如此惡毒,那也體會一下失血蝕骨之痛。」


  


  「我沒有!」


  


  段竹心大聲辯解,可虞長君已經解開了狗嘴上的口套,急切又血腥的狗吠聲,瞬息充斥滿了房屋。


  


  「我沒有害她。」段竹心不住地朝床角縮,語無倫次地說,「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你不能這麼對我。」


  


  虞長君惡劣一笑,鬆開了手,兩條疾馳的身影,朝著段竹心飛撲而去。


  


  段竹心猛地閉上眼,心底一陣絕望。


  


  這就是她愛了三年,包容了三年的男人……


  


  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如期而至,甚至連讓人心顫的狗吠聲也消失了。


  


  段竹心睜開眼,便見狗倒在不遠處的血泊中,咽喉處插著暗箭。


  


  而應該在偏房裡的丫鬟玲兒,此時跪在一旁。


  


  玲兒是段景一手培養出來保護她的丫鬟,武藝奇高。段竹心知道是玲兒救了自己。


  


  虞長君盯著玲兒,長眉倒豎,「段竹心,這就是你的好丫鬟,真是無法無天了。」


  


  段竹心怕虞長君為難玲兒,撲通一聲跪倒了地上,「求王爺放過玲兒,玲兒是無辜的。」


  


  「她是無辜的?難道琳琅就不無辜,你們主僕二人對她下狠手的時候,怎麼沒放過她?」


  


  虞長君字字句句,皆是刺骨寒意。


  


  段竹心知道多說無益,此時此刻,她說什麼,虞長君都不會相信她的。


  


  她咬了咬牙,卑微地哀求道:「王爺,是我的錯了,你放過玲兒吧,此事同她無關,她什麼都不知道。」


  


  「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所有的事都是奴婢做的,求王爺不要為難王妃。」玲兒搶白,頓了頓又說:「王妃是將軍唯一的妹妹,現今將軍戰功赫赫,深得皇上器重,望王爺不要為難王妃。」


  


  虞長君當然聽懂了玲兒話里的威脅,怒極反笑,「好好好,真是主僕情深,既然你這麼忠心,那本王就成全你。」






  


  玲兒被侍衛拉了出去。她沒有反抗,望向段竹心的眼底,都是擔憂。


  


  段竹心的眼淚,猛地落了出來。


  


  她膝行到虞長君面前,扯著他的衣擺,頭一下重過一下地磕在地上,血色染紅了額頭,「王爺,求你放過玲兒。」


  


  虞長君倨傲地俯視她,眼眸冰涼,聲音卻溫柔得很,「王妃快起來,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那個哥哥追究起來,本王可擔不起。」


  


  段竹心猛地一瑟縮。


  


  這麼明顯的嘲諷,她不是聽不懂。虞長君恨段景奪他所愛,根本不會放過與他相關的人。


  


  她突然後悔了,後悔因為好奇虞長君的心上人如今是什麼模樣,而去了將軍府探望。


  


  虞長君看了一眼她沾滿血污的臉,皺了皺眉。


  


  從前這個女人都是整潔精緻的,何曾見過她如此狼狽的模樣,心底湧上一股莫名的煩躁。


  


  「段竹心,你最好祈求琳琅平安無虞,不然本王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虞長君扔下這句話,大步走了。


  


  大開的門扉,湧進凄冷的風雪。段竹心就那麼一動不動跪坐在地上,望著門外的寂寂黑夜。


  


  晨光微露時,侍衛將破布一樣的玲兒,扔在了門口。


  


  段竹心愣了一瞬,飛快地撲了上去。


  


  玲兒緊閉著眼,嘴唇紅腫破裂,身上全是各種咬痕,掐痕,下.身更是觸目驚心。


  


  「畜生。」段竹心握緊拳頭,聲音嘶啞。


  


  玲兒比她還小上兩歲,她一直將她當做妹妹看待,虞長君怎麼能讓人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


  


  玲兒受傷嚴重,高燒不退,段竹心請了大夫來問診。


  


  診完脈後,大夫搖頭:「這位姑娘,身心受了不小的創傷,本來喝幾服藥就慢慢會好起來的,但獨獨少了最重要的一味寒食草。」


  


  「我去找。」段竹心急忙說,她不信一味小小的草藥,她翻遍京城還找不到。


  


  「找不到的,寒食草本就數量極少,前幾日全城的藥草已被全送到將軍府給將軍夫人調養身子了。」大夫如實說道,「王妃可以去將軍府尋幾株。」


  


  將軍府。


  


  段竹心本不願來的。


  


  情之一字上,她本就徹頭徹尾輸給了程琳琅,加之虞長君的警告還歷歷在耳,她恨不得離程琳琅遠遠的。


  


  可看著玲兒毫無血色的臉,她咬了咬牙,還是來了。


  


  「竹心妹妹,你這次來,又有何事?」


  


  程琳琅掀開後室珠簾,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狐皮大氅,襯得她的大病初癒的面龐,白皙明艷。


  


  這黑色大氅,段竹心認得,是虞長君的。


  


  一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日日夜夜,那兩人擁在一起纏綿,段竹心就覺得心口上,像被刀戳劍刺,痛得她直不起腰來。


  


  她強按下心澀,揚起一個笑,「大嫂,我此番前來是為兩件事,一是來求幾株寒食草。」


  


  程琳琅在軟塌上坐下,慢悠悠地飲了口參湯,才問道:「二又是什麼?」


  


  程琳琅既不答應也未拒絕的態度,讓段竹心很疑惑,但還是順從地說了下去,「二是……竹心想同大嫂解釋,那被褥中的吸血蟲,不是我放的。」


  


  「你是我大哥的結髮妻子,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麼可能害你。」






  


  程琳琅面上帶著溫柔淺笑,卻久久未說話。


  


  段竹心急了,「大嫂,你相信我。」


  


  每一聲「大嫂」出口,段竹心都覺得難受。這個女人背著她大哥,和自己夫君暗度陳倉,她卻只能忍辱負重地裝傻充愣。


  


  「我相信。」程琳琅放下湯碗,沖段竹心招了招手,「竹心,過來,我有話同你說。」


  


  程琳琅坐著,段竹心附耳過去聽她說話,只得半跪在地。


  


  程琳琅勾了勾唇,欣賞了片刻她屈身的模樣,才湊近她耳畔低聲說:「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因為……那些蟲是我自己放的。」


  


  段竹心搖晃著站起,背脊一陣發涼。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這就是她哥嘴裡溫婉善良的好妻子,是虞長君心底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段竹心看著程琳琅弱柳扶風的模樣,許久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為什麼?


  


  程琳琅眼底透出一瞬的冷芒,「還能為什麼,當然是想和阿君在一起啊。」


  


  「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大哥?」


  


  段竹心不敢置信,這個女人竟然會坦白說出這麼有違倫常的話。


  


  段景念著她身體弱,專程送程琳琅回京城療養,她就如此回報段景的。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聽聞此話,程琳琅猛地站了起來,眼眸含了恨意,「是他先對不起我的……」


  


  段竹心還未明白她話中含義,程琳琅忽又婉莞爾一笑,「你想要寒食草,我可以給你,不過,我要你立刻離開阿君,離開王府!」


  


  窗外,寒風凜冽,雪霧紛飛。


  


  四肢百骸都像被寒氣凍結了,許久後,段竹心才僵硬地開口,「好,我答應你。」


  


  入夜。


  


  段竹心在房裡收拾東西,只等玲兒好了,便離開。


  


  三年了,在王府三年,她以為會留下許多痕迹。直到此刻,看著收拾好的小小包袱,她才恍然明白,原來屬於她的東西,真的是寥寥無幾。


  


  就連回憶,也只有虞長君冷冽無情的眉眼,和發泄似的折.辱。


  


  忽然,房門被一腳踢開了。


  


  虞長君渾身戾氣地站在門口,沉聲質問:「你想去哪裡?」


  


  呼吸猛地一窒,看著那個愛了多年的俊美男人,段竹心忽然生出些期許。


  


  夫妻多年,知道自己要離開,他會挽留嗎?會捨不得嗎?


  


  可下一瞬,期許成了奢望。


  


  虞長君逼近她,一耳光狠狠落在了她的臉上。段竹心沒有防備,被他扇到在地,後腰磕在桌角,痛得鑽心。


  


  「段竹心,你真是好惡毒,不僅搶了琳琅的寒食草,竟然還敢動手打她,現在還想逃跑。」虞長君一雙眸子,冷若冰霜,「你真的以為本王忌憚段景,不敢動你么?」


  


  段竹心愣了一瞬,嘶聲大笑,眼淚洶湧而出。


  


  看來她還是太天真了,以為程琳琅只是想得到虞長君,現在看來,她分明是想要毀了她。


  


  「你笑什麼?」虞長君擰著眉,盯著仿若瘋癲的段竹心。


  


  「你就這麼相信程琳琅?你就真覺得我如此狠毒?」段竹心拭去眼角淚水,盈盈眸中儘是絕望。


  


  虞長君聽了她的質問,不知為何有些動搖,可想到從前與程琳琅兩小無猜的那些時光,立刻篤定道:「這個世上,如若只有一人能相信,那隻能是琳琅了。」


  


  只能是琳琅了。


  


  這話,將她最後一點眷戀粉碎殆盡。


  


  「好,我退出,求王爺讓我離開王府。」段竹心仰頭望著虞長君,平靜地說:「……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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