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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被搶劫好心人幫我逃跑,剛想感謝他我愣住:同夥

深巷被搶劫好心人幫我逃跑,剛想感謝他我愣住:同夥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卧牛先森 | 禁止轉載

半夜一點,市區的街道上依然燥熱難當,翟佳佳喝多了酒,愈加覺得渾身熱得難受。

她本就漂亮,精心打扮的臉龐此時緋紅似火,更添惹人憐愛的風采。

翟佳佳原來滴酒不沾的,可深愛的情人今天放了她鴿子,一想到那個男人此時正在家抱著妻子溫存,她就越發覺得落寞和惱恨,所以才會借酒消愁。

她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沒錯,可終歸那個男人也給她編織了太多美好願景,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但長久以來的期望,都在今天化為泡影,再也無處安放。

心裡空落落的翟佳佳苦笑,含糊唱著生日歌,一路踉蹌。

因為天氣炎熱,紅色連衣裙的V領已經低得不能再低。她的美貌性感,跟失魂落魄的狀態產生的巨大反差,招來了大街上無數習慣夜生活的路人側目。

或訝異,或感嘆,但更多的是不懷好意。

「看什麼看,沒見過漂亮女人喝醉啊!」她終於忍不住對那些等著「撿屍」的猥瑣男人揚起手裡的酒瓶,示意自己並不好惹。

或許從沒想過自己會徹底變成一個怨婦和瘋女人,翟佳佳突然間覺得很好笑,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王八蛋,老娘到底差在哪裡?你憑什麼耍我……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

翟佳佳咒罵著那個負心漢,不知不覺拐進了一條昏暗的小巷。

「咦?我這是到哪兒了?」

眼看不是回家的路,並沒有完全喪失意識的翟佳佳嘟囔著轉身往回走,卻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這些無門無戶的巷子既窄牆又高,長得都差不多,跟迷宮似的,先不說做什麼用的,現在該怎麼找到出去的路?

一陣陰風掃過,把懵圈的翟佳佳吹醒了一半,衣著單薄的她雙臂環抱,打了個冷顫,警惕地看著昏暗的巷道。

她總算察覺到還有人在鍥而不捨跟著自己。

意識到這麼晚獨身一人放浪形骸是多麼愚蠢的行為,翟佳佳有些後悔,但她顯然沒有機會回到今夜第一次舉起酒杯前的那一刻。

巷子口出現了一個高大身影,大熱天套著一件掩人耳目的厚重斗篷,微微伸出袖口的右手還攥著一把匕首。

翟佳佳當然看不清那人的樣子,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她想逃,但她不知道這些縱橫交錯的巷子到底哪邊是出口。

萬一走進死胡同,她可能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往你左手邊跑!」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更準確來說,是在她耳朵里直接傳入腦海,彷彿今夜那裡面住了尊救苦救難的菩薩一般。

聲音分不清是男是女,很微弱,但絕對不是幻聽。

「你是誰?」翟佳佳警惕地四下查看,發現自己左手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條巷子,不遠的盡頭有微光蕩漾。

「一百米後再右轉……」奇怪的聲音不容置疑,更像是在命令翟佳佳。

就在她舉棋不定的時候,持刀身影緩緩走了過來,翟佳佳害怕極了,也不管準頭,順手砸出手裡的空酒瓶,不再猶豫轉身跑進那條巷子。

「右轉後五十米再左轉,遇到十字路口不要停,再左轉兩百米……」

翟佳佳脫下高跟鞋提著裙擺,聽從耳朵里的聲音指示,在迷宮般的巷子里拚命狂奔。

斑駁的青灰牆磚以及隔很遠才掛一盞的老舊路燈不斷向身後倒退,在酒精的作用下,越顯一種在古老遺迹中穿梭的迷幻感。

總是一閃而過又一閃而來的昏黃的光暈朦朧了雙眼,但翟佳佳的內心無比清醒,如果不幸被歹徒追上,等待她的絕不會是什麼好事。

可惜恐慌和體力不支漸漸支配了翟佳佳的行動,奔跑的速度不斷在變慢,只是因為害怕和耳中那一絲希望,她一刻也不敢停頓。

現在翟佳佳根本沒有機會尋求別人的幫助,只能靠自己。

不過她最終還是停了下來,面前是一堵攔路高牆,翟佳佳耳朵里的聲音竟然直接把她帶進了死胡同!

她猛地回頭,呼吸急促,瞳孔劇烈收縮著。

持刀的高個子恰巧堵在了巷子口,正步步逼近。

「等等,你不要傷害我,你要錢,我都給你……」翟佳佳慌亂取下挎包,顫抖著丟了過去。

價值不菲的名牌挎包掉在了地上,高個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抬腳踩過,「錢當然會是屬於我的,不過你還得付出點什麼,我才會滿意。」

「是你!」翟佳佳恍然大悟,剛才耳朵里的聲音,和眼前這傢伙的說話聲一模一樣。

這是個陷阱!

她雙手趕緊捂住起伏不平的胸口,顫顫巍巍,眼神中充滿驚恐、不甘、怯懦和哀求,淚水唰的一下滑落臉頰,「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匕首尖很快抵在了翟佳佳心口,哪怕如此近距離也看不出真面目的高個兒,肆無忌憚扯下她脖頸上那串鑽石項鏈,收入衣袋後邪氣笑道:「嘿嘿,這裡就我們倆,我不傷害你,傷害誰?」

「不要!不要!啊……」

——

又是一個不平靜的早晨,冬陽市警局刑偵九處天不亮就封鎖了案發現場,距離接到報案僅僅過去兩個小時,戶外溫度不斷攀升,空氣中涌動著令人焦躁的熱浪。

嚴陣以待的警車和穿梭在附近調查的警察,更將這種躁熱推到了頂點。

「受害人翟佳佳,23歲,某公司總裁助理,今天凌晨被清潔工發現躺在這個臨時堆放垃圾的巷子里,身上還被油漆寫滿了侮辱性辭彙……」

不知為何,正在介紹案情的梁小曼停頓一下,才強調道:「這已經是最近兩周第六個受害人,局長都發火了,再不把兇手揪出來……」

風塵僕僕的秦楓蹲在垃圾堆里左看右瞧,然後打斷了她,「受害人有沒有被侵犯?」

「咳咳,有的。」兼職法醫的梁小曼莫名其妙臉色潮紅,聲音越來越小,「醫院傳來的消息,但奇怪的是我們仍然沒找到兇手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

「嗯,那受害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秦楓似乎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繼續追問,梁小曼轉而大聲掩飾自己的羞澀道:「還能怎樣,在醫院要死要活的,我那老同學正在陪同做心理疏導。」

背對巷口的秦楓點點頭,毫無情緒波動地說道:「等受害人冷靜下來,問一下具體被搶了些什麼東西。」

「喂,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別這麼冷血?」梁小曼不滿地噘著嘴,雖然他們辦案的時候為了公平公正,不可以帶有過多感情,但也不至於為了破案冷血無情到不顧受害人的心情吧。

這個時候,快要發瘋的翟佳佳會在意丟了多少錢物?

秦楓面色凝重,沒有解釋什麼,轉身和梁小曼擦肩而過,鑽出巷口設置的警戒線,看了看繁華街道的兩邊,「查一下街邊的監控,還有,儘快翻翻整條街道所有垃圾桶。」

「鑒證科的同事已經在查監控了,但是垃圾桶一早就被清理過,周自省一個人趕去了環衛公司。」梁小曼收起工具箱跟上秦楓,看著他皺眉的側臉問道,「你有頭緒?」

已經全權負責這次連環襲擊案的秦楓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道:「這六起案子,有什麼共通點?」

梁小曼托腮想了想道:「受害人都是深夜獨自一人在外的柔弱女性,年輕漂亮,名牌傍身,很容易被歹徒盯上吧。」

「根據她們被害時都穿著紅色連衣裙來看,兇手有一定目的性。趙蕊給的側寫認為,兇手很可能有情感受創的經歷,非常仇視受害人這種類型的女性。

「不過兇手選擇作案的地點、時間似乎很隨意,受害人社會背景也不盡相同,很難判斷他的下一個目標是誰。但從這麼乾淨的手法來看,兇手反偵查意識很強。

「這些還只是案件的表徵部分。」秦楓指著不遠處對著巷口人行道的監控說道:「六起案發地都離主街和鬧市不遠,人來人往,受害人哪怕再柔弱,完全有機會求救甚至在此之前逃脫。如果你是兇手,選這種地方犯案,理由是什麼?」

「這的確有違常理,但如果兇手有足夠的自信呢?」

「這不是自信而是自負,從兇手對待受害人的手段來看,很典型的反社會人格障礙,這些女孩本不可能活下來……」

梁小曼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兇手挑這麼個地方,根本目的是希望受害者能夠儘早被發現?」

秦楓輕輕點頭,「這就是本案最關鍵的共通點——兇手在挑釁我們!」

——

周自省打來的電話很快證實了秦楓的推斷,他在垃圾分揀中心找到了受害人丟失的挎包,裡面的財物幾乎沒有損失。

六起犯罪,兇手都沒有順走財物,那麼兇手的動機就有了更多可能性:仇恨,妒忌,或者就是臨時起意而已。

如此一來,給案件偵破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兇手顯然很謹慎,不僅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附近的監控也完全捕捉不到其身影。

但兇手無疑又很狂妄,把受害人的財物丟棄在附近,故意留下點線索,這種行為更像是在嘲諷和挑釁辦案的警方。

這次的監控錄像依然查無所獲,但醫院那邊突然傳來了一個不幸的消息:第一起案件的受害人跳樓自殺了。

剛剛從罪案現場回到警局的秦楓和梁小曼,又馬不停蹄趕到了市醫院。

住院大樓外已經亂成一團,醫院保安將自殺現場圍成一圈,阻擋激動的圍觀人群靠近。

秦、梁二人沒有去看鮮血淋漓的悲慘現場,繞過擁堵的正門,從側門走樓梯上了住院部八樓。

過道里有不少病人和家屬都在眺望著同一個地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秦楓走到受害人孟馨所在病房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後不滿問道:「受害人有創傷後應激癥狀,怎麼沒有安排到更安靜的地方?」

負責看守病房門的女警屬於片區普通警員,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愣了一會兒後答道:「這是醫院裡的安排,說是療養區高級病房緊張,我們領導也同意了……」

「其餘受害人呢?」

「都在這一層……」

秦楓嚴厲道:「迅速轉移受害人到更安全安靜的病室,記得不要集中在一起。你們警員和心理醫生必須二十四小時陪護,避免再發生類似的事!」

看著女警慌忙跑去安排,梁小曼搖搖頭,但並沒有幫著說話。

不掩飾地說,對於遭受暴力侵犯的受害人進行心理干預,一直是各級警務機構的短板。破案率固然重要,但很多警務人員往往疏忽了受害人的心理問題,乃至對可能發生的二次傷害缺乏預警。

眼前的悲劇就是一個典型的反面教材。

不過如何追責,不是她需要擔心的事。

後續警力已經介入,隨同醫護人員勸阻看熱鬧的人回到病室。梁小曼見狀率先推門而入,雜亂的單人病室里,只剩負責協助警方對受害人進行心理疏導的心理醫生趙蕊。

她一個人站在破碎的玻璃窗邊看著遠方,目光獃滯。

梁小曼趕緊安慰起情緒有些失落的老同學來,並沒有注意到秦楓始終站在門外,關注點放在了病房門玻璃上。

直到趙蕊被勸離現場,秦楓這才進入孟馨跳樓自殺的病房,來到窗邊看了一眼靜靜躺在樓底的受害人。

負責搶救的醫生已經給她蓋上了白布,地上還在流淌的艷紅血液,無聲宣布著一個鮮活生命的逝去。

短暫審視窗檯環境後,秦楓抬起頭,「窗戶沒有打開,她是直接撞碎玻璃跳下去的。」

梁小曼仔細看過碎裂的窗戶後疑惑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受害人的確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壓力,但如果想要自殺,開個窗戶不比撞碎這塊玻璃要容易?」秦楓捏起一粒玻璃碎渣眯眼觀察,然後放歸原處。

出於消防安全的要求,醫院這種公共場所是不允許安裝防盜格窗的,所以窗戶都選用了強度更好的鋼化玻璃。不使用工具,一般人還真沒辦法輕易破壞。

而且窗戶的開啟角度也被嚴格限制,能夠防止意外墜落。

其實剛才在病房外,秦楓就注意到了異樣,內外都方便觀察的房門玻璃上,有一個淡藍色的手掌印。

獨屬於怨靈的痕迹。

現在看來,受害人有可能不是自殺,而是在逃避著什麼。

「你去問問趙蕊,當時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越具體越好!還有,儘快拿到醫院監控做分析,其餘受害人的保護級別提升到最高……」

秦楓站起身,痕迹鑒定和場景還原的工作可以交給鑒證科的同事,但有些問題,只有他自己能解決。

梁小曼見他要離開,連忙問道:「那你幹什麼去?」

「找一個朋友幫忙……」

秦楓並沒有解釋過多,留給梁小曼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剩下刑偵九處無可爭議的警花在那兒生悶氣,「喂,喂!又不帶我玩……」

——

秦楓悄悄用隨身攜帶的符紙拓下了病房門上的掌印,當然找警局做指紋鑒定是不可能的,因為一般人根本看不到怨靈的痕迹。

他所說的找朋友幫忙,不過是回家翻同樣身為除靈師的師父留下的古籍而已。

「宿主借魂養靈,和怨靈以血為契、生死相依,是為魂靈血契。此後怨靈會漸漸吞噬宿主意識,使宿主成為一具行屍走肉。」在一堆殘破的故紙堆里,秦楓總算找到了一星半點的相關記載。

在盛行私仇私報的古時,許多覺得報仇無望的人會主動去找靈巫簽下血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飼養怨靈,以獲得力量來報仇。

但這並非沒有風險,怨靈會漸漸主宰宿主的意識,直至把宿主變成一個活死人。

在這之後,靈巫便會來收割血契宿主養肥的怨靈,靠此強化自己的力量和能力。

這也是靈巫自古以來不受待見的原因之一。在人們眼中,靈巫是詭異的剝削者,不管是不是好心,手段太過出格。

但是在某些時候,甚至是官方都默認使用過這一神秘力量,用於對外戰爭、排除異己等等。

而對或錯,早已隨同當事者的道德和理性一起淹沒在慾望的海洋里,成為只有勝利者才能隨意塗抹的歷史。

秦楓合上古籍,看著符紙上漸漸變淡的怨靈手印。

從印記來看,兇手已經到了血契末期,魂識快要被怨靈蠶食殆盡,所以留下的是宿主手印而非本體印記。如果不儘快找到兇手,案子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偵破。

「魂靈血契維持的時間不會太長,從第一起案件到現在不過兩周時間,兇手簽下血契的時間應該不會超過三個星期。」秦楓收拾好翻亂的古籍,心思極速流轉著。

「如果兇手藉助怨靈的力量,的確可以隱匿犯罪現場的痕迹,但有一點,在監控攝像頭面前,作為宿主是無所遁形的。我們是不是漏掉了什麼?」

秦楓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驅車趕回了刑偵九處。

剛剛回到辦公桌,準備去鑒證科視頻分析室瞧一瞧,忙前忙後的周自省突然出現,嘩啦丟了一大摞資料過來,隨手拿起一杯水潤了潤嗓子,彷彿發現新大陸般興奮道:「楓哥,我有了新發現。」

他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到秦楓面前就喋喋不休起來:「這幾件連環搶劫案不是沒什麼嫌疑人線索嘛,我就做了受害人背景的深入調查,這一查還真是不得了。

「這幾位受害人啊,被人記恨上是有原因的,就拿最近的受害人翟佳佳來說,她和公司一位已婚總裁的辦公室戀情早就傳得沸沸揚揚;還有孟馨,甚至擠走了集團董事長原配,馬上就要成為新任第一夫人吶!」

秦楓翻開資料一看,果然這些受害人都有一個更隱秘的共同特徵,那就是或多或少都插足了別人的婚姻。

作為一個破壞了他人家庭的小三,被某些人遷怒看上去似乎很正常。

可如果這個動機成立,兇手是被人僱傭來摧毀受害人的生活,一來沒有必要用魂靈血契這麼損人不利己的方法,二來也根本沒必要再跑到醫院裝神弄鬼恐嚇受害人,因為這樣只會增加暴露自己的幾率。

兇手這麼做一定有著自己的理由。

從迄今為止的行為來看,兇手希望打擊受害人的同時,藉機摧毀警方公信力的意味似乎也很濃。

老鼠戲貓?

或許背後的推手,想要一箭雙鵰吧。

關於周自省的調查,秦楓沒有做任何評價,只是對他的不懈努力表示了讚賞。了解這些情況,對於破案來說顯然還是不夠。

——

鑒證科分析室里,秦楓把所有案件有關的視頻都仔細看了個遍。基於對鑒證科同事專業性的信任,他此前並沒有如此詳細分析過視頻資料。畢竟辦案分工不同,一個人把所有工作都做一遍,既不現實也很沒效率。

但這一看不要緊,所有問題都驟然浮出了水面,哪怕是秦楓都有些措手不及。

如果說一個人出現失誤還情有可原,畢竟分析監控視頻的工作量大且枯燥乏味,但鑒證科這次居然集體啞火,五位專業分析師都沒有瞧出問題所在,是不是本身就不正常?

秦楓眉頭皺得老緊,眼前眾多顯示屏上定格的畫面,都是同一個穿著斗篷的模糊身影。相比畫面里周圍人單薄清爽的穿著,這人特立獨行得太過扎眼。

不同案發地點,尤其是在孟馨病房外,都拍到同一個身影,還是如此奇怪的裝扮,鑒證科應該更早發現這個疑點才對。

可為什麼這次竟然集體忽略了可能的線索?

秦楓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急忙衝出空無一人的分析室回到刑偵科辦公室,還沒進門就喊道:「小周,周自省,趕緊給我去調警局內部監控……」

辦公室里僅有的一位值班警員抬起頭,看著門口的秦楓弱弱地回道:「楓哥,原來你還沒下班啊!」

秦楓看了一下時間,原來不知不覺都晚上十二點多了,他又問道:「這裡還有多餘的人手沒?」

「沒,好像大家都出任務去了。」

「今天有任務,我怎麼不知道?」

「哦,好像是小曼姐提出來的,說是要親自扮紅衣女郎去引出兇手……」

預感不妙的秦楓不等他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刑偵九處。(原題:《耳語者》,作者:卧牛先森。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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