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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我在電視台拍攝到的靈異經歷,膽小慎入.....

靈異鬼故事(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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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蒂娜劉




關於靈異事件這件事,本人一直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因為本人從事電視媒體的工作,看恐怖片的時候都在關注演員的化妝和導演的手法。


 


記得當年看《沉默的羔羊》中大名鼎鼎的吃腦子片段時,我在想的是,這個化妝師真NB啊,演員的頭頂是怎麼做的效果呢?我甚至還截圖,放大,查看有什麼蛛絲馬跡 = =b 

就算偶爾遇到一些不可解釋的事件時,我也不會往心裡去,過去就算了。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聽到的靈異故事也越來越多,我也開始相信冥冥之中有一股不可測的力量存在了。 

就來講講我身邊的故事吧~ 




機房靈異事件之一



本人大學所學專業以及現在從事的職業都和電視有關,以前常聽學姐說,攝像機什麼的比較容易侵犯鬼神,但沒親身遇到過什麼怪事,也就放鬆了警惕。 



大學畢業的時候,做畢業設計,我和同學合作拍了一個紀錄片。大概內容是一個農村家庭的小女孩,得了白血病,她父母根本無力支付高昂的費用,而且還要供她哥哥上學。我們之所以選擇這樣的題材,一是覺得很有意義,二是想拍完之後在學校放映,看看能不能幫小女孩籌到一些錢。 



前期拍攝用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小女孩在這期間的狀況算是勉強維持,醫生還說小女孩算是比較幸運的,伴隨白血病的發熱和感染癥狀很少出現,也就是說,可以挽救的幾率比較大。只要有錢,基本可以救命的。


 

我們也就沒往壞處想,繼續拍片。拍攝期間,我們一組6個同學還多次給小女孩拿錢,前前後後有1W了吧(我們當時也還是學生,都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拍完以後,上載素材的時候一切正常。 



由於拍的時間有點久,所以後期剪輯就要加班加點,我們6個人,4男2女,兩兩組合輪流編片子。除了每天凌晨4點到7點這三個小時給機器休息的時間,我們基本都住在機房。 


 


在編片子的第三個星期,基本的粗剪已經完成,也就是說,片子大概的結構已經成型了。


 


那天晚上是我和另一個女生,我叫她燕子吧~我們兩個編片,當時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我覺得有點累,就問燕子要不要出去抽根煙,她說好的,順便拿了水杯,說要去茶水間沖杯咖啡。


 


當時大家都在趕畢業設計,即使是凌晨,在走廊、衛生間、茶水間也能碰到同學。那天也不例外。衛生間在走廊的一端,茶水間在另一端。我們先來到衛生間抽煙,抽完以後,我進去噓噓,平時我都不會往左右兩邊看。


 

但那天,鬼使神差的看了右側的擋板下方一眼,這一眼不要緊,嚇了我個半死!擋板下方竟然有一隻小女孩的腳!!!!


 


大學裡面怎麼可能有小女孩?而且這麼晚了!我一下子就跳出來了。燕子在外面等我,我問她,剛才除了我還有誰進去。她說沒人啊。我當時就懵了。


 


她一直追問我怎麼了怎麼了,我說沒事沒事,看花眼了。我們倆就往茶水間走著。我腦子裡面一直是剛才那個女孩的腳。


 


我一直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這兩天太累了,喝杯咖啡放鬆一下就沒事了。走到茶水間,看到水還沒開,我們就等著。


 


這時,又來了個男同學,看到又來個人,我就不怎麼害怕了,耳語著把剛才的事講給燕子聽,燕子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生,她一聽就笑了:你神經病吧,人家小女孩還沒死呢!


 

我覺得這話有點不尊敬,不敢搭腔,水開了,燕子就過去接水,平時那個開水機的水流都很小,同學經常抱怨,說這個水流的還沒吐口水快 = =|||,可今天那個開水機忽然變的流量很大,燕子的手一下子就被燙了,手背當時就又紅又腫,和我們一起等開水的那個男生說,快去衛生間用冷水沖一下,能止痛。我們倆也就忘了剛才的事,往衛生間跑去。 

再來到衛生間,倒霉的事似乎告一段落,沒出現什麼異常。燕子的手在水下沖了一會,似乎不那麼痛了,想等天亮了去校醫室拿些藥膏擦一擦就好了。


 
為了不影響片子進度,我們再度回到機房。 



當我們走進我們的機器時,兩人全傻眼了!機器死機了。畫面一直停在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的鏡頭。當時的情形是,小女孩忽然發高燒,醫生準備搶救。小女孩看到我們在拍,沖我們笑了一下。(真是個樂觀的小姑娘)。所以,當時停格的畫面就是,小女孩慘白的臉沖我們微笑。 

因為發生了剛才的事,我覺得這個畫面有點慎人。但機器怎麼弄都弄不好。我一著急,直接關了電源。 

現在坐在辦公室碼這些字,我還是覺得背後發涼 ,再開機,剛才編過的一整段片子統統不見了!! 

懂後期編輯的同學應該知道,一邊編輯一邊保存是編片的第一要訣~我們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因為機房人來人往,如果要離開機器,首先要做的就是保存!我非常非常確定我們倆剛才出去前保存過的。。。。。 

好吧,退一萬步講,就算剛才出去忘了保存,那也不可能這一大段都不見了吧?最多是到上次保存的吧? 

奇怪的就是,這一整段都憑空消失了。 
而且,這一整段都是小女孩的影像。 

我們只好再從素材庫調出原始素材,準備重新粗剪,重新編。 

可是,這一段的原始素材也有問題,不是馬賽克,就是小女孩的同期聲聽不清。挑挑揀揀也只有那麼少的可憐的幾個鏡頭可以充數。 

我和燕子當時真是欲哭無淚啊。。。。。。。。 

當天晚上的編輯工作就這麼提前結束了。 

第二天,把這事告訴我們組其他的男生,其中有一個,我們叫他小憶吧。他說,我們打電話給那個小女孩的爸爸,問問看情況,實在不行,只有補拍了。 

電話是我打的。當我問到小女孩的情況時,她爸爸嘆口氣說,八天前她又發了一次高燒,醫生也沒能挽留住她。小女孩臨走前還一直說,沒能親口謝謝幫過她的大哥哥大姐姐…… 

中國民間有頭七回魂的說法,而昨天正好是小女孩的頭七。 

小憶懂一些這方面的常識,他提議我們回去看看小女孩。 



我們買了小女孩愛看的畫書和愛玩的芭比娃娃,去看了她。


 


她甚至沒有一個墓碑,只有一小座墳。(農村好像說小孩子死了不能立碑,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有沒有懂的童鞋?來科普一下。) 



奇怪的事,我們從小女孩家回來以後,以前那段有問題的原始素材又恢復正常了。 

但是,其中有些鏡頭找不到,包括上次死機停格的那個畫面(就是小女孩微笑的那個)。 



我們之中沒人再提起過這件事。也許大家都在心裡默默的祝福小女孩,在天堂能過得開心一點! 

這個發生在大學的故事講完了。接下來,講一個工作中遇到的故事吧。。。 




機房靈異事件 二 





畢業以後我在做法制類節目,經常接觸一些殺人越貨、通姦仇殺、滅口拋屍之類的案件,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電視台的機房比學校大,也經常有同事通宵加班。 

有時候加班太晚,我就不回家,在機房看同事上載過來的分享的電影,等天亮了再回家。恐怖片也看了不少,膽子也越來越大。 

但接下來要講的故事,真的是把我嚇到了。 

這天也是,大約是凌晨3點我編好片子,在機房看電影。期間出去上廁所。在廁所門縫瞄到有個人路過,是女人,短髮。 

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那個短髮女人背對我,站在窗戶前面。 

我覺得有點怪。從來沒見過這個女的。但又想,電視台這麼大,沒見過的同事很正常。 

我洗好手,再一回頭,那個居然不見了!然後就聽到一聲一聲的呻吟聲(其實我不太確定有沒有聽到) 

我不是膽小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覺得都快哭出來了,連滾帶爬的回到機房。 

有個我們欄目的同事看我慌慌張張的,就問我怎麼了。我很害怕,但又想說出來有人替我分擔一下。就很大聲的講了剛才的事。 

這時,有個資歷老點的男記者問我,那個女的什麼樣。我說沒太看清,但是是短髮。他說,是不是個子不高,挺瘦的。 


我很奇怪他怎麼知道,一個大男人總不會偷看我上廁所吧。 



他說,哦,我給你們這些小姑娘提個醒吧,以後啊,如果時間太晚,就不要去這一層的衛生間了。 

在電視台,每天跑街熬夜辛苦的都是我們這些新人,混的久的都去做名利雙收的事了~雖然我們也經常在一起八卦,但都是些沒歷史沒內涵的小事,真正的內幕是不會輕易被我們這些新來的知道。 

這位資歷稍老的男記者,叫他剛哥吧,雖然他兢兢業業,新聞也得過不少獎,可還在記者口。


 


原因很簡單,他是農村出來的孩子,當年憑實力考上了RD,畢業後經過重重面試、筆試,留在了電視台,但他沒背景,這麼多年了,還在做拿錢最少幹活最多的事。 

呃。。。。。。 我好像跑題了。 

剛哥進台比我們稍早幾年,趕上了當時傳的滿城風雨的一件事。 

先前的知名主持人,忽然和她老公離婚,離婚後就被副台長提升為某頻道總監。 



春風得意的她,和副台長走的很近。又一次,據說要和某知名品牌聯合搞一台晚會,就在和某品牌簽好合同之後,她就跳樓了。跳樓的地方,正是我們17樓的衛生間!!!! 

我們當然都沒見過這位主持人了,剛哥說她是瘦瘦小小的,短髮,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沒想到最後會慘死。 

至於她被副台長提升、離婚、以及和某知名品牌之間的關係,又是「不可說,不可說」了。 

故事到這裡,並沒有完。

 

我的另一個女同事,我們倆先後進台的,我叫她小路吧~ 

小路是個生性靦腆的姑娘,說話細聲細氣的。 



我很喜歡這種個性的女孩,可能是因為我神經大條吧,幹什麼都風風火火,越是自己不具備的就越羨慕別人。 

後來看了一點相學方面的書,說小路這種姑娘是天生的中氣不足,換句話說,就是容易犯鬼神。 

她家庭條件很好,剛進台就買了車。有時碰巧和她一起加班,我就蹭她的車。 

我在廁所遇到那件事之後,家裡放了幾隻桃枝,隨身帶一小包硃砂,還買了一串黑曜石的手鏈帶著。而且很長時間不敢深夜加班,白天不吃飯趕工作,盡量在10點之前離開,天黑了以後不喝水,為了不上廁所 = = 

我在廁所遇到的事,我和小路說了,其實我和很多人都說了,也算是為了給她們提醒吧。其實我是好意,小路卻以為我在嚇她。 

這天,我和小路都在加班,到了八點,我還有一點沒弄完,但我打算明天早上起個大早,趕過來做完。小路說不想早起,要今晚弄完。臨走前,我還特別囑咐她早點回家。 

可是,第二天之後,小路就再沒來電視台上班。 

呃。。。別誤會,她還活著,只是辭職了。 

她辭職很久之後,有一次找我吃飯,說謝謝我。 

謝謝我什麼呢?我們都有段時間沒聯繫過了。 

再見到她,發覺她比以前更瘦了。 



她說她大病了一場,然後,給我講了她辭職的原因。(她的離職手續都是她爸爸過來幫她辦的,她爸爸說小路身體不舒服,不適應電視台的高強度工作。) 

那天晚上十一點,加班的同事陸陸續續走了一些,只剩下幾個男同事。小路去衛生間上廁所,一開始好好的,後來就一直聽到隔壁有人敲擋板,小路以為隔壁的人沒帶紙,就應了一聲,敲擊聲消失了,可是並沒有人搭腔。小路低頭從擋板下面看了看,隔壁並沒有人啊! 

小路這時候想到了我說的話,有點害怕。 



她慌忙從衛生間出來,想趕緊回機房。 

我們大樓的建築格局有點怪,從外面看是一個圓柱體。 所以,在裡面走要一直拐彎。 

從衛生間到機房這條路,我們每天不知道要走多少次! 



可憐的小路,就在這條每天要走幾十次的路上迷路了。 


怎麼走也走不回機房。小路害怕的一路哭著,罵著(據說罵髒話可以解開這種事,我試驗過,以後會講這個故事),但還是找不到機房。小路就想從樓梯間走到上面一層去看看。她也不敢坐電梯。 

我們樓梯間的大門上都會有樓層號。 



小路趴了一晚上的樓梯,每一層的樓層號都是"17"!!! 

小路說她最後的記憶是一個女人的呻吟聲和哭聲混雜著,向她呼嘯而來,後來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第二天早上打掃衛生的阿姨,發現了癱倒在衛生間的小路。 

阿姨叫醒小路後,小路紅腫著眼睛,衝出大樓。開車回家。 



她說她回家的路上,感覺自己能看到自己,就是靈魂出竅的感覺。 

她自己坐在後排座椅,看著駕駛座上一個短髮女人在開車。 

如果坐在車子的後排,應該可以從倒後鏡看到駕駛員的臉才對。可小路從倒後鏡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小路一直問,你要帶我去哪,那個短髮女人普通話很標準的回答她,回家啊,回我們家。 

後來,小路就撞車了,撞在路邊的隔離帶上。整個車子都歪在隔離帶上。 

直到交警出現,小路神智才清醒了一些。 

醫生說小路很幸運,肋骨骨折但沒有傷到內臟,膝蓋骨也裂了。 

有醫學常識的童鞋都知道,這只是骨外傷,不需要開刀,也不存在感染的可能性。但從那之後,小路每天晚上都發低燒。 

夢裡就是那個短髮女人和小路說話,說什麼XX電視台領導XXX是王八蛋,小姑娘你快點好起來啊,好起來我們一起去和他斗! 

小路很害怕,就央求爸爸給找個「師傅」,她爸爸笑話她迷信。又做了幾天這樣的夢,小路受不了了,打電話給一個同學,讓他帶個「師傅」來,趁她爸不在家的時候做了法事。那個師傅說,「它」意念力很強,生前也應該是個女強人。




死的時候有很多委屈和怨念,死後還想要抱負,就被困在了那裡。一直在等機會找人把她帶出來。小路的八字很弱(我前面也講過),才會找上她的。 

之所以碰到交警的時候小路比較清醒,是因為「它」比較怕警徽一類的東西。 

師傅留了個符給小路壓在枕頭下,又給了她一個桃木劍。小路才算不做噩夢了,慢慢的把身體也養好了。 

小路是再也不敢回去電視台上班了,至於辭職的實情,也不好和其他同事說。 



她告訴我,還是跟其他同事提個醒吧,要留意一點。 

看得出來,小路是嚇壞了。她說,這件事也有好處,讓她看清楚了自己原來所在的環境,並不如她想像的如此純潔。離開了也沒什麼好可惜的。 



很高興她能走出來,那段時間之後,她開始準備出國深造,現在已經在英國某大學進修研究生學位了。 

希望她一切都好~

 

晚上再給大家講一個我在拍片過程中遇到的故事吧~ 




關於警徽的問題 







是正義的象徵,由於警察、軍人需要和人命關天的事打交道,為了避免侵犯鬼神,所以在設計的時候加入這些元素是很正常的啊~ 

警徽上有松枝圖案,松枝可以起到一定的辟邪效果。 
五角星,據說五角星圖案也是很古老的辟邪的團之一,很多旗幟、標識上都有的。 

國徽也很強大 ,上方是環繞的五角星,下面是四平八穩的天安門城樓,正是天圓地方的意思啊~ 



通體大紅色和金黃色,更是正氣不可侵犯的樣子咯~ 

軍徽就更不用說了,紅紅黃黃的,松枝、麥穗都有辟邪的效果。 

這些標誌看上去都正氣凜然,神鬼不敢侵犯啊~ 

還有,設計這些標誌的是建築學家、藝術家等,學建築設計的同學都應該知道吧,風水也是要學的啊~


 


終於到家了,我先吃個晚飯,飯後繼續講故事~ 

接著講我的故事 

有一次我們去農村拍片,是一起謀殺案,兇手把屍體仍在了一口廢棄的機井裡。 



我們跟著公安一起拍攝了訊問過程,然後,跟去現場打撈屍體。。。。 

屍體的慘狀我就不多說了,怕引起大家的不適。 

屍體撈上來的時候,我們攝像師為了拍到最好畫面,就湊了過去,對著屍體的頭部拍攝。這時,旁邊一個警察說:小夥子,不要湊的那麼近。 

當時我們都以為是他嫌我們礙事才這麼說的。 

攝像師立刻回了一句:沒事的,我見過的多了,不怕。 

也許就是這一句「不怕」給他惹來了麻煩。 

第二天需要拍攝一個日出的鏡頭,所以我和攝像師(叫他小木吧)約好了5點在酒店大堂見面。 

第二天我等到5點半,都沒見人,只好去敲小木的房門。 

小木卻跟我說,他昨天晚上折騰了一晚上都沒睡覺。今天還有點發燒,不能正常拍攝了。 

要知道,我們每次拍片的時間有限,每一天的時間都耽誤不起,延誤播出是要扣錢的啊!我非常不高興! 

回想起來,我和小木合作了將近一年,他是個挺靠譜的男孩子,不會偷懶,幹活都跑在前面。 

但是當時我為了趕拍攝進度,很著急,就說了他幾句。小木看上去也是一副又氣又急的樣子,拿著房卡拉著我來到樓下大廳。非要前台給他換房。 

前台問他怎麼了,他也說不出理由。前台很為難,說房間住滿了。沒辦法了,小木竟然給司機打電話,要求和司機住一間房。 

司機老李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住的是大床房,聽說要和我們五大三粗的小木住一起,非常非常不情願。 

我來描述一下小木的外貌吧,他身高1米82,體重超過170斤,絕對不是那種嬌弱的白面書生。我們的攝像機,凈重有30多斤,再加上一個三角架,至少有50多斤,他遇到緊急狀況提起來就跑。這種身材,大家應該可以想像的到了吧? 

說到小木要換房間,也許大家都會想當天晚上小木的房間一定有什麼事兒發生。 

但當時的我並沒有意識到,只是覺得他在整事兒。我拉著臉沖他吼,「一個大男人,事兒事兒的幹什麼啊,還能不能幹活啊,不幹都撤,撂挑子吧,等著回去挨批吧!」 

其實想想,那天我說這樣的話不管是什麼情況,都有點兒重。而小木接下來的反應也讓我意外。 

「你懂個P啊,你知道什麼啊,能耐自己拍去!」。印象當中,這是小木第一次這麼大聲說話,近乎抓狂。 

這個時候我也覺得有問題了。壓了下火氣,問小木: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小木沒說什麼,只是堅持要換放去和老李住。老李也沒說什麼,就答應了。 

當天早上拍攝日出的計划算是泡湯了,也就是說,我們要在此地再多滯留一天。 



小木可能也覺得耽誤了大家的時間,很過意不去,就說:我現在還好,過一會去藥店買點葯,今天繼續拍吧。 

當天拍攝的內容是採訪犯罪嫌疑人,並且去他作案的地方取空鏡頭。 

採訪犯罪嫌疑人的過程中,我們了解到,他殺死的那個人是村裡的一個惡霸,整天遊手好閒,看這家雞養的肥,就抓一隻,看那家鴨子下了蛋,就拿幾隻鴨蛋。他愛好賭博,犯罪嫌疑人也愛賭博。 



倆人賭博過程中發生了一些爭執,村匪惡霸就天天找茬,最後,竟然將嫌疑人的老婆強姦了。嫌疑人忍不下這口氣,就用鎚子砸死了受害人,並且拋屍于田地里的機井。 

又是一個冤冤相報的故事。 

採訪過程不太順利。我們的攝像機一台機器兩塊電池,都是前一天晚上充好電的。可是,拍攝過程中總是攝像機總是提示電量低,而看電池自檢燈,又顯示滿格點。拍拍停停,折騰了一上午,這一段總算拍完了。 

下午的拍攝內容是跟隨犯罪嫌疑人去指認犯罪現場。 

小木當天下午徹底歇菜了。。。 

吃過飯,我們和公安一起在局子里休息了一下,就去看守所提人。 

在開往犯罪現場的路上,小木就出現了狀況。 

他坐在我身邊,一會打開攝像機一會關掉,車裡很靜,能清楚的聽到倒磁帶的聲音。他還一陣一陣的發抖。 

我轉頭一看,好嘛!1米8幾的小夥子,所在座位上,彷彿只有1.08米,臉色慘白。 
我忽然想到小木這是在帶病工作,有點殘忍。就問他有沒有吃藥,有沒有事。 

他也不說話。就還是繼續擺弄著機器。 

當時我還以為他還在為早上的事跟我賭氣。也沒多想。給他遞了瓶水,就繼續聽mp3了。 

正聽著,忽然聽到一聲尖利的笑聲,我一驚,扭頭一看,小木正看著機器笑呢。 

我又氣不打一處來。本來大中午頭的拍外景就夠辛苦了,他還在這裝神弄鬼的。立刻吼他:有病吧你! 

他眼睛都不看我的說:有病,離死不遠了。 

現在想想,這句話是有別的含義的,可當時很生氣,沒想那麼多,罵了一句神經病就沒再理他。 

下午拍片的過程那是不能單用「不順利」三個字來形容的! 

先是機器出狀況: 



各種沒電——和上午一樣,機器總顯示沒電,其實是有電的。 



對焦環出問題——自動跟焦跟不上,只能手動,手動對焦又對不實。畫麵糊的離譜。(小木大學本科畢業,攝影攝像專業,應該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吧?) 



監視器看不到圖像——總是一陣一陣的出現像有磁干擾的狀況,急的我在旁邊大喊:手機,手機都關機!(大概是急的昏了頭,喊出這麼不專業的話 = =b) 

不只是機器出狀況,小木也一直有問題。 



忘記拍攝內容——我一遍一遍的說要什麼鏡頭,他就不按照要求拍。 



拍不到我想要的畫面——我說要受害人家裡的一個碎掉的花瓶,他愣是瞪著眼睛說:什麼花瓶?沒有啊。 

總之就是很離譜,大家都一肚子氣的拍完,總算是完事了。 

我當時只想著這次回去節目評級的事了,根本沒分析小木遇到的狀況。 

收工後,我們和當地公安一起吃飯。昨天打撈屍體現場的那位警察(叫他老警吧)也在場。 



工作結束的差不多了,我們很放鬆,警察叔叔們也因為得到了「正面宣傳」的機會而很開心,所以要請我們喝點酒。 

酒過三巡,大家都拋開公事,講起各自在公事終於到的有趣的事。 



老警意味深長的看著小木,幽幽的問:小夥子,昨天晚上,還好吧? 

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還以為是男人之間的什麼*&……%……&,也不好意思搭腔,想著小木可能也是打個哈哈就過去了。 

沒想到小木竟然嬌羞起來。。。低頭,臉紅,小聲說:不太好。


 


又不是來大姨媽,什麼好不好的。 

這時候老警的反應更奇怪,他說:小夥子,第一次拍這種橫死的屍體吧? 

小木點頭。 

此時我也非常好奇。以前我們拍片真的沒有接觸這麼勁爆的現場,只是看到過一些處理過的屍體,最多也就是看一看照片。看到這句高度腐爛的屍體的那一瞬間,我的內心。。。。。真的。。。。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謝天謝地!還好我不是說攝像師,不用和屍體近距離接觸。可是,敬業的小木為了拍到好鏡頭,還要那麼賣力。想一想,他也是大學剛畢業不久的學生啊,應該也沒見過這陣勢。 

我就插嘴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啊? 

老警笑了笑,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見過這種事的,沒有湊到跟前拍的。 

我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那些老編導的片子中出現的屍體都是遠遠拍一下,看上去很潦草。難道他們不懂得博人眼球,賺收視率的道理么?(我們的績效工資是和收視率掛鉤的!) 

老警又說:昨天晚上遇到什麼事了?說出來幫你分析分析。 

我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吃東西了,支楞著耳朵專心聽科普! 

小木支支吾吾的說:其實也什麼,就是做個噩夢唄。 

我這才聯繫到今天早上小木堅決要求換房的怪異舉動。 



我立刻嘴賤的接了一句:哦~~怪不得要換房! 

小木瞪了我一眼:還有夢魘。 

我又嘴賤的說:鬼壓床吧? 

老警笑了:沒事的,年輕人火力旺盛,今天晚上把我警帽給你,放在床頭,應該沒事了。 

小木嘴上說沒事沒事,吃晚飯回酒店的時候還是不忘把老警的警帽拿上了。 

當天晚上我照樣睡覺,一夜無話。 



第二天五點拍日出。其實只要我和小木就可以了,司機老李可以多睡一會。沒想到他也跟著來了。 

拍完日出,我們踏上了回程的路。 


 


不知道。。。。。後來問他,他死活不承認。還說他一直在車上睡覺來著。 

那天很多事都沒法解釋,後面會講到的。 

而且,那天下午監視器出現磁干擾的問題也沒法解釋。。。。。。 

回到台里,上素材又有問題了。 



之前拍的一大段打撈屍體的畫面全部不翼而飛!!!! 

我心裡當時那個寒啊。 

小木也慌神了,素材沒了,這絕對是攝像的責任!除非他不想幹了,才敢搞出這種狀況。 

我們害怕的原因有二,一是擔心節目效果。二是覺得我們真的碰到了不幹凈的東西。 

嗯,故事該收尾了~~ 

小木終於給我講了那天晚上的情況。 

他睡覺的時候,一直聽到耳邊有男人吵架的聲音,還以為是有人在隔壁吵架,沒往心裡去,繼續睡。 

睡著了就有問題了。他總是夢到一個男人,手拎一個袋子。 



他問小木,你看到我女兒沒有,我女兒怎麼辦啊? 

小木一驚,醒了,但是動彈不得。只聽見有鈍器敲擊人身體的聲音,還看到電視一會開一會關的。他聽過我說鬼壓床的事,於是就學我的方法,在心裡罵髒話,罵了一會才真正醒過來。 

醒過來一看,電視果然是開著的,可是他睡前根本沒看電視啊! 

這下小木徹底睡不著了。 

硬撐到天亮,看到太陽出來時候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裡依然是那個男人,拎個袋子,還是追著小木問:你知不知道我女兒在哪啊?我只想問問我女兒在哪。她找不到我會著急的。 

小木鬧鐘訂的是四點五十,都五點半了都沒有響(別問我為什麼了,也許是響了,他沒聽見) 

他還是聽見我拍門才醒過來的。 

醒了就不願再在這住下去了。 

第二天晚上,就是拿了老警帽子那天晚上,小木和老李兩人大男人擠一張床(其實也蠻喜感的畫面),小木沒什麼狀況了,倒是老李,一直聽到有男人吵架的聲音。也沒睡好。 

回到電視台之後,由於畫面大段大段丟失,節目效果當然很一般,這影響到了LZ賺錢啊。。。。不知道算不算破財免災。 

這之後沒再發生什麼怪事了。 

有問題的我來一一解答~ 

小木冷笑的事,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麼。後來跟他說,他說他前一晚沒睡好,在睡覺。 我也只能當他是說夢話了。 

關於素材消失,只能解釋為,機器頻繁的提示低電量,我們有時會倒回去看磁帶有沒有錄上內容,可能是倒過帶忘了再倒回來,後面的內容覆蓋了之前的吧。(我也知道很牽強,但除此之外沒設么可以解釋的了,或者說,那段根本就沒錄上!) 

關於做噩夢,只是做噩夢。 

 



小木回來之後也一直不順,價值3萬多元的單反相機丟了;開車上班的途中跟別人發生擦碰;QQ號被盜 = = b 好吧,這個不算 

他看我隨身會帶一些辟邪的物件,就去商場買了一個巨大的觀音吊墜,黃金的。囧。 

雖然看上去很晃眼,但好在以後沒再遇到什麼怪事。 

小木目前還和我一組拍片,對上次的事,我們倆都閉口不提,互不提醒。 

只是,從那以後,他再也不對著屍體拍特寫了 


這個故事是發生在我三姨身上的,很多年前的一個故事了。 

三姨和三姨夫在一家建築公司上班,國企。所以常常出差。 

小表妹一歲的時候,他們又被派往山東某縣城出公差。 

單位比較扯,安排的竟然是集體宿舍。三姨和三姨夫為了照顧小表妹,就單獨出來租房子住。 

可是他們工作的縣城比較小,很少有出租的房子。 
最終,租到了一家農戶的房子。 

這家房子的格局挺奇怪的,一般農村家庭的房子都是一幢的,或者在一幢之外再加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 



但這家確實兩幢房子,一幢二層的,房東家自己住。 
還有一個房間,就是出租的那間,單獨矗立在二層樓對面。 

因為急於安頓下來,三姨三姨夫沒想那麼多,就住了進來。 

這裡必須講一下我三姨這個人,她從小就是要強的姑娘,誰都不怕。我小舅在學校受欺負了,都是我三姨出面擺平的。 

他們一家住進這間房子的前幾天,小表妹總是莫名其妙的笑,對著空氣,咯咯咯咯笑個不停。 

小孩子有這種奇怪的舉動,誰都沒往心裡去。 

再過幾天就不對勁了。 

先是家裡的傢具被換位置——我三姨去廚房做飯,做好飯回來,剛才放在牆角的椅子就被擺在的屋子中間。 



家裡的東西總是出現在很奇怪的地方——我三姨夫的一雙鞋找不到了,找來找去,竟然在房樑上。。。。。= =b 誰家會把鞋放在這種地方? 

又過了幾天,我小表妹開始發高燒。 

白天都好好的,一到晚上全家人準備睡覺了,關了燈沒多久,小表妹就哭,一抹她額頭,燙的嚇人。 

吃了退燒藥以後,當時燒可以退下去,但第二天照樣反覆。 

早上三姨帶著小表妹去看醫生,醫生也查不出毛病,只能給開點退燒藥和清熱解毒的沖劑什麼的。 

我三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三姨夫可就慘了。 

天天晚上被小表妹折騰到睡不安穩,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做噩夢。 

噩夢的情景總是相同,一個年輕女人,但穿著很古老。背對著門口,靜靜地坐著。有時候哭一兩聲,有時候在唱搖籃曲。 

三姨夫給三姨講了這個夢,三姨當時就大為光火!去質問房東。 



沒想到房東的態度居然非常配合,願意退了房租錢。 

三姨把房東臭罵一頓,然後搬了家。 

再次搬家的也是這個村子裡的一個農戶,這家是一個寡婦,她老伴前年病逝了,兩個兒子,都在外地成家立業,給老太太添了孫子,可是並不常回家。 



老太太每天在家種種地,養養雞鴨,雖然不愁沒錢花,但她一個人在家挺寂寞的。看到我三姨夫和他兒子年齡差不多,又帶個小女孩,就租了一間房子給他們一家,平時我三姨也能陪老太太說說話。 

搬到這裡來之後,三姨聽到了一些關於以前那家房東的傳聞。 

那家人的父親,年輕的時候不太檢點。在外面招惹了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懷了孕。 

老一輩的思想認為,雖然那個女人不好,但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那家人就把外面的女人接到家裡來養胎,還專門為她建了一間房子。 

其實,這只是比較好聽的說法,村裡人都說是他家的老婆要把這個野女人弄到眼皮底下看著,省的生出亂子。在他們家屋子旁邊又單獨建了一間屋給那個女人住的意思就是,你雖然進了我家門,但並不代表你就是我家人了。 

沒多久,女人生下了孩子,可是,沒多久孩子就不見了。他家的老婆說是那女人是瘋子,自己把孩子弄丟了。村裡人傳說是他家老婆把孩子賣了或者扔掉了。 

孩子丟了以後,那個野女人真的瘋了。天天坐在門口抱著她小孩的棉被唱歌。 
又過了幾個月,人們發現這個瘋女人在屋子裡上吊了。 

呃。。。。。。。。。。 

家裡這樣死了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誰都會覺得晦氣。 

於是這家人想把她住的房子拆了。 

拆房子首先要拆大梁,拆房子的人爬上房頂,剛準備拆就摔了下來。 
當場摔斷了腿。 

後來他家的一個弟弟不信邪,來拆了門窗。這個弟弟回去大病一場,差點要了命。 

從此以後,村裡再沒人敢動這間房子了,多少年過去了,這間房子依然突兀的矗立在那。 

他們家請了個風水先生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風水先生道行不夠,只看了看,說了句這個我擺不平,在門口修個影壁擋一擋吧。 

可是,他家出了這樣的事,誰還敢來幫他們修影壁? 

房子的事就這麼擱下了。 

以前這家人還算有錢,自從這女的死了,就家道中落。一年不如一年。 

後來,老一輩的人都去世了。只剩下現在的後代,他們想多賺點錢,就昧著良心把房子租給了我三姨一家。 






我鬼壓床的經歷





 

現在開始寫大學鬼壓床的事。 



我們寢室是上下床,我睡下鋪,所以在上鋪床板的位置拉了一圈銅絲,掛了個一個帳子,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話說某天下午,我和同寢室的妞逃課回寢室睡午覺,睡覺前我們倆還聊了一會天。然後我就開始用MP3聽歌,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睡著後沒多久,我翻了個身,忽然感到很吃力。眼睛是睜開的,但是渾身都不能動。但是我有感覺,能感覺有人進了房間。 

我在想,是同寢室的妞回來了么?但是應該不可能,因為不是下課時間,她們還不敢上課時間跑出來吧。 

可是,還能有誰呢?


 


進我們寢室都不用敲門的,直接這就這麼進來了。 

過了一會,「它」走了過來,並且停在了我的窗前。 

我弄的那個帳子和上鋪的床板之間有大約3厘米的空隙,我能看到「它」。 

看不清臉,他戴了一頂類似軍帽的帽子,從空隙裡面再看我。 

我當時的感覺,真的是心臟快炸開了。。。


 


平時聽人家說鬼壓床,沒想到今天自己也碰上了。 

我立刻開了葷腔:你這個死鬼,好好的跑來我們陽間幹什麼?還光天化日的,你膽子倒不小啊。以為我怕你么。你TMD快點滾回你該呆的地方去。 

因為我平時不拜佛,也不信佛,這個時候如果念佛偈反而不好。於是選擇了罵髒話給自己壯膽,把我能想到的最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 

我這麼兇悍的罵了一會,就感覺「它」默默的走開了。 

然後我當然就好了,瞬間可以動了。 

我坐起來,拉開帳子,發現對面床的姑娘,就是和我一起逃課回來的姑娘。


 


她也坐在床上。 
我問:你怎麼也不睡了? 
她說:剛才,我鬼壓床了。。。是個男人。。 




艹。驚死我了。。。。 

我們倆交換了一下鬼壓床的心得體會,也沒睡覺,就出去逛街去了。。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還真是沒心沒肺啊。 
不過後來也沒什麼怪事發生。 

我們寢室採光很好,而且是6樓,每天都會曬太陽。 而且我們寢室有個JP同學,不是一般的彪悍。應該不會有不幹凈的東西蝸居在這。 

那天那個男人,可能只是路過吧~




接下來再講一個善有善報的故事,是我們同事遇到的。 

是電視台的同事~ 
剛準備寫故事就被主任叫走訓話了。


 


說了一堆工作上的事。
又到了下班時間。

我先回家,晚上給大家講故事吧 

接下來要講的故事,是發生在我同事身上的,和磁干擾有關係。。。 

我們組比較幸運,和我合作的攝像師都是男性。 

我不是性別歧視啦,我本身就是女的,不會歧視女性。 



但是,個人認為,攝像師這種工作還是男性比較適合。 

當然,也不排除造詣很高的女攝像。比如我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婷婷。 



別看婷婷的名字起的弱不禁風的樣子,她人可是一點都不「婷婷」 




一米七多的個子,130多斤的體重,工作起來毫不馬虎,簡直帥翻了! 

一大早上來就被主任叫去安排任務了 ╮(╯_╰)╭ 



接下來的幾天要做一個大專題~~又是兇殺案哦~~ 

接著說婷婷的故事 。

話說他們組接到了一期專題,要去外地出差。 

出差三天後回來,只見他們組的編導沉著臉,都不和同事打招呼,稍微收拾了一下,工作都沒做直接回家了。 

婷婷也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和婷婷關係不錯,這天下班,我們一起吃飯。借著機會我就問她:你們組編導怎麼了?你招他了? 

婷婷一聽就開始罵了:誰招他啊,他夫妻生活不協調加老年痴呆,發什麼神經。 

我一聽,有料!!本著不八白不八的心理就聽下去了。 

我叫他們組編導周哥吧! 

周哥這次接到的專題是詐騙案,案情本身沒什麼奇怪的。這天下午三點多,他們到出差地的郊縣取景。 

周哥在車上已經跟婷婷溝通過了,婷婷也說自己聽清楚了要拍的內容。可是拍攝過程一直不順利。 

婷婷正在對著一條路拍大景,周哥忽然喊話:誰讓你拍這條路了啊?我讓你拍旁邊的麥田。 



婷婷納悶了:不是你剛才讓跟我說拍的嗎? 

婷婷對著某個地方拍固定鏡頭,周哥又喊話:拍移動鏡頭,我要移動鏡頭! 



婷婷也覺得奇怪:剛才我要拍移動的,你推著我的背,不讓我動啊! 

就這樣,倆人成功的吵了起來。 

一個說對方不聽指揮,一個說對方瞎指揮,吵得不可開交。 

這是,隨行的一名公安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過來說:算了算了,記者同志你們看今天也不早了(其實也就下午四點多),咱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在幫你們找個其他的地方,咱們重拍。 

當著外人的面,周哥和婷婷也不好意思再吵下去了,就草草的收了工。 

晚飯後,當地公安安排了簡單的娛樂(媒體都這樣,大家請理解啊。。。。),喝了一點酒後,周哥婷婷分別回到各自房間,準備休息。 

婷婷說:這個老周,平時看著人五人六的,沒想到能幹出來這種下流事!呸!不要臉! 

我看婷婷越說越激動,就勸了一句:他最多算是業務不精,你罵他下流有點過分吧? 

婷婷瞪著眼睛說:什麼過分!他不下流他晚上敲我門幹嘛! 

我一聽,噢,不是說白天吵架的事啊。就很開心的繼續聽下去(聽八卦是媒體人的職業敏感,嗯,我很敬業的!) 

婷婷晚上喝了酒,覺得挺累的,就早早的洗洗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聽到有人敲門。 
婷婷想這麼晚了,服務員不可能來敲門,一定是老周。她就對著門喊了一聲:我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這敲門聲真的停下了,婷婷就翻身接著睡。剛睡著,老周居然又來敲門了! 

婷婷很不耐煩的問了一句:到底什麼事啊? 
門外一個男聲說:你拍的帶子,給我吧。 

婷婷覺得很煩,就說:不是跟你說了明天么,明天再看吧。 



男聲說:明天我看不到,就現在看。 

婷婷因為白天的事還有點生老周的氣,晚上又這樣,當然很不爽,就吼了起來: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我要睡覺,你要看明天看! 

老周走了,沒再敲門。 

過了幾分鐘,電話又響了。還是找她要帶子的男聲。婷婷再也忍不住了,臭罵了一通。然後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她一看錶,十二點半。經過這麼一折騰,當然睡意全無。 



她躺在床上烙餅,越想越生氣,就抓起電話打到老周房間質問他到底是什麼事。 



沒想到老周竟然死不承認,他說自己回來看了一會電視就睡了,根本沒有去敲門,更沒有打電話,還說婷婷因為白天的事懷恨在心,誠心跟他找茬。 

白天的誤會加上晚上的事,兩個人都有火氣,就在電話里大吵了半個小時,算是撕破了臉皮。 

當天晚上,婷婷又氣又冤枉,哭一會罵一會的,甚至做好了辭職的準備。然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還是昨天那個公安帶著他們,找了一個新的地方取景,沒再出現什麼異常。 

但周哥和婷婷兩個人都有心結,心裡都憋著氣的收工,回到辦公室了。 

我聽到這就大概明白倆個人的問題了。 

其實,周哥和婷婷以前就有點誤會,周哥覺得婷婷年齡小,經驗少。婷婷覺得周哥老套,太程式化。




合作中也出現過摩擦。但是周哥馬上要去別的頻道當主任了,也懶得和婷婷計較那麼多。兩個人就這麼面和心不合的合作著,知道發生了昨天的事。 

同事之間的是非,我不好多嘴什麼,就隨口勸了兩句。吃過飯,我要回家,婷婷說她先回去台里看看拍的帶子,確保沒什麼問題,別又讓老周抓了把柄。 

我正在路上,還沒到家。就接到婷婷的電話,她很著急的說:我完蛋了,這次我非得被逼的辭職了! 
我問她怎麼這麼說。 



她說:本來和老周大吵一架,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這次拍的畫面居然有問題!老周打個小報告我不就完了么! 

我和婷婷平時關係還算不錯,看她這麼著急,我不能不管。 就一拐彎,調頭回去看看她。 

出問題的畫面正事他們吵架時拍的那一段。 

這一段都是空鏡頭,大片的麥田,冗長的田間小道,搖曳的樹葉等等。 

可是,竟然每組鏡頭當中都有個男人的身影。 

麥田中是那個男人的背影, 小道邊是男人走路身影。 

就連特寫鏡頭,都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遠處的男人在向他們這邊張望。 



婷婷喪氣的敲著鍵盤,問我:你會不會寫辭職信啊?幫我寫一封。 



我說:別亂說了,你當時拍的時候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大一個人在現場,你都沒看到? 
婷婷很委屈:誰知道呢,當時氣昏了頭吧。 

我又一想,不對:當時老周不是也拿監視器在旁邊看著畫面么?他怎麼沒看到?他也有監督的責任啊! 

婷婷一聽來了勁了:對啊對啊,他怎麼不提醒我~~~ 

我又說:而且,你們後來不是補拍了這種類似的鏡頭嗎?不用這一段就行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要辭職? 

婷婷這下徹底放心了,關了機器和我一起下班回家。 

第二天我沒什麼工作,到的稍微晚了一點,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聽見婷婷高八度的嗓門在大吵:老周我忍你夠久了,別拿個雞毛當令箭! 

完了完了,昨天不是勸好了么,怎麼又干仗? 

周哥也很生氣:什麼雞毛令箭的,你一個攝像師,你的職責是什麼?連導演要的畫面都拍不好,你對得起你拿的工資么? 

這句話戳到婷婷的軟肋了,她出身農村,家庭條件不太好,而且還有個弟弟在上大學。大學畢業後她通過層層考試來到我們台,工資待遇不錯,而且工作很體面,全家人都對她給予了厚望。乾重活累活都不怕,婷婷就怕丟工作。周哥這麼一說,好像有點想讓她滾蛋的意思。 

婷婷漲紅了臉:不就是你大半夜敲門我沒給你開嗎?用得著這麼說我么?你孩子都那麼大了,真不要臉啊!天天和你一起工作我還嫌噁心呢,你去告領導吧,說我不幹了! 

婷婷轉身就走,我只有顛顛的跟著勸。 

在樓梯間,她找我要了根煙,一邊抽煙一邊哭著一邊給我講了早上的事。 

早上周哥來到早,調出來昨天的帶子來看,看到了那段空鏡頭。 

這次空鏡頭裡的男人不再是昨天那樣模模糊糊的了,好像比昨天的清楚了很多,而且大了很多。 

作為一個導演,當然要質問攝像師了。 

婷婷也不甘示弱,反問周哥,你當時怎麼沒看見。 

這樣還能有好啊?倆人又吵起來了。 

我說:你還真是一根筋啊,我怎麼跟你說你就原話說給別人聽?你就不能旁敲側擊指桑罵槐? 

婷婷也知道自己說話過了,沒吭聲。 

我接著問:那組畫面到底怎麼回事?昨天咱倆看的時候那個男人不是挺小的么?湊合湊合可以看啊。 

婷婷也奇怪:對啊,今天怎麼這樣了。 

我倆回到機房,準備再看一遍帶子。 

這次畫面中不僅那個男人變得很大,而且出現了各種馬賽克和磁干擾,還有叫嘯聲音,就是那種話筒離音響太近會發出的尖叫聲。 

我把周哥也叫下來看,勸他說這都是技術問題,不算婷婷出錯了,這帶子反正用不成,就別在說婷婷不是了,她一個小姑娘也不容易。 

周哥也說了他發火的原因,這組鏡頭裡有一個鏡頭,後面補拍的感覺不好,想用這個,沒想到用不成。 

我說那不然你聯繫一下那邊公安,不行就重拍。 

周哥聯繫完公安之後,一個字都沒再提過這件事。剪片子的時候直接把那一大段都剪掉了。 

我以為這件事過去了唄,就沒多想。 

某天,又和婷婷在食堂一個桌吃飯,她跟我說她撞鬼了。 

周哥打電話給公安要求重拍,公安居然不給安排,還說拍哪都行,就不能回去那裡。 



後來,當天陪同的一個公安才說:你們的帶子出異常也是應該的。你們拍的那片麥田,曾經有一個男人被碎屍扔在那裡。這個案子還沒破。 

婷婷後來冷靜下來想了想,那天晚上敲門的男人和大電話的男人聲音都和周哥不一樣,當時沒想那麼多,現在想想是挺後怕的。 



她也找周哥認錯了。 

這件事太邪門了,周哥也沒計較什麼。就這麼淡淡的過去了。 

可是,周哥竟然一直沒升職。 

也許是因為上次他們倆吵架,婷婷說他半夜敲門的事影響到他了吧。 

我們拍節目經常遇到少畫面或者多畫面的事。 

我統統解釋為:攝像師忘了關機或者忘了開機! 

不要自己嚇自己~ 

 



話說去年秋天,也不算深秋,大約9月底吧。(北方的秋天來的早~) 

我們同事小惠和小星一起出差錄製節目。 

兩人這次要去的目的地是距離我們省會較遠的一個城市,由於下午出發的較晚,半路又堵車,所以天快黑了他們還在高速路上。 

傍晚的天氣,稍微有點涼。他們三人在堵車的路上覺得很無聊,就下車溜達溜達(那車堵的和停車場似的,一時半伙走不了。),順便暖和暖和身子。 

接下來呢,小惠和小星就遇到怪事情了~~而司機老李卻一副處變不驚的淡定模樣~~ 

小惠小星下車溜達,李師傅坐在車上抽煙。 

小惠一邊溜達,一邊蹦跳著(她嫌自己腿粗,不敢久坐,女孩子愛美的心啊。。。) 



小星是個男孩,和我是老鄉,人很憨厚,他跟著小惠走著,聊著。 

這時,忽然有一隻黑色的拉布拉多犬從前面衝過來,跑的很快,但是跑到小星面前就停下來不走了。 

小星很喜歡狗,小惠自己家養的就有狗,看到這隻拉布拉多那麼可愛,倆人就和它玩了起來。 

狗狗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狗牌,他們以為是前面車上的狗狗,主人怕它悶,就放下來讓它出來玩的。 

玩了一會,小狗用鼻子拱著小惠的手,還嗚嗚的低聲叫著。 

小惠說,她家的狗狗餓了也這樣。於是,她反身上車哪了幾塊包里的牛肉乾,狗狗狼吞虎咽的就吃了。 

吃完了沖著小惠狂搖尾巴,小惠無奈的笑笑,把包包里所有的零食都拿出來給狗狗吃掉了。 

狗狗吃完了,可能還是覺得餓吧,還是跟著小惠,小惠沖它說:沒有了哦~都給你吃了!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高速路上堵多久呢,我一點沒剩的都給你了~等一下,我們自己要挨餓咯! 

這次狗狗好像聽懂了,就轉身走了。 

它沒有返回來時的方向,而是向相反的方向繼續快速的跑走了。(小惠他們也是事後才想起來這一點的。) 

過了一會,車龍開始往前慢慢的移動了。 

原來是前面發生了交通事故。一輛私家車追尾鑽進前面的大卡車下,司機當場死亡。狀況慘不忍睹!所以才會堵車堵了這麼久。 

路過車禍現場的時候,小惠往窗外瞟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緊,小惠大聲叫小星也一起看。 

還沒處理好的現場居然有一攤血,上面躺了一隻黑色的拉布拉多 

小惠嚇壞了,小星說可能是巧合吧。 

但是,小惠留意了一下,狗牌和他們餵過的那隻狗狗的狗牌是一樣的!! 

這怎麼解釋呢? 

小惠嚇得半死,可是司機李師傅微微笑著,也不說話,直到把車開到目的地他才講起這件事。 

李師傅說,人如果猝死,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還是會在人間遊盪,剛才碰見的那隻狗,很可能也是這種情況。它可能還沒吃飯,不願意餓著上路,所以過來找吃的。 

李師傅還給他們講了一件路上的故事。 



他有一次連夜在趕路,大約晚上十一點吧,看到路邊有個女人在招手讓他停車,他好心的停了,那女的說:我和我丈夫出車禍了,我丈夫在醫院,你能不能把我帶到醫院看看他。 



李師傅一聽就知道遇到鬼了。車禍過後,醫院怎麼可能只把她丈夫接走而不接她? 

李師傅理都沒理加大油門趕快走了,第二天趕緊在車上掛了一隻開過光的八卦吊墜。 

李師傅說狗狗只是想要吃的,你們都給它了,它也應該能夠安心上路了。 

小惠忽然想起來了什麼,難怪那隻狗狗在舔舐她手掌的時候,一點口水都沒有呢! 

小惠堅持說是靈異事件。我倒覺得只是巧合~哪有那麼多靈異事件啊?這次還靈異到了一隻狗狗身上? 

小惠說她這次出差特別順,要採訪的內容很快就能採訪到。 

她還說,她曾經丟了一隻非常非常喜歡的玉鐲子,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這次採訪回家以後,那隻玉鐲子竟然默默的躺在抽屜里! 

她一定要解釋為那隻狗狗來給她報恩,還說狗狗鼻子靈敏,擅長找東西。 

呃。。。看她心情那麼好,我也不好說什麼,就當是一個靈異事件吧~~

司機經常在路上跑車,見多識廣~~ 

我認識一個計程車司機,叫他老吳吧~他給我講過一件事。 

有天凌晨,路邊有三個人打車,兩男一女,樣子很普通,沒有任何異常。 

上車以後卻說要去XX村(市郊區的城鄉結合部),那個村子緊鄰火葬場,村南方就是一大片陵園。 

老吳覺得害怕,不想去。 



那男的說,家裡有點急事,麻煩師傅跑一趟吧,我們多給錢,這一趟100塊行不行?(夜間大表應該也就是30多塊錢) 

老吳和計程車電台登記了一下,就上路了。 

一路上那三個人坐在后座一言未發。 

老吳從倒後鏡看了那女的一眼,覺得真的很滲人。 

他的描述是:那女的長得和鷹一樣。 

這是他的原話!!他說那女的鷹鉤鼻子很高很尖很細,臉也很窄,而且眉目之間有種說不出的尖刻恐怖的感覺。 

老吳把他們拉到XX村之後,其中一個男人還說要往南面走。 

前面我說過,再往村南方走就是陵園了。 

老吳這次真害怕了,說什麼都不肯再往前走了,寧願不掙錢白跑一趟也不走了。 

那三個人還是按照之前說好的價錢付了錢。 

老吳調頭之後火速回到了市區。 

我問他:你有沒有仔細查看那張錢啊? 

老吳說:當時哪還敢看錢啊,接了錢就跑。回到市區人多的地方,和幾個司機一起吃宵夜的時候才敢拿出來看,那張錢…… 

等樓蓋高點我再公布謎底~~哈哈 

那張錢………… 

就是一百塊錢,真鈔。沒任何問題。。。。。 

他拿錢吃了一鍋麻小,二十塊錢羊肉串。 

沒了。 

哦對了,後來他拉肚子了,不知道算不算靈異。。。。。。 

嘿嘿,怕你們神經太緊繃,放鬆一下嘛~~ 

雖然是真錢,但也把老吳嚇得夠嗆。 

如果你是司機,大半夜的李維嘉打你的車去陵園。。。。。 

想想都嚇死了啊



下一個故事是我爸爸遇到的,聽他給我講的~ 

看到大家對水晶很感興趣啊~ 我倒想起來我小時候的一件事。 

差不多我上初中的時候吧,我媽媽給我一條紫水晶項鏈,女孩子都臭美,上學的時候不敢帶,周末在家休息的時候就戴上和同學出去玩。 

我們去吃擀麵皮(有沒有人不知道擀麵皮是啥?),我站在店裡等,脖子上的水晶項鏈忽然斷了,噼噼啪啪掉了一地的水晶珠子…… 

晚上回家,我就急性腸胃炎了,疼的我都快暈過去了。。。 

醫生說是我吃了不幹凈的東西。我懷疑就是那擀麵皮,當時紫水晶正給我報警呢~ 

瞎忙活了一上午,下午可以清閑一點咯~ 

嗯嗯。。。。 

繼續講故事,是我爸爸的親身經歷。 

我父親那個年代的人,大部分都下過鄉。 
什麼?不知道下鄉是什麼?去問問你的爸爸媽媽,下鄉,知青,插隊這些詞他們應該不陌生咯~ 

我爸爸經常給我講一些他下鄉時候有趣的事情,他的朋友來家裡小聚的時候,他們也常常聊下鄉的事。可能「下鄉」對他們那一代人來說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吧。 

繼續講我爸爸的故事吧 

話說我爸下鄉插隊在陝西某農村,農村裡根本沒什麼娛樂設施,可是年輕人又愛玩(他那個時候剛高中畢業,可能和很多玩豆瓣的童鞋現在的年齡一樣吧?),唯一的娛樂項目就是打牌和偷農民的東西了。 

先介紹一下我爸這個人,他心地很善良但脾氣稍顯急躁,平時總愛管管閑事,光我親眼目睹的就好幾次了,還動不動就教育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總之三個字「純爺們」。 

我爸從小學開始一直在省里的少年組球隊踢球,身手敏捷,膽子也大(據說他們足球隊經常一幫人出去掐架 = = b 原來每個年代的年輕人都差不多啊。。。),他在這裡下鄉之前有個叫小沛的好朋友,我叫他小沛叔叔,他兩人都在同一個縣城下鄉,只不過不同村。 

我爸爸收工後經常跨村去找小沛叔叔打牌、聊天,兩個村子中間有一條大路,也有一條小路,所謂的小路是那種「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路,之所以很多人走,是因為路途近了很多,之所以還沒修成大路,是因為這條路邊有一大片亂墳崗。 

爸爸這種急脾氣外加膽子大的人,當然選擇這條亂墳崗中間的小路了。雖然經常玩到凌晨一兩點,但每次從這裡路過,並沒發生什麼事。 

對了,先插播一個小故事~~ 

我爸曾經和別人打賭,敢在亂墳崗睡一晚上,第二天給他一隻燒雞。我爸覺得這隻雞掙的太容易了,不就是睡覺么。。。。 

這個故事再次說明了,我的父親大人他絕不是膽小鬼~ 

這天晚上爸爸依然去找小沛叔叔玩,依然是凌晨一點多返回自己的知青點,依然是那條亂墳崗中間的小路。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有點害怕。好奇怪啊,他可從來不會自己嚇自己的。 

走著走著,忽然聽到背後似乎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難道遇到野獸了? 

爸爸趕緊把口袋裡的藏刀拿了出來。據說這把刀可以殺死一頭牛呢~知青點裡的人平時用它殺雞殺魚,偶爾找不到砍柴刀,也用這把刀砍樹。 



(這是別人送他的,大約十五厘米長的一把彎刀,牛骨頭做的刀把上鑲嵌著叫不出名字的石頭,牛皮做的刀鞘,我見過這把刀,非常好看。用來砍樹真是暴殄天物啊!) 

回頭一看,什麼都沒有嘛~ 

可能是聽錯了吧,我爸爸繼續往前走。 

這是,路邊的一個墳頭轟一聲塌了下去。我爸爸手握著刀,大喊一聲:誰啊! 

墳頭塌陷「蹭」的一聲站起來個「人」。 
男人,戴了一頂帽子,臉黑黑的,看不清楚。 

依我爸爸的脾氣,當場就急眼了! 



開始審問這個他:你大半夜的躲在這幹什麼? 



「人」說:我在把屎(陝西話) 



我爸更氣了:這時候跑到這來方便,吃錯藥了吧?到底幹啥的? 



那「人」又說:我家羊丟了,出來找羊。 

說也奇怪,他剛說完,身邊就跳出來一隻小羊,脖子上還掛著鈴鐺,叮叮噹噹的響著。 

我爸拿刀指著他說:羊找到了,還不快滾。 

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人乖乖的從墳頭上下來,和我爸擦肩而過,可是根本看不清楚臉。 



一人一羊從爸爸身邊經過後,我爸盯著他們走出去五米的樣子,然後自己也轉過身走自己的路。剛轉過頭,羊鈴鐺的聲音就消失了。 

我爸爸再回頭去看,那人和羊都不見了。 

路是一條筆直的小路,沒有岔路口或者拐彎,旁邊是麥田和亂墳崗,不存在看不到人的可能。。 

我爸也沒管那麼多,回到自己的知青點睡覺了。 

第二天上工的時候,我爸和當地的農民說這件事,有個年紀大的爺爺聽完就笑了:你娃怕是遇到鬼咯,鬼沒有哈到你,倒是你把鬼哈跑了嘛! 

這個故事不是我爸專門給我講的。 



是又一次,小沛叔叔來我家吃飯,我爸給他重溫這件事,我在旁邊旁聽的。 

每次爸爸給別人講,都說是遇到鬼了,給我講的時候,又說是人,是他看錯了。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說,也許是怕嚇到我吧~~ 我繼承了我爸的特點,遇到怪事,雖然也害怕,但絕不示弱。。。 



哈哈,完。大家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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