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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政府正試圖破壞天主教會的「告解封印」

澳大利亞總主教警告說,一項新的政府法律可能會對那些拒絕在涉及虐待兒童的案件中打破告解封印(the seal of Confession)的司鐸帶來法律懲罰。

在澳大利亞首都召開的立法議會,擴大了關於虐待兒童報案信息的規定,並將告解聖事中透露的信息包括在內。

在《堪培拉時報》(Canberra Times)的一篇文章中,來自堪培拉和古爾伯恩的總主教克里斯托弗.普勞斯(Christopher Prowse)支持澳大利亞政府保護兒童的努力,但他表示,「打破告解的神聖封印仍不能阻止虐待案的發生」。

普勞斯總主教表示,該法令將會是無效的,部分原因是,「如果施虐者認為自己的罪行可能會被公布,他們也將不太可能認罪。」

總主教補充說:「政府任命自己為『宗教專家』,並試圖改變告解的聖禮,卻沒有改善兒童的安全,這是對宗教自由的威脅。」

新南威爾士州州長格拉迪(Gladys Berejiklian)說:「這些複雜的問題,需要與人們所認為的『宗教自由』相平衡。」

在法律生效之前,堪培拉和古爾伯恩的總主教有九個月的時間與政府談判。因為新的法案將在2019年3月31日起施行。

在澳大利亞,處理『虐待兒童』問題的皇家委員會建議,不應將「告解封印」當作一個大問題。

《衛報》報道稱:

神職人員在宗教告解中收到有關虐童的信息又拒絕舉報的話,如果新的法令建議被接受執行,他們(司鐸)將面臨著包屁罪犯的指控。

虐待兒童皇家委員會(royal commission)正在推動讓政府將那些不能報告兒童性侵犯行為的司鐸定罪,並且將報案的信息擴展到告解中去。

原因如下:

我們注意到有證據表明,在宗教告解供詞中,大量披露了兒童性虐待的情況,無論受害者還是犯罪者都是如此。我們感到滿意的是,告解是一個平台,在這裡,天主教的孩子們公開了他們的被性虐待情況,施虐者也公開了他們的虐待行為。」

上述事實的確如此。孩子們確實在告解中提到被虐待的情況,而施虐者也承認犯罪。但是,如果一個司鐸在告解封印中聽到這些事情,他是否有義務報告?如果不報告,是否構成犯罪?

如果神職人員必須在不獲得告解人同意的情況下,向警方報告他們在告解中被告知的事情,那麼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沒有人會想要再次承認自己的罪。

告解規則的存在有一個很好的理由:讓告解者更容易說出他們的罪。你可以去告解,因為你知道你所說的一切都不會被告知給另一個活生生的靈魂。一旦這種絕對的保證消失了,告解者就不會得到真正的保密保證,當然了,對於承認自己的罪行就會更加缺乏自信。

但是如果一個人,不管是受害者還是行兇者,在告解中提到了虐待的問題,司鐸該怎麼辦呢?目前的教會規則是,所有的司鐸都會敦促行兇者向警方自首,並尋求專業幫助。所有的神父都會敦促受害者與聽告司鐸以外的人交談,以尋求權威人士的幫助。但是如果他們拒絕這樣做——那麼神父們也必須尊重這個決定。因為我們要記住的一件事是,有的犯罪者可能正在用告解室來進行「路測」,他們可能拒絕與權威人士或援助機構的人交談,但將來可能會這樣做。鼓起勇氣去做這件事需要時間。強迫神父與警察合作,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並使人對罪完全的沉默了:這對受害者和行兇者都會產生消極效果。

對許多人來說,告解封印一直是令人頭疼的問題。極權政府厭惡它,因為它是一個完全的私人領域,國家不能介入。澳大利亞政府遠非極權主義,但它也需要尊重這個人們可以暢所欲言的私人空間,並且需要知道,這種告解談話不會產生任何不良後果。隱私的人權和秘密關係的理念,不應該被視為「縱容虐待」。只有在這些受尊重的私人空間里,我們才能認識自己,這是至關重要的。它對社會的健康也至關重要,人們知道澳大利亞皇家委員會想要做什麼——但是違反告解封印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順便說一句,幾乎所有天主教神父都願意為了保護告解封印而進監獄。但願事情不會發展到這一步。不過,法庭怎麼能證明一個神父沒有報告他通過告解所聽到的事情呢?你大概只能得到告解者的話語,因為神父永遠不會提起這件事,他甚至不會證實某個人來找他辦過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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