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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馬列:《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

1851年12月1日,最後的決戰到來了。當晚,波拿巴調動軍隊,佔領巴黎的大街小巷和議會大廈,將議會成員從床上綁架。第二天,12月2日,各處張貼了告示,國民議會和國務會議已被解散,普選權已經恢復,宣布戒嚴。國民議會就此滅亡,煙消雲散。

最後,馬克思指出,資產階級用來反對無產階級的東西,現在變成了反對自己的東西。「資產階級曾把馬刀奉為神,馬刀統治了它。資產階級消滅了革命的報刊,它自己的報刊也被消滅了。······他以國家權力鎮壓社會的一切運動,它自己的一切社會運動也遭到了國家權力的鎮壓」。為什麼巴黎無產階級沒有在12月2日後舉行起義?是因為「無產階級的任何重大起義都會立刻使資產階級重新活躍起來,使它和軍隊協調起來,從而為工人造成第二個六月失敗」。馬克思指出了波拿巴的支持者的階級根源,「波拿巴代表一個階級,而且是代表法國社會中人數最多的一個階級——小農。」小農耕種小塊土地,不需要進行分工,自給自足,不需要依靠社會交往,沒有豐富的社會關係。他們沒有形成統一的政治組織,只需要一種高高在上的權力,來代表他們。因此,小農的政治影響是行政權支配社會,

「波拿巴王朝代表的不是革命的農民,而是保守的農民。」馬克思分析出,在法國大革命後,拿破崙將半農奴式的農民變成了自由的土地所有者,農民因此對拿破崙感恩戴德,對拿破崙的帝制有了迷信。然而,恰恰是這種小塊土地所有制到了現在,成為了農民沒落的原因。「在拿破崙統治時期,農村土地的小塊兒化補充了城市中的自由競爭和正在興起的大工業」。「但是在19世紀的進程中······農民的小塊土地現在只是使資本家得以從土地上榨取利潤、利息和地租,而讓農民自己考慮怎樣去掙自己的工資的一個借口」。農民也與資產階級發生了對立,因此農民應該是「負有推翻資產階級制度使命的城市無產階級看做自己的天然同盟者和領導者」。可悲的是,保守的農民還有著舊觀念,擁護著波拿巴稱帝。

「波拿巴想要扮演一切階級家長似的恩人。但是,他要是不從一個階級那裡取得一些什麼,就不能給另一個階級一些什麼」。所以他的政府要做出各種矛盾的行動,他要發出各種矛盾的政令。因此,他的統治也不會長久的。「如果皇袍終於落在路易·波拿巴身上,那麼拿破崙的銅像就會從旺多姆圓柱頂上倒塌下來」。

寫於2018年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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