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10年,異地6年,從18歲到28歲……「這輩子我只愛過一個人」
歡迎轉發到朋友圈
浮生
浮生
劉萊斯
00:00/05:29
文|孫弋人
「
曾經我說,要是一個人談一次戀愛就結婚該有多好?然後,我遇見了你。從18歲到28歲,我最好的青春都和你在一起。可更美好的是,套上戒指後,接下來的一生都一起走。謝謝你,包容我的一切,陪我走遍高山湖海,有最溫暖的懷抱,也有家。
——賢姐
有你真好,有時我拉著你,有時你拉著我,走過萬水千山。最美的是,每每回頭,你都在那裡。等我們老了,一起拄著拐杖再走一遍來時的路,好不好?
——基哥
」
賢姐&基哥
「我叫沈心,我先生叫盧思陽,我們同齡,都是28歲。
因為有朋友開玩笑說他長得像鄭中基,我就開玩笑說我要當王祖賢,所以我們就互相調侃對方『基哥』和『賢姐』啦哈哈哈哈哈!」。
賢姐講起這個梗的時候,語氣裡帶著些許的甜蜜和小驕傲。
不是因為被叫「賢姐」驕傲,而是因為十年來被基哥無條件包容和百分百用心的呵護而驕傲,當然,也為自己的堅持。
畢竟,在這個浮躁的年代,跟喜歡的人談一場長久的戀愛,似乎已經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更別說是如打仗般的異地戀了。
可賢姐和基哥卻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打贏了,他們戀愛10年,異地異國6年,前不久終於成為了合法夫妻。
有趣的是,他們用了整整一年來完成和記錄了這場「慶功」儀式。
01
「初初見你,就知道有故事要發生」
賢姐和基哥相識於高二那年的文理分班時,同樣選擇文科的他們被分到了一個班級。
那年他們16歲。
入學第一天,班主任委任班幹部,賢姐被任命為班長,而基哥是體育委員(這真是小說里的標準配置),故事也由此開始。
後來過了好多年,基哥對賢姐說了一件連他自己都覺得很神奇的事:
那天老師念到賢姐的名字(沈心)時,基哥看了她一眼下意識地對旁邊的同學說「原來這就是沈心啊」,同桌問他「你認識啊?」,基哥猛然拉回意識發現自己並不認識。
他甚至都沒聽說過她的名字,但不知道為什麼,見她第一眼時,基哥就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會有故事發生。
當然,故事的確發生了。
身為體育委員的基哥經常以各種借口不參加班委會,還讓賢姐包庇他,並以一杯奶茶作為感謝。基哥被包庇的次數多了,買奶茶也越來越頻繁,賢姐覺得不好意思,便回買給他。
一來二去,兩個人竟走上了互買奶茶和傳小紙條的道路,愛情也在悄悄萌芽。
高三那年的校運會上,女子1500米班裡沒報滿,作為班長的賢姐硬著頭皮上了。
當時男生都趁機逃出校外在網吧上網,基哥剛打開電腦,班裡有同學給他打電話,一開始是以為老師點名了,基哥還很「無畏」地說「不回去」。
結果,同學說「沈心要跑1500了……」,話音還未落基哥就往外沖,賢姐在賽道上跑,他在馬路上跑,他跑到學校時賢姐正好在跑最後一圈,於是他陪她一起衝到了終點,撞線的一剎那基哥把手遞過來一把扶住了賢姐。
賢姐說,那時候基哥真的做了太多太多浪漫溫暖的事,但她只能把感動和喜歡放在心底,直到高考結束後,兩個人才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戀愛了!
02
「可怕的異地戀就這樣開始了」
後來,基哥去了廣州讀大學,賢姐去了上海,他們不可避免地開始了一段「可怕的」異地戀。
很多人都勸過他們:
「最好不要談異地戀,頭一個階段(3個月以內)基本還能勉強適應,第二個階段(3個月到1年)就是焦慮期,這時候會感到身心疲憊煩躁,對另一半的疑慮也會加深(畢竟不在身邊,有沒有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到了第三個階段(1年以後),陌生感加劇,最後變成路人一樣,慢慢就冷了,分手時必然的」。
是啊,異地戀真的很苦,生活沒有了交集,連個吵架的理由都找不到,就算是吵了,也會想是不是我們疏遠了?說的每一句話、乾的每一件是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感情就就此結束了。
賢姐和基哥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作為異地戀大軍中的一員,他們比誰都更加明白這段感情的辛酸,但也是經過這些後,他們才會在下一個擁抱時更懂珍惜,白頭偕老時才會感恩。
他們跟大多數的異地戀情侶一樣,省吃儉用,只為買一張到達對方所在城市的火車票。
直到多年後的今天,賢姐說起最讓她感到幸福的事,還是那天基哥突然出現在她宿舍樓下,沖著她嘿嘿傻笑。
賢姐總是忍不住感慨,「那時候的感情真是讓人很能吃苦啊!我穿著拖鞋背著書包,到車站買了一張從上海到廣州的站票就去找他,雖然累,但特別開心。」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用很少的生活費吃泡麵存錢,然後一起出去旅行,給對方買禮物。
賢姐的十字綉
雖然交通很便利,可兩個人那時候的生活費和時間並不充裕,每隔一段時間能見上一面已經非常滿足。
可是,更苦的是異國戀。
「還好我沒放棄」
大三時,賢姐作為交換生去了日本,基哥國防生畢業後進入部隊開始工作,兩個人的生活軌跡慢慢開始不同。
她獨自去旅行,在大洋彼岸給他發視頻,他那邊忙著體能訓練;她的喜怒哀樂和碰見的新鮮事,都不能第一時間分享給他了。
有人曾說,「抵不過的異地戀,其實是抵不過彼此的成長。」
的確,你們異地身處在不同的環境,有不同的際遇,想法不一樣了,慢慢價值觀也會變得不同,沒有了共同語言,也難以繼續同行了。
可異地戀能堅持到最後的人,不就是靠著無數細節融匯而成的信心嗎?
在經歷了2年的異國戀後,賢姐認真地思考了她和基哥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她決定離開日本,申請了香港的研究生,並順利拿到了錄取,這樣終於能離在廣東的基哥更近一步了。
激動的賢姐當天晚上就坐跨境巴士去找了基哥,兩個人還跟上學時一樣,許久未見,興奮不已。
他們還相約每兩周在中間點——深圳見一面,基哥因為駐地遠還要倒車,經常凌晨4、5點鐘就起床,然後在11點前趕到深圳與賢姐一起吃午飯,吃完飯再各自分開,保證基哥下午6點前能回隊點名。
本來以為這段感情可以先這樣勉強維持著,直到某次吃飯時,基哥說已經聽不懂賢姐和同學的對話,吵架也越來越頻繁。兩個人才意識到,原來生活方式的巨大差別,已經讓兩個人很難在一起了。
要分開嗎?
不,當然不行,這段感情從開始時他們就沒想過要結束。於是,兩個人都做了一個很慎重的決定:
賢姐放棄了本已拿到的高薪機會,基哥放棄了繼續在部隊的軍官身份,一起去了廣州,也終於結束了6年的異地戀。
這一年,他們24歲。
「我們一起走過10萬公里
去了5個大洲35個國家
原來我比想像中更愛你」
2015年是他們戀愛以來第一次生活在一起,長時間生活環境的不同帶來的問題開始顯現,價值觀衝突開始顯現。
他們用了很長的時間,去磨掉自己的些許稜角,生活逐漸平靜,但是關於思想深處的東西還是有很多不同。
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9年。
錢鍾書先生在《圍城》里曾說:「認識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他(她)去旅行」,在旅行的過程中能讓彼此更加了解對方。
他們決定去旅行,去重新認識對方,從頭開始重新愛。
基哥和賢姐各自拿出了多年攢下的積蓄,背上背包就出發了。
他們一起牽手行走在五千多米的乞力馬扎羅;潛入赫爾加達十八米的紅海;在印度洋發獃,在大西洋歌唱;在愛琴海曬太陽;在地中海沒心沒肺地笑……
為了省錢,能走路他們絕對不坐車,能坐巴士絕對不坐飛機,能睡在巴士上、車站裡就不住旅館……甚至很多時候,他們都是自己背著米、面、油在走,餓了就自己做飯吃。
就這樣,他們環球旅行了整整一年,走了10萬公里,去了5個大洲35個國家,走相同的路,和各種膚色各種文化的人交朋友,一起認識這個世界。
這一年賢姐瘦了10斤,基哥掉了30斤,以前白的要發光的賢姐換粉底時發現需要買深一個色號了,皮膚變得粗糙,皺紋也多了好幾條。
可神奇的是,他們的價值觀、世界觀,竟慢慢地融合到了一起。
今年是賢姐和基哥戀愛的第10周年。前不久他們旅行回來就舉辦了婚禮,沒有請任何婚禮策劃和婚慶公司,全部由自己準備完成。
婚紗是按賢姐想法設計,上面綉著她和基哥一起走過的地方。
婚禮上,賢姐說了這麼一段話:
「我從來都不是隨波逐流的人,也不會覺得結婚是到了一定歲數必須完成的任務,能讓我今天站在這裡唯一的理由,只有你,是你讓我期待以後的人生都與你相伴,謝謝你,我愛你。」
很小的時候賢姐就經常想,人這一輩談一次戀愛就結婚該多幸福,然後就遇到了基哥,實現了在這個年代看起來異常難的夢想。
從歲月青蔥到已過年少,這是賢姐和基哥認識的第12個年頭,在一起的第十年。
這十年中他們經歷異地、異國、環境兩極、價值觀衝突,也曾迷茫和爭吵,但幸運的是,沒有人放棄。
最終,他陪著她走了一條極少有人走過的路。
賢姐說,基哥的名字是她聽過最浪漫的名字。
那時候他爸爸也在部隊,很長時間才可以見到他媽媽,所以他爸爸的姓加上思念的思,再加上他媽媽的名,才有了基哥的名字(盧思陽)。
他們現在感情依然特別特別好,賢姐相信她和基哥一定也會像爸媽一樣,一起走很多路,過很多種人生,牽很多次手,但一輩子只愛了一個人。
GIF
採訪到最後,她姐偷偷問了賢姐和基哥有什麼話想對彼此說,所以才有了文章最開頭的那兩段。
其實,不管是在戀愛還是婚姻中,我們都會面臨這樣或那樣的誘惑與磨難,這就需要我們守住愛情的初心,而不是一個忙著計劃未來,一個卻在醞釀如何離開。
《東京愛情故事》里有這樣一段話:
「現代人不缺愛情,或者說不缺貌似愛情的東西,但是寂寞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我們可以找個人來談情說愛,但是,卻始終無法緩解一股股湧上心頭的落寞荒蕪。
愛情不是便當,它們依然需要你的鄭重其事。」
如今才知道,原來活在這物慾橫流、充滿誘惑的世界裡,最牛逼的一句話是,「我這輩子只愛過一個人」。
願天下有情人 ,都能終成眷屬。
感謝賢姐基哥接受她刊專訪
微博:@沈莫兮Fionn
— End —
※43歲,生7個娃,暴瘦40斤,和女兒似姐妹……這個辣媽太逆天了!
※伊能靜怒罵直男癌:女人才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TAG:她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