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節寫給父親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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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心靈的終點
人生的終點不是物質的終點
讓心靈跟上你的腳步
慢一點,再慢一點
總是向你索取,
卻不曾說謝謝你!
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離開總是裝作輕鬆的樣子
微笑著說:「回去吧!」
轉身淚濕眼底。。
——題記
《一》騎著父親的肩膀,長大
小時候,我有一匹自己的「馬」——父親,還有一隻很合適的「馬鞍」——父親的肩。總是好奇的想爬上去,享受居高凌下,一覽縱山小的感覺。
摔壞了花瓶,被媽媽打屁股後,總是固執的、哭喊著要父親來主持公道。以此來對抗母親還挺管用,以至於我經常用……
至那以後,父親成了心中的英雄,騎在英雄的肩膀,我可以看得更遠。我天真的佩服他那強壯的體魄和千杯不倒的酒量,更是敬仰他那被「打痧」(一種治療勞累的土方法)而一聲不吭。而我,體弱多病,連打針也哭。父親笑道:「男人不哭,笑女生才哭呢?」不知是什麼原因,總之我不哭了。
那時,我管他叫「爸爸」,他管我叫「乖兒子」。
那時,天總是很藍,日子總過得太慢。
那時,我常常說著,等我長大了,我要當航天員,把月亮摘下來送給他!
《二》望著父親的背影,成熟
上學後,我漸漸得和父親一樣高大,他的肩膀已經不再合適了,而我也習慣了跑......
而這時,由於開支變大了,父親就開始戒酒了,但脾氣卻變的愈來愈差。我做什麼他都不滿意,一次期末考試得了第二名,拿著獎狀跟夥伴們炫耀,他卻一把奪過,當場把獎狀撕得粉碎。狠狠地摔下:「才得第二名也好意思拿來丟醜!有膽量的拿個第一來。」
至那以後我的心也被狠狠地撕碎了,我開始在我與父親之間建牆,高高的牆。陳舊的箱子里裝的全是第一名,只有媽媽知道的第一名。
這時,他管我叫「小兔崽子」,我管他叫「老頭」。
這時,天總是灰色的,日子卻過得飛快。
這時,我總是想起,等我獨立了,你哪還管得了我,任由我在你面前輕狂。
叫了幾年「老頭」後,我卻偶然發現,他頭髮開始發白,拖著臟衣服、帶著老年冒、留著胡茬子就敢去趕集了,個人形象也不那麼注意了,背也彎了,走路也不那麼順暢了,父親真的變成老頭了……
讀完朱自清的父親的《背影》,在看看我父親的背影,我知道,以後生活的重擔,以及人世的滄桑,都需要我去承當了……
《三》尋著父親的滄桑,傷逝
時間不等人,父親現在已經成為一把椅子,他一回家,就坐著不動了。
而現在,家庭負擔落在了我的肩膀上,看著父親就想起以後的我。他開始喝酒了,每每黃昏日落,他總是忍不住要和我來一小兩口。然後瞞足的聽著京劇,閉著眼,任憑滿臉的皺紋笑他。
父親也偶爾進進廚房,儘管是幫母親的倒忙,但他很滑稽似的喜歡東管西忙,或許是他習慣了這種生活;或許是他忘不了那種生活;又或許他是讓我們別忘記了那種生活……
現在,他管我叫「兔崽子」,而我卻改叫他「小老頭」。
現在,天開始變得更藍,日子卻是掰手指數著過。
現在,我天天夢見,「小老頭「走了,沒誰管我了,我更加孤單了……
衰老的父親就像一根水草,可是在兒女心目中,這根草,曾經就是一堵牆,圍著一個家的牆。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多了解了解父親吧。他用一種鼓勵的方式激勵我們學會戰勝恐懼;以一種激將法的方式刺激我們自立自強;又以一種沉默的方式正在悄悄的老去……
人生能有幾個父親,父親又還有幾個春秋,遠方的遊子啊!回家吧!看看你家的「小老頭」,看看他,尚能飯否?
主編: 雲兮。
古箏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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