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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後婆婆找來秘方給我做補藥,去廚房看到食材我嚇昏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夏疏月 | 禁止轉載

1

鎖上廚房門,林梅稍覺安心。

擰開燃氣灶,待到水滾開時,先下了幾片生薑,接著,把之前掖著藏著的兩塊鮮紅的肉扔進鍋里。很快,鮮紅帶著血絲的肉塊在開水的烹煮下變成毫無生氣的灰白。

林梅握著湯匙,小心翼翼地把滾水中的血沫撇出來倒掉,直到最後鍋中只剩清湯,才放心地關了火。

刀刃在焯過半熟的肉上遊走,滾圓的一塊肉變成一堆肉末。火上架燉盅,肉末下鍋,党參黃芪入水,一小時後出鍋,澆上早準備好的雞湯,端進卧室。

兒媳婦任冉正拍著小孫子入睡,小傢伙才三天大,一雙小眼睛雖未完全睜開,但小眼珠滴溜溜的模樣可愛極了。一看見孫子,林梅心中的陰霾去了一半,連操勞而導致的腰酸背痛也好了許多。

任冉勉強撐起上身,林梅催著趁熱喝,還未進嘴,一股香氣已撲進鼻孔。任冉有些詫異,既然是燉湯,何必把肉切成碎末?嘗了一口,口感似乎有些特別。

任冉好奇,「媽,這是什麼肉?」

慌亂和期冀雜糅在一起,林梅搓著手笑,「是,是雞肉啊,昨天買的那隻小公雞燉的……」

「那……幹嗎要剁這麼碎?」

「哦……我想讓你喝了湯再吃點肉,你還沒出月子,胃口不好,剁碎了好消化。」

任冉感動了,從小到大,除了親媽,再沒有哪個女人能對她這麼好。這個婆婆雖沒啥文化,但人真是不錯的。

不消多說,一碗湯很快進了肚。任冉咂巴咂巴嘴,嗯,的確是雞肉的味道嘛!林梅見湯碗見了底,笑意更濃了,「喝了這湯,下奶也就快了!我的寶貝孫子有吃的嘍!」

2

同樣的噩夢,李合連著做了兩天。

夢裡,他躺在自家床上睡覺。門開了,妻子穿了浴袍走進來,窸窸窣窣一陣,妻子大概是換了睡衣,躺在了他身邊。周圍黑漆漆的,應該是半夜。

李合的意識一點點恢復——妻子剖腹產後不過五天,傷口還未癒合,是不可能洗澡的。既然如此,為什麼穿著浴袍?

隨著意識回歸,李合越發害怕,全身的毛孔爭相開放,吸吮著夜的清冷。李合側耳聽著,妻子雖躺在他身邊,但聽不見任何呼吸聲。他摸索著妻子的手,一條滾燙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胳膊。

灼燒的感覺在夢中都如此清晰。李合呆坐在床上,意識茫然而支離。

妻子睡在旁邊,兒子則躺在緊挨著大床的小床上,嘟著小嘴睡得格外香甜。李合舒了口氣,幫妻子蓋了蓋被子,手指卻觸到妻子的衣服,李合隨即明白,妻子終於漲奶了。

林梅自然喜不自勝,默念著神醫的偏方發揮了作用。李合看著兒子大口吮吸母乳的樣子,滿心都是為人父的自豪感。

唯一不太盡如人意的是任冉,剛剛生產完,又是剖腹產,傷口的疼痛幾乎不允許她像別的母親那樣坐著哺乳,她只能側卧在床上,讓寶寶躺在她身邊吃奶,縱然這樣,每吃完一餐奶,虛弱的任冉都像打了一仗那樣大汗淋漓。

尤其是自己漲奶漲得飛快,剛吃空了左邊,右邊又像石頭一樣脹痛起來。她頗為疑惑地看向丈夫道:「這還真怪,昨天還一點都沒有,今天就成這樣?」

李合顧不得昏沉沉的頭,喜滋滋地摸了摸兒子粉嫩的小臉說:「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之處啊,當媽的怎麼捨得孩子受罪!」

3

林梅手腳麻利地收拾了屋子,又給兒媳婦做好了午飯,趁娘倆睡著的空當兒悄悄穿了外衣,出了家門。臂彎里挎了個菜籃,裡面放了兩大把芹菜作掩護。

穿過熱鬧的小區,坐上57路公交車,到了石坊橋西下車,直走至第二個紅綠燈處左拐進了衚衕,衚衕左手邊第二家的小門虛掩著,破舊的楹聯似乎在告訴來客,這裡的主人專註醫學,無心其他。

林梅把包好的紅包交給門外穿著白大褂的導醫——第二次來了,她曉得規矩。不多會兒,診室里叫她進去。

老中醫模樣的人正襟危坐,閉目養神,六十歲上下,狹長臉,尺把長的鬍子服帖有序。

林梅遞上上一次開的藥方,老中醫微啟雙目,精光乍現,雙手已是攤開在桌上。林梅趕緊遞上第二個紅包,兩人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也難怪,既然林梅肯第二次光顧,必然是之前給出的葯起了作用。

「大夫,您看,這藥方還得吃幾天?」林梅開口詢問。

老中醫思忖片刻,比划出「七」的樣子。

林梅大驚,「七天?可是……我兒媳婦她已經下奶了呀……」

「穿者,通也,最對產婦閉乳之症,七天為一療程。」

林梅默默算了算賬,一天兩千,七天就是一萬四……也罷,孫子有奶吃,就比什麼都重要!

喂完了孩子,任冉起身換衣服。當她打開衣櫃門時,一股奇怪的氣味襲來。任冉皺著鼻子,這種味道很熟悉,但也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麼。

越想越生氣的任冉連午飯都懶得吃了,重新躺回床上,忍受著飢餓和漲奶的雙重摺磨。

連飯都沒吃,還漲成這樣!冰箱里的母乳保鮮袋都擺了好幾大排,喝不了,最後的結果就是扔掉。任冉想得肉痛,索性閉上眼睛。

4

在辦公室坐了一上午的李合,簡直睏倦地抬不起頭來,已經大大小小打了好幾個盹兒。秘書來了幾次,最後只得尷尬地叫醒他,「李科長,孫局長打了好幾個電話,問您那貨的事兒,您得回個電話。」

李合當然知道孫局長所指。半個多月前他們一行人去某地考察。工作結束後受到了當地有關部門的盛情款待。酒過三巡,幾位領導的眼神迷離起來,不知誰起的頭,說現在酒店的菜品就這麼幾樣,吃來吃去沒個新意。此話一出,擁護聲極高。

李合見時機已到,忙賠禮道:「幾位領導說得太對了,大酒店都是這麼循規蹈矩,但我們這小地方還是有點新鮮貨的。」

此話一出,眾人一邊怪他藏了好東西,一邊催他弄點來嘗鮮。

李合一臉神秘地說道:「這好東西嘛,若是直接上了桌便不新鮮了,還得請幾位領導移步後院,親自挑選才好。」已經酒足飯飽的幾位領導儼然被激起了興趣,便都緊了緊早已鬆開的腰帶,將一個個肥肚子藏在工作服後面。

後院的小圈裡,竟養了十來只穿山甲。肥厚的肉和堅實的甲令在場的人無不振奮。大約是有感於來者不善和即將奔赴的命運,這十幾隻穿山甲都無一例外地縮成了一團。

「這……可是國家保護動物哇!吃了要犯法的……」不知誰嘟囔了一句。

李合把手一揮,「各位領導不要擔心,進貨渠道絕對可靠,不會泄露半點秘密。再說了,我不說,你們不說,還有誰會知道?」

他彎腰撈起一隻穿山甲,握緊首尾,儘力一拉,穿山甲球狀的身體便被迫舒展開來,若沒有那一雙小黑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倒真像個來自末世的殭屍。

李合笑道:「看見沒有?這肉質,都是經過人工按摩,堪比神戶牛肉,可是正經的野味兒啊!幾位領導隨便挑,現場宰殺!」

眾人眼睛冒著光,那句「國家保護動物」早已隨了口水咽到肚子里去了,挑挑揀揀,最終選中了最肥碩的一隻。

李合拍拍巴掌,從小院角落裡過來個廚師,一水兒白衣白帽白圍裙,他接過穿山甲,沖在場客人略一點頭,下一個鏡頭,穿山甲已經被狠命摔倒了地上,激起一陣塵埃。

李合解釋道:「摔暈了它,就好宰了。」

然而意外發生了,穿山甲並未因為這一摔而暈過去,反而瞪著小眼睛,愈發精神警惕起來,原本就緊縮的身體團得更緊了。

廚師無奈,只好再摔。如此三四次,穿山甲都似乎毫髮無損。人群中傳來譏笑聲,廚師急了,抓了穿山甲頭尾,死命往兩邊拉扯,穿山甲背脊上的甲殼太硬,無法下刀,只有露出了柔軟的腹部,才可一刀斃命。

然而不知為何,任廚師拼了老命,就是拉不開穿山甲。惱羞成怒的廚師,一下把穿山甲扔出去老遠。

孫局長笑道:「這東西不想死,是天意啊,我們還是換一隻吧!」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哪知那廚子是個倔脾氣,不顧眾人反對,竟點了一堆火,「摔不死你龜孫子,就燒死你!」說罷,提起地上的穿山甲徑自扔進了火堆。在眾人獵奇的目光中,噼啪作響的火舌終於擺平了這隻倔強的「龜孫子」。

穿山甲終於熬不過去,堅硬的甲殼「咔咔作響」地打開,肥碩的身體劇烈抽搐了一陣,前後爪無助地抓撓著,一股焦香和糊臭味兒飄了出來。

廚師咧嘴笑了,澆滅了火,拎出了被燒死的穿山甲,猶自不解恨地踢了兩腳。令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從穿山甲被燒焦的腹部,掉出一團黑黢黢的小東西,那小東西滾落到地上,微微抽動了幾下便不動了。

眾人好奇,靠近一看,李合沒忍住竟嚷了出來,「這是它的孩子?它懷孕了?」說完這話的李合,心漸漸沉了下去,他想起了即將臨盆的妻子,一時間竟有些物傷其類的傷感。

但事已至此,穿山甲是一定要吃的,只好強打精神,再請廚師宰殺一隻拿去烹煮,眾人把酒食野味,好不快活!

打發走了心滿意足的領導,這事兒就成了李合的一塊心病,幸而妻子生產時母子平安,否則他覺得是自己造的孽連累了家人。但是現在,孫局長竟沒吃夠,又找上了門。

李合頭疼極了,上級是不敢得罪的,造孽就造孽吧,誰讓你們托生成了畜生,既然命運如此安排,就不要阻我李合的陞官之路了!

5

接到母親電話的時候,李合正陷入一片恐懼和焦灼中去。

他剛剛給供貨商打了電話,那邊說現在風聲正緊,不太好弄到。李合明白,言外之意是加錢。但這事兒跟正經報銷的差旅費食宿費不一樣,多出的錢得自己掏腰包。

無奈,他只好給之前那個廚師打電話,想看看那裡是否還剩個一兩隻,誰知打了幾次都沒人接。煩得李合只想跳腳,然後林梅的電話就到了。

林梅比李合還要焦灼,高分貝的叫嚷聲似乎要衝破聽筒,「兒子你在哪?!你快回來!小冉暈倒了!」

老婆暈倒了?李合頭皮一炸,沒來由地想起了兩晚的噩夢,於是抄起包就往家裡趕。

家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任冉躺在廚房的地上不省人事,卧室里,兒子因為飢餓正號啕大哭。林梅手忙腳亂,拿著奶瓶的手哆嗦不已,已經不知道應該先管大的還是先管小的。

見此情景,李合急道:「怎麼回事,媽?叫救護車沒有?」

林梅這才想起得叫救護車,便叫兒子趕快去打電話,自己稍微定定神兒,取了一袋母乳裝在奶瓶里喂孫子,哪知小傢伙不肯喝,依然扯著嗓門啊啊地大哭。

李合正想扶起妻子,剛碰到妻子的手臂,滾燙的觸感讓他如同摸了電門般彈開了。滾燙的手臂,這不是夢中的情景么?

兒子的哭聲猶如一枚枚信號彈衝擊著李合的腦電波,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夢境是夢境,現實是現實。手臂這麼燙,妻子一定是發燒了!壯著膽子摸了摸妻子的額頭,果然滾燙。

林梅衝進廚房大叫:「孫子不喝凍了的奶,怎麼辦?!」

不喝凍了的奶?那是要喝新鮮的?李合皺著眉頭略一思索便對母親說:「把小冉抬到床上去,讓孩子喝奶!」

林梅有些作難,「都不知道媳婦得了啥病,還讓孩子喝她的奶?」

李合煩躁道:「那你說怎麼辦?不能讓他一直哭下去吧?再說,小冉身體一向很好,能有什麼病?怎麼不能喝?!」

林梅說不過他,只好合了力氣搬動兒媳婦到床上。小孫子還真識貨,馬上大口大口吮吸起來。

救護車到了,任冉被抬上了車,李合跟著去醫院,林梅在家照顧小孫子。娘倆約定,有情況及時聯繫。

6

其實,李合很想換一條褲子再去醫院,剛才看老婆暈倒在地的模樣,再加上那條與夢中無異的滾燙的手臂,李合竟嚇得尿了褲子。現在,他正穿著濕答答的褲子挂號繳費取葯最後辦理住院手續。

任冉得的,是乳腺炎。醫生問:「怎麼拖到現在才來啊,前兩天應該已經有癥狀了,感覺一跳一跳地疼吧?」

病床上的任冉已經醒了,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絲毫不理會李合的噓寒問暖。林梅打來電話,「兒子,孩子又餓了,正哭呢怎麼辦?」

正在輸液的任冉忽然一把奪過電話喊道:「餓了!餓了!餓了就沖奶粉!那麼多孩子都喝奶粉,為什麼你孫子就一定要吃母乳?我問你,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原題:《秘方》,作者:夏疏月。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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