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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吃了娘家粽,一個親人都不剩,端午的習俗你真的懂么?

今天是端午節,我一大早起來就看見門口被張扎紙插上了艾葉,艾葉下面掛著葫蘆,門上貼著好大一張鍾馗的畫像,而張扎紙正從去年泥封的罈子里舀雄黃酒出來。

「喲,這麼早就準備上了?」

「端午安康!」

張扎紙難得正經八本的跟我打了個招呼,現在的小年輕,也沒什麼忌諱,好不容易放個假,都互道快樂,可這端午本質上就跟清明似的,哪是個能互道快樂的節日?祭祀的日子,頂多互道個安康也就是了。

「端午安康!」我也難得平和的回一句,端午這個節日,許是大多數人吃個粽子看看龍舟也就是了,但對於我們驅魔人來說,卻又有著不一樣的意義,端午是毒日,辟毒驅邪,自古便有著「五月五日哨,人曝葯,歲無災,雨則鬼曝葯,人多病」的說法,這一旦跟鬼扯上關係,我們這些個驅魔人自然也跟著沾親帶故。

我抬頭看了看外面陰雲密布的天氣,心裡就有點忐忑了,真要是下雨,雖然老話里說的有誇大的成分,但本質卻還是在的,真要是下了雨,對萬物生氣,總是多少要有些影響。

「老張,今兒沒人來么?」

像是端午這樣的日子裡,怪事總會發生的比較多,平日里都忙的腳不沾地,這樣的日子總不該這麼閑才對,果然,張扎紙點了點頭,拿出桌子上擺著的三個酒碗,我一個,張扎紙一個,還有一個是誰的?事主么?

話音剛落下,就見著酒碗里的酒水微微一震,一道漣漪泛起,竟是憑空少了一口!雄黃酒辟毒,鬼怪是近不得的,更別提喝,可眼下我沒動那酒,張扎紙也沒動,空天地的,鬼動不得,難道今日的事主竟然是個生人魂么?

生人魂,雖也是個魂,但與鬼卻又不同,生人魂是活人魂魄出竅,無怨無恨,非煞非邪,只是執念太深,身不得動,便魂隨意動,只是這生人魂居然找到這裡來……

難道這生人魂的執念,是要找驅魔人?

我和張扎紙坐在桌前,那生人魂卻遲遲不肯現身,只接著桌上的雄黃酒,沾著往桌上寫字,一個十分詳細的地址,外加一句已經傳了不知道幾百年的老話:

端午吃了娘家粽,一個親人都不剩……

這是什麼意思?

說實話,雖然這話聽著很像是與鬼神有關,但身為驅魔人的我聽是聽過,但卻絕不是在驅魔人這一行內聽過的什麼禁忌典故,而是老一輩傳下來的規矩,只是為了讓小輩遵守而加了些威脅的鬼神論調而已。

張扎紙也皺了皺眉,顯然事主提供的信息太少,他也有些不明所以,但事主上門,又是端午的日子,總不好拒絕,便也照著那生人魂留下的地址去了,可到了地方,卻發現,正有一戶人家破馬張飛的正打著大架!

我和張扎紙站了一會兒,聽著那些個人罵架,一個個精神奕奕,絕不是人魂出竅的狀態,人魂出竅,不說成了植物人,但至少昏睡暈倒,多少都有些精神不濟的癥狀,但眼下這些人就差上手扯頭髮扇嘴巴了,顯然不是。

難道那生人魂給的地址是錯的?

就在我和張扎紙都有點不耐煩了的時候,那邊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大姐卻崩出一句「今天是端午節,你們就是沒安好心,欣欣吃了娘家粽子,你難道想讓我們全家都死絕了么!」

娘家粽子?欣欣?那生人魂自稱郭文欣,難道這欣欣指的就是她?

我和張扎紙連忙繼續聽了下去,果然,這場罵架正是由那句老話引起來的!

原來,這郭文欣是劉家的媳婦,嫁過來也有五年了,別的都還好,只是這婆婆卻總有點神經兮兮的,老話俗語知道的不少,禁忌避諱的也特別的多!

以前郭文欣還不覺得有什麼,畢竟老一輩人,總是有些迷信,順著些也就是了,但不知道是郭文欣太順著這個婆婆了,讓她的婆婆受不得一點兒反抗還是怎麼著,這一次,劉家這個做婆婆的,卻是有點過分了……

今年年初的時候,郭文欣的母親身體就有些不太好,郭文欣便三五不時的回過娘家去看看,婆婆雖然有些不樂意,但畢竟人家母親病重,總不能攔著,說句不好聽的,真要是見不到最後一面,郭文欣怪起這婆婆來,也是這個婆婆理虧。

前天郭文欣也去了娘家,尋思著陪娘家人過個端午,自己老公那邊沒意見,郭文欣也就沒再去徵求婆婆的意思,端午當天,便沒回家,而是留在娘家吃了個團圓飯,端午的日子,吃飯,自然就少不得吃上一兩個小粽子。

當郭文欣的婆婆一大早上火急火燎的趕到郭文欣娘家的時候,便正看見郭文欣往嘴裡送粽子,見婆婆來了,郭文欣一家還邀請著婆婆一起吃,可誰想,郭文欣的婆婆上來就把桌子給掀了,劈頭蓋臉的打了郭文欣一頓不說,更是嘴裡罵罵咧咧,大過節的日子裡,直接把郭文欣才出院的母親又給氣的暈了過去,連救護車都來了。

「端午吃了娘家粽子,一個親人都不剩!郭文欣你要咒你咒你自己家裡人就得了,何苦連累上我們家?你這個媳婦,果然是個惡毒的!」

「我們劉浩宇苦啊,居然娶了你這麼個心思歹毒的媳婦,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這郭文欣的婆婆就跟有些個地方專門哭喪的人似的聲音極大又連哭帶喊,端午節大早上的就堵在人家門口哭嚎上了,郭文欣哄也不是勸也不是,這邊安慰著娘家人,那邊又要哄勸婆婆,夾在中間難受極了。

可那婆婆實在是個不講理的,逮著機會,就要打罵郭文欣幾下子,直到郭文欣自己也受不住了,咚的一頭倒在地上昏了過去,才走的救護車又來一遍,郭文欣才得了清凈,但郭文欣是清凈了,這郭劉兩家的罵戰卻更是火熱升級了。

我和張扎紙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事情挺難辦,因為以往厲鬼也好冤魂也罷,威逼利誘一番,收了那鬼怪再送入輪迴也就得了,可生人魂,雖也是我們職責範圍中要幫的,但大體上和活人沒什麼區別!

而這郭文欣的生人魂則更是,非是身體被惡靈佔用,也不是茫茫然離魂而不知身體下落,只是因為婆婆迷信俗語老話,她實在是受不得了,這才找了我們……

這讓我和張扎紙該怎麼辦?告訴她婆婆老話俗語不可全信么?她婆婆會不會聽還是一方面,就算她婆婆真的聽了我們的話,不再信那些個俗語,但老一輩留下的話有些還是有道理的,一票否決又有些不妥。

突然,張扎紙抬手懟了我一下,示意我看那婆婆眉心的位置。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看了看,這一看,卻又鬆了口氣,郭文欣這婆婆額頭眉心的位置,有一個極小極小的黑點,剛開始我還以為是黑痣,但張扎紙讓我看,我自然不會再覺著那是黑痣,仔仔細細的看過去,卻見那黑痣飄飄渺渺間,竟然散著些微的黑霧!

雖然那黑霧十分虛無,幾乎都凝成了她眉心的黑點,但有這個就好辦了,說明她婆婆並不是全然的被老話俗語洗了腦,而是被昧住了。

被妖邪鬼魅迷惑叫魘住,而老話俗語顯然不是妖邪鬼魅,那是上古以來傳承下來的話語,文字也好,詞句也罷,都是有力量的,道家的符篆,佛教的經文,都是文字帶來的力量,而日本盛行的言靈更是如此。

而被文字一類的事物迷惑,便稱之為昧。

「老張,這昧要解,咱倆身上的東西可沒帶全!」

我看了看郭文欣的婆婆,凝成實質的黑點就在額頭,那是要剔下去的,但我兜里一根降魔杵,老張拿著密宗鐵棍,顯然拿來剔黑痣大小的昧有點不切實際,估計沒等那昧被剔下去,那婆婆的腦袋都要被砸開花了。

「你去,回店裡拿一根剔骨針來!」張扎紙想了想,又道:「再上哪兒弄一身道袍穿著過來。」

剔骨針好說,道袍?我上哪去弄道袍去?還要穿著過來!這人莫不是又要拿我尋開心了?

不過張扎紙說的一臉嚴肅,我看了看越來越陰的天色,便也趕忙著往回走,這地方其實離店裡不遠,來回兩個半小時足夠,現在才不過八點鐘,估計中午之前,還能趕上回家喝口雄黃酒吃個粽子。

等我終於回來,道袍是沒找著,倒是找到個不知道用來幹嘛穿的大褂子,穿上也人模狗樣兒的,就是一身的塵土,撣下來都夠種盆花了。

張扎紙見著我這一身衣服一愣,隨後就是忍不住的樂,我皺了皺眉,跑到張扎紙那邊,和他交頭接耳了一陣子,我這才明白他的想法。

於是,青天白日的,就見著我一身土裡爬出來似的大褂子,邁著二五八萬的步子就往前走,手裡邊還連掐帶算,就差扛著個幌子寫上天下第一神算的字樣了。

我走在前面,張扎紙跟在身後,到了那還在互罵的兩家人的跟前,我手裡往前一指,道:「愚婆孝媳善娘家,劉家老婆子,你媳婦靈魂出竅來尋了我鬼道人,說你愚昧無知,被言語迷惑,哭嚎於他人門楣,你可知罪!」

說完,我自己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見著那邊郭家人一怔,劉家婆婆也是一怔,就連我身後的張扎紙都跟著怔住了,我也不管尷尬不尷尬了,反正事到臨頭,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倒不如乾脆利落點,也好早點解決早點回家。

我徑直走到了劉家婆婆身前,抬手指著她的眉心,道:「眉心黑氣,老話俗語一籮筐,卻不知其真正含義,妄下定論,害人害己,劉家老婆子,你這是被昧住了啊!」

「這……大師……您說我被昧住了?什麼意思?」

那劉家婆婆本就是個迷信的,看著我這裝模作樣的,又一語道破他們身份,自然已經是信了,哪裡還顧得上再跟郭家罵架,當下扯著我的衣裳就是一陣的追問,直把我衣服上那些土沫子扯的四下亂飛。

我不說話,依舊指著她的眉心,心裡卻是一陣詞窮,平時都是動手,現在耍上嘴皮子,實在不痛快!

「你這昧要剔去才可,否則後半生口舌之爭多,且老年不得安穩。」

連嚇唬帶騙,這劉家的婆婆本就是個被昧住的,當下就哭著求著的要剔去這昧,那邊郭家見此情景,都是噓聲連連,也就把我們一行人關在門外不管了。

剔骨針,三寸長,精細的很,上面還刻著符篆花紋,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但依舊銀閃閃的,看著並不像是老物件。

我拿著那長針對著劉家婆婆的腦門黑點便扎了下去。

只見一針下去,那黑點就像是活了過來似的,竟然伸出千萬根觸鬚,四下的扯拽不說,還竟然要往我的眉心扎進去!

我冷哼一聲,也不避讓,只是那觸角在碰到我眉心的一瞬間,卻又猛地縮回,笑話,我雖然不如張扎紙那般陽氣旺盛,但架不住我身上有法寶啊!真當降魔杵放在身上是個擺設不成!

那黑點在剔骨針下瘋狂的掙扎著,時不時的變換著狀態,到最後,竟然鋪天蓋地一張黑布似的,也不知道這劉家婆婆到底是養了這昧多少年?看著情形,只怕是從小就養著了吧!

沒有魂魄,無所謂超度,這昧,剔骨針剔去,離了人體便也就存在不了多久了,倒是張扎紙,竟然拿著個紙紮的小人,又將那昧給收了去,也不知道是要留著幹嘛。

等我和張扎紙回了店裡,也就才十一點,我也顧不得其他,趕緊脫了這一身土褂子沖了個澡,又喝了兩口雄黃酒,這才躺在椅子里鬆了口氣,這一天招搖撞騙下來,簡直比幹什麼都累!

不過想到這劉家郭家兩家子,倒也有趣,這什麼娘家粽不娘家粽的,不過是古代人覺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給誰家了就是誰家的人了,老是回娘家,尤其是在端午這樣的大日子裡,夫家總會臉上無光,這才編出一些個危言聳聽的東西來嚇唬人。

但這劉家婆婆也是個一知半解的,只知道一句端午吃了娘家粽,一個親人都不剩,卻不知道,在古代有些地方,這五月的頭幾天里,是女兒節,歸寧節,就是要讓媳婦回娘家的日子!

不過既然昧被剔去,那劉家婆婆也該醒悟一些,到時候郭文欣見著婆婆的變化,放下心來,也就該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了,這事兒也就算解決了,不過郭文欣娘家人,怕是要對這婆婆著實有些意見了,但這些家長里短,卻也不是我和張扎紙能管得了的了。

「老張你說,這端午,好端端的個祭祀辟毒邪的日子,居然搞出這麼些個花樣,何必呢!」

「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張扎紙白了我一眼,端著酒碗就喝了一口酒。

其實,端午一來紀念屈原、伍子胥、曹娥等先賢,二來,這是個五毒盡出的日子,喝雄黃酒,插艾葉,佩香包彩繩,祛毒辟邪,無非是敬賢討福,哪裡真有那麼多凶煞的說法?反而是愚昧無知,一知半解就以為窺見天理,倒將一家子搞的烏煙瘴氣,實在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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