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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戰鬥民族的假名媛,玩轉了整個紐約上流社會

在紐約,除了上東區出身的「本土名媛」,還匯聚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名流顯貴。

有憑著自己的努力一夜暴富的「新錢階級New Money」,就有拿著父母的信託基金到處撒潑的富二代富三代「Trust fund babies」

對於今年27歲的Anna Delvey安娜·德爾薇來說,已經對這樣的身份介紹習以為常。

剛抵達紐約的時候,她還是個不為人知的小透明。沒過多久,在坊間的隻言片語中,人們得知:安娜來自德國的德爾薇家族,名下擁有價值6000萬歐元的信託基金,只要她滿了26歲,就能自由支配這些錢。

一頭長髮、湛藍雙眼,一身設計師衣著的慵懶奢華風,沒有大logo的搭配,配上出行都是私人飛機、豪華座駕的生活方式,人們都說:安娜一定是德國貴族後裔,奢華幹練。

一邊是奢華的貴族生活,一邊,安娜也頗有內涵。她在法國巴黎的《Purple》雜誌當過實習生,和主編有過多張合影。

私底下,她出入多位藝術家的工作室,全都是合影,還標記上了對方的名字。

社交媒體上,她搭乘私人飛機去參加藝術展,完了直接飛到義大利度假。

平日里,也上傳了許多藝術品的照片。

冷淡、低調、有品位,人們都覺得:安娜,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貴族後裔,上億資產的女繼承人。

但當人們撕開安娜表面的人設,往她的生活里細細一看,這位不到27歲的姑娘,竟然憑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彪悍騙術,把紐約上流圈子裡的名流顯貴們,騙的團團轉。

她,是個幾乎完美的騙子。


山溝子飛出的金鳳凰

1991年,安娜在俄羅斯出生,父親是卡車司機,媽媽是主婦,家裡還有一個弟弟。16歲那年,安娜一家搬到了德國科隆附近居住,她隨之轉入了當地的學校。

因為一口帶有濃重俄羅斯口音的德語,安娜在學校並不活躍。但誰都沒能想到,沉默的表象下,是安娜對財富地位的無限渴望。

20歲那年,在父母的支持下,安娜入讀了倫敦聖馬丁藝術學院。能夠進入聖馬丁的學生在藝術學習上都頗有天賦,這也側面證明了安娜的聰慧和個人能力。

但不知什麼原因,入學後沒過多久,她退了學,回到德國,進入了一家公關公司實習,隨後轉到了巴黎,並拿到了《Purple》雜誌的實習工作。父母對頗有主見的女兒非常信任,依然照樣幫她付房租、給生活費,全力支持她。

可正是在巴黎,安娜開始打造自己的人設,將原本的姓改為了德爾薇Delvey,聲稱自己這個德國貴族家庭的女繼承人。

演著演著就信了

在巴黎實習工作期間,安娜一步步接近雜誌的主編,並有意無意地開始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上傳與對方的合影。

通過這份工作,她又結識了好幾位藝術家,發的照片,全都會@對方,並寫下隻言片語,給人一種她始終在接觸前沿藝術,和藝術家是好友的印象。

但發照片並不算很難的技術,安娜最擅長的,就是精準地向接觸到的名流顯貴們,植入自己也是他們中一員的理念。

積累起一定的工作人脈後,她開始出入各種圈內的派對,在每個場合,她都能找到與談話另一方的共同點,比如「我也認識某某,他是我好友」、「我們昨天才吃過飯,她的新作品很棒」云云。

安娜·德爾薇,德國來的實習生,在倫敦念過書,說著英語德語俄語,她認識許多人,她一定很厲害。

在名流顯貴的場合里,人們似乎不會深究一個人信息的真實性,只要她在閃光,就能蓋過一切缺陷。

但再多的人脈,都不能抗衡一個永恆的東西:金錢。深諳此道的安娜,逐漸露出了她的底色,改成德爾薇的姓氏,成了她的敲門磚,她轉到了更大的舞台:紐約上東區


上東區真·名媛

一到紐約,安娜就被五光十色的奢華場所撞昏了頭,豪車美景,公寓酒店,一切都那麼新鮮,而一切都那麼貴。

靠著認識的新朋友,她出入派對,並拿著之前在巴黎朋友那裡東拼西搞來的錢,在紐約的各種高級餐廳和酒店消費,酒店房間里也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名牌衣服。

看到這你一定會疑惑,為什麼有人會這麼輕易地借幾萬美元給她?因為當時人們已經相信,安娜是個多金的女繼承人,不可能不還錢,沒有還也是因為她too rich to remember,錢多到記不住。

在這樣的氛圍中,安娜接觸到了更高一個階層的人群。但安娜知道,要從這些人手中搞到錢,並不容易,她得想方設法找軟柿子捏。而遇到她的倒霉蛋,是一位在《名利場》工作的照片剪輯師,Rachel Williams瑞秋·威廉姆斯。

這位年入6萬2千美元的工薪族,並不是安娜接觸的富二代。她一直在紐約的時尚藝術圈工作,認識許許多多的富二代,但明白自己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安娜給她的感覺可不一樣,這位德國女貴族,不僅經常跟她發簡訊,還會邀請她一起吃飯逛街。瑞秋覺得:「也許有錢人真的很孤獨,需要朋友。」

不過安娜的另一個優點也非常明顯:她永遠都是請客的人。所有的高級餐廳、私人教練、spa桑拿,安娜全都用現金結賬,瑞秋從來不用付錢。

瑞秋說:「她說話特別粗魯,脾氣也很急躁,花錢如流水,喜歡別人關注她,也喜歡別人看著她花錢。」

一個是精神空虛的大小姐,一個是善解人意的好閨蜜,各取所需,也沒啥不行。可是,瑞秋不知道,這都是安娜的「先行投資」,一切都是一個局,她後來,被坑地哭都哭不出來。


挖深坑,跳完一個是一個

和瑞秋交好的同時,安娜看到了更大的餡餅:我想買棟樓,開自己的美術館。空手套白狼可沒那麼容易,資本世界複雜多變,規則多多,她得搞個大的炮仗,才能炸出聲響。

貪婪和虛榮的驅使下,安娜偽造了一系列證明她是德爾薇家族繼承人的文件,說自己有6000萬歐元的信託基金,想以此為擔保,拿到銀行貸款。結果也可以預見,空口無憑的文件,一下就被銀行退了回來。

要不說安娜的故事很傳奇呢?因為被銀行打槍,她開始求助之前在各色場合里認識的金融界的熟人,一下就找到了一位名叫Joel Cohen的人物。

他是誰?他是作為公訴人,起訴了小李子飾演的人物原型。安娜這個小騙子,找到扳倒了大騙子的人物,還取得了對方的信任…

通過這位公訴人,安娜認識了一位專門從事貸款買樓做生意的律師Andy Lance。當時剛剛25歲的安娜,憑著超強的騙術和口才,把這位耶魯法學院畢業的律師騙得團團轉,並不遺餘力地為她跑項目、拉資金,目標是2200萬美元。

與此同時,她又回到銀行,說服了一位經理給她貸款了10萬美元,因為「購樓項目需要10萬美元的保證金」。得,這一下,安娜的大坑算是挖出來了,怎麼填,她根本不care。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買樓生意進行地如火如荼,10萬美元又到了手,現在該怎麼辦呢?花呀!就這樣,拿著騙來的錢,安娜再次開始了自己驕奢的生活,也重新出現在了前面提到的,閨蜜瑞秋的生活中。

花錢買友情的相處方式仍然沒有變,兩人變得更加親密,重逢後沒多久,安娜就提出,想去摩洛哥度假,並給瑞秋說,自己會承擔全部費用,只要她一起。

已經認識快兩年,瑞秋已經習慣了對方大手大腳的花錢方式,她沒有起疑心,開心答應了。

到了摩洛哥,一行人玩兒是十分開心,但第三天,酒店的管家突然出現,說安娜的借記卡刷不了,需要重新收費。安娜各種煩躁,打了無數個電話,問了無數人後,她慘兮兮地問瑞秋,可不可以幫忙先刷一下卡,她回紐約就還錢。

想像一下,被富二代請客包機票酒店去國外玩兒,卻突然變成了付錢的人,瑞秋只好硬著頭皮刷了62109.29美元,比她一整年的收入都多。

後來的結局也能預料,回到紐約後,安娜百般推辭,一天一個說法,只打了5000美元給瑞秋,想穩定她的情緒。

如果說,坑了朋友6萬美元是作死的一小步,那麼,挖坑太多的她,已經跟不上自己謊言的節奏。

借來的10萬美元,已經被她揮霍殆盡。住的豪華酒店,她還不上錢;出入高級餐廳,她吃完就跑路。

以前在巴黎的朋友,在和紐約朋友聊天時,突然發現安娜口中說的家庭情況有著很大出入,她給這個人說自己的爸爸是俄羅斯能源大亨,又對另外的人說,自己是德國的貴族後裔。

而最後一根壓倒她的稻草,是在不想付酒店錢被逮捕後,紐約一家報紙的標題:想出名的假名媛。這一次,被安娜騙過的人終於互相通了氣:她到底是誰?

當檢方終於開始調查後發現,從20歲出頭在歐美上流階層行騙的安娜,已經通過各式各樣坑蒙拐騙的手段,騙到了27萬美元。去年十月,她終於被提告,將面臨最高15年的刑罰。

當人們知道安娜的故事後都在問,為什麼是她?為什麼她能騙到這麼多人?

也許,在錢能玩轉世界的某種社會裡,安娜用她的狡猾與觀察力,明白了遊戲規則。當你名氣與財富皆有時,所有荒謬都有了通行證,甚至是假的身份,都可以買來無窮的朋友,簇擁著無盡的花朵。

人們喜歡閃耀的人,喜歡有錢有勢的人,就算是個名頭,也願意去沾個喜氣,蹭個熱度。愛慕虛榮的,又何止安娜一個人?

她在被捕後的一次採訪里說:「錢,這個世界上的資本是用不完的,你明白嗎?可是有天賦駕馭它的人,卻不多。」

如此戲劇性的騙局故事,自然少不了影視創作者的關注,前幾天Netflix網飛宣布將將把安娜的故事搬上屏幕。

安娜本人在牢里甚至託人帶話,希望大表姐Jennifer Lawrence或者Margot Robbie演她。即使進了監獄,這個追名逐利好多年的女騙子,仍然操縱著浮華。

虛榮和貪婪,害得終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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