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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殊癖好的富家公子,被親生父母盯上了

本系列故事在事實基礎上做了改編。

大家好,我是金宇。

有段時間沒更新了,不是我偷懶,最近確實在忙一些事情。

不瞞大家,我找了一份工作。

之前看過故事的朋友應該都知道,2012年我從警校肄業之後,一直宅在家裡寫網路小說。老實講,錢沒賺到,倒是落下一身病。那時候每天固定更新六千字,在電腦前一坐就是一天,晚上頸椎疼得睡不著覺。

渾渾噩噩過了好幾年,整個人都跟社會脫了節。

去年年初,大學室友偉光建議我把一些案件寫成故事,幾個關係比較鐵的同學商量了一下,都覺得這事可以搞,他們也都願意給我提供一些真實素材。之前寫了幾篇發在故事研究室,沒想到大家還挺喜歡看,都催我更新。

現在我已經攢了不少素材,但畢竟精力有限嘛,只能慢慢寫。

還有,大家可能不了解,其實大多數作者靠寫作是很難維持生活的,我也如此。這份新工作,說實話,我之前從來沒想過,不過我還挺喜歡的。畢竟,我現在跟福爾摩斯也算是同行了。

沒錯,我找了一份私家偵探的工作。

是不是很帶勁?

我的老闆叫李鳴,是我的學長,大我兩屆。

鳴哥畢業之後沒當成警察,到北京當了一名私家偵探。前年他開始單幹,日子過得不錯,房子交了首付,還買了車。

鳴哥聽校友說我待業在家,就聯繫我,讓我去幫他做事。

本來我不打算去,之前聽說過,干私家偵探這行,主要業務是調查婚外情,我完全不感興趣。而且私家偵探名聲不好,遊走在法律邊緣,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出界,違法。

鳴哥說:你先跟著我出一次活,覺著行,就跟著我干,不行就拉倒,當是來北京旅遊了。

就這樣,前段時間我來了北京。第一單活幹了四天,我立刻就決定留下來。

這行遠比我想像的有意思,而跟著鳴哥乾的這單活,也徹底顛覆了我的三觀,原來世上有太多我們不了解的事情,人心也遠比我們看到的更複雜。

***

北京,帝都,祖國的心臟,常住人口兩千多萬。

這人一多,事兒就多,有的事自己能解決,有的事就得請別人來解決。有需求就有市場,這也是最近幾年偵探行業火熱的原因。

4月25號,下午五點半,我坐高鐵到了北京西站。

鳴哥開著新買的Jeep自由光來接我,到賓館放下行李後,鳴哥就帶我去吃飯。

我跟鳴哥有四五年沒見了,難免有些生疏,他要了一箱啤酒,讓服務員都起開,連幹了三杯,話匣子才慢慢打開。

第一天我倆吃的烤魚

我問鳴哥,私家偵探這行水深不深?

鳴哥說,這行魚龍混雜,有真正的牛人,也有不少騙子和混子。說白了,私家偵探就是拿人錢財,幫人辦事。「你可別以為像福爾摩斯一樣,主持正義,懲惡揚善,這就是一份工作而已。」

一箱多啤酒幹完,鳴哥酒量好,一點事沒有。我已經走不了直道了,隱隱約約記得他把我扶回賓館,躺到床上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還在睡覺,就被鳴哥給call醒。他讓我趕緊下樓,一起去見客戶。

我的宿醉勁還沒過去,頭昏腦漲的,匆匆沖了個澡,頭髮都沒吹乾,就趕緊出了門。

鳴哥的車就停在賓館門口,上車後,他扔給我倆大包子跟一杯豆漿。

鳴哥一邊發動車一邊說:「現在去天鵝灣小區。」

我對北京完全不熟。鳴哥告訴我,天鵝灣在朝陽大悅城附近,地理位置不錯,屬於高檔小區,房價高得嚇人,能住在那裡的人都不差錢。

我問鳴哥,這單活能掙多少錢。

鳴哥也沒藏著掖著,說不一定,得看難易程度,一般的婚外情案子,調查時間超不過一周,收費在10萬以下。如果案子複雜,或者中間發生其他的突發情況,會根據實際情況增加費用。

早上九點多正是上班高峰期,路上有點堵。我倆從管庄出發,開了半個小時才到天鵝灣小區門口。

北京天鵝灣小區

鳴哥搖下車窗,拿出手機,跟電話那頭說了一下自己的車型跟車牌號。

過了大概五分鐘,有個人過來敲車窗,我扭頭一看,是個六十歲左右的大媽,大媽後面旁邊還站著個老頭,看來是兩口子。

大媽皺著眉頭,伸著脖子往車裡瞄,臉上寫著「懷疑」倆字。

鳴哥沖他們招了招手:「你好,周阿姨對吧,先上車,咱們找個地方聊一下。」

老兩口上車坐在后座,從後視鏡看到倆人臉色都不好。我覺得挺奇怪,婚外情一般不都是夫妻中的一方去調查另一方嗎?怎麼來了兩個老人?

鳴哥找了一家咖啡館,一人點了杯咖啡。

咖啡還沒上來,大媽就先開口了:「小夥子,大概情況你也了解了,我兒媳婦外面應該有人了,找你來幫忙查一下,需要多長時間啊?」

鳴哥說:「阿姨先別著急,先說說你為什麼懷疑吧,是發現你兒媳有不正常的行為嗎?」

這位周阿姨扭頭看了看老伴,她老伴沖她使了個眼色,好像有什麼話不好意思說出口。扭捏了半天,這位周阿姨才緩緩開口:「那個......也不怕你們笑話啊,我有個孫子,今年四歲了,長得挺白凈的,但是吧,這越大越跟他爸不像,所以我就懷疑......」

我立馬就明白了,敢情是懷疑自己的孫子不是親生的。不過我腦子裡立馬出現一個疑問:難道周阿姨她兒子沒發現這個事嗎?

我正在想這個問題該不該跟鳴哥說一下,鳴哥就開口問了出來。

周阿姨又看了看老伴,壓低聲音:「我兒子死心眼,我跟他說過這事兒,他死活不信,還嫌我們管閑事,你說這哪是閑事啊,要真不是親生的,趁著年輕,離婚再找一個也不遲嘛,你說對不對?」

鳴哥抿了一口咖啡,點了點頭:「行,周阿姨,你再說說你們家的情況吧,包括你兒子跟兒媳的工作情況,儘可能詳細一些。」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離開咖啡廳,把老兩口送了回去。

***

跟周阿姨聊完之後,我對他們家的看法就倆字——有錢。

這周阿姨跟她丈夫是老北京,早年做生意賺了不少錢,家裡有三套房子,兒子跟兒媳住天鵝灣,她和老伴住著三環的一套房子,另一套出租,每個月的租金老兩口都花不完,經常全國各地的旅遊。

周阿姨的兒子叫張奕,今年32歲,現在在一家上市公司做管理,月薪五萬左右,在北京,這份薪資也算得上相當不錯了。

兒媳叫程霄霄,30歲,在一家國企上班,掙得不多,但工作挺輕鬆,平時喜歡逛街,做美容保養。

周阿姨的孫子亮亮,今年4歲,就在天鵝灣小區附近的幼兒園上學,平時都由保姆看著。周阿姨他們只有周末的時候會來看孫子。

不難看出,這家人挺有錢,這張奕也算是個富二代,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還去美國留過學。

剩下的一些零碎信息,鳴哥也都一一記了下來,他說很多時候線索都隱藏在小的細節裡面,幹活一定要仔細。

周阿姨把她兒子、兒媳還有孫子的照片都發給了鳴哥。

送完倆人,鳴哥開車帶我回了賓館,讓我再休息一會兒,中午自己吃點飯,他要做一個調查計劃,下午三點的時候再過來接我。

回到賓館,我倒頭就睡著了,一直到一點多被餓醒,去樓下吃了碗面。三點半的時候鳴哥打電話讓我下樓,說是要開始調查。

下樓之後,鳴哥接上我,跟我說這事不簡單。

我問他為啥?

鳴哥說:「周阿姨都看出來孫子跟他兒子長得不像,那他兒子肯定不會沒有發現,但是卻堅定地認為孩子就是自己的,還不讓他媽管這件事,很蹊蹺對吧。」

我一想也是,這完全不合邏輯啊。

當天下午,我們先去了周阿姨兒媳程霄霄上班的地方。程霄霄跟張奕都有車,程霄霄是一輛藍色的mini,張奕開的是寶馬5系。

張奕每天都是開車上班,而程霄霄開得比較少,因為工作的地方離家比較近,有時候張奕會開車送她上下班。

北京車太多,找個停車位特麻煩,我倆繞了兩圈才找到一個停車位。

一直等到六點多,終於等到程霄霄下班出來。

不得不說,程霄霄長得挺漂亮,也挺顯年輕,看著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穿著一條灰色的裙子,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她在單位門口等了一會兒,張奕開著寶馬來接她,直接就回家進了小區車庫,沒看出任何異常。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又趕到程霄霄單位門口——蹲守。用鳴哥的話說,最笨的方法,往往就是最管用的方法。我想了想,似乎很有道理。

周阿姨透露消息說,當天程霄霄也沒有開車。我倆分析,那她下班後要麼自己坐公交車回家,要麼是張奕接她,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不回家。

這次程霄霄下班有點晚,從單位出來已經將近晚上八點了,而且直接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現代。

我有點興奮:「鳴哥,果然有情況,咱們跟上去拍幾張照片是不是就完活兒了?」

「一看你就是沒經驗,她肯定是叫的滴滴,不然為什麼坐在后座上?」

我一想,也對。

我倆跟著程霄霄的車。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她下車了,直接走進了一家酒店——情趣酒店。

鳴哥拿著手機遠遠地拍了幾張照片,說這都是證據,這一下,我跟鳴哥都覺得程霄霄婚外情基本上是坐實了。

程霄霄前腳剛進酒店,我們後腳就跟了進去,畢竟,捉姦要成雙。

程霄霄開了一間房,519號房間,鳴哥也在五樓開了一間房,就在519 斜對面。開房的時候女前台雖然一直是微笑服務,不過我心裡還是毛毛的,畢竟倆大男人開房,我還真沒幹過這事。

開好房之後,我跟鳴哥就上了樓,一進房間,就看到整個房間的牆壁都是紫色的,到處掛著水晶的流蘇,一張粉紅色的大圓床擺在屋子中間,房頂上嵌著一面大圓鏡子,看著特清晰。

情趣酒店很迷情

別說,還真的挺有情趣。

我們在樓道里轉了一圈,發現電梯口正好有一個待客的茶几和沙發,就拿了副撲克坐下玩,一邊盯著四周。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一個男人從電梯走了出來,不過,這個人的出現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

這個人竟然是張奕!

鳴哥趕緊拿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等張奕進去之後,我倆趕緊回房間關上了門。

別說我懵了,連鳴哥都搞不清楚這是啥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夫妻倆喜歡玩刺激,畢竟在家裡和在情趣酒店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問鳴哥,現在這情況是不是該撤了?

鳴哥看了看手機里拍的照片,說再等等,等倆人出來跟他們一起走。

我倆在房間里抽了一會煙,鳴哥先下了樓,讓我在上面休息一會兒。我在房間里看了會電視,快十一點的時候,鳴哥給我打電話。他壓低聲音說:「金宇,快下來退房,有情況。」

我從樓梯間跑下去的時候,程霄霄已經出了酒店。

退完房,我和鳴哥趕緊出去,看到張奕的那輛白色寶馬已經從停車位開了出來,我和鳴哥立馬跟了上去。

在車上我問鳴哥出啥情況了,不就是夫妻倆辦完事回家嗎?

鳴哥指著張奕的車:「車裡面還有個男的,剛才跟程霄霄他們一起出來的,知道什麼意思了吧?」

「我靠,不會吧,3p!」我頓時驚呆了。

鳴哥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說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碰到,如果說是兩對夫妻一起玩,那也說得過去,喜歡玩換妻遊戲的人不少,可這是一對夫妻加另外一個男人,這情況就說不清了。

我倆跟著張奕的車,一直到傳媒大學,一個男的從后座上下了車,因為沒法停車,鳴哥讓我下車去拍幾張照片。

傳媒大學那塊人挺多,有很多學生,倒也沒人注意到我在偷拍。

傳媒大學晚上都是學生妹

男人長得挺高,估計得有一米八多,留著平頭,穿著一身黑,下車之後拐進了一條衚衕裡面,我剛想跟著進去多拍點照片,鳴哥就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回來,不用繼續跟了。

鳴哥把我接上車,說今天就先到這裡,張奕和程霄霄肯定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鳴哥跟我說現在這情況有點出乎預料。按理來說,在某種意義上,程霄霄的確是出軌了,但是張奕又在場,這就複雜了,只能跟客戶溝通一下,看看要不要繼續往下調查。

回去吃完飯已經凌晨一點了,說實話,這活是真不好乾,精神要高度集中,一天下來的確挺累的。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鳴哥一起去找周阿姨,周阿姨住在朝陽公園附近的一個小區。

在路上,鳴哥跟我說:「昨晚我琢磨了一下,張奕有可能是綠奴。」

我沒聽懂:「綠奴?什麼意思?」

鳴哥說:「你入行淺,不知道各種奇葩的事。綠奴相當於SM的一種,說白了,就是喜歡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喜歡被綠的感覺,這樣能讓他們感覺特別興奮。」

「我靠,好變態,還有這種人!」

「沒錯,我還聽說,綠奴不光喜歡被綠,而且在自己老婆跟別人做的時候,他還會在旁邊伺候著,就像奴隸一樣。」

我上網查了一下,打開了新世界

我聽完鳴哥的解釋,心裡半信半疑,完全無法理解這種人到底是什麼心理。

到了約定的地址,周阿姨跟她老伴已經提前到了。

一看到我倆,周阿姨就激動得不行,抓著鳴哥的胳膊,問鳴哥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她不相信張奕會幹出這種事。

鳴哥把昨天拍的照片翻出來給老兩口看,老兩口看完都氣得渾身發抖。

鳴哥問周阿姨:「周阿姨,您看現在這種情況,還要不要再查下去?」

周阿姨一咬牙:「查,繼續查!你給我查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兒子的。」

「周阿姨,這個您得去做個親子鑒定。」

「行,做親子鑒定需要什麼東西?」

鳴哥告訴她,一般需要雙方的血液、帶毛囊的頭髮,或者口腔粘膜。

周阿姨表示這事好辦,她有兒子家的鑰匙,明天帶我們去他兒子家,應該能找到一些帶毛囊的頭髮。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我們按照約定到了天鵝灣小區。

找到單元樓之後,周阿姨給鳴哥發微信,說保姆去接孩子放學了,讓我們趕快上去。

這家確實有錢。房子裝修很豪華,全歐式,客廳頂上是一盞歐式大吊燈,傢具擦得一塵不染。

因為是趁著保姆接孩子的時間來收集頭髮,我們不敢耽擱,倆人分頭行動,我去小孩卧室,鳴哥去主卧。

我找了十幾分鐘,愣是沒找到一根頭髮,房間打掃得太乾淨。鳴哥那邊進行得很順利,找到好幾根頭髮。

周阿姨說沒關係,她想辦法弄一根孩子的頭髮。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去了朝陽公園那邊,周阿姨給了我們兩根頭髮,頭髮很短很細,一看就是小孩子的,我小心翼翼地拿袋子裝了起來。

小心翼翼地收好頭髮

親子鑒定這事鳴哥之前干過,他跟周阿姨說一般需要一周時間才能出來,想提前的話只能加錢。

周阿姨直接給鳴哥轉了一萬,說希望結果儘快出來,不夠的話再找她要。

當天早上,鳴哥帶我去了一家DNA鑒定機構,流程不複雜,填了幾張表,把樣本交了上去,鳴哥跟工作人員聊了幾句,然後交了六千塊錢。

DNA鑒定中心

我倆從鑒定所出來之後,在附近找了一家羊湯館子吃飯。剛點完餐坐下,突然一個人坐在我旁邊,我還以為是拼桌的,一扭頭,嚇得差點掉椅子下面去。

我旁邊坐的竟然是——張奕!

我和鳴哥當時都懵了,說不出話來,就那麼直愣愣地看著張奕。

張奕臉色很難看,敲了敲桌子:「你倆是我爸媽雇的私家偵探吧?」

鳴哥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說:「兄弟,不好意思,我們就是吃的這碗飯。」

「我知道,我媽今天把我兒子的頭髮給你們了吧。跟你們說實話,孩子跟我沒血緣關係。」

張奕這話一出,鳴哥也搞不清楚啥情況,扭頭看了看我,「那個......你是怎麼發現你媽雇我們調查你的?」

張奕說:「昨晚我回家,孩子跟我說奶奶拔他頭髮。我就覺得挺奇怪,平時我媽輕易也不上家裡來,來了沒待一會兒就走了。問保姆,她說我媽把孩子抱到房間里,然後孩子就一個勁說疼。我一想就覺得不對,他們之前就跟我說過孩子的事,但我沒想到他們真的去找人做親子鑒定。」

原來紕漏出在這個地方。

一般來說,干私家偵探的,如果在調查過程中被當事人發現,這就出大事了,直接信譽掃地,以後想接活就難了。

不過這次是突發情況,我們都沒有預料到。

這時,羊湯上來了,我和鳴哥已經完全沒了胃口。

張奕又問我倆還知道他什麼事?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肯定是沒必要瞞下去了,鳴哥就把情趣酒店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奕聽完,眼神瞬間就萎靡了下去,他沉默了兩分鐘,說:「你倆的任務就到這兒吧,別再查我了,現在你們跟著我一起回爸媽家,我跟他們把這事兒說清楚。」

午飯是徹底沒心情吃了,我倆一口沒動。

張奕沒開車,之前是坐計程車跟蹤的我們。

鳴哥開車,我們三人一起去周阿姨住的小區。

到了周阿姨住的小區,張奕領著我倆到了一棟單元樓,至於什麼小區、幾號樓就不詳細說了,反正周阿姨打開門看到我們三個人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

張奕一進門就說:「媽,這就是你雇的人吧,來查我,還拿著亮亮和我的頭髮去做親子鑒定。」

周阿姨趕緊解釋,「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孩子如果不是你親生的,那就早點離婚,家裡這麼多套房子,不能便宜外人!」

「那我就說實話吧,孩子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肯定不會離婚。」張奕加重了語氣。

張奕他爸也在,聽到張奕的話,坐在沙發上氣得發抖:「你要是不離婚,家裡的房子跟財產,一分錢都不會留給你!」

張奕低著頭沉默了很久,突然眼睛紅了,「爸,媽,亮亮是你們看著長大的,他就是你們孫子,就是我兒子,就算不是我親生的,這有什麼差別嗎?」

「你的私生活我不管,但孩子不行。」周阿姨堅定地說。

張奕仰頭苦笑了一下,「媽,我不是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可是.....可是我沒法要啊。」

「沒法要,什麼意思?」周阿姨問。

張奕下了很久的決心,才憋出一句:「我沒法生育,早就查出來了,根本治不好。」

接下來,張奕說了一件讓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同時也解釋了為什麼孩子不是他的,他還一定要把孩子留下,並且堅決不離婚的理由。

原來,張奕確實是綠奴。不過妻子跟其他男人上床的時候,他一直要求戴套,就是怕妻子懷孕。

倆人結婚一年多一直沒有孩子,他就去醫院偷偷檢查了一下,結果是自己不能生育。

本來他想著跟妻子商量一下做丁克家庭算了,可那時候父母天天在屁股後面催他生孩子,他父母一直比較傳統,絕對不會答應他丁克。

為了滿足父母,張奕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決定「借種」。

一般來說,綠奴都有固定的「主人」。有一次張奕開好了房,然後給「主人」和妻子都下了葯,場面很瘋狂。那是唯一一次沒有戴套,他妻子當時頭腦不清楚,並不知道這件事。

也就是說,孩子不是張奕親生的這件事,只有張奕一個人知道,所有人都被蒙在了鼓裡。

老倆口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現場死寂了十分鐘。周阿姨回過神來,當場給鳴哥把尾款結了,我倆自然是識趣地趕緊離開。

***

出了小區,我覺得心裡憋得慌,問鳴哥:「鳴哥,這事也太狗血了,怎麼這麼讓人難受呢?」

鳴哥嘆了口氣:「你覺得這事狗血,我跟你說,比這更狗血的我都見過,沒辦法,咱吃的就是這口飯,掙的就是這份錢。」

「你說張奕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錢多得用不完,怎麼就成綠奴了?」

鳴哥想了一下說:「你看他爸媽,又是不給分家產,又是非得生兒子,肯定是讓父母給逼的,心理變態了。」

我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又覺得哪裡不對勁。過了一會兒終於起緩過神來,程霄霄那麼漂亮個人,怎麼心甘情願就配合她老公,和不同的男人睡?

鳴哥故作高深地告訴我說,干這行有一個訣竅,想不明白的事情,他絕對不去多想。

這事過去好幾天,心情平復一些之後我才把它慢慢寫下來。

干這行,不光腦子要靈光,還得有一顆強大的心臟啊。

作者 | 金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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