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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青梅喜歡別人我正心酸,聽見她生病夢話我才知:暗戀我多年

誤會青梅喜歡別人我正心酸,聽見她生病夢話我才知:暗戀我多年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一淼| 禁止轉載

1

陳幽生病了,不過這件事她連爸媽也不敢告訴。

彼時她正和周方旗一併在電玩城玩投籃機,只覺得嗓子一陣發癢,有什麼東西從胃部緩緩升起,撓過她脆弱的喉腔,於是她停下扔球的手,捂住嘴,把東西用力咳了出來。

一定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怎麼會咳出一片花瓣來?

小小的白白的,還有清淡的甜味,陳幽看著這片花瓣,開始質疑人生。

「你幹什麼呢,沒事吧?」周方旗停下投籃的手,不顧籃球機上分秒流逝的數字,轉頭看過來。

「沒事!」陳幽趕忙把花瓣塞進褲兜里,裝作沒事地撓了撓腦袋,朝周方旗傻乎乎一笑。

「嘖。」周方旗似是不耐煩地睨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籃球機上即將刷新的記錄,卻也沒遲疑多久,拉過陳幽的手將她拖走了。

「幹嗎啊?」

「看病!」

2

陳幽和周方旗,要用好聽點的話來說就是青梅竹馬,難聽點說就是穿一個褲襠在一個浴桶里洗過澡的老鐵。

雖然男女有別,但倆人小時候一起掏過的鳥窩、玩過的泥巴、打過的水仗讓他們成為青庭衚衕一霸,小周方旗和小陳幽還給自己這對組合起過名字——青庭雙煞。

只不過長大之後,陳幽在母親的嚴壓之下被迫穿起小裙子戴起小發卡,漸漸有了女性自知。

不過即便陳幽越來越淑女,她總覺得,自己在周方旗心裡還是那個暴力乖張的老鐵、拜過把子的異性兄弟。

所以讓兄弟陪著去看病,陳幽還挺不好意思的。

「你說她什麼病?」醫生一臉驚詫地看著周方旗。

「咳嗽。」周方旗把陳幽按在凳子上,單手插兜,斜靠牆站著。

「咳嗽看什麼急診……」醫生扶正老花眼鏡,翻著病例問,「嚴不嚴重啊?咳不咳得出痰?痰顏色濃不濃?咳了幾天了?」

「那個……沒咳出痰……」陳幽弱弱舉手。

可她還沒來得及接話,醫生就說:「哦,乾咳啊,乾咳應該就是…」

「不……咳出這個…」陳幽從褲兜里掏了掏,伸出手,白色花瓣輕飄飄地落在了桌面。

周方旗玩手機的手頓時停下,湊過來一看,第一反應是陳幽在開玩笑,於是不輕不重地給了陳幽一腦袋,「你是不是咳傻了?」

恰巧這一腦袋把那種乾嘔感給打了出來,陳幽又是一陣咳嗽,這回咳出兩三片花瓣,落在掌心,與桌上的如出一轍。

「醫生,這病你能看嗎?」陳幽將花瓣遞到醫生老花鏡前,小心翼翼問道。

3

「這是花吐症。」醫生觀察完花瓣,嘆了口氣解釋,「癥狀就是感染者會感到痛苦,從口吐出花兒來。花瓣會吸取感染者的生命力,時間越長花瓣會吐得越多,顏色也會越深,情況越危險。」

「為什麼啊?醫生,她好好的怎麼會得這個病?」周方旗終於焦慮起來,伸出手,想要觸碰陳幽吐出的花瓣。

「別碰,碰了會傳染。」醫生制止住周方旗,拿鑷子將花瓣小心地放入透明培養皿中,推了推眼鏡,「花吐症多是由於感染者暗戀不得,抑鬱成疾。

「若暗戀之人未曉其意,則會在短時間內窒息而死。化解方法只有與你所暗戀的人接吻,兩人共同吐出一朵完整的花才能痊癒。」

陳幽聽完解釋,有一刻發矇,隨後心像被人攫住,失去呼吸同時,血液也在超速奔流,怎麼會這樣……

「靠。」周方旗忍不住冒了句髒話。他暴躁地抓了抓頭髮,看著陳幽不知所措的神情,感覺自己像是被鎚子砸了一下,又暈又悶,忒不得勁兒。

4

「你喜歡誰啊?告訴哥們兒,我幫你追去!」

回家路上,陳幽又吐出一些花瓣,這回吐出的花瓣相比先前的帶了些淡粉,香味也更重一些。

相比陳幽反常的沉默,周方旗要著急得多。

「誒!你不會還喜歡高中的那個學長,叫什麼來著……」

「林澤?」

「對!」周方旗一拍大腿,「你不會還喜歡他吧?」

「哎,不是他,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他……」陳幽把花瓣揣進口袋,嘟囔道。

「我高中那會兒還看到你在畫室門口偷看他畫畫,在籃球場看他打球,決賽那天不是還給他送水么?你這人真是看不明白自己的心……」周方旗又開始嘴碎,皺著眉嘀嘀咕咕地說起話來。

陳幽側著臉望向周方旗緊蹙的眉頭,看了一小會兒又收了回來,端坐著望向前方,輕聲說:「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你喜歡的誰?」周方旗像個復讀機似的又重複了一遍。

「不知道。」陳幽搖搖頭,起身按鈴,公交車到站開門,陳幽又很迅速地跑下車。

「那你這病……」周方旗追了上來,想要圈住女孩肩膀,又覺不妥,慢慢放下。

「哎,沒事兒,我自己心裡有數,不會像醫生說得那麼恐怖,怎麼可能會死呢,咳嗽而已。」陳幽轉身,拍了拍兜里的花瓣,像是極其無所謂的樣子。

「你真不知道自己喜歡誰?」周方旗電話響了,可他沒去接,俯下身與陳幽視線齊平,明亮的棕色眼珠中摻著些懷疑與擔憂。

陳幽在心裡嘆了口氣,把他腦袋挪開,「真沒事兒,你放心吧,晚上不還得和小騰他們一起打球么?我也得去找月月吃飯。」

周方旗電話剛停下,又堅持不懈地響了起來。

再三規勸,周方旗可算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臨走前還一再囑咐,「想起自己喜歡誰就立刻給他打電話。」

眼看著周方旗離開,陳幽才像卸了所有力氣般慢慢蹲下,像是墜落深淵一般無可奈何,她雙手捂住臉,陳幽……你怎麼這麼沒用。

5

「他問你是不是還喜歡林澤?」月月攪著珍珠奶茶,翻了個巨大的白眼,「他是豬嗎他,你喜歡誰都看不出來?」

陳幽揉揉臉,長嘆了口氣,「他怎麼可能知道,在他心裡我還是那個和他一起上山下水玩泥巴掏鳥蛋的老鐵。」

「哎……」陳幽一口氣嘆得還不夠,又趴在桌子上,不自覺地學著周方旗的習慣撓頭髮。

「所以……這個病,如果不能得到喜歡的人的親吻,就真的會死?」

「不知道,重要的是要喜歡的那個人同樣喜歡著你才行。」

陳幽又覺得嗓子發癢,這次咳嗽比先前兩次來得更劇烈。如果說第一次咳只是對嗓子溫柔地撓癢,這次就帶了些撕裂喉腔的痛楚在裡面,五臟被攪得緊緊的,陳幽又吐出來一大堆花瓣,這次比先前的顏色還要再紅一些,香味也更濃郁了。

「天哪,」原本還在調侃的月月也嚴肅起來,「你真的不打算和周方旗說嗎?」

陳幽一邊把花瓣掃進包里,一邊搖頭邊說:「你千萬別碰這個花瓣,會傳染的。」

月月了解陳幽,陳幽這個人看著軟弱,其實一根筋,認定的事就不會改,就比如喜歡周方旗,比如認定周方旗不喜歡她。

6

次日,陳幽果然吐得比先前更嚴重了,這回她吐出的花瓣顏色更深,香味更重,像走進了一座玫瑰園般濃郁。

陳幽看著滿洗手池的風信子花瓣,胸腔傳來的痛苦幾乎要將她撕成兩半。

她吐出最後一片花瓣,看著鏡子里搖搖欲墜的身影,一夜之間她彷彿更瘦了,原本合身的T恤,此時像大一碼的睡衣空蕩蕩地掛在肩膀上。她皺著眉頭衝掉花瓣,接到了周方旗打來的電話。

對方講話一如既往地簡潔,「下樓。」

陳幽換了條裙子,背著包下樓,看到周方旗站在從前他們嬉戲打鬧的那棵香樟樹下,看著手機,聽到動靜抬起頭,五官舒展開,略微提溜了一下嘴角,朝她揮了揮手。

「今天感覺好點兒了嗎?」周方旗看陳幽臉色不太對,伸手摘下女孩的書包,背在肩膀上,側過臉觀察。

陳幽低著腦袋,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

「沒事,等會兒就好了。」周方旗拍拍陳幽腦袋,示意她往前看。

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黑髮少年,體格清瘦,身材修長,見到二人,毫不吝嗇地給出笑容。

「好久不見,陳幽。」

「林澤學長……你怎麼會來?」陳幽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回頭看周方旗,發現周方旗又退回香樟樹下,只做了個讓她跟林澤走的手勢,罕見地露出笑容。

「周方旗給我打了電話,說你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說?」

「啊……沒有,沒什麼的。」陳幽連忙擺手,林澤卻像不介意般揉了揉她腦袋,「不想說也沒關係,那一起走走?」

陳幽又回頭看了周方旗一眼,卻發現對方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幽只覺得心酸難過,還有點生氣,五味雜陳的,可她不能哭,只能揉揉眼睛,低聲說道:「好。」

7

林澤同高中那時一樣體貼溫柔。

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帶她來遊樂園,不知道是因為花吐症還是周方旗的自作主張,項目玩了一圈,心情好像是擰了股繩兒似的,又氣又鬱悶,加上病情越發嚴重,陳幽越忍越痛,從旋轉木馬下來之後,實在撐不住了,蹲在垃圾桶旁用力咳了出來。

「小幽,你還好嗎?」林澤想要上前,卻被陳幽制止,原本酸臭的垃圾桶被一陣濃郁到讓人想打噴嚏的香味覆蓋。陳幽想找包把花瓣收起來,卻發現包在早上的時候被周方旗拿走了,一時間更氣了。

陳幽咳得昏天黑地,她的胃像是經歷了一場龍捲風的摧殘。她能感受到生命一點一點流逝,每一朵咳出的花瓣都有著自己隱忍的愛情和藏匿的心意,像冰封下的海水,在夜深無人時洶湧翻滾,直至思緒被吞噬。

她能聽到林澤急切地詢問,可她壓根沒有辦法回答。她渾身無力,大朵大朵的花瓣隨風飄起,她張開手,一邊想要抓住那些搖曳的花瓣不讓旁人碰到,一邊腦袋又一片空白,恍惚著向後倒。暈倒前,她彷彿看到周方旗焦急的向她跑過來。 (原題:《花吐症》,作者:一淼。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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