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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門邪術都是怎麼害人的?醫院竟然束手無策!

所謂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看歲數,這貪財自然也是一樣,無論大小,不是你的,多拿一分,都是貪!

我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樸素絲毫不曾打扮的女人,心裡多少有些驚奇,這年頭,女人化妝尋常的如同吃飯喝水,雖然說不上該與不該、好與不好,但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女人才三十齣頭的樣子,竟然絲毫都不在意自己的外表么?

女人名叫錢月明,三十五歲,結婚十年了,她不好打扮倒也不是不愛美,而是因為她的丈夫……

「我家裡那位是出了名的摳,上班一個小時的車程,他都是要騎自行車去的……」錢月明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尷尬,但的確,這位也實在是太摳了一點,而他如今出的事情,其實也是因為錢……

原來,錢月明的丈夫姓趙,平時都是騎自行車上下班,單程就得兩個小時!趕上雨雪天氣那就更別提了。

而前幾天他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手上卻多了個東西,到家之後還神神秘秘的叫錢月明去看,錢月明一看,卻是個錢包,大紅色的真皮錢包,嶄新嶄新的,可這個年頭,誰還用錢包?

老趙賊賊一笑,把錢包打開,發現這錢包並不是空的,裡面竟然還有十張連號的百元大鈔!

「我當時就覺得不太好,畢竟一千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失主丟了錢肯定也是著急。」錢月明皺著眉臉色發灰卻又泛著尷尬的紅。

「那錢包里除了錢就沒別的了?」

「有的!」

聽我問起,錢月明連忙從褲兜里掏出一方手帕,手帕打開,裡面包著的,是一張洗皺了的紙,上面似乎寫著字,但被水暈開了,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東西,可看的腦袋疼也沒看明白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就隨手又遞給了張扎紙。

「所以,你丈夫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紙上的東西雖然看不清楚,但既然這錢月明找來這裡,就定然是家裡出了怪事,畢竟,要是只是想要把錢還回去,以物尋人這樣的招式,雖然也有,但卻不是我和張扎紙能做到的。

「我丈夫他,從撿到錢包的第二天,就再沒醒過來!」

錢月明突然就哭了起來,雖不至於像個小女孩似的抽抽搭搭,但樣子也十分凄苦讓人於心不忍,我和張扎紙便就著這哭聲,聽完了老趙身上發生的事。

那老趙撿了錢包,裡面不光有錢,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的是一個名字,連同一連串的數字,但卻不是電話號碼之類,而是生日,十分具體,按著錢月明的話說,那是精確到幾點幾分的!

錢月明當時就要報警把錢給人家還回去,可老趙卻死活不幹,拉拉扯扯之間,也不知那紙條就被老趙給藏在了哪裡,就連那錢包包括裡面的錢,也都找不到了。

錢月明因此還跟老趙生了氣,當天夜裡就回了娘家,但第二天一早,孩子還要上學,家裡還有家務,錢月明是個顧家的,氣消了,便也就回去了,可到了家,卻發現,往常因為要騎車子早早就走了的老趙,今天卻還躺在床上!

「剛開始我還以為他跟我耍脾氣才躺在床上裝死,可是……我怎麼叫他他都醒不過來啊!」錢月明捂著臉嗚嗚的哭著,「送了醫院,醫院也查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可人又不醒……都說……都說他這是成了植物人了!」

一個大活人,睡一覺就成了植物人了?

在醫學上也不是沒有,但查不出病症就有點詭異了。

「你見過那張紙?那上面除了名字和生辰八字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比如……」

張扎紙把那已經看不出什麼東西的紙糊放到了一邊,反倒是手指沾著茶水在桌子上畫了個東西,我認不出具體是什麼,只知道是個符篆,但樣式卻又與尋常的符篆不同,與其說是字,倒是更像一朵抽象的花。

「對對對!就是這個東西!黑紅黑紅的,洗完了就黃黃的一大片,全暈沒了!」

「血畫的?」聽錢月明的描述,那符篆估計是血咒了,要這麼說的話,這符篆的意思我心裡就估么了個大概齊了。

也不用預備什麼,我們直接跟著錢月明去了醫院,病床上,老趙就仰躺在那兒,臉色紅潤,神態安詳,就跟睡著了似的,並沒有病態。

只是這是正常人眼中的狀況,我和張扎紙卻不然,我皺著眉看著那一道道捆在老趙身上的黑氣,老趙的靈魂就在那掙扎不休,可越是掙扎,那黑霧凝成的繩索便勒的越緊,甚至那東西上還長著倒刺,根根刺進老趙的靈魂,老趙的靈魂張著嘴,發出的聲音刺耳極了,可沒有驅魔人,尋常人又怎麼會聽得見呢?

「借命?」

「不,借運!」

哈,我就知道!不過還好只是借運而非借命,否則短時間內找不到借命之人,那老趙可就死定了!但借運……怎麼著時間上也都會寬裕一些!

只是我這邊才鬆了口氣,張扎紙卻又緊張了起來。

「這運借的不一般,怕是那人運道太凶,此番借了老趙的運,兩廂調換,老趙怕是兇險了!」

聽了張扎紙的話我心裡也是咯噔一下,若真如張扎紙所說,借運的人運道太凶而老趙扛不住的話,可能就要比借命還要可怕了,但借運也好,借命也罷,總該是個知道老趙生辰八字的,有些人為求穩妥甚至還要頭髮指甲之類,可老趙卻只是撿了個錢包啊!

對了,錢包!

「那錢包在哪,你到現在還沒找著么?」我連忙問了錢月明,可錢月明卻茫然的搖了搖頭,別說錢包,當初連那張紙,她都不知道放在了哪裡,還是洗床單的時候卷進去,洗完了才發現的。

這下可麻煩了,那人根本不知道藏在哪,找不到人,符篆又被洗了看不出個所以然,要信息沒信息,要東西沒東西,就擺著個中了招的老趙,難不成強行撕了這咒法?

別說這法子我和張扎紙能不能辦得到,就算是能,但對施法者和承受的老趙以及換了運氣的那人來說,都會造成極大的傷害,憑著老趙眼下的這麼個樣子,能不能扛得過去實在是個問題。

我和張扎紙看了眼情況,便回了店裡,又取了一堆的東西才到了醫院的病房,不敢做的太過,但簡單的布置還是得有,至少讓老趙多堅持一會兒也是好的。

張扎紙那邊聯繫周遭的驅魔人看有沒有線索,我則是去了錢月明的家裡幫著去找那錢包,別說,這散著陰氣的東西還真得驅魔人來找,這老趙也是個極品,居然把那錢包纏了塑料密封袋子,塞進了馬桶水箱裡面!

只是錢包是找到了,裡面十張大鈔也沒少,但陰氣清淺,我甚至分辨不出來這玩意兒是在馬桶水裡泡久了才有的陰氣還是沾了詛咒才有的陰氣!

這可怎麼用?

結果一整天折騰下來,除了錢包找到了之外,別的什麼收穫都沒有,錢月明實在沒能想起認識的人中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張扎紙那邊也沒找到相關的線索,那現在,唯一的希望也就只能是從這錢包上來了。

三天後,錢月明辦理了出院的手續,將老趙擱在輪椅上推到了我們店裡,而店裡香爐紙錢,該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

錢包供在桌案香爐之後,兩邊是兩支細長白燭,桌子底下放著黃銅的八卦爐,裡面堆著紙錢元寶,最上面還坐著一個紙紮小人!

錢月明守在外面不得進,屋子裡便只有我和張扎紙,還有身沉睡而魂掙扎的小可憐老趙。

張扎紙看了看時辰,便示意我可以開始了,我連忙把早就預備好的黑布扯了起來,把四周有可能漏光的地方給擋了個嚴嚴實實。

黑帘子一拉,屋裡瞬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張扎紙摸著黑點燃了兩支白蠟,火光盈盈,冒著屢屢的輕煙,張扎紙捧著一根線香在蠟燭上點燃,搖了搖,東南西北四處八方的拜了又拜,嘴裡更是念念有詞。

這叫請魂,招魂招的是鬼,請魂請的是人,也就是所謂的生人離魂,本也是要藉助許多被請魂之人的詳細信息才可,但寫著詳細信息的紙條被毀了,錢月明又沒記住,便也只好借了那對方唯一可能接觸過的錢包來做法,也算是這件事想要和平解決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張扎紙那紙人是拿著那洗糊了的紙條做的,點著的線香拜了四面八方之後,便圍著這紙人前後左右的各點了一下,然後才插進香爐之中,之後,便只能是等了……

我和張扎紙整整等了那線香都燒了一半了,只見昏黃的燭光突然就晃了一下,然後燭火瞬間紅光大作,把整個屋子都映的猩紅一片,如同洗照片的暗房一般,那坐在八卦爐里的紙紮小人,突然就站了起來!

我一看就知道壞了!這招來的人根本不是那個和老趙借運的人,而是那施法的人!

尋常人,雖是看性格,有人凶厲有人溫婉,招來的魂自然也帶著這樣那樣的特製,但眼前這個,卻是一身的鬼氣!

生人魂身上怎麼會有鬼氣?自然是常日里總跟鬼神打交道的人才會染上這麼厚重的鬼氣,而那和老趙換了運道的人,招來的魂,也該是沾了老趙的氣息才是。

「同是吃陰陽飯走陰陽道的,朋友的做法卻有些不妥了!」張扎紙從來都不是個好說話的,若非此時還指著這人幫著解了老趙身上的咒,張扎紙絕對是要吊打這人一頓的,此時這般說話,已經極為客氣。

但那人似乎並不領情,就聽見四面八方回蕩著一陣怪裡怪氣的笑聲,那五官畫的呆板的紙人此刻卻換了另一副嘴臉!

嘴角咧到了耳根子,一雙眼睛成了兩道誇張的彎月黑線,配著那大紅的紅臉蛋慘白的紙糊的皮膚,在暗紅燭光的映照下異常的詭異。

「不可能不可能,運已換來命已成,拿人錢財消人災,貪心莫怪被人害!桀桀桀……」

詭異的聲音像是嬰孩般稚嫩,卻又含著老者的滄桑韻律,那紙人桀桀怪笑著,腦袋使勁的轉動,直擰的裡面的竹篾子嘎吱嘎吱的響。

這就是拒絕了?

我心裡好笑,這要是一般人見了這麼個陣仗,估計就要開始好言哄勸著了,可張扎紙是誰?敢在他面前裝世外高人?這人怕是不想活了!

果然,張扎紙當時就冷哼一聲,上前一步一把就捏住了那紙紮的小人,那紙人一動還想要跑,可張扎紙是幹嘛的,扎紙可是他的老本行!吃飯的本事!要說別的不一定行,但扎紙絕對是排的上號的高手!

那紙人其實早就被張扎紙動了手腳,別說這時候跑了,就連請魂香燒完了,這人的魂想走,都得等張扎紙點頭同意才行!

那人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拼了命的掙扎,可他剛一掙扎,張扎紙捏著的手就微微使了點勁,此時這紙人就相當於那人的身體,雖然不會真的對他真正的身體造成傷害,但疼痛卻是少不了的,甚至,疼的狠了,直接疼死也是有可能的。

那鬼東西吱哇的亂叫,剛開始還死要面子的不鬆口,到最後求爺爺告奶奶的求著張扎紙趕緊鬆開他,可張扎紙卻玩上癮了,張口就直接開了嘲諷:「不可能不可能,身已換來命已成!你就好好受著吧!」

不過張扎紙到底還是狠不下心,教訓了一頓也就是了,東捏捏西掰掰,疼是肯定的了,但也不會真的要了他的命。

等那人立了誓了,保證會把老趙的運道還回來,但他也說如果要還運道,那錢包和錢包里的錢,老趙也是要還回去的,我和張扎紙當然答應,錢月明更是沒意見。

兩方達成協議,張扎紙這才放了人,倒也不怕他耍賴,畢竟走陰陽道的人,一旦立誓,十成十都是要應驗的,那人的誓立的毒,他不敢不守約的。

果然,第二天一早上,錢月明就打電話來說是人醒了,而且,這老趙醒來之後居然改過自新,把這些年都攢下的私房錢都給了錢月明不說,還囑咐著家裡以後不用再那麼刻意的省著細著了,一會兒更是要帶著錢月明去買衣服購物!

嘿,想來是這段時間雖然人是睡著的,但靈魂卻看的清楚,知道錢月明對他的好,也知道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他再摳,活著的時候花不著,還不是紙片子一堆!

說來,這場事情,對他來說,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能明白個中道理,想來日後的路也會好走很多,至少,因貪犯事的情況是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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