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閨蜜介紹的富二代閃婚,正幸福時出門撞見丈夫摟一女人:我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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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天空赫然一道白光,劈開了天地混沌,來回幾次閃電後,雷聲終於趕上,轟隆隆下起了暴雨。
祖青被雨聲吵醒了,轉頭看見玻璃窗上雨珠漣漣。他揉揉眼睛,摸索著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一眼,倉促地敲醒身邊熟睡的女人:"柳柳慈,起來了。"
被稱做柳慈的女人伸著懶腰,發出剛睡醒的聲音,被子拱起來,散發昨夜的溫存。她用早晨特有的慵懶聲音說:"我不想走,還想在這兒待一會兒。"
祖青掀開被子坐起來,眼光冷冷的。柳慈對上那眼光,心裡一驚,不情願地起床,穿起了衣服。
"你快點,一會兒她回來了。"祖青不耐煩地催促柳慈。
"不是說下午回來嘛?要的時候不見你這樣趕我。"柳慈白了祖青一眼。
祖青像沒聽見一樣,開始收拾房間,抽下還是溫熱的床單扔進洗衣機。他把柳慈的東西都摞到一塊,然後開始噴除味劑,甚至趴下來往床底下噴了幾下。
祖青一邊收拾一邊再三催促柳慈:"她早上8點發信息,說提前結束了,已經下了飛機。"
柳慈看了一眼時間,9點多了,責備地看了一眼祖青,為什麼不早講? 顧不得化妝梳頭就抱著外套逃出了祖青的家。
柳慈一臉疲倦地站在電梯口,門開了,出來一個女人,風塵僕僕,身上有雨的味道。這味道讓柳慈瞬間清醒過來,擦肩而過的是祖青的妻子,蘇心雨。
蘇心雨不認識柳慈,但她的突然出現仍讓柳慈心慌意亂,下意識地長吁一口氣——差點就被發現了。
是的,柳慈和祖青的關係見不得光。可是柳慈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第三者,因為她和祖青早在多年前結過婚。
柳慈和祖青離婚後,蘇心雨才出現的。
柳慈在逼仄的電梯里感到一陣窒息,那張床不管躺過誰,終究屬於蘇心雨一個人的。主人回來了,流浪狗只能這樣狼狽地被趕走。
沒錯,她現在是祖青的情人,也就是她前夫的情人。
這關係,柳慈一開始也轉不過彎來。
十年前,也是這樣的雨天。柳慈在清江酒店徘徊著,手指掐進了肉,一個艱難的決定在她心裡來回碾壓。
就在一個星期前,最疼愛柳慈的奶奶突然發病,手術費對於她們這樣清苦的人來說,是筆巨款。
柳慈忍著怒火,打電話給所謂的爸爸和媽媽,全都是空號。
柳慈哭不出來,知道這不過是最後的掙扎,她已經對這倆個她早已記不得長相的人不存希望了。
在她絕望之際,宿舍一直都用名牌的梅麗沒言語,直接給她銀行卡打了5000塊錢。
柳慈約梅麗到小樹林,差點向梅麗下跪。她感到深深的愧疚。她一向看不起梅麗,誰都知道梅麗是被有錢男人"包養"了。
在這樣的危急時刻,平時親密無間的夥伴都悄悄遠離了她,唯一救她的竟然是她們平時嗤之以鼻的"浪女人"梅麗。
梅麗對於柳慈的道歉不怎麼在意,只問,"5000塊夠嗎?"
柳慈搖搖頭,咬著唇,眼淚像珠子一樣往下掉。
"現在有個賺錢的機會,你可以付清手術費,得看你願不願意。"
"什麼都願意!" 柳慈彷彿聽見了救世主的聲音,抬眼對上的竟然是梅麗那雙清冷又充滿慾望的眼。
梅麗含笑,說,"我給你找個『老爺』,一個月就好幾萬。你要乾的話,我給你個電話,就說是我推薦的。"
"什麼老爺?"
"就是金主。是不是不願意?剛剛還說可以的,果然你那所謂的自尊,比你奶奶還重要嗎?"梅麗哼了口氣,側身預備走。
柳慈一把抓住梅麗,眼神滿是堅定,"我說了,什麼都做。"
就這樣,梅麗給了柳慈一個電話。柳慈忐忑地撥過去,對方聲音很懶散,聽起來四十歲左右,問她,"是雛嗎?"
柳慈沒反應過來,那頭不耐煩地問,"是不是處女?"
柳慈"唰"地臉紅,輕輕"嗯"了一聲。之後那頭的男人又問了很多問題,總之告訴她,要做就別後悔,他不過是個中間人,別給他惹麻煩。
柳慈一直默默聽著,最後男人說,"你的照片,梅麗已經給我看過了,還不錯。周末給你個地址,你直接去就行了。記住了,別給我惹事。"
聽梅麗說,這個男人是個拉條子的,大家都管他叫老喬,路子蠻廣。
周末,雨很大,老毛依然把地址發了過來。
柳慈跟著地址,來到了氣派的清江酒店,她不知道上面是怎樣一個男人在等著她,但她知道無論是誰,她的未來都毀了。
奶奶,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柳慈想起奶奶的臉,一咬牙上去了。
"扣扣",柳慈遲疑著敲了兩下,門就開了。一個年輕男人探出頭,對她笑了一下,一把把她拉進去。
"坐吧。"男人先一腳走過去,爬上了床,順手把柳慈也拉上了床。
"做嗎?"
柳慈害怕地叫了一聲,滿臉恐懼。男人一臉疑惑,坐起來打量著柳慈,"你怕我?"
柳慈搖搖頭,不敢看男人,低頭看見他的腳在歡快地抖動著。
"你看看我。"男人拖起柳慈的臉,逼她看著自己。
男人一頭蓬鬆的頭髮,看起來很柔軟,眼睛,怎麼形容呢?像貓一樣,慵懶又寒冷。
柳慈看著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放鬆了些,扯著嘴角笑了笑。
"我叫祖青,你叫什麼?"
"柳慈。"
那一天祖青什麼都沒有對柳慈做,只是聊聊天,然後帶柳慈去網吧打了會兒遊戲,臨走的時候,給了柳慈一張支票,酷酷地跨上他的摩托車,淋著雨說,"拿去給你奶奶治病,下次見面,別苦著一張臉。"
柳慈一整天都是懵的,她是做好了把自己獻給一個醜陋的"老爺"的準備的。沒想到,遇見了祖青,他還那麼年輕。
祖青後來說,因為那天看著柳慈的眼神,下不去手。
柳慈明白,祖青是個有錢人家公子,喜歡玩,尤其是女人,不會一直不碰她。
過了幾個星期,就在柳慈以為祖青不會再聯繫她的時候,他打了電話過來,直截了當地報了酒店和門牌號。
柳慈沒有因為這樣輕浮的對待,而感到傷心。相反,她期待見到祖青。
與其被一個老男人包養,和祖青在一起,要好太多。她也想報答祖青。
柳慈按時去了,祖青喝得很醉,只這一次,柳慈見過他流露出悲傷的神情,平時放蕩不羈的勁頭不知道去哪兒了。
祖青沒說什麼事,無言地抱住柳慈,不由分說地,猝不及防地吻了上來。
祖青曖昧的鼻息在柳慈身上遊走的時候,柳慈閉上眼睛,心裡有股異樣的感覺,她喜歡祖青。
祖青進入的時候,柳慈其實一點也不舒服,甚至有點奇怪,但她還是迎合著祖青,緊緊地抱住他,貪婪地想抓住一點虛無的溫暖。
"和我結婚吧。"祖青冷不防說出這句話 。
柳慈吃驚地看著祖青,他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轉頭又問她,"怎麼?不願意嗎?"
柳慈搖搖頭,又點點頭。祖青笑著揉揉她的頭髮,說,"謝謝你。"
"可是為什麼?"
祖青拆了包新煙,點燃一根,想了好久才說,"我直說吧。我爸逼我結婚,要我收心,可他指定的女孩子我根本看不上。我說不結,他挺狠,把我所有卡都凍了。但我不能和我不信任的女人結婚。柳慈,一定要結婚的話,還是你最好,我喜歡你。"
祖青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稚氣和真誠,柳慈一心相信他的"喜歡"。
沒過多久,祖青帶著柳慈回了家,祖青的父母除了對柳慈的家庭頗有微詞,但是想到她還算清清白白,入世不深,同意了。
兩人舉辦了不大不小的一場婚禮,柳慈這邊只來了個把親戚。大家都說,她是飛上了枝頭的野山雞。
祖青的父親也私下裡對柳慈說,"你以後就要一心一意地照顧祖青,不用工作了。哪怕他做錯了什麼,也包容點。"
柳慈那時不過21歲,這些話都沒有深深去咀嚼,只沉浸在和祖青結婚的快樂中。
但很快,柳慈發現了,快樂不過是假象。祖青開始越來越晚回家,打電話不接,接了便是不耐煩甚至憤怒地質問,"打什麼電話?催命嗎?"背景是嘈雜的音樂。
柳慈一個人躺在偌大的床上望著外面黑夜流淌,開始後悔自己接受了祖青那樣隨便的一個求婚。
換一個和自己一樣單純的女孩,對於祖青來說沒什麼區別。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可以拿來搪塞他老爸的掛名妻子,他哪裡喜歡自己。
只是他在最壞的情況下,做了最優的選擇,至少他可以確定,柳慈的第一次給了他,並且會對他死心塌地。
柳慈想忍,可終於還是離開了祖青。
柳慈逛街的時候,在大廈里看見了一個很久不見的身影,祖青。只是他的懷裡還有一個女人。
柳慈氣憤地想要衝上前,可她沒有,她還可悲地想給祖青留一點餘地和面子。
她默默地快步躲開了,卻在大廈門口看見了祖青的車。祖青戴著墨鏡嘴角上揚,沒看見柳慈,而副駕駛上的女人著實讓柳慈如五雷轟頂。
那女人是梅麗。柳慈怎麼也不能接受,祖青出軌的女人是梅麗。她算什麼!(原題:《做前夫的情人》,作者:清水灣姑娘。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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