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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女兒丈夫看了眼就消失,獨自出月子回家:桌子放著離婚協議書

生下女兒丈夫看了眼就消失,獨自出月子回家:桌子放著離婚協議書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陶伊| 禁止轉載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突的劃破天際,傳入產房內眾人的耳朵,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高過哭聲的尖叫。

只見一旁幫忙接生的護士臉色有些蒼白,眼裡寫滿了驚恐,可隨即在主接生醫師的眼色下慢慢恢復了神色,佯裝鎮定的將嬰兒抱到一邊照例清洗稱重穿衣服。

而躺在產床上顯然已無力,眼睛閉起的余曉婉在聽得那護士得那聲尖叫後,猛的睜開了眼睛,聲音略顯氣若遊絲:「醫生,我的孩子怎麼了?」

余小婉是順產,撕裂的口子有些大,所以縫了四五針。

她的話剛一問出,那主接生的醫師縫針的手不由頓了頓,而後飛快的穿針引線,在末端打下一個結,這才收拾著工具輕聲回道:「你不用擔心,孩子很好,是個女孩,等你打完這瓶藥水就可以出去了。」

說完,就沒在搭理余小婉,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其他幾個護士也都默不作聲,忙著手邊的事,看也不看她一眼。

余小婉只好閉上嘴,看向孩子所在的地方,是她床頭的左前方。

孩子的小手正露在包被外面,在空中胡亂的揮動著,嘴裡還發著咿咿呀呀的吟哦聲,好不可愛。

一時將余小婉的心都看得要融化了,直到累的撐不住了,她才緩緩的闔上了眼,去想像孩子的樣子。

兩個小時後,醫生將孩子放到余小婉的腳邊,一起推出了產房。

余小婉腦中閃過一絲什麼,有些想不通醫生為什麼不把孩子放到自己身旁,剛想開口問,可見醫生們臉上的神色都很嚴肅,只好癟了癟嘴,沒在說話。

她想既然那接生的醫師都說孩子沒事,她還想那麼多幹嘛?去了病房不就可以馬上見到孩子了嗎?

剛出來,她就看到徐東晟等在門口,臉上掛著說不出的喜悅,連帶著她的心情也跟著好了幾倍,剛才生產時所受的苦也都化為煙霧,隨著這抹笑容不復存在了,她所有的辛苦在這一刻都值得了。

余小婉住的是高級病房,屬於單人間。

一進病房徐東晟就湊過來,說了句:「曉婉,你辛苦了。」

余曉婉靠在床頭上幸福的搖了搖頭。

可在下一秒,徐東晟抱起孩子的一刻,所有的幸福都在這一刻畫上了句號,變成了一個個的泡沫,破碎消失在海面上。

徐東晟大吃一驚,抱著孩子的手不禁一松,要不是余曉婉眼疾手快,孩子怕是就會被摔在了地上。

可當余曉婉看到孩子的臉時,喉頭不由一緊,一個「啊」字哽在喉頭,讓她無法出聲。

她就這麼默默的看著手中的女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徐東晟則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站在窗邊抽上,片刻的沉默令余曉婉的心忽上忽下,不知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怎樣的宣判。

余曉婉忍不住的按了按護士鈴,便馬上有護士敲門進來,她一看,是剛剛跟自己接生的護士之一,便急忙道:「護士,我的孩子怎麼了?剛才醫生不是說她沒事嗎?那她這是……」

後面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因為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生出這樣一個胎兒,左邊的半張臉都被黑色的胎記給遮住,上面甚至於還長了絲絲的黑毛,就算是她的孩子,可每當她看向那張臉時,也會不自覺的害怕。

「您稍等一下,我這邊幫您問一下接生的林主任。」

說著便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沒一會兒,護士口中的林主任便輕踏著步子敲門走了進來,對著徐東晟禮貌的打了聲招呼,而後道:「余小姐,胎兒的身體確實沒有大礙。」

余曉婉不由指了指嬰兒的左臉,示意她給一個解釋。

雖然心裡已經隱隱猜到了些什麼,但那是余曉婉不敢去相信的。

林主任在腦中想了一下,這才開口道:「胎兒的臉上和後背還有大腿上均有範圍比較大的黑色塊兒狀,但余小姐不用擔心,這只是很正常的胎記而已。」

胎記?

很正常?

余曉婉實在難以置信這樣的一幕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雖然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但用貌美如花來形容也不為過,而徐東晟雖然已年過三十,但舉手投足間儘是一股成熟男人的瀟洒氣度,長相也絕對算得上是英俊不凡,就外表條件來說,他們的結合毋庸置疑能生下一個美人兒的。

可現在……

不是她余曉婉嫌棄,而是徐東晟作為北市有名的生意人,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多年,怎會容許自己有這樣一個孩子的存在?

更何況還是一個小三生出來的私生女?

沒錯,她余曉婉就是一個小三。

一個第一眼就愛慘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小三,一個寧願永遠上不得檯面也甘願做他小三的小三。

林主任見余曉婉半晌沒說話,不禁關心道:「有的胎記會隨著胎兒年齡的增長而變淡,甚至會徹底不見,他們得外表只是花了點,和正常孩子沒有區別。」

聽了醫生的這句話,余曉婉懸著的心這才跟著放下,期待自己的孩子能像醫生口中所說的那樣。

林主任離開後,徐東晟手裡的一支煙也抽完了,他將煙蒂彈入了垃圾桶,居高臨下的看著余曉婉。

也不知怎的,余曉婉的心隨著他淡淡的目光「咯噔」了一下,害怕從他口中聽到什麼無情的話語,她搶先開了口。

「東晟,剛才醫生的話你聽到了沒有,我們的女兒只是出生時花了點,以後長大了就會很漂亮的,一定會的。」

徐東晟看著余曉婉哄孩子的溫柔模樣欲言又止,可只一秒,他便又恢復了方才的冷漠。

「曉婉,當初我就將話說的很明白,我徐東晟只要兒子。」

是的,他徐東晟只要兒子。

只要余曉婉給他生一個兒子,那麼她的餘生都不用在愁了。

徐東晟的婚姻是商業聯姻,算得上是強強聯手,而他的正室從小被寵著長大,自是驕橫跋扈慣了,結了婚好幾年,因為害怕身材變形,所以一直不敢要孩子,而且壓根兒也沒這個打算。

徐家家大業大,自是不會由著她胡來,可在老一輩百般哄勸下她依然不改初衷,礙於利益徐東晟又不好在明面上跟她離婚,於是便有了余曉婉懷孕的事。

徐東晟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在余曉婉的心上,像是有千斤重,每一下都砸的她的心慢半拍的跳動,她睜起一雙杏眼無辜的看向徐東晟:「東晟,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個兒子,我們還年輕,還可以再生,這個不是,下一個,下一個肯定就是兒子了,你信我,你信我好嗎?」

余曉婉扯著徐東晟的衣角,語氣里儘是乞求。

徐東晟卻不為所動,依舊冷冷的道:「沒有下一次了。」

說罷,將衣角從余曉婉手中用力的抽出,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病房。

腳下的皮鞋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輕響,聲音由近至遠,越來越遠。

皮鞋帶走了徐東晟的身影,也帶走了余曉婉天真的一切。

她的眼睛不在清澈,而開始變得渾濁,變得模糊。

眼淚無聲的滑落在兩頰,滾落在了她懷中女嬰的臉上。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女嬰被滾燙的淚滴砸的不停哭了起來,任余曉婉怎麼哄都沒有用,孩子剛出生沒有母乳,幸好徐東晟提前請好的月嫂及時的趕了過來,不然余曉婉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月嫂姓李,看到胎兒的臉色有些吃驚,甚至隱隱還帶了絲厭惡,可隨即就被她掩蓋了過去,換上一副盡職盡責的最佳形象。

余曉婉不禁在心裡冷笑,這世上的人啊總是那麼虛偽,明明不喜歡,明明討厭的要死,卻還硬要逼自己去承受,還非要找出些不得已的苦衷來麻痹自己。

如眼前的月嫂,如徐東晟,亦如她。

她明明知道徐東晟並不愛她,卻不願相信,依舊願意為他生孩子,明明知道自己懷的是女孩,卻還是抱著僥倖的心態,以為有了孩子,自己和他之間便能永遠斷不了聯繫。

如今她如願了,她是永遠和他都斷不了聯繫,因為他們有了孩子。

可徐東晟,也因為這個孩子,和她永遠的斷了聯繫。

一出月子,回到了他們曾經共同的家,余曉婉便收到一份律師發來的信函,一打開,裡面竟是徐東晟委託律師轉給自己的財產合同。

余曉婉粗略的看了一下,除了這套房子屬於她,徐東晟另外還給了一百萬自己,但條件是與孩子斷絕任何關係,不得以任何形式告訴孩子她的父親是他。

余曉婉看到這一條不由覺得好笑。

她費盡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孩子,竟然就這麼沒了父親?

看了看懷中熟睡的小東西,余曉婉最終還是將協議簽了,因為她知道,不管她簽不簽這份協議,徐東晟都會有別的辦法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到時候她不光拿不到一分錢,還會連二人之間最後的一點情分都不能剩下。

余曉婉閉上了眼,只是再也無眼淚從她眼眶中落下了,月子里她已經哭的夠多了,眼睛此時乾澀的不得了,一點光都會讓它難受。

因為自己沒經驗,所以在月子末余曉婉就讓自己的母親從城裡上來了,有之前李嫂的例子在哪裡,她不想孩子生來就接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余曉婉的職業是專業模特,懷孕兩三個月左右便漸漸淡出了大家的視線,一直躲在家裡待產。

產後半年裡,余曉婉一直都堅持鍛煉,終於將自己的體重控制在了九十斤以下,而後便聯繫了自己之前的經紀人尼克,開始著手復出的事。

余曉婉自身的條件很好,儘管是生過孩子,但因為保養得好,全身上下竟然看不出一絲痕迹。

只有那雙眸,不似從前的清澈見底,裡面隱隱浮動著讓人難以看清的光影,又似被濃濃的煙霧包裹,任你再怎麼撥弄,也撥不開這層層迷障。

短短三年,余曉婉在尼克的打造下再次綻放在了世人的眼前。

每天都有接不完的拍攝通告,讓余曉婉的身心都難以在想其他。

除了她那個被她刻意遺忘的,女兒。

這天,跟往年一樣,余曉婉休息一天,然後開著車來到了北市的三環,徐東晟當年留給她的那套房子里。

余曉婉身著一套黑色的修身連衣裙,腳下踩著黑色的七厘米高跟,就連臉上帶著的墨鏡也泛著黑色的光芒。

她的表情很淡漠,遠看,竟能感受到一股無比的哀傷感。

踏著高跟鞋進了屋,余曉婉輕輕的將門關上,換了拖鞋,輕手輕腳的走進了一個裝修的很溫馨的房間。

牆面是刷的粉色的漆,地面鋪的也是暖色的地板,就連頂上吊的水晶燈也是散發著溫暖的光芒。

只是整個房間卻很空蕩,沒有沙發,沒有床,也沒有桌子,除了停在窗戶旁邊的一輛粉紅色嬰兒車和粉色的窗帘,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余曉婉輕輕走近嬰兒車,抱起上面的一個洋娃娃,笑的一臉滿足。

直到天色漸漸變黑,余曉婉這才不舍的將洋娃娃重新放回嬰兒車裡。

「寶貝,你要乖哦,媽媽下次再來看你。」

……

剛回到市中心,尼克帶著一個裝禮服的盒子來到了她的租房,說是祁陽今晚七點要去參加一個大型酒會,希望她能以女伴的身份出席。

祁陽是她如今的老闆,之前一直在國外,一年前才回到國內。

那天她剛好在新開的樓盤裡當模特,不想那祁陽來買房,指明要她來介紹。

余曉婉只負責迎賓,不負責接待銷售等業務,可那棟樓盤的老闆和這祁陽竟是舊識,祁陽一來,那老闆就親自從辦公室里迎了出來,讓她在旁作陪。

之後祁陽還用盡各種辦法對她死纏爛打,她本不想與之糾纏,可礙於老闆的壓力,她只得小心應付著。

這麼一來二去,就得知了祁陽是著名雜誌社《愛·時尚》創辦人的小公子,與樓盤老闆有業務上的來往,為了獲取更多的平台,余曉婉利用他對自己短時間內的興趣,拿到了更多的代言,將自己的知名度打了出去,接到了更多的拍攝,身價也跟著高了起來。

只是,祁陽也不是個傻得,非讓她與自己簽訂一個十年的合約。

十年內,除了公司同意,她不可在接其他公司的廣告。

雖是這樣,祁陽卻也沒虧待她,利用自己手下一切可用的資源,讓她在圈裡成了炙手可熱的廣告新寵,光這點,她還是很感激他的。

……

余曉婉此時正倚在窗前,看著遠方發出一個微不可聞的長嘆,回頭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禮服,便斂下了眸子。

今晚的宴會她前幾日就聽祁陽提起過,是某地產公司為了慶祝公司成立四十周年而舉行的晚會,而像這樣大的場面,那個人無疑也會來。

時隔三年,他們終於就要再次相見了嗎?

想到徐東晟當年的狠心,余曉婉的心裡頓時百感交集,她迫不及待的想看那人後悔的樣子。

是了,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這一天,為了讓他看看,沒有了他,她的生活一樣可以精彩絕倫。

尼克心知余曉婉心中的那根刺,不由上前。

「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我希望你能快點走出過去的陰影……祁總對你的感情你也看到了,找個機會就答應了他吧!」

余曉婉神情飄忽的重新看向窗外。

她現在所住的,是北市最中心的房子,房價自是出奇的高,從這裡看過去,可以看到徐東晟的公司所在。

而這房子,是祁陽為她租的。

她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祁陽所給的。

尼克見余曉婉許久不說話,只好嘆得一口氣:「該說的我也說了,其他的你自己考慮吧,女人的青春就那麼幾年,總得為以後多想想吧?」

余曉婉看著遠方的眼不由閃爍了一下,沒有接尼克的話,任他嘆著氣的離開租房。

五點半左右,祁陽的電話便打了進來,說是已等在樓下。

余曉婉換上那身禮服,從樓上下去,坐進了祁陽的車裡。

一上車,祁陽的目光就一直跟隨著她,帶她去理髮店將頭髮做好,時間離晚會就已差不多了。

到達酒店宴會廳的路上,祁陽一直將她的手緊緊扣住,儘管她已經在心裡極力勸服自己試著接受他,可一旦有人經過還是會下意識的想要抽回。

若是平日,祁陽一定會尊重她的意見,可今日也不知怎的,每當她想要掙脫時,他的手就會回握的更緊,可當她看過去時,他又會擺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樣看著她,嘴角始終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令余曉婉產生了無端的距離感與壓力,放棄了想要將手抽回的想法。

她總覺得,今晚的祁陽與平日有些不一樣,可她卻說不出哪裡不同。

今晚的余曉婉穿了一襲水藍色的露肩長裙,襯得她雪白的肌膚更為生動,裙擺上裝飾著熠熠生輝的寶石,在大廳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燈下襯得格外明亮。

毫無意外,她成了今晚的焦點,受盡萬眾矚目。

余曉婉整場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一抹無比熟悉的目光緊緊追隨著自己,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就在今夜,她一直以來的努力都有了結果。

中場時,余曉婉借著去洗手間的理由鬆開了祁陽的手,不想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個模樣極其溫婉的女人攔了下來。

余曉婉自是認識這個女人的,各大時尚雜誌上都有關於她的報導,她就是徐東晟的正室,佟雪。

「看來東晟當年的拋棄並沒有對你造成多大的傷害啊?」

佟雪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冷笑。

聽著佟雪的話,余曉婉有著短瞬的吃驚,畢竟當初她與徐東晟的那一段,彼此都是瞞的很深的。

余曉婉並不想與她正面杠上,繞過她就準備離開,可還沒走幾步,被她的話停下了腳步。(原題:《只是當初沒如果》,作者:陶伊。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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