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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雪落香杉樹

今天和大家分享《雪落香杉樹》這本書

《雪落香杉樹》出版於1994年,是美國作家戴維.伽特森花費十年而成的著作。自出版以來,這篇小說廣受好評,連續霸佔《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首數月,獲得福克納文學獎,美國書商協會年度獎、瑞典馬丁.貝克獎,並全球暢銷500萬冊。

「被告人宮本天道傲然端坐,刻板卻不失優雅。他的手掌輕柔地擱在被告席的桌面上—在一場對於他的審判中,這是他所能保持的最為超脫的姿態了」

故事開始於一樁謀殺案的庭審現場。上世紀50年代,島上漁民海爾.卡因的屍體突然被發現困在自己漁船上的網中,所有的證據尤其是他們對有著歷史遺留問題的幾塊草莓地的爭奪,似乎都指向一位日裔美國人宮本天道。於是情節以倒敘和插敘的方式在各種人物和細枝末節中抽絲剝繭般展開,然而本書的主旨絕不是懸疑和推理。隨著迷霧的消逝,島上居民自珍珠港事件後對日裔美國人沒由來的偏見、歧視和怨恨、以及穿插其中的伊什梅爾與天道妻子今田初枝堙沒多年的戀情同樣也逐漸浮出水面。

這篇小說的敘事方法與一般小說的敘事方式有所不同,通過不同人物視角的轉換,如縣治安官、被告辯護律師、被告等人的多視角環形敘事,使得讀者得以通過不同視角的轉換逐漸解開案件的真相。另一方面,這本小說採用了第三人稱有限視角的敘事角度,作者在小說中的隱匿,使得讀者通過小說中人物的視角更加了解人物內心活動。

小說中不乏通過描寫島上居民對日裔居民的偏見和歧視來從側面印證這場對宮本天道的非正義的審判。狹窄肅穆的審判室內進行著對日裔美國人宮本天道的審判,旁聽席上自然坐滿了島上的日裔美國人。與島上其他居民有所不同的是,日裔美國人端坐在庭審席沒人注意的最後幾排,這是這個島上不成文的規定。

確認宮本天道為兇手不是依靠事實而是偏見,都因為「他是該死的日本人」。島上這群被偏見遮蔽了理性的居民,都是勒旁筆下「盲目」、「輕信」的一群人。這些人一處在群體中,就會失去個性和判斷力,盲目地跟隨集體意識,群體的無意識行為最終代替個人的有意識行為。而島上居民對日裔群體的排斥主要原因是珍珠港事件的爆發。

珍珠港事件爆發後,美國政府便將國內大批日裔居民遷移(更像是囚禁)至環境惡劣的集中營。

「傍晚的時候,今田一家被分到十一區的四號營房,分到了一件十六乘二十英尺的房間,房間里僅有的物件是一個光禿禿的電燈泡,一台小小的科爾曼油燈、六張CCC軍用小床、六張草席和十二條軍用毯……夜裡,塵土和黃沙從牆壁和地板的節孔中吹了進來。到早上的時候,她們的毯子上已經覆了一層沙土。」

就在這樣四面被群山環繞的集中營內,這些日裔像鬼魂一樣遊盪。

小說的一主題就是對戰爭的控訴。戰爭不僅摧殘了人們的肉體,更對人們的心靈造成了隱形的創傷。小說中宮本天道、海爾.卡因和伊什梅爾都參與了戰爭。

「在戰爭之前,他(海爾.卡因)也曾經是一個足球隊里踢球的小夥子,像那些學校里的小夥子一樣,他也有一大幫朋友,也穿著學校優秀運動員的隊服,他喜歡有事沒事地說笑。」

戰爭之前的海爾.卡因和島上其他青年沒有任何差別,然而戰爭卻改變了他的性格。

「他還能和其他人說什麼呢?再也不願鬧著玩地說笑,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張口就來,如果有人能夠讀懂他的沉默中所蘊含的黑暗,那麼,那就是黑暗,不是嗎?在卡爾.海因的內心裡埋藏著戰爭的陰影。」

經歷過戰爭之後的卡爾變得少言寡語,彷彿在他的心中永遠有一處結痂的傷疤。對於宮本天道來說他本可以選擇躲避戰爭的硝煙,但為了表明自己對美國的衷誠,他還是義無返顧地與新婚不久的初枝分離,奔赴戰場。戰爭過後使得這個本就沉默內斂的宮本天道變得更加難以捉摸。夜裡,天道會被噩夢驚醒,然後穿著拖鞋和浴袍走進廚房,坐在那裡喝茶發獃,戰爭給他留下了陰影,給他一種揮之不去的罪惡感。而對於伊什梅爾來說,戰爭不僅使得他失去了一支手臂,更使得他被迫結束與初枝的初戀,並困在回憶的美好中。一九四二年十月,伊什梅爾作為一名電報員被編入海軍第二師,並被要求完成摧毀一海島的作戰任務。交戰時,伊什梅爾所在的連隊傷亡慘重,子彈橫飛和血肉模糊的場景讓伊什梅爾即使是在十年後依然還會噩夢連連。

小說的另一主題當然就是對人心正義的呼喚。文章的最後,伊什梅爾終於放下了過去,也明白了:意外統御宇宙萬物,唯獨人心除外。在私利和宮本天道的清白中,他最終選擇將宮本天道無罪的證據提供給了法院。他的這一行為是對懷念過去的終結,是自我救贖的完成,更重要的是在個人得失與正義之間,他最終選擇了正義。

(這本小說前幾年才出版,但是根據原著改編的電影早就有了,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找來看看,男主就是伊桑霍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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