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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蔡邕故里與韓鵬先生商榷

本欄目是學術研討的平台,不代表開封市史志辦的觀點。

拜讀韓鵬先生的《我對陳留圉人蔡邕故里的幾點看法》(以下簡稱《看法》)受益匪淺,早聞先生治學之嚴謹,言出必有據的文風,讀後甚感敬佩。但對《看法》一文也想談一下自己的粗淺認識,與韓鵬先生商榷,不當之處請先生給予批評指正。

首先,我認為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始乎對考察某一特定時段,特定人物的故里作用不大。尉氏早在七八千年以前就有人類在此繁衍生息,境內有我國新石器時期最早的裴李崗文化遺址兩處,也是開封市目前僅有的兩處。即位於洧川鎮的興隆崗遺址(見圖一),位於永興鎮的三柳遺址(見圖二)。距蔡庄蔡邕故里不到二里的大新莊遺址就是典型的仰韶文化遺址,致於龍山(見圖三)、商周文化類型的遺址則更多,歡迎韓先生來尉氏考察,我將作陪併兼導遊。

圖一、興隆崗古文化遺址

圖二、三柳古文化遺址

圖三、上:同劉古文化遺址出土文物

下:程庄古文化遺址出土文物

在還沒有確切紀年的時代,西周的第五代王姬滿,除了征討四方,還喜好到各地巡遊狩獵。在洧川鎮北不到二里位置,有一座南北走向的鴻台崗,《穆天子傳》記載「夏庚午,天子飲於洧上,乃遣祭父如圃鄭,用□諸侯。辛未,天子北還,釣於漸澤,食魚於桑野」。又載「丁丑,天子里圃田之路:東至於房,西至於□丘,南至於桑野,北盡經林煮□之藪,南北五十□。十虞:東虞曰兔台,西虞曰櫟丘,南虞曰□富丘,北虞曰相其,御虞曰□來,虞所□辰,天子次于軍丘,以畋於藪□。甲寅,天子作居范宮,以觀桑者,乃飲於桑中」。這裡的桑野就在洧川城北,桑野處於圃田澤南段,鴻台崗的北邊,據《洧川縣誌》記載,崗上曾有穆王行宮,後來還在遺址上建有穆王廟。即現在的鴻台寺所在位置。

在洧川鎮東約三里地有一個村名叫「養馬寨」,據《洧川縣誌》記載和村民傳說,這裡是曹操養馬和養馬人住的地方。從這裡向東約二十里有兩個村寨叫「南曹」和「北曹」,據村民世代相傳,這裡是曹操軍屯時所築的寨子。再向東約四里就是圉村了,也是養馬和養馬人住的地方。

再說圉。圉:《唐韻》魚巨切。《集韻》。偶舉切。《韻會》魚許切並音語。

《說文》本作囹圄人,掌馬者。

《周禮夏官校人》乘馬一師四圉(注)四匹為乘,養馬為圉乘馬分為四圉,則圉師一人掌之。

又《圉師》掌教圉人養馬。

又《圉人》掌養馬芻牧之事以役圉師(注)役者圉師使令焉。

又《爾雅釋古》垂也(注)守圉在外垂也。《詩大雅》多我覯痻孔棘我圉,《左傳隱公十一年》(前712年)亦聊以固我圉也,

又《僖公二十八年》(前632年)不有行者誰扞牧圉?

又月名《爾雅釋天》月在丁曰圉。

又《孟子》始舍之圉圉焉(注)圉圉困而未舒之貌。

又姓《左傳哀公十六年(前479年)》楚圉公陽穴宮負王以入昭夫人之宮。

又圉門,周王城門《周語》王自圉門入。

又圉陽地名《左傳昭公二十四年(前518年)》楚王以舟師略吳疆至圉陽而還。

又朱圉山名《尚書禹貢》西傾朱圉,《前漢地理志注》山在冀縣南梧中聚。

又邑名《後漢郡國志》圉屬豫州陳留郡,又洛陽有圉鄉。

又與圄同,詳前圄字注。

又與敔通樂器《詩周頌》鞀磬柷圉,《尚書益稷》作柷敔。

又《謚法》威德剛武曰圉。

又《正韻》魚據切音御,止也、捍也。《莊子繕性篇》其來不可圉(注)與御同。《管子大匡篇》吾參圉之,安能圉我。

又《前漢賈誼傳序》設建屏藩以守強圉,吳楚合從賴誼之慮。

從上文我們不難看出「圉」做為邊陲、邊疆出現的時間最早,其次是做為地名出現則晚了二百年左右,再就是養馬和養馬人住的地方這也就是秦漢時期了。按時間推論 「陳留圉」做為一處地域名或邊陲較為合適,我非常認同韓先生「養馬的地方」的見解,不應是某一特定城邑和村名。

尉氏自西周到三國就是養馬的圉地了。但是我們不排除圉鎮也是春秋時期養馬的圉地之說,要知道那時養馬主要是放牧,再加上當時地廣人稀,圉地闊一二百里不足為奇。據《杞縣誌》載「圉,春秋鄭地,鄭取之,苦楚之難,修干戈於境,以御其患,故曰『圉』」。或曰「邊陲之號,鄭之邊邑之謂。又稱養馬之地,館驛所在」。不難看出現在杞縣之圉鎮在春秋時期是鄭國圉地和疆域的邊陲,所謂城邑只不過是一座驛館而矣。

但是圉城何時所築,則需要歷史文獻和考古的佐證了。

《說文解字》中講:「圉:囹圄,所以拘罪人,從羍、從曰。一曰:圉人,掌馬者。魚舉切從幸從曰,當作從幸從口。小徐本作從口幸。」

尉氏不僅是圉地,還是鄭國的別獄,是獄官鄭大夫尉氏的食邑之地,尉氏的地名也是由此而來,地名和城邑都有兩千七百年左右的歷史了。怎能說相對「而杞縣圉地的古典記載、遺存考古的證據卻相對充分」,而尉氏不充分呢?

再看蔡邕為蔡朗所撰寫的碑文:「君諱朗字仲明,蓋蒼頡之精胤,姬稷之末胄也。昔叔度文王之昭,建侯於蔡,以國氏焉。訖於平襄,周祚微蝕,王室遂卑。」碑文中「齊魯交爭,強楚侵陵,昭侯徙於州來。公侯分遷,氏家於圉」,所記事件發生在公元前493年,我們知道蔡姓是以國為姓的姓氏,偌大的蔡國統治階層不可能遷居一個地方或一個城邑,「公侯分遷,氏家於圉。」這是一起歷史事件的真實寫照。

春秋時期蔡國頻遭楚國虐殺,幾次被楚所迫兩次遷都,甚至被滅,再復國,再滅。其仇不可謂不深。而氏家於圉時,鄭國國勢已弱,那時圉鎮頻繁屬於陳國,間或歸鄭。而陳國聽命於楚,可以說是楚國的附庸。我想蔡國的公侯們若不腦殘的話,又有誰願意被主子逼迫背井離鄉,逃難在外,而選擇再居家於仇敵之下屬側旁再尋欺負呢。

《春秋左傳?昭公五年》記載:「晉韓宣子如楚逆女,叔向為介。鄭子皮、子大叔勞諸索氏。......韓起返,鄭伯勞諸圉。」這段話的意思是:「公元前537年,晉平公派執政大夫韓起(謚號宣,史稱韓宣子)到楚國送女兒出嫁,大臣叔向作為負責行禮的賓客相隨。路過鄭國境內時,鄭國大臣子皮(即罕虎)、子大叔(即游吉)在索氏(鄭國地名,在今河南滎陽市)這個地方進行慰勞。韓起事畢返程時,鄭簡公又在圉地慰勞他們。」

韓先生在《看法》一文中提到,早在春秋時期,陳留圉地曾歸鄭國管轄,也曾歸宋國、陳國(淮陽郡)管轄。兩個「曾歸」足以說明杞縣圉地處在春秋時期政權頻繁更迭的時代,此時的陳國是楚國的附庸國,而鄭國簡公時期國力已經衰弱並與楚國不斷交惡。作為一國之君的簡公能冒著被楚國抓捕的危險,跑到數百里外的敵國勢力範圍內去犒勞晉國的韓宣子嗎?事實上鄭國確實佔領過現在屬杞縣的圉地,但都是短暫的。鄭國的東界一般都在現在的通許縣城東西兩側徘徊,隱公十一年(前649年)鄭侵入許國,許公奔衛。一百一十多年後的鄭國遠沒侵佔許國時強大,所以尉氏縣城小東門內的嘯台緊挨城牆,《縣誌》載「高十五丈」,筆者認為嘯台的前身在春秋時期所起到的應是「烽火台」的作用才符合實際。也只有在尉氏,並且在今尉氏縣境內的圉地犒勞才符合事實。

蔡朗碑的碑文是蔡邕於漢桓帝永興元年(公元153年)撰寫的,時年蔡邕二十一歲。據昭侯徙於州來已過六百四十六年之久,對「氏家於圉」,尉氏的學者多有論述,後人崇祀的遺迹和以蔡邕為傲的碑碣、文獻也不泛多處。這裡我再對《看法》中關於阮瑀「少求學於邕」提出不同看法。

《三國志·卷三十一·魏書二十一·阮瑀》載:「瑀少受學於蔡邕。」阮瑀約生活在160年—212年,而蔡邕約生活在132年—192年,古時稱少年一般指十歲左右,最大也不超十五歲,因為那是十六歲就成家結婚,被稱為成年了。若當時蔡邕住在其老家尉氏的圉村(漢和三國時圉人駐地,後成村延續至今),而阮瑀住在老家阮庄,兩家相距僅三公里余,蔡邕若住在新家蔡家莊,相距也不到十五公里,而阮瑀住縣城相距也就十六公里余,二人若同居縣城,那就近在咫尺了,做為一個少年,在當時社會環境下,父母也不可能讓十歲左右的小孩,跑到七十五公里外的圉縣去求學的。

阮瑀約出生於165年,中平六年(189年)蔡邕被董卓徵招赴洛陽時,阮瑀才24歲。直到192年蔡邕被王允害死獄中時,阮瑀才27歲,並未入仕,並在送蔡邕赴洛惜別是的燕子坡(今尉氏縣西大營鎮君李村一帶),建祠以祀之。由此可以看出蔡邕和阮瑀當時同居住在尉氏縣城的可能性最大。

至於蔡邕被封高陽候的高陽,應為雍丘之高陽,而非圉縣之高陽亭也。據《陳留縣誌》記載:「陳留有高陽里,漢酈食其居此。」又載:「高陽橋,在楃春門外。」高陽里、高陽亭和高陽鄉,都是漢代不同時期的基層行政區域稱謂,縣管轄鄉,鄉管轄亭(見圖四),亭下就是里,就如現在的縣鄉村組相似。而高陽亭和高陽橋也有可能是具體的建築物。更何況乎,史上並沒有規定,封地必須是被封者的家鄉故里之說。

圖四、畫像磚門亭長拓片

寫到這裡我們不妨再了解一下《後漢書》和《三國志》的修撰時間和范曄、陳壽二人修史參考的依據。

范曄於元嘉九年(432年)揚州刺史劉義康的母親彭城王太妃薨,范曄因喪葬失禮,觸怒劉義康,被貶為宣城太守,不得志,乃刪眾家《後漢書》為一家之作,據此范曄修《後漢書》應始於432年。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十志未及完成。因涉孔熙先等謀立彭城王義康一案被殺。

陳壽撰《三國志》成書年代不能確定,但他死在晉元康七年(297年)。陳壽修《三國志》前魏國史官王沈修的《魏書》,吳國史官韋昭修的《吳書》和私人撰的有魚豢的《魏略》是陳壽所依據的基本材料。當時唯獨吳國無史,所以《吳史》的撰寫就必須由陳壽直接收集了。

如此來看《後漢書》的成書時間比《三國志》的成書時間相距甚遠,少說也有一百五十年。

再看《後漢書》的注者李賢等人的注,他們側重於對前人所著七種不同版本《後漢書》的詮釋,不注重實地考察和調查研究,並由於參加註的人員較多,又沒有對各種版本仔細校訂,所以有許多錯誤、冗雜和疏漏的地方。

如《後漢書·卷六十下·蔡邕列傳第五十下》:「蔡邕字伯喈,陳留圉人也。」唐李賢⑨等人在對蔡邕列傳注(一)的解是「圉,縣,故城在今汴州陳留縣東南」。從註解中可以看出陳留在唐時已經是縣治所在地,非是郡治所在。而當時圉縣撤縣,其故城距同為縣治所在地的雍丘、扶溝兩縣要比故城與毫不相連的陳留縣近的多,並且境界相鄰,為什麼不注為「在今雍丘縣西南或在今雍丘縣昵」?

《三國志》的注者裴松之和范曄同時,論年齡裴比范年長二十,又比范晚死六年。兩人雖生在同一時期,同樣收集史料,但用史料的方法不同范編成《後漢書》,裴則用來注陳壽的《三國志》,並將重點放在對《三國志》事實的補漏、充實和考訂上,所以三國志的錯漏就比較少,可信度也比較高。

我認為范曄的《後漢書》,誤將周朝時期的圉地當作南北朝時的圉縣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故范曄根據蔡朗碑中的「氏家於圉」,而把蔡邕和出生在圉縣的歷史名人董宣、高柔、夏馥那樣稱為「陳留圉人」。

最後我想談談尉氏、杞縣,有關蔡邕和蔡文姬的遺迹和歷史文獻:

關於尉氏的蔡氏文物古迹和歷史文獻請參閱拙作《說圉辯里——再探參閱故里之所在》一文。

杞縣的蔡氏古迹都在圉鎮,據說有伯喈衚衕,還有一口不知築於何時的文姬井,再就是1599年時任杞縣縣令的馬應龍等人編撰的《杞乘》中《古迹考第三·杞乘十一》載:「蔡邕墓:在縣南五十里蔡丘。按:邕為圉人,蔡丘近圉,蓋取其墓以為地名。今不知所在。意者其圮於河乎?」至今也不知在何處的蔡丘,更否談蔡邕墓了。

杞縣有關蔡氏的歷史文獻中有:嘉靖二十五年(1546年)《杞縣誌》卷之六·選舉·薦辟中載有來自《後漢書》中的蔡邕生平事迹約有四百字;卷之七·人物·義行中載有來自《後漢書》中的蔡勛生平事迹,約八十字。

《杞乘》中:除古迹中提到蔡邕墓外,還在鄉賢祠中提到蔡邕名字,在藝文考第八中載有「《蔡邕集》十卷,《獨斷》二卷」等字,在蔡氏世家第二中載有:蔡勛、蔡朗、蔡稜、蔡邕等人的生平簡介,在列女傳第十八中載有蔡文姬的生平。而在《杞乘》的:古聖、先賢、名儒、直臣、高士、篤行以及文苑傳、孝行傳里都沒有提到蔡邕之名。

難以理解的是在《蔡氏世家第二·杞乘二十三》的評語中卻有「嘗讀《中郎集》,謂蔡昭侯徙於州來。公族分遷,因家於圉,宗乃亢矣。若君嚴之不任新室,鍾明之教授生徒,伯直之孤黨不群,其淵源遠矣。獨怪邕以曠世奇才,不思蒙難正志,乃為董卓鼓琴贊事,卒致王允收付廷尉。當其時,雖求黥首刖足,且不可得,豈不惜哉?甚矣,才名之為累也。蔡族自邕而顯,亦自邕而斬。悲夫!」而在《列女傳第十八·杞乘四十五》載有蔡文姬生平,但卻在首句加上「博學多才,遭亂失身者,蔡琰是也」等字,更不知何意。

可能杞縣後來人受馬應龍等人之影響,故在之後的志書等文獻中就很少提及蔡邕、蔡文姬了,就連風行於明清時期各地八景名勝,都少見蔡氏父女的蹤跡了。

我讀杜寶田先生在杞縣政協文史資料第四輯《杞縣「十四景」的研究利用》一文中,被列入明成化十八年(1482年)《河南總志》的杞縣十四景,看到「圉鎮樵歌」一景,本想跟蔡氏父女有關,讀後竟毫無牽連。

而在杞縣政協文史資料第十二輯周清懷先生的《杞縣八景》一文中「圉城夜月」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傳說,而是圉城人懷念才女蔡文姬,而把嫦娥誤作了蔡文姬。

我不能認同的是韓先生「尉氏最基礎的歷史憑證存在修改、虛假之嫌」的說法。歷代修志都會把新的見解、新的證據,做新的補充。修志就是要修改和補充,並且古代修志者在注入自己的見解和補充時,都要用比原文小的多的字體,以示對原文和前代史志者的尊重(見圖五)。

圖五、明嘉靖《尉氏縣誌》

更不贊同全盤否定尉氏史志工作者數百年來的勞動和研究成果。研究、探討、考證、修改也是歷代史志編寫的必經程序。誰能保證落筆就准呢,提出來新的見解我們應去探討、研究、考證。正常的,冷靜的論辯是每一個史志工作者的必備素質,而不能以一點而否定全盤。

最後我非常認同韓鵬先生在《看法》結語中「研究、論證蔡邕圉人、故里固然重要,但研究、論證蔡邕、蔡琰文化更為重要」的見地。更贊成韓先生希望尉氏、杞縣把源遠流長的蔡氏文化,能夠在新的歷史時期得到不斷繼承、發揚光大」的倡導,理論研討的目的應是去偽存真,合理地開發利用。讓我們兩縣史志學者,響應韓先生的倡導,同文化、文史、藝術等界的專家、學者和朋友們攜起手來,以實際行動,多做些像蔡文姬紀念館、文姬文化園(見圖六)那樣的實際工作,為實現中國夢和我們兩縣的文化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圖六、尉氏文姬文化園

請韓鵬先生和各位專家批評指正。

本文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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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嘉靖尉氏縣誌新注》吉林人民出版社 長春 2010年1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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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尉氏古今地名詞典》尉氏 尉氏縣地名辦公室

13、《杞縣縣誌5——8卷》嘉靖二十五年版

14、《杞乘譯註》(萬曆版)中州古籍出版社 鄭州 2015年第一版

15、《杞縣文史資料》(1—12集修訂本)杞縣 政協河南省杞縣委員會 2013年1月

16、《厚重通許》中國楹聯出版社 2010年9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17、《中國歷代官制簡表》山西人民出版社 太原 1987年1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

作者簡介

王小秋 尉氏縣文物保護管理所原所長,副研究員。1981年畢業於開封地區師範學校,從事文物工作30多年。退休後致力於地方史和姓氏研究,著有《尉氏文物集粹》《尉氏著名歷史人物》《尉氏歷史和文物古迹》等書,在《文物鑒定與鑒賞》《中原文物》《古都開封》等期刋上共發表學術論文二十餘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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