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丈夫天天往密室送飯,趁他外出我好奇打開:裡邊人和他長的一樣

丈夫天天往密室送飯,趁他外出我好奇打開:裡邊人和他長的一樣

丈夫天天往密室送飯,趁他外出我好奇打開:裡邊人和他長的一樣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石醋醋 | 禁止轉載

1

「客官好,我叫靈鐺,我可以取你的怨氣,恨,不舍,相思,不甘還有執念,再加一株彼岸花做成往生粉。但這往生粉的藥引卻難得,姐姐先將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賬簿之中,我再來告訴姐姐這藥引是什麼。」

那姑娘看著面前空白的賬簿,躊躇道:「我,我忘記了……」

「啊?那你還記得什麼?」靈鐺一臉驚訝。

「我只記得我叫周婉扇,十八歲,要去嫁人,但是我知道我萬不能嫁給他,剩下的,就全都忘了。」

「這樣吧,我去探探你的記憶,或許能知道你的生辰,」靈鐺說著便爬到桌子上,將指尖點到周婉扇的眉間,片刻之後,她道,「我知道你的藥引是什麼了!」

「裴知少。」靈鐺托著她的手,在她的手掌中一筆一划地寫著這三個字,對她道,「你的藥引,就是這個人心口三寸處的骨頭,但要他心甘情願地將骨頭給你,這才行。」

「可是……」周婉扇握緊手掌,看著靈鐺,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放心,我會幫你噠。不過,你只有一百天的時間……」靈鐺笑著說。

周婉扇在聽到靈鐺說完之後,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她在這黑暗之中走著,直到她忽地發現前面有一絲亮光,她向著亮光奔去,待強光刺眼,她這才睜開了眼睛。

2

靈堂白燭凄然,堂外的慘白燈籠照得堂中影影綽綽。

周婉扇睜開眼睛,入耳的便是一陣念經聲和吵嚷聲。

「老爺——夫人已走了七日,請老爺下令封棺,讓夫人入土為安……」

「不必,我不相信她就這麼走了,她怎麼能死呢?」

「老爺節哀,人死不能復生,讓夫人安心地去吧……」

周婉扇掃了一眼周圍,發現自己竟然正躺在棺材中,她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忽然一陣推搡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是椅凳翻地的聲音。

「滾——都滾出去!讓那些道士再念!繼續念!直到把婉扇召回來為止!」一陣粗暴的男聲夾傳了過來,只是聽著,便能感受到那人入骨的心痛。

周婉扇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才剛起來,便看見靈前跪著一個周身氣派的男人,還有一位老者像是剛剛被人推到地上,正掙扎著爬起來。

「你?」

周婉扇還在想怎麼才能不把他們嚇到,卻沒想到那男人竟然在看到她的瞬間哭了出來。他自地上爬起來,奔到她面前緊緊地箍住她,像是想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血肉里一般,她剛想推開,那男人的一聲輕嘆便傳了過來,「婉扇,你終於回來了。」

周婉扇被男人箍得喘不過氣來,咳嗽了兩下,那人聞聲趕緊將周婉扇放開,摸著她的臉,輕聲道:「還難受嗎?」

周婉扇搖搖頭,這才認真地看了眼前的男人。

劍眉入鬢,雖是鬍渣滿臉,但依舊擋不住他俊美的輪廓,一雙眼雖是凌厲,但瞧著她的時候,卻只剩下溫柔。

她看著緊貼著她的男人,驀地臉紅了起來,這還是這些年來,頭一次有男人貼她這麼近,她緊張得不知道該往哪裡看,最後定在了那人本不應該出現的白髮上。

這人看著還未過而立,怎會添了白髮?

那人隨著她的眼神抬手摸了摸頭髮,苦笑一聲,道:「若不是你這般嚇我一遭,我也不至於只七天便添了這些白髮。婉扇可是嫌棄為夫?」

周婉扇不答他的話,只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問道:「你是誰?」

那人驚了一下,抓緊了周婉扇的手,道:「你不記得我了?」

「不記……」還未等周婉扇答完,卻又被那人裹在了懷裡,那人輕道,「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只要你回來就好……」

周婉扇嘆了口氣:她不是不記得了,而是她根本就不是他夫人啊……

周婉扇本想答他,可她忽然一下子將他推開,抖著聲音問道:「你不會是……裴知少吧?」

那人笑了,手掌在周婉扇的臉頰留戀不止,道:「不算忘得徹底,還記得為夫的名字……」

裴知少是晉州有名的茶商,今年恰逢而立,他與夫人周婉扇已成親十年。

周婉扇坐在鏡子前細細打量著她的眉眼,竟微微有些眼熟。可是她早就已經忘了自己的樣子,更不要提她今年不過十八,而這副身子比她大了許多,巧的是,她們竟然名字相同。

周婉扇輕撫她額角的一道疤痕,前幾日她向老管家打聽,知道這夫人是墜崖而亡。待下人在山下找到她的時候,她的臉上便添了這道疤痕,也不知,這夫人為何會墜崖身亡。

她正想著,撫著疤痕的手驀地被握住,裴知少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正與她一起瞧著鏡中的自己。

裴知少將她的手握在掌中,道:「不必擔心,我定會找名醫將這疤痕給你去掉。」

周婉扇感受著自手上傳到心裡的溫度,臉紅了幾分,她將手輕輕抽出來,道:「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誰知裴知少竟沒放過她,雖然讓她的手逃了出去,但他竟然俯下身子快速地在她的臉頰偷親了一下。

「哎呀!」

裴知少看著周婉扇再被他偷襲過後捂住臉的樣子,不禁大笑起來。他隨手將她牽起,拉著她到了門外的馬車上。他看著一臉不解的周婉扇,溫聲道:「帶你去個好地方。」

周婉扇點頭,在她醒來的這一個月中,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溫柔還有體貼。她想,若是她活著,她要嫁的那個人是否也會像裴知少一般對她?不過她應該是討厭她未婚夫的吧,畢竟在她什麼都忘了的時候,她竟然還記著自己千萬不能嫁。

裴知少看著周婉扇看他看得呆了,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調笑道:「怎麼?看為夫出神了?」

周婉扇笑著躲開他的手,忽然問道:「相公,前幾日我在府中閑逛的時候,看見了一個被緊緊鎖住的屋子,那裡面竟還有聲音,怪嚇人的,那是做什麼的?」

前幾日周婉扇在裴府亂晃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個被緊緊鎖住的屋子,那屋子被圍得密不透風,但卻留下了一個缺口,每日三餐都有人送飯進去。

裴知少臉色一頓,眉頭皺起不過片刻便舒展開來,溫聲道:「那屋子沒什麼,婉扇日後就不要去了。」

周婉扇還要再問,馬車卻忽然停下,裴知少牽著她的手將她帶下了馬車,入眼的便是一座亭子。

3

此時正值春晌,萬物正開,暖風和煦。

周婉扇被裴知少牽入了亭中,他一邊念著「素手執扇,婉尤驚鴻」一邊將他親手所繡的扇子遞到了周婉扇的手中。趁著她微愣的時候,從身後微微將她擁住,在她耳邊輕道:「雖然是晚了些,但總歸是趕上了……」

裴知少說,周婉扇有許多扇子,可是她卻偏要裴知少為她親手綉上一柄。可裴知少卻總以為不過是女兒心上的小心思而拋之腦後,於是便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機會將這柄扇子交給她,而如今,她回來了。即使她忘了自己,他依舊愛她如初,也幸好她回來了,這才將他所有的遺憾慢慢填補。

周婉扇看著自己手中驀地被塞進來的扇子,心裡好像猛地也被填滿了一般,她看著這柄由眼前的男人一針一線親手綉成的扇子,心裡不住地淌進去了似蜜糖一般的甜味。

周婉扇微愣只聽後面的那人微微傳出聲來,問道:「婉扇,此扇名為『三生』,如今你接了,便許我三生如何?」

周婉扇微微低下聲答了句:「好。」

只一個字,便消融了裴知少眉眼間的悲涼寒意,他一把將她抱起,在亭中轉了幾圈,朗笑聲傳遍山谷。

衣袂飛揚,輕風捲簾浮動,在恍惚中那裴知少好似變成了少年的模樣,連鬢角的白髮都不再顯眼。

周婉扇本來以為自己不過是對著裴知少虛與委蛇,她只為他的心骨而來,可是直到那日她在去找他的時候,看見他與一個叫做方研的姑娘交談甚歡之後,她的醋意瞬間溢滿了心底,轉身跑了出去。她猛然間發現,自己竟然是喜歡上了裴知少。

微愣之間,她未見遠處奔來馬車,直到她被一股子力氣拽得一個踉蹌,轉身摔倒在裴知少的懷裡,這才緩過神來,她微微抬頭,便看見了裴知少猩紅的眼睛。

「你跑到哪去了!」

裴知少狠厲的聲音傳到了周婉扇的耳中,她本就心中震驚,如今被裴知少這麼一吼,連帶著剛剛滿腹的委屈全部都從眼睛中涌了出來。

裴知少看她哭成如此一下子就慌了,再也顧不得責備,只撫著她的臉細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該凶你……」

可他又忽然將她摟緊,讓她喘不過氣來,「我還以為你又走了,我以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婉扇,我該拿你怎麼辦?」

語氣間,竟有絲慌亂。

後來他漸漸地將周婉扇慢慢安撫下來,他解釋道那人只是他的發小也是他的合作夥伴,並沒有半分僭越,讓周婉扇放心。

周婉扇這才知道之前他的夫人掉下山崖就是因為誤會了一些事情,想逃開裴知少。可是如今自己這般卻只是震驚,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麼個並不熟識的人。

好像是……命中注定。

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裴知少,抽噠著問道:「裴知少,那你喜歡我嗎?」

「當然。」

周婉扇追著問:「那你喜歡到什麼程度呢?」

裴知少抱著她頓了頓,好像仔細思考她的問題,最後一挑眉,瞧進她的眼睛回道:「喜歡到,哪怕這次你的歸來是要用我的命換,我都甘願。」

周婉扇的眼圈瞬間紅了,她青澀地將唇貼在他的唇上,輕道:「可是我卻捨不得了呢……」

之後的時間,兩個人過得像是蜜裡調油,周婉扇每日都儘力地開心,像是從上天偷來的時間一般,盡情歡愉。以至於裴知少晚上的時候將手撫在她的小腹,笑道,他如此努力,定能一胎得兩個。周婉扇笑著打了他了一下,道:「你想得倒美。」

裴知少揪過她的小手深深地吻了一下,這才道:「若是兄弟就好了,我一定讓他們相親相愛……」

周婉扇雖然笑著,但是心裏面卻在倒數著離開他的時間。

十天,八天,五天,兩天……

「咯咯,姐姐這是在燒什麼呀?」

空中濃煙嗆鼻,正在燒東西的周婉扇看著懸在半空中的靈鐺,手一頓,道:「靈鐺,你怎麼來了?」

「明天便是最後期限啦,我怕你一個人不成,所以便來幫幫你。」靈鐺落在了地上,看了看盆中依舊在燃著的衣服首飾,笑道,「姐姐這是打算將自己的東西全都燒了?」

周婉扇嚶嚶泣著,她趁著裴知少外出,將自己的東西全部都燒掉,打算抹去她出現在裴知少人生中的所有痕迹。她不過是來算計他心骨的壞人,就算是她最後愛上了他,雖然到最後她也不忍心害了他,甚至哪怕留下一點痕迹讓他心痛都不行。

她將他買的衣服首飾物件全部燒掉,最後只剩下那柄「三生扇」。

「所以,你是已經拿到裴知少的骨頭了?」

周婉扇搖頭,她驀地向靈鐺看過去,磕巴地問道:「如果將他的心頭骨取走,他會怎麼樣?」

靈鐺無所謂地聳聳肩,道:「許就是死了唄。」

「死」這個字眼一下子砸進了周婉扇的心裡,她驀地哭了出來,沒有誰比她更知道,死有多難受……

靈鐺看著周婉扇不爭氣的樣子,嘆了口氣,皺著眉在房間中找了一圈,最後在看到了一個被鎖得緊實的箱子時,才笑了出來。

她將箱子拿到周婉扇面前,小臉像是綻開了一朵彼岸花一般,道:「姐姐可知道這是什麼?」

周婉扇搖頭,這箱子自她醒過來了之後便一直在屋中,鎖得嚴實。

靈鐺「嘖嘖」兩聲,笑道:「看來姐姐還沒有記起來,那隻好讓靈鐺幫你一把啦!」

靈鐺說著,將那箱子狠狠砸在了地上。

本鎖得結實的箱子瞬間被砸開,東西散了一地,全部都是各式各樣的扇子,而周婉扇的記憶也隨著這些扇子沾著火星燃在地上而漸漸補全。

4

周婉扇嫁給裴知少那天,剛好是她過完十八歲生辰的第二天。

周家是崇州第一茶商,也是魯國的皇商,每年皇室御用的茶葉,便是由周家負責提供。

周婉扇一路上蒙著紅蓋頭坐在轎子里搖搖晃晃,與哥哥和父親道別已經兩天了,還有一天,她便能到晉州見到她的夫君,裴知少。

她在這之前,從來都沒有聽過裴知少的名字。可是這一路上,她聽到了不少關於裴知少的傳言。比如說他溫潤如玉,比如說他少年成名,他自十八歲接管裴家,現在不過短短兩年,便將裴家的商業規模擴大了一倍不止。

若不是這樣的少年才俊,爹爹是不會將她遠嫁的。

周婉扇想著,偷偷將蓋頭掀開,撩起帘子向外面看去。

外面的景色已經開始陌生,周婉扇有點想家,可是她更想知道那個人人稱讚的裴知少是什麼樣子。她在路上一邊顛簸,一邊在腦海中勾勒裴知少的眉眼。

不知不覺間,轎子停下,外面的鞭炮聲拉回了她的思緒,她正緊張地在轎子中絞手帕,一隻指節分明的手便出現在她的蓋頭下面,那溫潤的男聲也跟著一起傳來,「娘子,一路辛苦,下轎吧。」

周婉扇緩緩將自己的手放進他的手中,被他緊緊地攥住,帶出了轎子。

直到晚上裴知少將她的蓋頭掀開的那一瞬間,裴知少的臉便與周婉扇想像中的那張臉漸漸重合起來。

周婉扇知道,裴知少與她成親更多的是因為裴家和周家的商業規模能夠擴大,但是周婉扇在嫁給裴知少之後,卻感受到了他全心全意的好。

可是,總有一些事情讓你不能安穩過日子,比如說方研。

方研是裴知少的青梅竹馬,也是晉州的商人,雖然是一介女流,但辦事卻雷厲風行,且立志不婚,裴知少很多時候都與她走得親近些。

轉眼間,裴知少與周婉扇也成親了十年。

不過她在又一次看見裴知少與方研在一起談論的時候,心裡的委屈爆發。她跑回家,將小包袱收好,將扇子鎖在箱子中,一邊鎖一邊道:「裴知少你個臭混蛋!我這就回娘家!」

將扇子緊緊鎖好之後,便抱著小包袱坐在床邊等裴知少,卻不料沒等來裴知少,卻等來了管家。

管家說裴知少有急事,需要外出,歸期不定。

周婉扇便打算等著他回來再走,卻不想她這一等,卻是等了兩個月都沒有等到裴知少的音訊。倒是遠在崇州的周家傳來了消息,說是周家經營不善。

周婉扇想著,等裴知少回來,便讓他去幫幫爹爹,看看周家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清楚地記得,裴知少回來的那天,天空中正飄著輕雪。那是裴知少這十年來唯一一次沒有和周婉扇一起守歲,她心裡本就憋著一股悶氣,更何況,他這次自回來以後,便將自己關在書房,日日早出晚歸,周婉扇基本上都沒有跟他碰到面。

周婉扇雖然生氣,可她看著已經深夜卻依舊亮著燭火的書房,依舊嘆了口氣端著熱騰騰的粥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中一片寂靜,只有燈火被開門吹進來的冷風吹得搖曳。

周婉扇環顧一周,卻並沒有見到裴知少的身影。

「這麼晚去哪了?」周婉扇嘴裡輕輕念著,轉手便將碗放在了桌子上,她掃了一眼桌面,便看到了桌子上未疊好的信。那信上的「周家」二字晃得她眼暈,手好像不聽使喚似的,她便將那封信拿起來,「撲通」一聲,那夾在信中的一小包粉末便掉了下來。

周婉扇攥著那小包,將信細看,她的眼睛黏在信上,驀地睜大,她的手越來越抖,整個人似猛地掉進了冰窟中一般,到最後,整個人都在抖著。

「誰讓你進來的!」

一聲厲喝自門口傳來。(原題:《往生粉》,作者:石醋醋。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每天讀點故事 的精彩文章:

閨蜜為追我上司不擇手段害我斷腿,幾月後我將結婚請柬甩她臉上
男友結婚不許我請娘家人,婚後偷溜回家父母驚恐:他早就死了

TAG:每天讀點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