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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2個在任期內生娃的女總理,然而她們的待遇和結局……

最近,紐西蘭總理Jacinda Ardern引起了全世界的關註:

她在擔任政府總理期間,於6月21日生下了自己的女兒。

作為一個國家的女性領導人,在擔任政府首腦期間,她並沒有為了工作犧牲了自己的家庭。

而是正常地懷孕、生子,並在進入預產期後請假六周安心休養,讓自己的副手暫時代理自己的工作。

等她恢復好了,又會繼續回到崗位上,參與國家大事兒。

這樣的經歷也向人們展現了,

女性並不會因為成為一個母親,就無法像男性一樣,在各行各業表現出色

所以,最近幾天Ardern也收到了來自世界各國領導人的祝賀。

其中,有一條來自推特的祝賀顯得格外特別:

Bakhtawar-Bhutto Zardari,一個同樣是在6月21日出生的女生在推特上寫到:

「恭喜Ardern總理喜得千金。為此我想重新發一條信息,關於貝娜齊爾·布托的一個報道。

因為她和你一樣,證明了女人可以在成為一個母親的同時,成為政府首腦」

Zardari在推特中提到的這個貝娜齊爾·布托,就是Zardari自己的母親。

1990年,同樣是在6月21日,

35歲的貝娜齊爾在參與巴基斯坦總理競選的同時,力排萬難地生下了Zardari。

並且在Zardari出生後兩個月,貝娜齊爾正式成為了巴基斯坦歷史上第一位女總理。

但是,貝娜齊爾卻沒有Arden這樣可以請假後安心休養的待遇。

因為她所處的那個時代和她當時所面臨的一切,

可以說是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迎面而來的,是坎坷不斷兇險萬分的人生....

她出生政治豪門,從小接受精英教育,被鼓勵巾幗不讓鬚眉;

她在父親被絞死,弟弟遇害的情況下,接過父親政治遺產,

然而,因為女性身份,她不得不接受政治婚姻,甚至被自己親弟弟攻擊;

她一生在流亡、囚禁、競選、罷黜中徘徊波動,最終卻在恐襲之中隕落...

她就是巴基斯坦第一任女總理貝娜齊爾·布托,

那個縱橫政壇30年的中東傳奇「鐵蝴蝶」...

她的一生,就像是熱血小說那樣精彩,又像是寓言故事那樣悲情...

【男性主宰世界裡的精英少女】

1953年6月21日,貝娜齊爾出生於巴基斯坦的信德省。

她的父親,是當時的巴基斯坦政客阿里·布托.

阿里·布托是巴基斯坦人民黨的創黨領袖,

也是後來的巴基斯坦總理、總統,對上世紀巴國政壇,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所以,布托這個姓在當地就代表著大政客、豪門家族。

因為父親年輕時候曾在美國加州大學學習法律,畢業後在英國當過律師,

所以思想在相對保守的巴基斯坦算是比較開明的。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思想開明的父親,貝娜齊爾從小就受到了很好的教育。

父親從不因為她是個女孩,就對她將來的發展有任何限制。

在貝娜齊爾的回憶錄里,父親小時候給她講故事,

故事的主角往往都是世界各國的一些傳奇人物,像是拿破崙、華盛頓等,鼓勵她要志當存高遠

即使是父親曾經一度因為政治被捕入獄,都不忘寫信給小貝娜齊爾,鼓勵她好好讀書

因此,在父親步入政壇的早年裡,貝娜齊爾也經常和父親一起參加各種活動,增長見識。

甚至當有一些外國代表來訪時,貝娜齊爾也有機會陪同父親出面接見過,在這些人里,也不乏像周恩來總理、基辛格和甘地這樣的政壇大人物。

就這樣,小貝娜齊爾在父親的引導下,從小博覽群書,見多識廣。

中學畢業後,就她被父親送到了哈佛大學學習。

一開始,貝娜齊爾在哈佛學習的是心理學。

但是由於心理學當時也需要學習解剖等課程,

貝娜齊爾因為害怕和抗拒解剖課程,最後不得已改修了比較政治學。

這一次換專業,卻讓父親布托非常欣慰,開始對她未來入仕有所期待。

但是,21歲的貝娜齊爾哈佛畢業後,父親認為貝娜齊爾的學識還是不夠,

於是又敦促她,繼續前往英國牛津大學深造。

她開始在牛津攻讀政治學、政治經濟學和哲學,同時還完成了國際法和外交課程。

並在參加牛津辯論會不久後,就成為了辯論社社長,並最終成為擔任這一職務的第一位亞洲女性。

這段海外求學的哈佛、牛津時光,被貝娜齊爾稱為她一生中最快樂無憂的一段時間。

因為在之後她的人生歲月里,再也沒有過這樣的平靜歲月:

生離死別、從巔峰到谷底、從谷底到巔峰,

最終一步步走向了悲情的結局...

【父親被絞死,臨危受命接過家族重任】

1976年,貝娜齊爾以優異的成績從牛津大學畢業,

並聽從當時已經是國家總理的父親的建議,

回到了巴基斯坦,進入了政府外交部門,從事政策研究工作。

這時候,期望著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外交官的貝娜齊爾,

看似是天之驕女,有著父親庇佑,前途光明無限,

然而實際情況是,處於權力中心的布托一家,

當時已經是危機四伏,災難就要來臨。

1977年,就在貝娜齊爾回國一年不到的時間,

阿里·布托被自己的親信之一、當時的巴基斯坦軍事領袖齊亞·哈克將軍發動軍事政變,推翻並囚禁。

一時之間,原本的政府首腦,變成了生命危在旦夕的階下囚。

但由於一手創立了巴基斯坦人民黨的老布托,在國內有著一批忠實的支持者,

所以,當他被哈克囚禁後,巴基斯坦國內爆發了超過100萬人的大型抗議活動。

於是,哈克將軍不得已,很快釋放了布托。並承諾在三個月內舉行大選。

(齊亞哈克將軍)

然而,哈克的承諾並沒有實現,大選並沒有如期舉行:

他在10月1日宣布取消大選,巴基斯坦全國進入了軍事戒嚴。

而老布托也再次被哈克以「謀殺政敵未遂」的罪名,以軍法宣判其死刑。

(老布托前往法庭)

4月3日,就在父親即將行刑的前一天,

貝娜齊爾在監獄中見到了被囚禁中正在絕食抗議的、憔悴不堪的父親。

父親一直囑託她,一定要帶領著人民黨繼續走下去。

並且還教育她:「要像個男人一樣做事兒!」

原本以為自己只會當一個外交官的貝娜齊爾,就這樣被父親委以重任。

24歲的她,只能強忍著悲痛答應了父親的囑託。

第二天,阿里·布托就被絞死。

貝娜齊爾離開外交部,加入了人民黨,

正式開啟了自己坎坷的政治生涯。

(貝娜齊爾的母親在刑場上)

【6年囚徒生活,一朝破繭成蝶】

也許是因為父親的悉心栽培和刻意培養,也有可能是父親的威望的庇佑,

貝娜齊爾加入人民黨不久後,就於1978年9月,正式成為人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

但是,這個位置並不好坐。

因為原本一手創立了人民黨的父親已經被絞死,而貝娜齊爾當時只是一個25歲的年輕的女性,

她要在婦女地位低下的巴基斯坦從政,談何容易?

可就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中,她依然領導了巴基斯坦國內反對軍事獨裁的一系列運動。

然而,由於巴基斯坦國內軍事勢力支持的聯盟的打壓,以及包括宗教保守派的抵抗,

8年里,貝娜齊爾幾乎有6年的時間,是在軟禁和關押中度過的。

獄中生活困苦不堪,軍政府的人想要打壓她,卻因為她在民眾中有所威望,

又不能讓她死在自己的地盤上,引起民憤。

於是,就讓她在監獄裡,半死不活地待著。

但獄中生活的痛苦並沒有讓貝娜齊爾屈服,反而讓她在這8年里越發堅強,

最終破繭成蝶,變得更加強大!

【單身女子不能拋頭露面,從政之前無奈結婚】

1984年,原本被關押的貝娜齊爾,因為健康狀況惡化,被允許前往國外就醫。

其實,這也是相當於變相地將她驅逐海外。

1986年,在英國停留了兩年後,貝娜齊爾不顧周圍的人勸阻,毅然回國:

因為此時此刻的巴基斯坦,在國內黨派壓力之下,

哈克解除了政變後一直以來的戒嚴,並且再次承諾組織大選。

貝娜齊爾知道,無論這次大選是否能落實,自己都應該努力一試。

這時候,母親卻提出,貝娜齊爾應該先結婚才是!

前文中提到,貝娜齊爾思想開明的父親並不在乎貝娜齊爾女孩兒的身份,

但巴基斯坦千千萬萬深受宗教思想的政客、民眾可能就做不到了。

於是, 曾答應過父親終生不嫁一直單身的貝娜齊爾,在母親的勸說下,

34歲時,剛回國不久的她,最後還是嫁給了巴基斯坦的一位大商人,

接受了一場政商聯姻。

她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因為缺錢。

而是當時的巴基斯坦傳統宗教有規定,

成年單身女子必須在父親、丈夫或兄弟的陪同下才能出門。

因此,如果不結婚,將來她可能會因為「單身女子」的身份,處處受限。

婚姻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至少可以讓自己有一個相對「合情合理」的「已婚女子」身份,繼續參與政治。

但是沒想到,可能也是這場婚姻,給貝娜齊爾的政治生涯,埋下了悲劇的種子。

【懷著孕贏得大選,成為首位女總理】

在結婚後不久,貝娜齊爾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對於馬上就要開始參加競選的她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但如果此時因為懷孕退出參選,將會永遠失去成為總理的機會。

於是,貝娜齊爾對外隱瞞了自己懷孕的消息,

幾乎一天假都沒有請,一直奮鬥在競選的一線。

可是,懷孕後的身體變化,終究是瞞不住的。

哈克將軍的勢力知道了貝娜齊爾懷孕的消息後,故意將選舉安排在了11月。

11月也就是外界估計的貝娜齊爾的預產期,料定她屆時必定無力參與競選;

另一方面,國內各種反對婦女從政的保守勢力,

也從言論上打壓她,說她:

「又想要當媽擁有自己的家庭,又想要當總理,實在是太貪婪了!」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能夠阻擋貝娜齊爾領導人民黨贏取選票和國會席位。

9月份時,她出人意料地通過剖腹產生下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並且,幾乎沒有休息地,第二天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而在一個月後,原本極有可能操持大選的哈克將軍,因為一場意外的空難身亡。

上天似乎刻意要讓貝娜齊爾,走向巴基斯坦的權力中心。

11月,大選結束。

貝娜齊爾領導的人民黨,獲得了國會大大部分席位。

於是,35歲的貝娜齊爾,通過民主選舉正式成為了巴基斯坦總理,並宣誓組建聯合政府。

她成為了世界上第四位民選政府女首腦,也是伊斯蘭世界的第一位女總理。

在回憶錄中,她寫到自己的這段經歷,認為自己最終通過實際行動證明了,

一個女人,既可以在成為母親的同時,也成為國家領導。

從此,她在國際上被譽為「鐵蝴蝶」。

【千難萬險成為總理,最終卻禍起蕭牆】

擔任總理後,她開始努力推行一系列國家改革和現代化的政策,

被國內民眾寄予厚望的同時,也被國際聚焦。

她釋放了曾經被關押的一些犯人,取消了政府對NGO組織的一些限制,

並取消了原本的對新聞媒體的嚴格審查,一步步向開放、民主走去...

然而,好景不長,處於政治旋渦中心的貝娜齊爾,有著太多的政敵,遭受了太多攻擊。

保守勢力越來越無法忍受一個女人從政,甚至在擔任國家元首的同時還懷孕生子。

反對派將失業率上升歸結為作為女性領導人的貝娜齊爾,無能且幼稚。

並在1993年貝娜齊爾再次懷孕後,發動多次政治攻擊。

甚至以賄賂的方式收買議員,讓大家給貝娜齊爾投反對票。

但是,貝娜齊爾就和第一次懷孕時一樣,依然頑強地奮鬥在工作崗位上。

甚至在是懷孕後期,還挺著大肚子來到海拔6000多米的錫亞琴冰川上的軍事駐地,

探望當時在邊境衝突中位於一線的士兵們。

要知道,在這個軍事駐地的人大多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惡劣的天氣環境就算是普通人也很難承受,更不用說是一個孕婦。

所以,就算是很多人口中的政治作秀,貝娜齊爾的這種頑強,

依然贏得了很多人的支持,同時也讓國際社會,感受到一個女政治家,在巴基斯坦從政的不易和艱難。

然而,即使挺過了這些難關,貝娜齊爾的政途依然不順。

從擔任總理後,有關她的丈夫商人扎爾達里,

利用妻子的地位貪污受賄的傳聞,就開始流傳開了。

甚至有人給她的丈夫取了外號,叫做「百分之十先生」,

說他是一個貪婪的商人,任何經手的交易都要收取10%的傭金。

本來就四面楚歌、政途如履薄冰的貝娜齊爾,最終因為丈夫帶來的壞名聲,

被反對派指控貪污,最終在1990年被總統罷黜,

丟掉了自己來之不易的總理之位.....

【再次當選,但卻遭到母親和兄弟背叛!】

1993年,貝娜齊爾的繼任者,謝里夫總理,最終也因為被指控貪腐罷黜。

貝娜齊爾決定再次領導人民党參與選舉。

這一次,她再次獲勝了。

重回總理之位的貝娜齊爾更成熟了。

在她看來,民選政府、經濟私有化、婦女平權,是自己最渴望維持和達到的目標。

但是,在巴基斯坦動蕩的政治環境和反恐壓力下,這一系列政策其實非常難實現的。

漸漸的,隨著政策難以推行,國內經濟狀況下滑,

貝娜齊爾開始被指責無能,反對派在一旁虎視眈眈,她的總理之位岌岌可危。

然而,就在這樣萬分兇險的時刻,

一向支持自己的母親,卻開始給貝娜齊爾增添困難。

原來,在布托家族中,貝娜齊爾並不是唯一的孩子。

1985年她的小弟弟意外喪生後,她其實還有一個一直流亡海外的弟弟穆·布托。

父親雖然從小更看重貝娜齊爾,但是隨著弟弟慢慢長大,

母親開始覺得,他比貝娜齊爾更適合代表布托家族從政。

於是,在母親的支持下,弟弟在貝娜齊爾贏得選舉後,

對外宣布自己才是父親的政治遺產繼承人,並和姐姐展開了激烈的角逐。

最後,貝娜齊爾為了保住自己來之不易的位置,和母親徹底鬧僵。

母親對此非常氣憤,甚至開始要求貝娜齊爾改隨夫姓:

「取消她使用布托這個姓氏的權利,然後讓我們看看她還算得上是什麼」

於是,就在她們母女、姐弟相爭的時候,反對派看到了布托家族的可乘之機。

在她們互相攻擊的時候,反對派也開始在攻擊她們。

最終,在1996年9月,幼弟穆·布托在回家時,遭遇暗殺身亡。

反對派中立馬有人指控和暗示,是貝娜齊爾的丈夫為了保住妻子地位,

派人暗殺了自己的小舅子...

雖然案子並沒有查清,

但不久後,貝娜齊爾的丈夫就因涉嫌貪污和謀殺被捕,

貝娜齊爾也遭受連累,再次因為涉嫌貪污,被罷黜革職。

於是,再一次在擔任了三年政府首腦職位後,

貝娜齊爾再次失去總理之位,並在之後繼續流亡海外。

【兩次恐襲終喪命,隕落了的鐵蝴蝶】

在之後的流亡歲月里,貝娜齊爾一直受到來自巴基斯坦國內的關於貪腐的控告,

她一直在努力申明這些控訴都是政治陷害,想要獲取更多支持。

另外一方面,她也修復了和母親的關係。

很多人勸她斷絕和丈夫的關係,但是貝娜齊爾卻拒絕了這種提議,

並且一直在想辦法解救被關押的丈夫。

2007年,在海外活動了近11年後,

巴基斯坦總理穆沙拉夫開始和貝娜齊爾接觸,

並特赦了她之前的罪名,希望她能回國參與大選。

因為在當時,貝娜齊爾其實在巴基斯坦國內依然很有威望。

她如果加入競選,會讓同為競爭對手的穆沙拉夫的競選,

顯得更有合法地位,也更公正。

然而,貝娜齊爾這個時候回國要面對的,

可能不止是千千萬萬個想要擁戴她的民眾,

肯定也包括了受到包括恐怖主義、宗教勢力、反對派等支持的暗殺威脅。

然而,這一次貝娜齊爾就如同她從前每一次那樣,還是義無反顧地回國了。

回國當天,巴基斯坦有成千上萬的民眾湧上街頭來迎接她。

儘管在提前預料到會有人襲擊,因此加強了安保工作的前提下,

恐怖襲擊還是發生了:

人群中有人以自殺式襲擊的方式在警察安保的包圍下,引爆了炸藥。

當場就有超過140人死亡,400多人受傷。

而貝娜齊爾在這次慘重的襲擊中,倖存了下來。

此時,有人說她根本就不應該回國,為了安全或許應該馬上離開才對。

但是貝娜齊爾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在巴基斯坦政治上有所建樹,

光是在海外為民主搖旗吶喊是不夠的。

她必須實實在在地出現在她的支持者,她的選民們中間。

所以,這一次恐襲似乎並沒有把她嚇到。

她依然想要參與現場聚會,和那些沒有辦法從電視上看到她的民眾們在一起。

然而,好運不是次次都有。

2007年12月27日,

就在貝娜齊爾回到國內2個月後,在一次參加民眾演講聚會上,

她再一次遭遇襲擊,最終不幸逝世。

【不是我選擇了命運,而是命運選擇了我】

貝娜齊爾的遇襲身亡,不僅代表著布托家族的政治生涯的終結,

也給世界、尤其是中東政治世界留下濃墨重彩「鐵蝴蝶」傳奇畫下句號。

雖然人們現在蓋棺定論,認為貝娜齊爾在兩次執政期間,都缺乏真正的領導力,

沒有辦法真的把控住國家運勢,和強有力地推行各種現代化政策,

使得執政期間失業率上升,經濟發展停滯,

甚至產生了類似裙帶關係政府、涉嫌貪腐等行為。

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民主政治風雨飄搖,

世俗化和宗教化矛盾重重,國家陷入軍事獨裁的那個年代,

她的出現的確推動了巴基斯坦國內政治權力更替,

走向一個更加平穩、合法化的時代

其渴望推行的世俗化政策、提升女性權益的政策的政治理念,

雖然因為她稚嫩的政治能力最終沒有徹底落實,

但依然給巴基斯坦社會,在保障民權、解除新聞限制、經濟私有化方面帶來一些進步。

尤其是考慮到她作為一個女性,

在一個「單身女性不能單獨拋頭露臉」的國家,

幾次走上權利巔峰,影響國家命運,

不得不說是一個突破。

因此,她曾經在自己的自傳的第一段寫下這麼一句話:

「不是我選擇了此生,而是此生選擇了我。

生於巴基斯坦,我的生命折射了她的動蕩、悲情和勝利」

也許大家終究會慢慢遺忘這位中東「鐵蝴蝶」,

但她所做的一切已經融入了巴基斯坦的國家歷史之中,

或許有一天,她的後來者們真的會贏來,

她曾經奮鬥和期盼過的那種勝利吧...

Ref:

https://www.bbc.com/news/world-asia-22394089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enazir_Bhutto

http://www.caijing.com.cn/2007-12-29/100043716.html

http://paper.people.com.cn/hqrw/html/2008-01/16/content_41154034.htm

http://paper.people.com.cn/hqrw/html/2007-11/01/content_3183951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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