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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夫:他一開口,全世界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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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

 匆匆

胡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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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12月3日,電台DJ陶曉清在淡水文理學院組織了「西洋民謠演唱會」,胡德夫是被邀請的演出嘉賓之一。

但是他在前一天晚上吃火鍋的時候和流氓大打出手,一根筷子插到了他的後背上,自然是演不了了,於是請自己的好友李雙澤代替他演出。

在演出的時候,因為曲目都是西洋音樂,所以李雙澤越看越生氣,於是拿著手裡的可口可樂質問台下的學生們:

「我們在菲律賓,喝可口可樂,聽這些歌;在西班牙,喝可口可樂,聽這些歌;在美國,喝可口可樂,聽這些歌。

現在,在台灣,我們還是喝可口可樂,聽這些歌。

那我們的歌哪去了?

台下的學生們都愣住了。

什麼是「我們的歌」?沒有人知道。

李雙澤在台上唱起《國父紀念歌》的調子———這是台灣人小學課本第二頁的曲目。

胡德夫、李雙澤引領的台灣校園民謠時代就此開始。

《非常勿擾2》里李香山的「葬禮」上,在他挨個和自己的朋友、愛人們告別的時候,電影的背景音樂里傳來胡德夫的《匆匆》。

這可能是大多數人第一次接觸到這位很少做商業運作的音樂人的作品,在這部分不清是戲劇還是悲劇的電影中,這首《匆匆》給這部電影帶來了些許黑色幽默的意味。

總有人說,民謠中離不開這幾個關鍵詞:遠方、時間和人生。

胡德夫一直堅信:民謠是從土地里生長出來的音樂。

所以他從來不避諱理想、滄桑這些詞,因為每個人的性格不同,人生經歷不同,但是在時間面前,每個人都是渺小的。

大多數民謠歌手喜歡悲觀地看待世界,寫出的歌自然也都是負能量,所以帶給聽眾一種「民謠歌手不是窮就是喪」的潛意識。

但是胡德夫,這個滿頭銀髮的老頭子面對時間的匆匆流逝,卻笑著說我還童心未泯呢。

胡德夫寫歌,更給我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感受,因為他站得太高。

我最喜歡的兩首《匆匆》,一首來自於李宗盛和李建青,一首就來自於胡德夫。

李宗盛的《匆匆》像是在爐火旁吃著邊吃剛烤好的玉米邊講故事,胡德夫像是世界末日來臨時,他卻站在台東海邊最高聳的那塊礁石上眺望。

胡德夫畢業於外語系,但是他卻選擇做自己的音樂,堅持用原住民的表達他對這片土地的深沉愛意。

他從1972年就在哥倫比亞咖啡館駐唱,認識了蔣勛、胡因夢、張艾嘉、李宗盛、蔡琴、齊豫等文藝界的朋友,但是2005年才發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張個人專輯《匆匆》。

2006年,胡德夫憑藉《匆匆》獲得台灣金曲獎6項提名,並獲得最佳年度歌曲和最佳作詞獎。

同年他在台北開了一場個人演唱會,據說台下匯聚了一千多位台灣文化界的人士及藍綠政治人物。

兩個黨派,平靜的並肩坐在一起,聽胡德夫。

這就是胡德夫。他的音樂所傳達出來的意義可以跨越黨派、種族,無論在政治上具有多大偏見的人們,在他的鋼琴聲和渾厚的嗓音下,都會放下心中的戒備和恨意。

他歌唱幾十年,從沒有因為別人比自己紅著急過,也沒有出自己不滿意的專輯圈錢,對於名聲和慾望,他從來沒有顯示出一絲一毫的浮躁,永遠保有著一顆赤子之心。

有人管胡德夫演唱的風格叫「海洋 Blues」,無論是演唱還是創作,他從不嬌柔做作,和民謠被人詬病的原因不同,他正直、善良、熱忱而且沉穩。

他寫景色的歌就是寫景色,思鄉的歌就是在思念家鄉,他的產量不高,但是沒人怪他,因為他的音樂都是有感而發。

更別提胡德夫唱藍調,甚至翻唱齊豫的《橄欖樹》都有一番自己的韻味和理解在裡面。

我在北京聽過胡德夫的現場,也因為他的音樂去過台灣。

如果說讓我找一個詞來形容這位偉大的音樂家和他的故鄉,那就只有「乾淨」二字了,他的歌聲就像教堂里的聖歌,乾淨到讓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卑微而猥瑣。

一個人,一座城。

中國人對家鄉根深蒂固的情結在他的作品中被顯現的淋漓盡致。聽他的專輯,就像站在在一艘航行在太平洋的船上,和美麗島隔海相望。

而他,就是在島上盤旋高歌,久久不肯停歇的那隻黒腳信天翁。

當我騎著車環繞墾丁的海岸線,吹著太平洋沿岸乾淨而清爽的海風,眼前浮現的,只有這位眉毛和頭髮花白的老者投入地彈琴時的樣子。

與此同時,前奏結束,他把話筒擺擺正,深吸一口氣,是那首耳熟能詳的《太平洋的風》。

「他一開口,全世界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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