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天下 > 我不但找到了槍殺案的現場,還得知到新聞界不知道的事實

我不但找到了槍殺案的現場,還得知到新聞界不知道的事實

2018年的春節和往年沒什麼不同,我依然是在旅途中迎來了農曆新年,北京市區子夜不再有震耳欲聾的炮聲和高PM值的濃濃硝煙後,節日的氣息好似和國外沒有了那麼大的區別。對了,趁此機會我還想吐槽一下,農曆新年的鐘聲到底應該在幾點敲響?一直以來迎接農曆新年的鐘聲都是在午夜12點整敲響,可春節和元旦的區別就是公曆和農曆計時的不同啊!中國人每天的開始是在子時,也就是夜裡11點開始,過元旦迎接公曆的新年,夜裡12點敲鐘沒的可說,但咱們中國人大年初一的開始是在子夜11點啊,為什麼中央台非在過了半個時辰的12點敲響新年鐘聲呢?

西雅圖的大年三十和平日並沒有什麼不同

冷清的美國農曆新年還好有朋友陪伴,在美國生活了小二十年的July沒事能經常帶我在西雅圖閑逛,剛好這天她要回學校,我搭上她的車開始了我嶄新的狗年西雅圖之旅。今天旅程的出發點就在她的學校SPU(西雅圖太平洋大學),這所學校咱們中國人聽起來也許會很陌生,但在美國它可是有不小的聲望。這家私立大學的聲望在西雅圖僅次於同在這一城市的全美最著名的院校之一的華盛頓大學,在2013年美國大學排行榜US,News西部地區綜合大學最有價值學校本科排名第二,怎麼樣?是不是正如我所說的那樣,它是個相當不錯的大學吧?就在這個大學成立127年之際,迎來了我這個不遠萬里來自遙遠東方國度的混子,還堂而皇之地以急促的腳步遊盪於校園的各個樓宇之間。

July讀書的學校SPU

促使我腳步急促起來的是西雅圖的氣候,整年的濕潤空氣一刻都不會離開西雅圖這個城市半步,潤澤這個在乾燥的北京顯得極為珍貴的單詞在西雅圖可謂廉價之極,西雅圖整年都不會有半刻的乾燥,潤澤與時間在西雅圖就像連體嬰兒一般,只要有時間的存在,潤澤就無時無刻地伴隨在它左右。不得不承認,我這個來自乾燥的北京的遊客,一天之內整個人被濕潤的空氣包裹1440分鐘,身體每一寸肌膚被空氣中充足的水分子浸泡86400秒,這種別樣的感覺不由得讓我愛上了這個美國極端西北角的城市。不過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面,來自乾燥地區的我在享受難得的濕潤空氣的同時,膀胱也在經受著少有的考驗。由於西雅圖的空氣中水分子含量極高,身體內的水分就無從蒸發,也加上現在正值冬季,想通過排汗代謝水液也不太現實,唯一的代謝途徑就靠我這個已經將近50歲高齡的膀胱了,裡面那足足的尿液、淡淡的濃度、滿滿的容量都是我對西雅圖濕潤空氣的唯一反饋。

哪兒哪兒都是水的西雅圖

說完我的膀胱咱們說回正事,也就是我今天來到這個校園的目的,說出來大家可能不太相信,我今天的目的是尋找槍殺案現場,那個發生在美國西部時間2014年6月5日的造成一死兩傷的槍殺案的作案現場。也許這個動機太過沉重,一路上坐在July的車裡我都是一臉肅穆,略微還帶有點莊嚴的使命感,July的車抵達校園後就像前方五十米遠的那輛垃圾車卸垃圾一般就把我卸在了馬路邊,頭也不回地留下排氣管里排出的尾氣和一張學生卡絕塵而去。清冷的空氣、寂靜的街道、空曠的校園和我那略顯瘦削的身影很不和諧地搭配在一個畫面之中,讓我那莊嚴肅穆的神態和一臉欠揍的表情無處安放,臊眉耷眼地窩著身子疾步飛馳在校園之中。

SPU校園居然看到了咱們中國的ofo小黃車

說到這裡不得不重新說回我的膀胱,不是我特意要在校園內保持這種奇怪的身姿,實在是由於滿滿一膀胱的新鮮尿液讓身體內整條膀胱經都處於拘攣的狀態,迫使我不得不以這種怪異的身形疾馳於校園內各個可能有公共廁所的建築物之間。膀胱內充足的尿素、富含腺嘌呤、鳥嘌呤的尿酸,一直保持在54—106μmoI/L正常數值的由內源性和外源性共同製造出來的分子式為(Formula): C4H7N3O的還分為血清肌酐(SCr)和尿肌酐(UCr)的體內珍貴的所有肌酐,還有氨等非蛋白氮化合物以及硫酸鹽在我的腎小球囊腔內的濾出極為珍貴的原尿,這些原尿再經過腎小管及集合管的過濾程序,開集合管而進入腎盞的終尿,全都等著我一個人給所有這些聽起來讓人翻江倒海的東西找到一個安放之處。

SPU校園內的建築

在校園的各個建築物中穿行,必須使用July給我留下的那張學生卡,說起這張學生卡的由來可真是有一段血淚交加的故事,這其中還涉及到美國的法律、人權、政治制度等一連串兒的思想碰撞,而且我個人覺得極為有料可挖,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算了,目前我實在沒時間講這些,現在時間很緊迫,我必須得找到一個廁所解決我最基礎又最緊迫的生理問題,有關這張卡背後隱藏的那些精彩故事等以後我再講給大家。好!就這麼說定了,我先去找廁所了哈!往後的數分鐘之內,著名的西雅圖太平洋大學內留下了一幅由一個滿頭大汗的東方中年男人飛速穿梭於各個建築物之間的動態畫面,這幅動感的畫面在持續了數分鐘之後終於靜了下來,就連樹上的烏鴉都極為配合地停止了鳴叫,街道上僅有的那麼幾個行人的手機以及走路的樣子都安然調試到了靜音的狀態,在校園恢復往日一貫的寧靜的同時,隨著廁所內一串兒口哨的聲音掠過校園後,我也恢復了往常輕盈的體態重新出現在SPU嫩綠的草坪之上。

安靜的校園只有極少數的行人

比祥林嫂還要啰嗦的我在這兒洋洋洒洒寫了好幾千字以後,突然發現我真正要說的事情一個字還都沒有寫呢!好,不能再耽誤大家時間了,我直奔主題,就說那場至今讓人感覺到悲傷同時又感覺到慶幸,既感到僥倖又感到氣憤的槍殺案。2014年6月5日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SPU校園內秩序井然地進行著學術交流、日常授課、查詢資料等日常事務,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瘋狂的殺手拿著填滿子彈的槍支已經進入大學校園之內,正在尋找即將喪命於他槍口下的受害者。這個身材清瘦的狂徒是個酒鬼,還有精神病史,這樣的人是怎麼持槍進入大學校園的呢?大門口的門衛就這麼輕易把他放進校園嗎?這我還真得給大家解釋一下,美國的大學是沒有大門和圍牆的,各個院校都是敞開式的,記得我第一次來美國準備去著名的哈佛大學的時候,心裡想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這次一定得知道哈佛大學的門到底沖哪邊開,死都不會想到哈佛大學就沒有門。

安靜的SPU校園

其實此時的殺手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個校園,在6月5日之前他曾經裝作即將要來上學的學生,在校方員工的帶領下參觀過整個學校。就在剛才找廁所的那段時間,我就親眼看見了最起碼三四撥兒這樣的團隊,都是由校方的專業人員帶領大家在校園內逐一講解學校的布局、歷史、科系分配等有關SPU的一切。由於這個學校是私立大學,來這裡上學的應該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狗年伊始的那個早上,SPU校園是由一撥撥極為有錢人在校方員工的帶領下安然地在校園內踱步,以及一個極為有尿的人火急火燎地在尋找廁所的畫面構成。但畫面中無論哪個人都不會想到這樣和諧的、每日都在重複的畫面中曾經有一個殺手混淆其中。

像這樣每日參觀校園的隊伍可真是不少

殺手在校方人員帶領參觀和詳細講解後很快就對大學內的環境了如指掌,6月5日這天帶著槍的他可謂是有備而來。很快殺手就遇到了受害者,19歲的美籍韓國裔學生Paul Lee,這個愛跳舞的學生並不是本地人,來自西雅圖所在的華盛頓州下面的一個叫俄勒岡州的地方,這個州曾出現了一個名人,名字叫蘭博,也就是大家熟悉的《第一滴血》里的由史泰龍扮演的男主角,電影里的故事就發生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州。這個州給我的印象只有一個,那就是免消費稅,在俄勒岡的超市裡買東西很過癮,能像在國內一樣按照價簽上的價格買到自己挑選的商品,而不用再加上百分之幾到十幾的消費稅。正是由於這個州人煙稀少和相對落後一點,所以俄勒岡人也十分淳樸,沒有大城市裡的人那樣對周邊事物的警覺心。也正是由於這一點,年輕的paul丟掉了自己鮮活的生命。

校園內的共享單車

殺手遇到paul後向他展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槍,如果要是大城市裡的人一定會本能地警覺起來,但paul這個來自俄勒岡的淳樸青年根本就沒把殺手當回事兒,面對持槍歹徒居然是一付不屑一顧的神態。就這麼一個神態!就這麼一個表情!徹底將這個有強烈酒精依賴症的殺手,這個將抗精神病類藥物私自斷葯的瘋狂殺手激怒,在近距離沖著paul的後腦扣下了扳機,隨著一聲槍響,年輕的paul與愛他的家人、師長和同學們陰陽兩隔,一條鮮活的生命瞬間失去在2014年6月5日的SPU校園之內。在這兒還真得重點說一句,我在美國見到陌生人的時候,尤其在僻靜沒人的地方,第一反應就是面露開心的微笑主動跟對方打一個招呼,既能讓對方感到你的善意也能窺探一下對方對自己是否也有善意。如果遇到持槍的陌生人跟我搭訕,那我必須嘴裡就跟含著一個完整的衣架一樣,給對方一個徹底裂開嘴的笑容,絕不敢讓對方感到我的藐視與不屑。

今天已經恢復了平靜的校園

殺手已經開了殺戒,一條命死在自己手裡和幾條、幾十條命死在自己手裡還有什麼區別?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想當時的殺手比現在的我要清楚許多,他當時唯一不清楚的就是自己今天要殺的人的具體數字。瘋狂的屠戮就此展開,舉著槍的殺手闖進了一棟名叫otto miller hall的建築物里。嗯?為什麼這個建築的名字我記得如此之清晰?因為otto這個名字和那個日本馬桶品牌toto極為相近,以至於我在校園內尋找這棟建築向工作人員問路的時候老把這個建築說成那個馬桶,聽得人家丈二和尚一般。為了找這個槍殺案的發生地可沒少跑冤枉路,我在校園裡找到了這個hall那個hall就是找不到otto miller hall,問了一個正在修剪花草的墨西哥園丁,他用濃重口音說的grey building讓我聽成great building了,好傢夥,這讓我找的啊!滿校園踅摸大建築。

就是它!Otto miller hall

總算找到了這個建築,不由得想起在網路視頻上看到的案發時的監控錄像,殺手aaron ybarra 闖進這個建築的大廳里,準備再次大開殺戒。但是突然發生的事情讓這個案件發生了劇情驚天大扭轉,真不敢想像這個驚天大扭轉如果在當天沒有發生,那麼這起槍殺案會帶來什麼意想不到的後果。我看著今天西雅圖難得冬日晴朗天空下的otto miller hall,一片太平盛世般地安詳,但那個在陰影處的茶色玻璃大門還是讓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畢竟就在這個門後,當年曾發生過驚心動魄的一幕。一個叫 Jon Meis的學生憑藉一己之力改變了歷史,本來這場即將失控的屠殺悲劇正要把殘酷的大幕拉開的時候,也就是殺手闖進otto miller hall大廳大肆屠戮,在他準備舉槍繼續瘋狂射殺的那一刻,沒子彈了!失去理智的殺手二話不說直接開始填充子彈。

就在這個大廳的門口,當時殺手就站在黃色椅子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監控畫面出現了被評為西雅圖英雄的人物 Jon Meis,在所有人都在瘋狂逃命之際,他勇敢地沖向了瘋狂的殺手,這個舉動令我大吃一驚,面對手持武器的瘋狂殺手居然有人敢以身赴死般地和殺手以死相拼!令我大吃二驚的是Jon Meis手裡根本就沒有攻擊性武器!別說槍了,就連把水果刀都沒有。Jon Meis手裡就攥著一個小瓶的辣椒噴霧,我還特地查了一下美國亞馬遜網站,只需6.99美元就能買到,這個價格在美國也就買一個小桶的冰激凌。不得不說,Jon Meis的膽兒可夠肥的!在那樣急迫的緊要關頭,拿著瓶兒辣椒噴霧就敢撲上去!這萬一大廳空調出風口正對著他,按下瓶口開關後辣椒噴霧可就一點不帶糟踐的全噴自己眼睛裡了。

Otto miller hall大廳里的布局

還好我肆意意淫的空調出風口並不存在,辛辣的噴霧瞬間噴射進殺手眼裡,剎那間殺手那由透明的角膜和乳白色的鞏膜組成的眼白像吃了簋街的麻辣小龍蝦一樣酸爽,接近著圓環狀的虹膜以及連接虹膜的睫狀體和後接的脈絡膜頓時一片辛辣,瞬間就把這種刺激至極的體驗傳達給底層的視網膜。大腦本能地發出指令,殺手體內的血液迅速集中到眼部,每一根神經的末梢都毫不例外地充滿了突然到來的血液,立刻造成了暫時性的失明,我估計殺手當時眼中的所有景象被一面少了五顆星的中國國旗覆蓋。監控錄像中殺手痛苦地扭曲著身體,Jon Meis趁機搶過殺手的槍,撇下猶如快速蠕動著的麵包蟲一般的殺手,拿著槍跑到旁邊的屋裡。正當我認為事件即將結束的時候,Jon Meis又從屋裡跑了出來。殺手倒在地上痛苦地捂著眼睛的時候,自己也明白了這場鬧劇馬上就該收場了,他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刀子準備給自己的生命做個了斷以逃避法律的制裁。但Jon Meis讓他人生中最後一個要命企圖也成為了泡影,他的刀再次被Jon Meis搶走,殺手的兩次失敗接踵而至,弄得自己跟個受害者似的。真得感謝Jon Meis,殺手此時還有50發子彈,這要是沒有將他制服後果真不敢想像。

如今已恢復平靜的校園

事件過去以後,在殺手的電腦上發現了他9天前寫的日記,那時他已經準備好進行瘋狂的屠殺,「我就是要人死!我會和他們一起死的。」瘋狂的Ybarra在一份長達七頁的日記中寫道,「我沒有請求寬恕,因為不會有任何寬恕。但這是事實。我送一些人去天堂是為了幫助他們。但是像我這樣的罪人,我會在地獄裡見到你。」經過一系列訴訟、調查、取證、公審等法律程序,殺手aaron ybarra 被判處112年有期徒刑,後在監獄裡自殺身亡。26歲的Jon Meis轉眼間成為西雅圖的英雄,巧的是當時他正要和未婚妻結婚,收到的蜜月捐款達8700美元。

今天的SPU校園

三年多過去了,罪犯受到了審判,英雄得到了褒獎,但那位失去生命的受害者paul呢?他的歸宿整個美國的新聞界都沒有報道過。在這裡,我得鄭重其事地向大家宣告:「我由衷地羨慕看過這篇文章的讀者。」為什麼呢?因為您有幸認識了我!這個來自北京的混子。只有我!也就是他們美國人說的only me,知道這個連美國新聞界都不知道的秘密。Paul的遺體最終歸宿在美國屬於機密,美國新聞界也碰觸不得的機密。但事情就這麼巧,就在我抵達西雅圖的前一個月零三天的時候,也就是2017年最後一天的12月31日,早上開車送我過來的我那位在西雅圖的朋友July得知了這個秘密的答案。大家想聽這個連美國新聞界都不知道的答案嗎?好!咱們先換個話題。咱們暫且把死人的歸宿放在一邊,先顧忌一下我們這些活著的人。

西雅圖的街道有很多都是類似於這樣的破路

悲劇發生以後美國警方也向公眾發出警示,如果不幸遇到這種緊急情況,要按照專家的建議行事。專家說了:To RUN if you can, if you cannot run, HIDE, and if you cannot HIDE, just FIGHT!! (如果有可能的話,記住了!跑!如果跑不了,記住了!藏!如果連藏都藏不了呢?說句河南話。干他個鱉孫!)但如果幹還干不過呢?專家吃鱉了,什麼都沒說!留下了傻愣愣看著專家的我痛苦地讓十個手指從艱難地從蓬亂的頭髮里鑽出來的尷尬畫面。也不能怪人家專家,可能美國的專家長這麼大就從來沒見過我這樣的小身板兒。我個人的事兒先放在一邊,事發大學SPU還真就從此制定了一項措施應對類似事件的發生,什麼措施呢?咱們還是說一下受害人Paul的遺體去向問題吧。

西雅圖街頭雕塑

2017年12月31日,我朋友July的病人去世了,政府派來取走屍體的職員是一個年齡在50多歲的名字叫盧卡斯的黑人。可別小看這樣的工作,他們可不是咱們想像中的靠賣體力掙生活費的藍領,人家可是一身正裝、西服革履,而且年收入也相當高的,在美國想得到這樣一份工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July在與這位名叫盧卡斯的黑人聊天時得知他曾經是兩次腎臟捐獻者的受益人,第一次接受腎臟移植時的捐助人是一個在潛水時遇難的運動達人,在體內正常工作了十五年以後,移植來的腎臟開始衰竭,盧卡斯被迫又開始做上了透析。五年後,幸運之神再次眷顧盧卡斯,他又一次成為腎臟捐助的受益人,而這次的捐獻者據盧卡斯說是一位SPU的亞裔青年。July本能地將捐贈人和Paul聯繫在了一起,她因為自己的病人認識到了盧卡斯,而且她還負責過腎臟透析,並且盧卡斯說的捐贈者還是她所在的學校的學生,所有這一切聯繫讓July最終坐實了捐贈者就是SPU槍殺案的受害者Paul。在美國器官移植是保密的,除非人家同意,否則受捐者是見不到人家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捐助者是誰。但恰巧July和這幾個人都有聯繫,才會得到這個連新聞界都不知道的答案。

西雅圖大街上的ofo小黃車

好了,現在咱們可以說回SPU制定的那項應對類似事件發生的措施吧。這個措施就是早上July和我分別時留給我的那張學生卡,有了這張卡才能自由出入學校內所有的公共空間,就像我進入案發地otto miller hall,必須在門口刷一下學生卡才能進入。對,何止是otto miller,就連我一大早瘋狂找廁所時都是用學生卡才進去的,可在案發前任何一棟建築都不需要學生卡就可以推門而入的。這種亡羊補牢的措施別說標本兼治,以我看連治標不治本都達不到,一扇薄薄的玻璃門就想讓手持武器的殺手站門口束手無策?除非殺手是我這樣超低的智商。

西雅圖的街道

現在美國發生一起槍擊案的概率已經遠遠超過北京發生一次霧霾的概率,就在我來到SPU的前兩天,也就是西方情人節那天,佛羅里達州發生了造成17人死亡的校園槍擊案。總統特朗普不但不為公眾的利益和軍火集團做鬥爭,反而為軍火商大開利益之門,號召美國學校老師再都配上槍!這種應對瘋狂屠殺方式的辦法讓我感覺真有點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家了。你這是什麼邏輯?這我要是在美國成為屢教不改的強姦犯,特朗普會不會號召全美動員起來,在我有可能現身的地方多多配備免費的妓女?這種假設明明不能實現都讓我興奮起來了,何況你大手一揮號召全美教師為軍火商的年度財務報表添磚加瓦的做法,還有比這更讓軍火商手舞足蹈的事兒嗎?就是腦漿子里有百分之八十尿含量的人也不應該想出這樣的主意吧!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七大洲旅行家牟鵬 的精彩文章:

北京有四合院上海有石庫門,莫斯科有什麼?
我登上了海拔兩萬二的莫斯科第一高峰

TAG:七大洲旅行家牟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