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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啟示錄:是否真有因果,學者副市長家破人亡,考古隊慘遭索命!

人生在世,天機難知,不可無敬畏之心!

生活在水中的魚,如果你告訴它,在河湖之外還有一個廣闊的陸地世界,想必那條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而如果有一個未知生命告訴你我,在我們生存的人類世界之外,還有著其他維度的世界,恐怕我們也會認為是天方夜譚。

世界究竟是何等模樣,我們總是習慣於根據自己的眼光、自己的思維模式、自己的固有知識體系,看到什麼就想當然地認為什麼,看到多少就難有突破地認知多少,永遠在自己的思維框架之內,永遠在所能接觸到的區域之中,而無法超越人類自身所固有的局限。

正如有一句話,「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儘管我們可以憑藉嚴密的邏輯思維洞見到一些宇宙的規律,但是卻永遠也無法脫離淺陋,因為我們永遠不可能看清整個宇宙的全貌,也永遠不可能認識到宇宙真正的本質(宇宙是如何誕生的)。

實際上,我們的主觀認知與真實的客觀世界有著甚為遙遠的距離,我們能夠知道的畢竟太少、太少,而世界比我們想像得要廣闊複雜得多。從這一點來講,在宇宙和天道面前,人類渺如塵埃,因而,面對未知、面對世事、面對天道和宇宙,我們一定要存有一顆敬畏之心!

(一)不死於君,不死於國,他寫下「因果」二字

陳兆棠(1859-1911),字澍甘,湖南桂陽人,其父陳士傑是曾國藩的幕僚,做過山東巡撫,是中晚清的中興名臣。和所有封建社會的士大夫一樣,陳士傑對於家族後代的教育無比重視。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兒子通過科舉出人頭地,他聘請了一代大儒、晚清經學家王闓運來教授家族的子弟。

幼年時的陳兆棠天資聰穎,表現頗為出色,史書稱其「少有大志,長而能文,磊落瑰奇,激昂慷慨」,因此他也深得王闓運的喜愛。然而,在學業上,陳兆棠卻始終略顯失色。在王闓運的悉心教導下,陳氏子弟均取得了令人羨慕的成就,其中陳兆葵、陳兆文皆入翰林院編修,人稱「一家兄弟兩翰林」;而另一位陳兆奎雖是舉人出身,但跟從王闓運學習受教長達30年,久負文名,最後官至法部總檢察廳檢察官。

可惜的是,陳兆棠雖然「知名當世」,但卻始終無法敲開科舉的大門,一直到光緒十五年,陳兆棠依然未能經過考試入仕為官。不得已,陳兆棠只好放棄科舉之路,用出錢的辦法給自己捐了個五品同知銜。然而,不走運的是,陳兆棠還沒赴任就因為母喪不得不在家守孝,後又因父喪再次去官回家。為官之始,就一波三折。

光緒二十一年(1895),守喪期滿的陳兆棠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一展抱負了。他被任命到四川威遠縣任職,到任不久,「判決疑獄,案無留牘,月余大治」,充分顯示了他的精明強幹。後來,陳兆棠調到大邑任職。大邑縣「素稱難治,搶劫成風」、「盜風甚熾」,而陳兆棠下車伊始,就製法規、辦團練,下大力進行整頓。對於所捕匪徒,陳兆棠從來不問輕重,無論老壯,直接梟首。在這樣的重典嚴刑和嗜血酷殺之下,大邑縣「不盈一載,四境肅然」,迅速地有了海清河晏的景象。

光緒二十五年(1899),陳兆棠被成都知府劉心源看中,於是他又被調任到「盜匪強悍異常,歷年不治」的崇慶州。到任後,陳兆棠立即「以整頓保甲,清厘戶口為先務」,他還親自帶兵緝拿盜匪,史載陳兆棠「聞警即躬率健卒四齣追捕,風馳電掣,擒馘甚多」。沒過多久,崇慶州就實現了「盜絕跡」。

作為能吏、幹吏的陳兆棠,也表現出了嗜血的一面,後來他從文官轉為武官,則更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

光緒二十八年,廣西全省飢旱,寇盜紛起,「大則屠城掠野,小則取財奪物」。兩廣總督岑春煊因陳兆棠素習兵法、治匪有功,遂將其調至廣西,讓他組建了「兩廣棠字全軍」。隨後,陳兆棠轉戰廣西全省,身先士卒。史書上稱其「躬冒矢石,奮力前驅」,數年之間便破賊無數。廣西自此肅清。

文官出身的陳兆棠,竟成為了岑春煊在廣西戰局中的得力主將。而後,陳兆棠走馬廣東,奉岑春煊之命稽查廣東全省各軍,一時間炙手可熱。

從小小的知縣成為一軍統帥,陳兆棠完成了從文官到武官的轉變。然而這種轉變,也難以避免地將陳兆棠性格中暴力的一面無限放大。當他在廣東奉命辦理惠州軍務,專門負責清鄉行動時,惠州就陷入了血雨腥風的恐怖之中。

早在光緒十一年(1885),兩廣總督張之洞和廣東巡撫倪文蔚為了配合清鄉,奏請朝廷允許在廣東恢復就地正法。此後,「就地正法」便在廣東一直伴隨著清鄉政策而沿用。

在惠州,陳兆棠將「就地正法」運用得登峰造極。史載:陳兆棠治惠三年,「令列屬鄉族,各自為冊,注盜主名、區、處,兆棠按冊捕誅,積三年,殺三千餘人」。為達到儘快清鄉的目的,陳兆棠竟發布告示要求惠州士紳揭發本族內匪徒。一時間,被「就地正法」者不可計數,但實際上大多數為「鼠竊狗偷」之輩,有的甚至是良民。陳兆棠也從此得了個「屠伯」的綽號。

不得不提的是,陳兆棠嗜殺的名聲傳到了恩師王闓運的耳中,這位深知陳兆棠品性的先生對他進行了一番規勸。光緒三十四年(1908),陳兆棠正好50歲,王闓運作了一聯:「五馬一驄,弟兄衣綉;師鯨靖鱷,民物同春。」以此寄語陳兆棠,官居高位後,應師法韓愈貶為潮州刺史時作《祭鱷魚文》以驅鱷的舉動。暗示要用文治取代武治,老百姓方能安居樂業。當時,王闓運已經對陳兆棠的「好殺」感到憂慮,而後來發生的事情,似乎也證明了王闓運的先見之明。

光緒三十四年八月,陳兆棠應兩廣總督張人駿之命調任潮州知府。宣統三年(1911),武昌起義爆發,緊接著潮州光復,陳兆棠也隨之被革命軍所擒。11月22日上午8時,革命軍將陳兆棠縛於竹梯,梯頂懸掛一長幅標語,上面寫著「處決民賊陳兆棠以謝天下」。就這樣,陳兆棠被押至署前的照壁下槍決。

臨刑前,陳兆棠總結一生,似有所悟,他寫下遺言:

不死於君,不死於國,死於因果。

俗話說: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臨死之前的陳兆棠已然對自己的人生有了一個整體而全面的把握,幾十年的為官歲月,他已把所經歷的世事悉數洞透,他最後留下的話無疑一語中的地闡明了他慘遭槍決的原因。其實,這其中既有著順理成章的成分,也確實有著冥冥之中的因果。

(二)一棺七命,始作俑者慘死文革

定陵,是明朝萬曆皇帝神宗朱翊鈞和他的兩個皇后的合葬墓,佔地182000平方米。它也是明十三陵中唯一一座被發掘了的陵墓。

1955年10月4日,一份題為《關於發掘明長陵的請示報告》遞到了新中國的政務院。報告落款是中國文化界赫赫有名的郭沫若、沈雁冰、吳晗、鄧拓、范文瀾、張蘇等人。

消息傳出,時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長的鄭振鐸、考古研究所副所長夏鼐大為震驚,以新中國當時的考古工作技術水平還難以承擔這樣大規模的發掘工作,如果貿然發掘很可能會對深埋地下的文物造成嚴重破壞。於是,他們立即找到報告發起人之一的北京市副市長吳晗,希望他能收回提議。但是,吳晗卻不為所動(吳晗是明史專家,對明朝帝陵的挖掘有著一種強烈的渴望,早在做學生時,苦讀《明實錄》的吳晗就表示,將來如有機會,自己最想做的就是挖掘十三陵)。

最後,在一些人的極力慫恿下,政務院批示:同意發掘!

1955年12月初,在吳晗主持下成立了「長陵發掘委員會」,並派出了考古工作隊入駐十三陵。但是,實地勘探了很久,考古隊費盡周折,卻未能找到長陵的地宮入口。後來,經過委員會的商議,決定先對不遠處的定陵進行發掘,待有了經驗之後,再發掘長陵。

於是,考古工作隊又來到定陵。經過長時間的勘探,他們發現了一個直徑約半米的圓洞,而這個洞正是通往地下玄宮的入口!就這樣,最初發掘長陵的計劃,就變成了定陵玄宮被打開的結局。

定陵為萬曆皇帝的陵寢。萬曆帝10歲登基,在位48年,是明朝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當政之初,萬曆帝推行改革,頗有作為;後期,萬曆帝因為腿疾長期不能上朝,後世認為其怠於政務,但根據最近史學家的研究,萬曆帝雖不上朝,但並非不理政,在位後期還取得了平定叛亂以及抗倭援朝戰爭的勝利。定陵早在萬曆帝生前就開始營建,歷時6年才完成,耗銀八百萬兩,相當於當時全國兩年的賦稅總收入。

定陵的挖掘,使得大量的珍貴文物得以出土。考古隊仔細清理盤點,共在定陵地下宮中出土了各類金、銀、玉、珠寶等器物3000多件。而其中當屬帝、後的金冠最為精美,明萬曆皇帝的金冠,用金絲編織而成,重量僅一斤六兩,上有二龍戲珠裝飾,外表簡潔、工藝精細,代表了明代金銀器工藝的最高水平,為國家一級文物。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由於當時的技術條件不夠成熟,很多文物出土後迅速氧化,最後造成了無法彌補的破壞和損失。可以說,新中國唯一的一次對帝陵的主動挖掘,帶來了非常深刻的教訓!以至於「不主動挖掘帝王陵成為一項中央政策延續至今。

而定陵挖掘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則更使人感到無比痛心。1966年,「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定陵作為「四舊」也沒能逃過紅衛兵小將的手掌。他們將地面的景物瀏覽一遍後,興緻盎然地闖進地宮,要砸爛這幾百年「封建王朝的老窩」。於是,保存在定陵文物倉庫中的萬曆皇帝及皇后的屍骨被揪出……

8月24日,三具屍骨以及一箱帝後畫像、資料照片等被抬到博物館大紅門前的廣場上進行批鬥,三具屍骨整齊地擺放在一起,萬曆皇帝的屍骨在中,兩個皇后分放兩側。紅衛兵小將喊著口號進行著聲勢浩大的批鬥,過程中十幾個大漢搬起大石塊,猛力向屍骨投去,三具屍骨被砸得七零八落。最後,帶頭的學生下令點起了火,要將屍骨化為灰燼……

需要提一點的是,據親歷者回憶,在焚燒之時,正是晴空萬里,但在火焰升起不久,天空突然響起一聲炸雷,緊接著大雨傾盆而下,而燃燒的屍骨也在涌動的水流中和翻起的泥土融為一體,回到了大自然之中。

關於定陵的挖掘,講到此本該結束了。但有一些事情卻又不得不說!1959年,萬曆和兩個皇后的楠木棺槨被扔進寶城外面的山溝後,當天下午就被附近的農民一搶而光。大家見到這塊表面雖剝蝕、整體卻完好的棺木,如獲至寶。有一對年邁的夫婦,特地用這些珍貴的楠木請人打做棺材,以備後事。蹊蹺的是,當第一具棺木製成後,老太太撒手而去;第二具剛剛完工,老頭子也一命嗚呼,前後不到半個月。

五個月後,又發生了一件更為恐怖的事。在撿棺木的公社社員中,裕陵村有一農民收穫最大。棺木扔下寶城時,他正和老婆在陵牆外的山坡上勞動。他意識到這是難得的好木料,於是立即行動,和老婆一起將寬大厚實的金絲楠木板一塊塊連拖帶拉地弄到自己地里。後來他們將木板帶回了家,找人做成了兩個躺櫃,端端正正地擺在堂屋裡。可是不久,悲劇就發生了。這是一個星期天的中午,他和老婆帶著滿身泥水收工回家時,突然發現家裡的四個孩子不見了。當夫妻倆轉了一圈重新回到屋裡時,驀然發現躺櫃邊放著四雙小鞋。兩人迅速打開櫃蓋,只見4個孩子相互擠壓著,早已氣絕身亡。孩子們的手指根部滲出了血漬,櫃壁布滿了抓過的痕迹。報警後,當地公安人員將4個孩子(3男1女,最大的12歲,最小的女孩僅5歲)的死因作了詳細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缺氧性憋死。

事情還沒有結束,4個孩子死後,夫妻倆在短短的幾年中又生了4個孩子(這次是3女1男)。令人悲嘆和困惑的是,他們唯一的兒子高中畢業不久,在一個靜謐的深夜,趴在躺柜上神秘地死去。後來,有專家學者走進屋裡,但也未能查出個所以然。唯獨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在潮濕陰暗的堂屋中,兩個朱漆躺櫃依牆而卧,儼然兩副棺槨,令人毛骨悚然。

而作為大名鼎鼎的明史專家、定陵挖掘的始作俑者吳晗,在1966年因為一篇《海瑞罷官》的文章,成為了文革開始後被打倒的第一人。隨後,吳晗便遭到了殘酷的批鬥——頭髮被拔光,跪在烈日下,脖子被銅絲勒得流血……1969年10月11日,吳晗被迫害致死,其骨灰至今下落不明。他的妻子袁震也於1969年3月18日因迫害而死,而養女吳小彥則於1976年9月23日在獄中自殺身亡。

由於定陵的挖掘而導致的殞命事件,網上可搜,歷史可查,已成了一樁公案。但是,令人無比困惑的是,不管專家怎樣地調查分析,箇中原因卻始終未能明朗。直到現在,人們依然只能在各種資料中看到這些事件的敘述,卻找不到可以讓人信服的答案。

(三)恐怖的詛咒,看到黃金,同時看到死亡

說完中國的定陵疑案,讓我們再轉向國外。無獨有偶,除了中國,在世界歷史上也有著一件匪夷所思的懸疑事件。它就是非常著名的——圖坦卡蒙的咒語。

1922年11月5日,埃及的「皇家之谷」異常熱鬧,英國考古隊正在這裡奮力挖掘。他們挖掘的目標不是尋常的古墓,而是數百年來人們苦苦找尋的——圖坦卡蒙陵墓。

圖坦卡蒙是古埃及新王國時期第十八王朝的一個法老,他在位時間極短,9歲君臨天下,19歲暴亡,可以說是一位短命的君主。但是,他的墓葬金字塔卻給世界留下了一座令人震驚的寶藏。

隨著挖掘的進行,墓門終於被緩緩地打開。順著微弱的光線,人們看到的是3000多年前的用矢車草編織的祭花與花圈,在密閉的環境里,這些東西還依然保留著從前的樣子。

隨後,人們看到的是大量的陪葬品,黃金閃爍的光芒足可用「富麗堂皇」來形容。考古發掘的組織者霍華德·卡特和卡納馮爵士聽聞後立即趕了過來,然後他們一連打開了兩道門,無數的奇珍異寶於是重見天日。

當第三道門被打開時,在這裡,他們發現了圖坦卡蒙無比豪華的棺槨。然而就在這時,有人看到了一個用黏土做成的匾額……幾天後這個匾額上的文字被翻譯出來:擾了法老的安寧,死神之翼』便誰的頭上降臨。

這一可怕的詛咒頓時令所有在場的人感到無比恐懼。而後來發生的事卻讓恐怖一次又一次得到驗證——數十年來,凡是進入法老墓穴的,幾乎一一應了咒語,不是當場斃命,就是不久後染上奇怪的病痛苦地死去。

圖坦卡蒙咒語的第一位犧牲者是卡納馮,他是這次考古發掘的投資人。幾個月前,當卡納馮進入圖坦卡蒙陵墓入口時,他的左側面頰突然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傷口頓時腫脹並且疼痛難忍。隨後,卡納馮便患了壞血症,他的精神和身體每況愈下。3月初,卡納馮搬到開羅,但他的脖子開始腫脹,並發肺炎。不久,卡納馮在彌留之際像夢囈一般不斷呼叫著法老的名字,異常痛苦地死去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後來用X光檢查圖坦卡蒙的木乃伊乾屍時,人們發現在圖坦卡蒙左臉頰上也有一個傷痕,其形狀、大小和部位都與卡納馮左臉頰上的腫塊一模一樣!

令人恐怖的是,卡納馮之死不過是一連串死亡事件的開端。不久,在開羅那家醫院護理過卡納馮的護士也突然死去了,而死因不明。卡納馮勛爵的老朋友、美國鐵路業巨頭喬治·傑戈德,走進了圖坦卡蒙的陵墓,仔細地參觀了一遍,但第二天傑戈德便無緣無故地發起了高燒,並且在當天夜裡猝死身亡。1926年3月,法國埃及學家喬治·貝內迪特在參觀了圖坦卡蒙陵墓之後摔了一跤,而這一跤就要了他的命。同年,勒·弗米爾教授在參觀了圖坦卡蒙陵墓後的當天晚上,於睡夢中毫無徵兆地死去。英國實業家喬爾·伍爾,他在參觀之後發起了高燒,接著就莫名其妙地去世了。

除此之外,第一個解開裹屍布,並用X光透視圖坦卡蒙法老木乃伊的解剖學專家齊伯爾特·德利教授,在工作完之後,也發起了高燒,身體急劇地衰弱下去,第二年就死了。此後,卡納馮的助手以及參加過挖掘和調查的學者、專家紛紛神秘死亡。

1929年,死亡花名冊上又多了一個人,她的死引起了新聞界的轟動,因為她就是卡納馮爵士的妻子。她平時很少出門,一天陽光明媚,她決定外出散步,結果也是被東西叮了一下,而所叮部位也在左側面頰,正是這一叮蜇讓她失去了生命。

除了上述的這些人之外,還有很多參與者甚至參觀者都離奇地死去,在此就不一一贅述。

對於法老詛咒的「顯靈」,科學家的解釋眾說紛紜,但無一不是附會各種科學理論。不過,這倒很符合西方人的思維特點。遺憾的是,真正的謎底卻無人能夠知曉。而我們,由於得不到第一手的資料,也只能將其當成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茫茫天數此中求,世道興衰不自由。萬萬千千說不盡,不如推背去歸休。」人生在世,天機難知,很多事情我們只能任其開落,但有一點:一定要有一顆敬畏之心!因為,在我們生存的客觀世界裡,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能夠制約我們,其中很多還是我們不得而知的。

======隨喜轉載,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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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尚書?呂刑》記載,周穆王在敘述刑法的起源時說:「蚩尤惟始作亂,延及於平民,罔不寇賊鴟義,姦宄奪攘矯虔。苗民弗用靈,制以刑,惟作五虐之刑曰法,殺戮無辜,爰始淫為劓、刵、椓、黥。越茲麗刑,並制,罔差有辭。民興,胥漸泯泯棼棼……」這段話的意思是:蚩尤一開始作亂就禍害到了百姓,他的種種行為不僅沒有對那些貪婪得像鷂鷹一樣的人的囂張氣焰構成預防和打擊的效果,反而使他們裝出一番虔誠的奉上峰命令架勢,更加瘋狂的去掠奪人民的財物。所以,九黎族人不聽從蚩尤的命令。在這種情形下,蚩尤制定種種嚴酷的刑罰來威逼九黎族人服從,並美其名曰「這就是法令。」於是,削鼻子、割耳朵、破壞人的生殖器、在人面上刺字等各種嚴酷的刑罰就開始濫加施行並成為制度了。從此以後,那些貪婪之徒殺人掠奪都有了華美的託詞,他們說他們這樣做是依法行事。這樣,九黎族人才跟著他亂鬨哄的干起壞事來。這一段記載給了後世讀者一個印象:蚩尤是九黎族的暴君,太平盛世時期倡令作亂的凶頑之徒。如果你有興趣再讀一讀其它史籍的話,或者如果你有興趣還去讀一讀像《龍魚河圖》、《遁山開甲》等五行、讖緯或者志怪類如《述異記》等古代典籍的話,你會發現蚩尤的形象幾乎被定格了:暴君、亂賊、貪婪凶頑之徒,一句話,這是一個絕對的反面形象。也許與「暴君、亂賊、貪婪凶頑」有關吧,在上述典籍中,蚩尤的形象又是那麼怪異:「銅頭鐵額」、「八肱八趾」、「人身牛蹄,四目六手」、「食沙石子」。不僅如此,就連「蚩尤」這個名號也是怪怪的:《廣雅釋詁》:「蚩,亂也。」《方言》:「蚩,悖也。」又說尤,同由尤,是人肚子里一種蟲;「蚩」、「尤」合起來意思就是一種行為悖亂的蟲子,這自然是人們一句字義望「字」生義的結果。如果說《龍魚河圖》、《遁山開甲》、《述異記》等典籍是因其本身怪異而有意塑造蚩尤這樣的怪異形象的話,人們望字生義而詮釋蚩尤名號的意義則有明顯的歧視、貶損、嘲諷等負面意義。那麼,人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裡要說一段重複的話。我在《從史籍中看炎帝和黃帝》中說過這樣一段話:「司馬遷採信《大戴禮記?五帝德》、《大戴禮記?帝系》的記載和觀點,以黃帝為五帝之首,實際上就是以黃帝為尊,也就是以黃帝為正統,自然,舉凡與黃帝所言所行所思相悖的就是非正統的,也就是非正義的了。用春秋筆法來記載和敘述非正統、非正義人物的歷史,自然就要將炎帝對子氏族部落的征伐活動斥之為『侵凌』了。」《大戴禮?用兵》把蚩尤說成是「庶人之貪者也。及利無義,不顧劂親,以表厥身。蚩尤愍欲而無厭者也。」這是一種很有代表性的意見,由此推而廣之,蚩尤與黃帝有過敵對行為,而且,很有可能,終蚩尤一生,他與黃帝只有敵對,沒有合作。所以,人們在評述蚩尤的種種行為及由此而來的功過是非時,也受這種意見支配,並且,較之於評述黃帝的其他曾經有過敵對關係的對象,其批評、貶斥的主觀態度又更為顯著。司馬遷是這樣,其他古代史學家也是這樣。

《史記?五帝本紀》說:「蚩尤作亂,不用帝命,於是黃帝乃征師諸侯,與蚩尤戰於逐鹿之野,遂禽殺蚩尤。」這一段話暗合了蚩尤是暴君、亂賊、貪婪凶頑之徒的形象,也似乎印證了《尚書?呂刑》的記載。但是,它給人留下的懸念實在太多了。

《史記?五帝本紀》在記載黃帝為建立統一的國家雛形所進行的一系列戰伐活動,重點記敘三場戰爭:降服炎帝氏族部落的阪泉之戰,平服蚩尤的涿鹿之戰,安定北方的北逐葷粥之戰。人們不禁要問:司司馬遷為什們要單單敘述這三場戰爭呢?

阪泉之戰促成了黃帝、炎帝氏族部落聯盟的產生,奠定了一個統一的國家和民族雛形的基礎,為人類社會迎來了文明的曙光,它的意義深遠,值得一記;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劍指北方少數民族,發動北逐葷粥的戰爭,在安定北方的同時,彰顯了新興氏族部落聯盟在軍事、政治、經濟等方面的綜合實力及影響,在堅決打擊敵對勢力之餘,震懾了其它潛在的敵對和分離勢力,其政治意義勝過軍事意義,是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共同維護和鞏固統一民族和國家雛形而進行的一場宣傳戰,意義非凡,也值得一記。那麼,涿鹿之戰為什麼也值得一記呢?我們不妨先在史籍之外的典籍中來搜尋有關線索:

《山海經?大荒北經》說:「蚩尤作兵伐黃帝,帝乃令應龍攻之冀州之野,應龍畜水,蚩尤請風伯雨師縱大風雨。黃帝乃下天女日魃,雨止,遂殺蚩尤。」《龍魚河圖》說在涿鹿之戰的初期,黃帝「遂不敵」蚩尤,「乃仰天而嘆,天遣玄女下授黃帝兵信神符」,在天神的幫助下才制服蚩尤。《黃帝玄女戰法》說:在涿鹿之戰中,「黃帝與蚩尤九戰九不勝。」最後在仙女的幫助下才戰敗蚩尤。《玄女兵法》則說:「黃帝攻蚩尤,三年城不下。」注意,這裡說「九戰九不勝」、「三年城不下」,以至於或交戰雙方都比拼神力,或黃帝一方的神靈暗中相助,這才取得勝利,無非是說蚩尤是很強大的對手,其戰鬥力不亞於黃帝,甚至比黃帝還要高強,因此,仗打得慘烈,贏得艱難。這是涿鹿之戰值得一記的原因之一。

史籍《逸周書?嘗麥解》有這樣一段記載:「昔天之初,誕作二後,乃設建典。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宇於少皞,以臨四方,司__(缺兩個字)上天未成之慶。蚩尤乃逐帝,爭於涿鹿之阿,九隅無遺。赤帝大懾,乃說於黃帝,執蚩尤,殺之於中翼。以甲兵釋怒,用大正順天思序,紀於大帝,用名之曰絕轡之野。」這段話的意思是從前,天下還沒有安定的時候,上天降生了炎帝、黃帝兩個聖人,他們降生之後,才開始定製的制度、建立章典,並按制度、章典治理天下。在這個過程中,黃帝授命炎帝分派兩個官員去管理地方事宜,炎帝就讓蚩尤去少昊氏的故地山東任職。可是,蚩尤卻在那裡興兵作亂,驅逐炎帝,炎帝大敗而逃,蚩尤一路緊追,一直追到涿鹿,並進行了更為激烈的交戰。炎帝非常害怕,只好先黃帝求援,黃帝就出兵與蚩尤作戰,最後,將蚩尤戰敗,並把戰敗的蚩尤殺死在冀州一個叫「絕轡之野」的地方。

這段記載可以補充司馬遷上述記載的缺漏,它交代了涿鹿之戰發生的原因和大致經過:蚩尤氏族部落歸屬了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在職務上,蚩尤是炎帝的直接下屬;當炎帝奉命委派兩個官員去管理地方事宜時,炎帝作出了讓蚩尤一同去山東赴任的安排,而炎帝自己也在山東一帶,這說明炎帝和蚩尤除職務上的上下級關係之外,可能還有其它特殊的關係,這為蚩尤到山東以後,積蓄力量,整軍備武,最後,舉兵驅除炎帝創造了機會;蚩尤舉兵驅逐炎帝,並把炎帝打得大敗,這說明蚩尤擁有一個強大而又有實力的集體,即氏族部落,而蚩尤則是這個氏族部落的首領;黃帝讓炎帝派蚩尤去山東赴任,也就是讓蚩尤氏族部落遷徙到山東去,對於蚩尤氏族部落來說,這是被迫背井離鄉,這應該是導致蚩尤舉兵逐炎帝的主要原因;涿鹿之戰分兩個階段,前一個階段是蚩尤逐炎帝,後一個階段是炎帝聯合黃帝共同戰勝蚩尤,在形式上是氏族部落聯盟平定子氏族部落的叛亂,屬於平定內亂的戰爭。

涿鹿之戰是一場平定內亂的戰爭,它的發生時期很特殊,因此,意義非同一般:涿鹿之戰發生在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建立之初,也就是一個統一的國家和民族雛形形成初期,平定這樣的叛亂直接關係到了這個統一的國家和民族雛形的存亡和發展。這是涿鹿之戰值得一記的主要原因。

《逸周書?嘗麥解》的記載也許是可信的,所以,後世有不少史學家採用了這段記載。其中最值得我們關注的是羅泌,他在所著的《路史?後紀四》中是這樣轉述的:

「炎帝參盧,是曰榆罔,居空桑。政束務乘人而斗其捖,於是諸侯攜貳,乃分正二卿。命蚩尤宇於小顥,以臨西方、司百工。德不能御,蚩尤產亂,逐帝而居於涿鹿,頓戟一怒,并吞亡親。黃帝,時為有熊氏,實懋聖德,諸侯利賓之。參盧大懼,設襢於熊,黃帝乃暨力,牧神皇風後,鄧伯溫之徒及蚩尤氏轉戰,執蚩尤而誅之。於是四方之侯爭辯者賓祭於熊,爰代炎輝,是為黃帝,乃封參盧於路,而崇炎帝之祀於陳。」

羅泌的轉述較之《逸周書?嘗麥解》的記載更為詳細。第一,他告訴我們,炎帝氏族部落的首領,也就是炎帝,名叫參盧,又叫榆罔,榆罔及其氏族部落原來居住在空桑。空桑是一個地名,大致在現在的魯西豫東地區。第二,到炎帝榆罔時期,炎帝氏族部落內部處於不穩定狀態,面臨分崩瓦解,這說明此時的炎帝氏族部落已經衰落了。第三,就在炎帝氏族部落處在這樣的困境時期,炎帝派蚩尤去鎮守山東西部,並管理工匠事宜。第四,到山東後,蚩尤接受炎帝的節制,但是,炎帝卻缺乏節制蚩尤的實力,於是,蚩尤乘機起兵驅逐炎帝,這說明,炎帝和蚩尤同屬一個氏族部落,他們之間是一種上下級關係;蚩尤舉兵驅逐炎帝,也就是爭奪氏族部落的領導權。第五,在連吃敗場之後,炎帝求助於黃帝,黃帝派鄧伯溫等人領兵戰敗了蚩尤。這說明此時炎帝氏族部落已經歸屬了黃帝氏族部落並因此組成炎黃氏族部落聯盟。第六,戰勝蚩尤對於鞏固和壯大以黃帝為首的氏族部落聯盟有著非凡的意義,黃帝的天下共主地位由此而確定。

羅泌的這一段轉述很容易使人產生這樣的聯想:炎帝為戰勝蚩尤而歸順黃帝並與黃帝組成炎黃氏族部落聯盟,我們能否由此推斷炎帝和黃帝之間是先後合作後又分裂呢?這樣的聯想至少可以引出兩個問題:其一、是涿鹿之戰促成了炎黃兩個氏族部落的聯合嗎?其二、是先有炎帝、黃帝平定蚩尤的涿鹿之戰然後才有炎帝、黃帝之間的阪泉之戰嗎?

這兩個問題的支撐點在第一個問題上,我們不妨用解讀文本的方式來探討這個問題。在羅泌的轉述中有三處缺主語:「乃分正二卿」,「命蚩尤宇於小顥,以臨西方、司百工」,「德不能御,蚩尤產亂」。從文言文省略句子成分的一般特點來看,這裡應該是承前省略主語,這個省略的主語是「炎帝參盧」。「政束務乘人而斗其捖,於是諸侯攜貳,乃分正二卿」,這是說炎帝榆罔時期,炎帝氏族部落聯盟領導層內部矛盾重重,以至於疏於對子氏族部落的有效控制和管理,這導致了子氏族部落的離心離德,由此引發了氏族部落聯盟內部的動蕩不安。在這樣的特殊背景條件下,炎帝「乃分正二卿」,對氏族部落聯盟的最高領導層進行了調整,確定了自己與蚩尤在氏族部落聯盟內一正一副兩個最高領導職務,與蚩尤共同管理氏族部落聯盟。「命蚩尤宇於小顥,以臨西方、司百工」,這是說在具體分配工作的時候,蚩尤被委任主持管理少昊氏的故地山東一帶,這是炎帝氏族部落聯盟的西部邊境。到此為止,我們可以獲得這樣的印象:炎帝榆罔和蚩尤之間的爭鬥乃是炎帝氏族部落聯盟,甚或是炎帝氏族部落的內部事務,我們不妨稱其為「內訌」。「黃帝,時為有熊氏,實懋聖德,諸侯利賓之。參盧大懼,設襢於熊,黃帝乃暨力,牧神皇風後,鄧伯溫之徒及蚩尤氏轉戰,執蚩尤而誅之。」這是說作為新興的天下共主,黃帝的實力和影響力正如日中天,不僅贏得了其它氏族部落的擁戴,而且,在走投無路的狼狽處境下,作為老牌天下共主的炎帝榆罔也不得不屈尊相求,這就促成了炎黃氏族部落聯合,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共同戰勝了蚩尤。如此說來,問題的答案似乎應該是這樣的:涿鹿之戰促成了炎黃氏族部落的聯合,先有涿鹿之戰,後有阪泉之戰。

父,《說文》的訓解是:「巨也,家長率教者。」這就是說父就是大的意思,指的是擁有對人行使統領、管教權力的人,即首領。後來,「父」的這個意義被「後」、「帝」所取代。有了這樣的認識之後,我們不妨也用解讀文本的方式來看一看《逸周書?嘗麥解》。「昔天之初,誕作二後」,這「二後」指的是誰?從「命赤帝分正二卿」的敘述來看,「赤帝」乃是「二後」之一,從「赤帝大懾,乃說於黃帝」來看,另一後應該是黃帝。「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宇於少皞」,這裡承前省略了兩個主語,前一個主語是黃帝,後一個主語是赤帝,也就是炎帝。「命赤帝分正二卿」,套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黃帝授命赤帝分派、任命兩個行政主管管理地方事宜,這說明在涿鹿之戰前,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已經存在了。「命蚩尤宇於少皞」, 套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赤帝任命蚩尤去少昊氏的故地山東赴任履職,這說明赤帝和蚩尤之間是一種上下級關係。聯繫下面敘述蚩尤舉兵驅逐炎帝的情節來看,赤帝和蚩尤很可能屬於同一個氏族部落,而且,他們是這個氏族部落的兩個重要首領。所以,蚩尤逐赤帝應該是炎帝氏族部落內部爭奪領導權的鬥爭。再讀《路史?後紀四》所附的《蚩尤傳》,我們更容易理解赤帝和蚩尤之間鬥爭的性質:

「帝榆罔立,諸侯攜,胥伐虐弱,乃分正二卿。命蚩尤宇於小顥,以臨西方、司百工。德不能馭,蚩尤產亂,出羊水、登九淖,以伐空桑。逐帝而居於涿鹿,興封禪,號炎帝。」

這一段話意思是:榆罔繼承炎帝地位的時候,氏族部落聯盟內部的子氏族部落各自為政,以強凌弱,氏族部落聯盟面臨瓦解。於是,炎帝榆罔選派兩名得力官員區地方上管理個子氏族部落。他任命蚩尤到少昊氏的故地山東去,分派蚩尤管理西部的子氏族部落和各種工匠。但是,蚩尤的實力和影響力太大了,炎帝榆罔更本就無法駕馭蚩尤,蚩尤乘機興兵作亂。蚩尤反出羊水、九淖,直指炎帝榆罔的大本營空桑,把炎帝榆罔驅趕到涿鹿。之後,蚩尤取代炎帝榆罔而自稱炎帝,並舉行了祭告天地的封禪儀式。

這一段話說得十分明確:蚩尤驅逐炎帝榆罔,目的是取而代之,自立為氏族部落的最高首領炎帝。

那麼,怎樣來理解《逸周書?嘗麥解》和《路史》對這段史實敘述的不同之處呢?我們認為三者之間可以互為補充,《逸周書?嘗麥解》著重於交代事件發生的背景,即涿鹿之戰是在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形成之後發生的,所以,作者特意在敘述之後來了一段這樣的評述:「以甲兵釋怒,用大正順天思序」。作者認為,蚩尤興兵驅逐炎帝,這是「以甲兵釋怒」,用戰爭說話,述說自己內心的不滿。聯繫前後文來看,蚩尤不滿的多半是炎帝分任給自己的職務和工作。作者又認為,黃帝援助炎帝平定蚩尤之亂這是順天意,有利於穩定炎黃氏族部落聯盟內部的穩定和有序運作,所以說平定蚩尤之亂是「用大正順天思序」。我認為,這樣的評述是緊扣涿鹿之戰繁盛的背景來說的。《路史》的轉述則著眼於「展示細節的真實」,補充說明《逸周書?嘗麥解》敘事細節方面的不足。

《蚩尤傳》的上述敘述給後世留下了一段公案:蚩尤是否就是炎帝?呂思勉等前賢經過考證以後認為阪泉和涿鹿是同一個地方,阪泉之戰和涿鹿之戰乃是在同一個地方發生的兩場戰爭,很可能就是同一場戰爭中前後兩個階段中的兩場大仗。以此為一個依據,呂思勉等前賢認為炎帝和蚩尤可能就是一個人。我認為不同的人可以在不同的時間在同一個地方進行不同的戰爭,在同一個地方進行不同戰爭的未必就是同一個人。今人劉俊男老師在其《炎帝就是蚩尤》一文中,先論述炎帝不是神農,然後從十一個方面舉證論述炎帝就是蚩尤的理由。我也贊同炎帝不是神農,但並不是說炎帝和神農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認為就單純的名稱這個意義來講,神農和炎帝是同一氏族部落前後不同時期的首領。這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從《逸周書?嘗麥解》和《路史》的敘述來看,蚩尤和炎帝之間應該也有一種特殊關係:很可能,炎帝榆罔和蚩尤是同一氏族部落同一時期的兩個主要首領。所以,《遁甲開山圖》說:「蚩尤者,炎帝之後,與少昊治西方之金。」《路史?後紀四》說:「蚩尤姜姓,炎帝後裔也。」一般認為,榆罔是神農、炎帝家族的末代首領,而蚩尤則與榆罔同時,這與《遁甲開山圖》、《路史》說蚩尤是炎帝的後裔並不矛盾。從《蚩尤傳》來看,蚩尤有過逐炎帝榆罔而自立為炎帝的舉動,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蚩尤是眾多的炎帝中的一個,言蚩尤冢是炎帝陵不是沒有道理的。但是,以此斷定蚩尤就是與黃帝同時代的炎帝而直言炎帝就是蚩尤,這是不恰當的。

蚩尤與炎帝同屬一個氏族部落,蚩尤乃是炎帝氏族部落的後裔,其族源、出生地及早年活動地、活動範圍及「牛首人身」的形象的相同乃至重疊實屬正常。當炎帝氏族部落歸順黃帝氏族部落並由此組成炎黃氏族部落聯盟以後,作為炎帝氏族部落的後裔及炎黃氏族部落聯盟的一個中成員,從職業上來說也好,從職務上說也好,蚩尤從事於炎帝相同的工作,這也是正常的現象。當蚩尤與黃帝交惡的時候,蚩尤秉承氏族部落的傳統以火攻黃帝,與黃帝以譴責炎帝氏族部落的罪狀去譴責蚩尤,這也屬正常現象:蚩尤不是炎帝氏族部落的嗎?這些都蚩尤與炎帝相同的方面。在古籍中,蚩尤主兵,是戰神,蚩尤主法主罰,德合熒惑星,即火星,所以,與火星相對應的炎帝,也體現了蚩尤的特徵。但是,當我們把注意力放到古代人帝陪天帝、人間帝王的臣佐陪人間帝王的祭祀體系之後,我們就會發現,作為神靈的炎帝和蚩尤在古人的表述中還是有區別的。《淮南子?天文訓》說:「南方火也,其帝炎帝,其佐朱明,執衡而治夏,其神為熒惑。」這段敘述告訴我們:炎帝是天帝,在星宿上表現為太陽,人間帝王炎帝與之相配受祭,朱明是人間帝王炎帝的臣佐(一說朱明是夏季的另一種說法),與人間帝王炎帝相配受祭,在星宿上表現為熒惑星,熒惑星就是火星。這樣的表述暗合炎帝與蚩尤的關係:在南方天宇的星宿,太陽和火星一主一次,與炎帝和蚩尤的一主一次的關係一樣。在《史記·五帝本紀》中,司馬遷在敘述炎帝、黃帝、蚩尤三者之間的關係時,他的政治傾向性十分明顯:以黃帝為正統,在敘事時始終以黃帝為本位和中心,故不惜使用春秋筆法。你看,言炎帝,則稱其「侵陵諸侯」,言蚩尤,則稱其「作亂,不用帝命」,而且是「最為暴」,特別是司馬遷前面說「炎帝欲侵陵諸侯,諸侯咸歸軒轅」,後面又說,在這樣的敏感時期,「軒轅乃修徳振兵」,其言外之意就是炎帝無德,炎帝失德。司馬遷更本就沒有以炎帝為本位來紀事。既然已經在做了這樣的鋪墊,司馬遷為什麼還要諱言黃帝啥蚩尤呢?沒有必要,事實上,司馬遷並沒有諱言黃帝殺蚩尤,你看,他不是說黃帝「遂禽殺蚩尤」嗎?既然如此,我認為,說司馬遷為避免軒轅黃帝有「犯了弒君之罪」之嫌而有意識的將本為同一個人的炎帝、蚩尤分為兩個人來敘述是沒有道理的。

那麼,怎樣來表述炎帝和蚩尤之間的關係才比較合適呢?我覺得這個答案可以這樣來寫:炎帝和蚩尤是同一氏族部落同一時期的兩個主要首領,蚩尤曾一度驅逐炎帝榆罔自立為炎帝,這是涿鹿之戰發生的直接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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