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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光里的美人兒

轉自丨誰最中國

提到美人,印象最深的不是當下最熱的各路小花,反而是八九十年代舊時光里各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星,有英氣倜儻如張敏,也有嬌俏性感如邱淑貞,有靈氣逼人如朱茵,也有仙氣飄飄如李若彤,有艷光四射如王祖賢,也有大氣端莊如林青霞,美人太多太多,卻各有千秋,隨便拎出哪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

張敏

邱淑貞

朱茵

李若彤

王祖賢

林青霞

不禁惑從中來,那時的美人何以這樣風華絕代,如果僅是憑了贏人一分的美貌便能讓人念念不忘幾十年,那未免也太過誇張,面容姣好的麗人總是源源不絕的,單論樣貌出眾這一點,恐怕早就被後人比下去了。

想來,大概就是美人獨有的氣質吧,縱容顏易老,但風格永存。那時的美人,即便掩住面龐,也自有一分獨特的氣質所在。

女星中尤為喜歡俞飛鴻,遙想當年,《小李飛刀》中雖有台灣第一美女蕭薔扮演的林詩音,但驚鴻仙子一出場便風頭無兩,姿容過人,才情俱佳,恰是驚鴻,真乃仙子也。若俞飛鴻僅是貌美也就罷了,偏偏她最美的地方又不在此處。若說從前的驚鴻仙子是美得驚心動魄,那如今的俞飛鴻卻稱得上是美得通透從容了。

《鏘鏘三人行》中她說,我不覺得單身是一個問題,活得舒服就好。《十三邀》中她說,我不認為男人是女人擴展自由邊界的方式,所謂擴展邊界、自我救贖,靠的是自己的經歷,女人應該學著自己去生活。笑意盈盈著,眼裡點著光,從容不迫地表達對這個世界的參透和感悟。

俞飛鴻在《十三邀》

不覺感嘆,美人兒,太美。有韻味的美人,總忍不住想把她一讀再讀。看俞飛鴻第一眼的時候,會不由自主被她的容貌所吸引,再聽她的談話,又瞬間被她的冷靜優雅所折服,美貌反而成了錦上添花。

若說俞飛鴻的美是從容不迫,那張曼玉的美便有些率性可愛了。

年輕時候的她或明媚清純,或慵懶優雅,當美貌和演技拿來相較時,人們總是偏袒一分她的絕色,亦舒對她的評價是:「美則美矣,毫無靈魂。憑著毫無靈魂的美麗,生產著毫無懸念的電影,似乎她亦將毫無懸念地曇花一現。」

而這「曇花一現」並沒有如意料中的一語成讖,反而在幾年前的草莓音樂節,四五十歲的她美貌和年華一併逝去,瘦得像一隻孤鶴,唱歌也是嘶啞跑調,好像真的美人遲暮,反而她又不在意了:「我演電影演了20次被人說是花瓶,那麼唱歌也請給我20次機會。

瀟瀟洒灑,盡情搖滾,台上的她麗得驚人,幾欲不敢直視她的光華,全然忘了張曼玉已經是五十歲的天命之年,容貌不再是她的加成,有趣的靈魂愈加顯現,時光挾走美貌,仍留美人。

張曼玉在草莓音樂節

舊時光里的美人,容貌或許成為一時的談資,但美人留下的卻是她獨有的氣質,說起鞏俐,想到的是她的大氣雍容,說起鍾楚紅,想到的是她的嫵媚性感,說起梅艷芳,想到的是她的才情俱佳,當念及美人之美,第一想到的竟不是她的眉眼多麼盈盈,笑容多麼婉轉,而是她永存的自我風格,佳貌之下的那顆玲瓏心。

今日之美人,美則美矣,卻總覺得乏了點什麼,千篇一律的雷同美,有時還教人臉盲,徒留一痕倩影在心間,又轉瞬消逝得無蹤。「花瓶」這個詞,也是為貶義而生,誠然美女是美的,但美人又不僅僅是貌美而已,差的,是氣質,是風格,甚至是風骨。

美,可以是清純,可以是性感,可以是清冷,也可以是熱烈,但美絕不僅是杏眼粉腮、巧鼻櫻唇,那樣的美,太過單薄脆弱,時光的洪流一衝,便輕易消逝,又會被後世的千千萬美女所替。美女代出,美人甚少,不是過人之姿不再有,而是過人之心難再尋。

閱美人如品酒,酒香是美人之姿,嗅過便了了,酒醉則是美人之性,一杯杯喝下去,美人翩然而來,有美如睥睨天下,有美如風情萬種,個個不重樣,教人越發醉得厲害,愈喝,味愈濃,愈醉,愈不忍停杯,陳年佳釀,不輸新釀。

且看吧,真正的美人即便老成風霜,也如俞飛鴻所說,「皺紋本身沒什麼意義,但皺紋是經歷,經歷是美的」,美人雖會遲暮,會有愈來愈深的皺紋,但美人留在人心的深刻風格卻是雋永,不會再有第二個女皇鞏俐,不會再有第二個紫霞仙子朱茵,也不會再有第二個香港的女兒梅艷芳,美人之所以成為美人,除卻好看皮囊,還活出了自己唯一永恆的風格,老了,也夠美。

舊時光里的美人啊,容貌易逝,風格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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