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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鴻大師的幾件作品賞析!

這幅《怒馬圖》軸(圖1),絹本,設色,縱110厘米,橫55厘米,現藏於華僑博物院。

作品題識(圖2)「季芳先生惠存,居炎方無所謂節序,三月星洲乃有花會,萬紫千紅不殊宗邦景色,而吾壯士正在浴血苦戰也」。署款「悲鴻」,鈐「悲鴻之印」白文印。

此圖畫一匹扭頭髮怒的黑色駿馬,是抗日戰爭期間在南洋贈給季芳的。畫家運用粗獷有力的線條勾勒馬身,用墨渲染,濃淡有致。濃墨寫強壯的四肢,細筆勾馬蹄,焦墨闊筆揮灑鬃毛和馬尾。造型概括、準確,質感、動感強烈。充分表達了畫家在民族危亡之際,身在異國,思念正在「前線浴血苦戰的壯士」,而自己未能親自馳騁疆場奮勇殺敵惋嘆之情,濃濃愛國之情溢於言表。

今藏安徽博物院的《貓石圖》創作於1943年,時年徐悲鴻48歲,正值其藝術生涯巔峰期。是作紙本,立軸,彩墨,作品落款「悲鴻癸未」,鈐朱文圓印「徐」,採用徐悲鴻慣用的手法,只取畫面一角,以求整體視覺感受。畫作有豐子愷題跋一則,跋文凡一百三十五字,引經據典,妙趣橫生。

全本作者用將近三分之二的畫面作一方巨石,繪一隻花貓立於巨石之上,巨石後面繪若干綠植以襯。其中花貓、巨石的輪廓以西方寫實主義手法用墨線勾勒,粗細有致,造型準確。花貓的顏色則用大面積水墨為之,顯示出體積感與分量感。花貓的尾巴用濃墨掃出,體現出運動感和力量感。貓眼所視方向的石面,意筆揮掃,過渡自然,整體顯得渾厚開闊,富有張力。在背景綠植的處理上,作者恣意揮灑,十分寫意。石面近景以濃墨皴擦,遠景以淡墨暈染,近濃遠淡,層次分明。

此畫最精彩的地方要數作者對貓神韻的匠心處理。作者以極其精微的筆觸描繪貓的面部細節。且看此貓:高豎雙耳,警覺異常;眉毛豎拔,活靈畢現;圓睜雙目,怒氣逼人;白須直挺,靈敏機覺;前爪直趨,堅實有力;後腿微蹲,騰騰欲起。在花貓眼睛處理上,作者很好地運用了西畫的光感、透視關係,將貓眼的剔透感及神韻全部畫出,把整幅畫面點活,深得顧愷之提倡的「傳神寫照,正在阿堵中」的味道。

縱觀全卷,作者將寫實與寫意完美融合,以純熟的手法烘托出貓的神韻,使筆墨得到極大的解放,達到形與神的統一。本幅作品很好地體現了作者提倡的「盡精微,致廣大」的藝術主張。

徐悲鴻[2][4][5]常常以作品「托興」,他筆下的事物放佛是「活」的,他的貓也常被賦予很多含義。如他在1934年創作的《顢頇》,以懶貓來比喻世間的糊塗蟲,批判那些企圖逃避現實鬥爭,於中華民族的前途和命運而不顧的利己主義者。1935年創作的《蕉陰凝視圖》,以貓遣興,將國難哀思之情和對溫淑愛美憧憬之情細膩的表現於筆端。1944年創作的《貓戲圖》,則表達了他和陳志華之間的深厚的師生情。

本幅作品創作於1943年,當時祖國正遭受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萬萬同胞處於戰火之中。徐悲鴻於1942年從印度回國。他先是在昆明舉行畫展,並將全部收入捐獻勞軍。後返重慶中央大學任教。客居於沙坪壩,並開始籌建中國美術學院。1943年遷居重慶磐溪中國美術學院。此間他創作了大量優秀的中國畫作品,這其中有很多作品都託付著畫家的精神,具有強烈的時代情感,例如作品《山鬼》《國殤》《鷹揚》《群獅》等。在民族危難之際,作者的筆觸始終和祖國的脈搏息息相通,將其滿腔的愛國情愫通過畫作表達出來。

《貓石圖》中,此貓怒目欲眥,躍躍欲起,威怒之氣自畫面騰出,那誓要趕走一切外侵之物的信念,那時刻準備廝鬥奮爭的決心,無不感染著觀者。此處作者雖未題跋直明「托興」之意,但是畫面中所傳出的覺醒與奮起精神及誓要抵禦外侵者的態度,在那時那月,一顧即明。

這幅作品完成之後,為客居巴蜀地區的韶承所得。韶承與豐子愷交好。豐子愷於1943年到1946年間,客居重慶沙坪壩,並自築屋舍曰「沙坪小屋」。1943年清秋的某日,豐子愷到韶承家做客,有幸與此畫結緣。應韶承之邀為此畫作了題跋,跋文如下:

昔吳道子於趙州柏林寺壁上畫水,州人摹其波濤洶湧之狀,木刻翻印,家家黏照牆上,謂可以鎮火。常州太平寺佛殿後壁亦有徐友畫水,兵火間,寺屋盡焚,而此殿巍然獨存,或雲畫之力。民國癸未,予與韶承先生同客巴中。清秋某日,予訪其居,見有悲鴻先生畫貓懸壁上,即屬予題字。巴中苦鼠患。信乎古之傳說,則此畫必可鎮鼠,遂為題端。

徐悲鴻擅長以馬喻人,托物抒懷,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愛國熱情。徐悲鴻筆下的馬是「一洗萬古凡馬空」,獨有一種精神抖擻、豪氣勃發的意態。此幅作於1947年的《一馬當先》則是另一番寄意,是徐悲鴻畫贈友人黃其錕、劉立信新婚誌喜的賀禮。黃其錕,字摶九,中南聯大教授,經濟學家,曾師從徐悲鴻學習繪畫;其夫人劉立信女士畢業於清華大學。

徐悲鴻曾言:「我愛畫動物,皆對實物用過極長時間的功。即以馬論,速寫稿不下千幅,並學過馬的解剖,熟悉馬的骨架、肌肉、組織。又然後詳審其動態及神情,乃能有得。」徐悲鴻一生中確實畫過數以千計的馬的速寫稿。他熟悉了馬的氣質、馬的結構、馬的日常活動,塑造了一洗萬古凡馬空的英姿駿馬。這也就是作者追求理想,嚮往自由的象徵。

此幅《一馬當先》中,作者將西洋畫的筆觸與傳統沒骨畫法相結合,以慣常的魏碑兼草隸的筆意勾勒馬軀幹,又以極具古金石氣的短而勁的線條傳達馬的神韻,用濃淡有度的水墨表現馬的肌肉質感、骨骼結構。馬蹄則兩筆帶過,靈活生動;腳踝活絡,極具精妙。馬鬃、馬尾以硬筆刷出,收筆翻轉,極為逼真地展現了鬃、尾蓬鬆的質感和飄動的美感。畫中這匹姿態矯健的駿馬正在奮蹄揚鬃、騰空飛奔。筋骨強壯,肌肉發達,倜儻洒脫,那風勁剽悍、姿態優美的形象,也彷彿自由和力量的象徵,令觀者在欣賞之餘,引發美好的聯想與遐思。

徐悲鴻擅長以馬喻人,托物抒懷,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愛國熱情。徐悲鴻筆下的馬是「一洗萬古凡馬空」,獨有一種精神抖擻、豪氣勃發的意態。此幅作於1947年的《一馬當先》則是另一番寄意,是徐悲鴻畫贈友人黃其錕、劉立信新婚誌喜的賀禮。黃其錕,字摶九,中南聯大教授,經濟學家,曾師從徐悲鴻學習繪畫;其夫人劉立信女士畢業於清華大學。

徐悲鴻曾言:「我愛畫動物,皆對實物用過極長時間的功。即以馬論,速寫稿不下千幅,並學過馬的解剖,熟悉馬的骨架、肌肉、組織。又然後詳審其動態及神情,乃能有得。」徐悲鴻一生中確實畫過數以千計的馬的速寫稿。他熟悉了馬的氣質、馬的結構、馬的日常活動,塑造了一洗萬古凡馬空的英姿駿馬。這也就是作者追求理想,嚮往自由的象徵。

此幅《一馬當先》中,作者將西洋畫的筆觸與傳統沒骨畫法相結合,以慣常的魏碑兼草隸的筆意勾勒馬軀幹,又以極具古金石氣的短而勁的線條傳達馬的神韻,用濃淡有度的水墨表現馬的肌肉質感、骨骼結構。馬蹄則兩筆帶過,靈活生動;腳踝活絡,極具精妙。馬鬃、馬尾以硬筆刷出,收筆翻轉,極為逼真地展現了鬃、尾蓬鬆的質感和飄動的美感。畫中這匹姿態矯健的駿馬正在奮蹄揚鬃、騰空飛奔。筋骨強壯,肌肉發達,倜儻洒脫,那風勁剽悍、姿態優美的形象,也彷彿自由和力量的象徵,令觀者在欣賞之餘,引發美好的聯想與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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