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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茂的靈魂 文學界的女性

初讀完《百年孤獨》時,我的恍然感只有一個:男性的力量可以是折山折水的創生,或是與慾望的交合。而女性的力量(如書中的女性代表烏爾蘇拉),是對生命毅然的維繫——她們冷靜、傲然、熱情。正如《百年孤獨》的作者馬爾克斯所認為,「婦女是使世界不至毀滅的支柱」。

六月,我並非刻意,卻有幸深入了三位女文人的世界。

她們也像烏爾蘇拉,平衡著俗世的狂歡和奔莽,以筆以墨以智慧。

她們也超越烏爾蘇拉,多了幾分新時代的大度、不羈與善感。每每翕動雙唇,都像是一次「風暴的自述」。

在此,與大家分享這三位奇女的一些語段。雖然未曾入選所謂的「經典語錄」,也些許小眾,卻是我如聚斂珠寶般的珍愛。

是被驕傲一時沖昏了頭腦嗎?今天,我與他們並肩而站,亦並肩而戰。

三毛

「常常,因為對於美的極度敏感,使我一生做了個相當寂寞的人。

那些,最美、最深,那些,貼附在骨髓里的藝術之愛,因為太深了,而使人失去了語言——因為語言配不上她們。

是一個快樂的教室。

是一個寂寞的人。」

——《雨季不再來》

Sabrina Fair小記:為美而孤獨。文人終是「江心一船,崖邊一馬」。我曾借三毛的話觸發出這樣一首詩,叫「喪失的能力」,寫的就是面對澎湃的藝術,巧語者也不禁不語——「有一天我的詩會喪失讚美的能力/在手舞足蹈中失足的墨跡/或泯滅的喉音在枯燈下喃喃自語/那一天我的詩喪失了讚美的能力/就算智者也會因狂喜而痴愚/更何況凡人小女子——對萬物皆有情」。三毛這顆彷彿總是屬於遠方的心,正是為了美,獨自浪跡過天涯的。某一天起,我們欣慕與盡賞的眾多美都是她造的,那時,她卻已經行到了無人知曉的遠方。

Elif Shafak

「The water that scares you rejuvenates me. For unlike you I can swim, and swim I shall. The ocean is my homeland. If you are with me, come to the ocean."

——The Forty Rules of Love

"Either grant me the bliss of the ignorant or give me the strength to bear the knowledge."

——The Bastard of Istanbul

樊小純

「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時代。

它存在於日常,在個人的克服與順從中得到確認。

你得選擇一種生活方式——誠如孤獨的不合群者,或是抱團的庸眾。」

——《不必交談的時刻》

「美是自持與完整。完整不是不破碎,比如廢墟也是完整的。不必評價時,我們並不需要打破這個沉默。我們應該肅穆,並感受呼吸里新的貯藏。然而,呼吸是一件古老的事,美與沉默也是。」

——《不必交談的時刻》

女文人的靈魂,為何全然繁茂?

因為她們毫無保留地將籽撒遍——感性的花轟烈,理性的樹萌茁。

相信我,世界需要這樣的花,和這樣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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