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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被沒收的接收地外信號收音機,居然不止一部!

大中午,趕上這日里清閑,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覺,可好夢才開了個頭,那邊就聽見吱吱哇哇唱戲不唱戲、磨牙不磨牙的聲音從耳根子處傳來,間或居然還夾著兩聲信號干擾……

被擾的不耐其煩,我猛地一扭頭,卻見著張扎紙坐在我旁邊,正對面擺著一個老樣式的收音機,天線拔的老長,而張扎紙手裡拿著一張紙單,正照著紙單上的內容調頻道。

「嘿我說老張,你這是要提前步入老年生活啊?」

「別動!」

我才要把那收音機拿過來看看,卻被張扎紙給喝止住了,我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了看張扎紙手裡的紙單子,上面就只有一串數字,代表著一個調頻頻道,可就這麼個東西,也值得他研究半天?

還是說,這裡邊兒,還有什麼其他的貓膩兒?

張扎紙不答話,依舊聚精會神的研究那收音機,我就在一邊看著,看他到底能把這東西研究出個啥來!

果然,過了一會兒,張扎紙嘆了口氣,一臉認命的兩手一推,把那吱哇亂叫的收音機推到了一邊去了。

「老鬼,你還記不記得1990年接收地外信號的收音機?」

「記得啊,可是那玩意兒不是已經被上面收走了么?」我看了看桌子上那個明顯是近幾年產品的收音機,不僅牌子和當年那個對不上,而且……

「那東西,也不是咱們插手的層面吧?」

都說了是地外信號,那指的可不是我們驅魔人管轄的陰司事情,而是地球以外,上升到了宇宙之中的那些個奧秘的層面了!所以,雖然當初這件事的確是鬧的沸沸揚揚,但我們驅魔人卻並沒有插手,能拿到的資料自然也少的可憐。

「這一回可不是地外的,而是地內的!」

張扎紙指了指腳底下,我心中這才瞭然,不過倒是有些驚奇,現在的鬼都這麼有情調了?居然還辦起了收音電台?

「不是鬼,這人,應該還活著!」

我這一聽,更是嚇了一跳,什麼叫人還活著?

「吳大爺已經連著三四天在戲曲頻道里聽見詭異的尖叫和求救聲了。」張扎紙手指點著桌子上那張寫著調頻的紙,「剛開始只以為是串台了,但後來,這吳大爺晚上做夢居然也夢見了有人跟他求救。」

人命關天,這事兒可緩不得!

我連忙打起精神,拿著那張紙也照著調起了頻道,一連三次都沒什麼發現,直到第四次的時候……

一聲極其刺耳的尖叫聲幾乎要把我和張扎紙的耳朵震聾!

說不清是男是女,但聲音卻尖利的厲害,如同指甲抓刮在玻璃上似的聽的人骨頭縫都跟著發酸,凄厲哀絕,光是聽著就讓人心中不忍,這人到底受了多大的罪,才會發出這樣撕心裂肺的叫聲來?

我聽的頭皮都炸了,但依舊強忍著繼續聽下去,果然如張扎紙所說,這尖叫聲持續了大概十分鐘左右便漸漸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道幽幽的女聲,如天邊飄來般的空靈飄渺,但同樣的,也讓人聽不出這聲音的來源,只覺得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迴響著,魔音一般的灌進耳朵里。

「救救我……救救……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空寂的聲音神經質般的重複著單一的一句話,但除了能聽出她似乎是個中年女人以外,其他的信息卻分毫沒有!

她到底在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通過電台來求救?疑問太多了,可收音機是單線的,那人聽不見我們的問話,只一個勁兒的重複著,央求我們趕緊去救她。

這可怎麼辦?仙人指路這種占卜算卦的事兒,我和張扎紙都不會,可顯然,眼下情況緊急,晚一秒鐘,那人都會多一分危險。

對了,夢!

「吳大爺到底做了什麼夢?夢裡除了求救,他就沒看見點兒別的什麼?」

張扎紙搖了搖頭,「沒有,吳大爺說眼前一片黑,就只能聽見有人在喊救命……不過吳大爺似乎說那人提到過好冷快凍死了之類的話。」

離魂的情況並不少見,大多魂魄在外遊盪,而身體要麼昏睡,要麼乾脆就成了植物人,只有等魂魄歸體方可蘇醒,可這女人如此求救,顯然不是昏睡這麼平和的狀態,若救的不及時,可能好端端一個大活人就要這麼沒了!

「老張,要不……入夢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是很猶豫的,因為入夢,聽起來唯美的厲害,但切身體驗卻就是另一回事了,和託夢相反,託夢都是鬼魂主動找人,而入夢則是請魂入夢,但請誰的魂,就需要那人的生辰八字、姓名男女,最好是有對方的一縷頭髮,若請的是死者,陰忌陰宅等,也都是要知道的。

可眼下,收音機里的聲音能作為引導,但其他信息卻分毫沒有,那麼到時候招來多少鬼,可就不好說了,一旦百鬼入夢,那便如入了鬼門關一般兇險異常,一個不小心,連命都是要搭進去的。

張扎紙看了我一眼,顯然是沒想到我居然會提出用這樣的方法來,他也有些猶豫,但眼下卻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便提醒我,一旦有危險便必須儘快回神,實在不行就連夜去請神運算元幫忙算一卦這人的位置,雖然會耽誤時間,但總比人沒救出來,反倒把自己的小命也扔進去了的強!

張扎紙難得關心一回我這個搭檔,但我也知道他說的在理,情況確實不太輕鬆,容不得出半點的差錯,我連忙就去拿了香爐門板,把門板往兩把長條凳子上一架,我整了整衣服,看了眼還算妥帖,便躺在了上面。

有些地方有習俗,人死了是要放在門板上的,為什麼?因為門,象徵著通道!死者要通往另一個世界,自然也是需要一條路的,這門,就是為了給死者指一條路,而我現在躺門板,也是同樣的道理,我這是要開一條路,好讓那些個魂魄鬼怪找到我!

張扎紙神情凝重,見我躺好依舊不是很放心,又給我手裡塞了一道黃符,囑咐我若出現意外,只管死死捏住,便可護住靈魂無恙。

我點了點頭,又拿起那收音機,按著紙單上的波段調好頻道,那刺耳的聲音剛一響起,我就連忙躺好閉上眼睛,而那邊張扎紙手中一炷線香也點了起來。

頭上腳下,分別擺著香爐,頭頂的香爐插一炷香,那是掌陽世的,叫請陽香,腳底下香爐里插一炷香,那是管陰司的,叫招陰香,而我則被夾在當間。

夢是什麼?那是介於陰陽兩界之間的混雜地帶,所以光怪陸離無所不有,而此時,我頭頂請陽,腳下招陰,我在中間,自然便是夢之所在!

香才剛一燃起來,我就覺得頭腦一陣陣的發昏發沉,迷迷糊糊之中,還沒等我入夢,居然便已經有東西趕了過來,在我耳邊嘀嘀咕咕,但實在聽不清到底是在說些什麼。

嘀咕的聲音逐漸嘈雜了起來,亂糟糟的吵的我頭疼的厲害!可是突然,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我要凍死了……好冷……救救我……」

可雖然聲音聽得見,但我似乎還並未真正入夢,因為我眼前就如同張扎紙說吳大爺做夢時候一樣,眼前居然是一片漆黑!

「你在哪兒?告訴我我才能去救你啊!或者,至少你得告訴我你是誰吧?」我盡量大聲的詢問著那個女人,可那邊,那個人似乎就是個吃復讀機長大的,翻過來覆過去就是那麼一句救救我,頂多再加上個好冷啊……

這可怎麼辦?我雖然是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但時間的流逝還是能感覺到的,這入夢的線香怕是就快燒完了,時間不多,可這女人,怎麼就是不回答呢?

我又一連問了幾次,可那女人卻依舊如此,反倒是周圍那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我感覺我的手臂腳腕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陰冷的感覺順著被抓住的地方流向四肢百骸,直驚的我一個激靈!

「老鬼,醒醒!」

我這邊猛地一個睜眼,就看見張扎紙迎面呼過來一個大巴掌,我連忙翻身躲開,心裡卻還是沉浸在剛剛的夢裡一陣的後怕,估計我要是醒來的再晚一些,就要被那群不要命的小鬼們拽進陰間去了!

「怎麼樣?問著了么?」

聽張扎紙問我,我搖了搖頭,那女人到最後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般,不住的求救。

「不過,那人似乎已經死了……」我有些茫然的四下看了看,剛剛招來的鬼魂陰氣還沒散盡,但鬼魂入夢,抓是抓不住的,便也只能等陰氣散去,我身上這股子陰冷的感覺才能好轉。

雖然我沒問到什麼信息,但是,在臨醒來的瞬間,我似乎看見了什麼,冰冷冷的房子里四面都是不鏽鋼的櫃門,一排排的整整齊齊,若是我沒看錯,那不就是太平間么!

現在這邊的醫院裡並不設立太平間,而是轉交給了專門的機構去做,而這一帶唯一的一個太平間我和張扎紙也去過,看管屍體的也是個驅魔人,本事不大,便不幫人看事情,只管著屍體,按著他自己的話說,也算是瘸驢拉破磨,物盡其用了。

那守屍的驅魔人姓劉,是個獨眼,圈子裡都叫他獨眼劉,見我和張扎紙過去,心裡雖然疑惑,但做一行有做一行的規矩,他是守屍的,見了人便不能太熱情,冷冰冰的一張臉,配著他那獨眼,倒是唬人的緊!

「兩位朋友怎麼到這兒來了?可是有什麼事要辦?」獨眼劉和死人打交道慣了,冷一眼見著活人還有點不適應,說起話來便帶著陰陽怪調,聽著也是彆扭。

「最近有沒有送過來一個女的?大概……三四十歲,送來的時候,應該還沒死。」

我說完,就見著獨眼劉楞了一下,人沒死就送到太平間的……這事兒可是有的是!可這些個腌臢事情卻總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不過好在,這獨眼劉也是個知道輕重緩急的,驅魔人既然插手了,那就是沾了陰司的大事,便一五一十的講了起來。

原來,上個禮拜還真有人送了個沒死的人過來,四十二歲,是個典型的家庭婦女,似乎是出了車禍,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爛兮兮的,人已經徹底昏迷入了假死狀態了,這女人的丈夫揣著賠款跑了,便把她拉到這太平間來自生自滅。

「哎喲,也是個可憐人啊!」獨眼劉說著就拉開了一個抽屜,裡面躺著一個只能隱約看得出人形的物體,倒是梳洗的乾淨,也換了身還算蔽體的衣裳,估計是獨眼劉實在看不過去,才幫著給收拾的。

和獨眼劉聊了聊,我和張扎紙這才知道,原來這女的剛開始送到太平間的時候的確還活著,但也沒多活多長時間,頭天晚上送來,第二天早上人就徹底沒氣了!

「剛送來的時候,的確是鬧來著,沒死就給送太平間,哪個不鬧喲!」獨眼劉搖了搖頭,「不過兩位也知道,我是個沒能耐的,鬧就鬧吧,等人死了,我把她往冰櫃里一塞,等時間長了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死了,也就該消停了,只是沒想到這人是個想不開的死腦殼,卻是把兩位都給鬧騰過來了……」

聽完這話,我心裡更不是個滋味了,畢竟無論是在夢裡還是收音機里,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可見她是有多麼的想要活下去,可惜,最後的活路卻是被自己的丈夫生生掐斷。

說不上是怨氣,也沒什麼恨與不恨,獨眼劉雖然看得見但也沒能力去化解,這飄飄蕩蕩在屍體上方的灰色霧氣,卻只是這個人想要活下去的願望與執念,以及對死亡的極度恐懼。

收了魂魄,喪禮上的水路道場走上一遍,那女鬼剛開始的時候還哭哭啼啼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但到後來卻也沒有再鬧什麼,老老實實的過了頭七,跟著拘魂鬼差入了地府便輪迴往生去了。

「嘿你說,當初那個收音機會不會其實也是陰司賬?畢竟,那人雖然說了一句你好地球人,卻也沒說自己就是外星來的啊!」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就算真是陰司賬,也早被上面的研究透了,哪還輪得到你?」張扎紙白了我一眼,倒也沒忘給我個護符,好好消消之前百鬼入夢招來的滿身陰氣。

事情到此了結,卻是不知道,那個拿了錢跑路的丈夫,花著拿妻子的命換來的錢可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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