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本質就是無趣，無語和無意義
2016.05.03
文：楊戲水 配圖：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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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過年的時候。去二姐家。我當時因為長期憂鬱。以至於臉上幾乎沒有任何錶情，和一塊木頭類似。一身隨便得已經完全放棄自己的打扮。頭髮也因為沒有打理而看起來像一塊過期的旺旺雪餅。我的狀態和形象，給人發出落魄到需要人救助的信號。
所以。她見到我時倍感唏噓。她覺得完全有理由和義務對我作些很有必要的提醒。於是我們進行了一次深刻的談話。
談話結束的時候。我刻意地看了下時間。將近四堂課。在整個過程中。她眼神里充滿同情。找了很多經典的論據作為支撐。試圖讓我明白人生的不易與務實的重要性。而整個談話只圍繞一個核心問題。
那就是「你讀那麼多書有什麼卵用。還不是沒有錢。
像個可憐的書獃子。甚至還比不上隔壁以扒手為生的劉二」他好歹還有輛車。
由於我知道她是為我好。所以談話中。每一次的回應。我都做得恰到好處。不多一字一句。除了有意識地讓她感覺到談話沒有白費外。還讓她感受到我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良好態度。我這樣態度，有一個很重要的好處。就是接下來。一大家子。能吃一頓無比愉快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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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身不好。長期以來。家裡雖然稱不上特窮。卻一直處於物質匱乏的狀態。但我從小對金錢就沒有什麼概念。到現在因為錢而開心的次數。大於負極。小於沙漠里的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而這個世界有一些非常奇怪的地方。比如。不管你有沒有錢。不論你說你喜歡錢還是你不喜歡錢。你都是錯的。你有錢，你說你視為金錢如糞土，別人會說你裝逼，你他媽怎麼不全部捐出去。你沒有錢，你說你視金錢如糞土，那更不行，你他媽沒有錢，你當然這樣說。
不管怎麼樣，都會有人說你。這不是一個什麼值得討論的事情，雖然我並不視金錢如糞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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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大到自以為可以表達一些自己對月亮的看法的時候。得到很多次的嘲笑和完全算的上是鄙視的回應後。我開始懂得一些道理。變得不太愛去表達或者爭論什麼。我把出口轉向去發現並試著克服一些自身的缺陷上。在無數次的絕望和飽含沮喪的過程中。我慢慢發現。
人生的本質就是無趣，無語和無意義。
所以很多事情並不需要信誓旦旦地去證明和把無關緊要的自己搞得煞有介事。因為我明白。對我而言。錢什麼時候掙都來得及，變得有錢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但有些事（比如累積）。現在不做。以後再想做。如果你不是像一個肺癌患者一樣氣踹噓噓。那就會像想和初戀結婚一樣變得再無可能。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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