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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趕屍竟然真的存在!男子死後屍體每天半夜都會起來走動

今天要說的這個事主是個可憐的,前兩年剛沒了母親,結果上個禮拜父親也突發腦出血沒了,三十郎當的大小夥子,活生生把自己哭成了個淚人,兩個眼泡子腫的金魚似的,一進門,二話不說,哐當一下就給我和張扎紙跪下了。

我和張扎紙哪受得了這個,簡單聽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抄起傢伙就跟著去了,可到了地方卻是奇了怪了,這人,不是好端端的在棺材裡躺著呢么!

事主叫章郝,而他之所以來找我和張扎紙則是因為,他上個禮拜剛沒的父親,詐屍了!

其實要說詐屍起屍都是常有的事,對我們驅魔人來說更是小菜一碟,但這章郝他爹老章,卻又好像和尋常起屍的不太一樣。

都說人死如燈滅,這人一旦斷了這口氣,魂入輪迴,剩下的也不過就是一坨連骨頭帶肉的臭皮囊罷了,可就是這麼一坨臭皮囊,卻也是能動的!

至於怎麼動?

黑龍江貓臉老太太,那便是借了活物的氣兒才驚了屍,變成了貓臉人身的怪物到處逃竄,亦或者殭屍,千百年不腐屍身聚陰納氣,便也就成了殭屍,那也是能動的,更有借屍還魂、巫蠱操縱,甚至是詛咒,都能讓屍體動起來,可問題是……

眼下,這老章的屍體沒動啊!老老實實的躺在棺材裡,面容安詳,氣勢平和,許是走的急,沒受什麼病痛的折磨,身子骨看起來也不至於嶙峋如柴,算得上是一具比較體面的屍體了,怎麼會詐屍呢?

「兩位大師不知道,我爹他只在晚上才會起來!」章郝扶著棺材抹眼淚,「這都七八天了,我爹這樣,我怎麼能把他煉了啊,那不跟……那不跟燒活人一樣嗎!」

這詐屍,還分白天晚上的?

殭屍怕陽光,但不是說他怕白天啊!這靈棚里背陰寒涼,半點陽光絲兒都沒有的,真要是有具殭屍在這兒,那肯定是活泛著呢!更不用說借了活氣兒的起屍了,那玩意兒本來也就不怎麼怕太陽,頂著日頭跑的比人都快!

我轉頭看了眼張扎紙,就見著他皺著眉來來回回的端詳著老章的遺體,突然伸手在老章眉心一點又極快的收手。

「這人的魂魄還在!」

什麼?我一驚,這魂魄還在,自然不是說老章還活著,可聽章郝的意思,這老章頭七都過了,不是枉死又非冤魂厲鬼,魂魄自然該是去輪迴轉世,可這老章,魂魄居然還留在身體里?!

張扎紙朝著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便把屋裡的人都清了出去,只留了章郝和他的媳婦劉月。

「老人死前都有誰在跟前伺候著的?」張扎紙這人是個天生演黑臉的,臉一沉,感覺屋裡的氣壓都跟著低了不少,我在旁邊看著,那章郝倒還正常,見張扎紙沒頭沒尾的問了這麼一句,一臉的迷茫,轉頭就看了看自己的媳婦劉月。

倒是那劉月,臉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那章郝是個跑業務的,平日里腦子活泛的很,一瞬間的迷茫之後當即就反應了過來,轉過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劉月。

「我工作忙不在家裡,一直都是你照顧爹的,難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兒?」

那劉月也是個潑辣性子,聽章郝這麼質問她,當下就跟炮仗點了火兒似的,騰的就炸了,蹦著高的就要去打章郝,一口三字經罵罵咧咧的,所說的,也不過就是責怪章郝不信任她,她一天到晚照顧家裡多麼不容易之類。

「行了!靈堂裡面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

張扎紙實在看不下去一嗓子就給倆人喝住了,現在的小年輕,老人屍骨未寒便忙著爭家產甚至打官司,好好的一家人非要鬧到法庭上去丟臉才算罷休,哪裡還有半點對死者的尊重?

而眼前這倆人更是,怕不止是惦記著家產,連老人的屍骨都惦記著要壓榨點油水出來!

「大師,你說我爹是不是讓這婆娘害死的?我爹是不是死的冤屈才不肯入土為安的?」章郝通紅著一雙眼睛,弓著身子拉著張扎紙,滿眼的悲痛。

張扎紙也不說話,把章郝拉開之後就去了門邊,往門上拍了一道黃符,窗戶也是如法炮製,等四面八方黃符就位之後,原本就不怎麼亮堂的靈堂里突然就陰冷了下來,我把一旁的燈關了,房間四角點起四根白蠟,這邊燭光剛起,那邊棺材裡的老章就有了動靜。

只聽啪嗒一聲,原本躺在棺材裡的老章竟然抬手把棺材蓋給推開了!

指甲抓撓在不知是玻璃還是水晶的棺材蓋子上,吱嘎嘎的聲音難聽的要死,那棺材蓋子不輕巧,老章推的也慢,半天才把那棺材蓋子給推開到一邊去,這邊才露出一道足夠大的口子,裡面老章就騰的坐了起來!

要說老章這動作倒是像極了殭屍,動作僵硬滯澀,就跟個木頭雕的木人似的,臉上也是石膏模子扣出來一樣僵硬,但讓人奇怪的是,屋子裡這麼多活人,要是殭屍,早該撲上來了!

即使張扎紙這個人一身正氣陽氣十足殭屍不敢近身,可我和章郝還有劉月呢?難道這殭屍還是個口味刁鑽的,我們幾個人都不合他的胃口不成?

那邊老章從棺材裡抬腳邁了出來,整個人夢遊似的,轉頭就朝著南邊的方向走,可南邊的位置卻正是一堵牆,那老章咚的一頭就磕在牆上,卻依舊不死心,一個勁兒的就往那邊使勁,甚至手腳並用,連抓帶撓,腳踢拳打,可這好端端的水泥牆哪能是他一個活屍能打的通的?

眼看著那邊老章越折騰越熱鬧,甚至就要上嘴去啃牆皮了,張扎紙連忙抬手拽了一把,把那老章調了個方向,可那老章才被拉開,張扎紙一鬆手,他自己個轉了個圈兒居然又回去了!

就好像是,他跟那堵牆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張扎紙冷哼一聲,抬手就是一道符直接貼到老章腦門上,那貼符的手也不停,順勢向下,在老章胸腹之間的位置狠狠一按,那死了一個多禮拜的老章突然就張了嘴了,哇的一口,連黑水帶綠湯的吐了一地!

滿屋子霎時間充斥著一股子腥臭泛著酸氣的味道,我差點一個沒忍住就吐了出來,不過剛一彎腰,卻見著那堆嘔吐的穢物里,似乎有一個什麼東西,在這陰冷冷的房間里散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息,算不上陰邪,但氣蘊內斂,顯然不是個俗物!

張扎紙拿著一邊燒紙錢的火盆旁邊擺著的火鉗就給那東西扒拉了出來,卻是一隻玉雕的蟾蜍!

那蟾蜍雕的活靈活現,身上疙瘩賴皮密密麻麻,這會兒功夫沾著滿身的穢物,黏黏膩膩的,簡直如同活的一般!而我卻注意到,這玉蟾蜍的嘴裡,似乎有東西!

那邊老章已經消停了下來,被張扎紙扶著又給抬到了棺材裡,我實在沒這個勇氣直接拿手抓這玉蟾蜍,但這又不是吃小龍蝦,還發個塑料手套什麼的,只得抓著一邊成摞的燒紙,把這玉蟾蜍包在裡面,勉強擦了擦,這才看清楚,這玉蟾蜍居然還是個中空的!

要說這古時候的人手藝高超!就這巴掌大的玉蟾蜍,居然整個從嘴巴里掏空了,跟個小壺似的,就著光看,通透的緊!而裡面的東西也看的真切,是個紙卷,綁著黃繩。

把紙卷掏出來一看,卻是一道血符,血符後面是一個地址,看了這地址我就大概知道了這老章為什麼非要在夜裡起屍了,因為這地址上赫然寫著湖南省沅江……

那地方,可是湘西趕屍人的發源地,不過要說到這湘西趕屍,也是有講究的,所謂三趕三不趕,這病死,可是三不趕中之一,怎麼,現在湘西趕屍匠竟然也都敢做這些個壞了規矩的事情來了?

不過這趕屍的估計也是個沒出師的廢物,人家趕屍,那是該轉彎就轉彎,甚至行走於公路之上還能避讓車輛,這人可好,就給了個方向,遇著牆都不知道轉個彎的,悶頭就是一個勁的死磕,結果折騰了這麼久,居然連靈堂都沒出去!

張扎紙冷眼瞪了那劉月一眼,拿著那寫著地址的血符就包在了三炷香上,就著長明燈的火點燃,那血符呼的一下子燒成一團,那三炷香被包在其中卻是一根也沒燒著,張扎紙皺了皺眉,趁著那血符火團沒滅,拿了地上一張燒紙又裹了上去,這才將將點燃其中一炷香,而等那香頭點燃,那邊火團也滅了,只留下滿地的紙灰。

張扎紙把剩下兩炷沒點著的香從中間直接折斷扔進了火盆里,而手裡剩下的唯一一炷香則插在了香爐正中,香爐是我帶來的,只有巴掌大,張扎紙捧著香爐,直接就放在了棺材蓋子上,正放在老章腦袋的正上方位置。

「連老人的屍骨都敢拿去賣,哼,你這下輩子,怕是連豬都托生不成了!」張扎紙也沒多說什麼,只模稜兩可的留下這麼一句話,等香爐里的香燒沒了,老章也老老實實的躺在棺材裡沒再動,這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我就看著張扎紙拿著一截子綢子布仔仔細細的擦著那玉蟾蜍,就問了一句,這湘西趕屍的怎麼連病死的都敢動了?

要說起這三趕三不趕,病死的人那魂魄都是閻王生死簿子上寫了名字的,人死了魂魄便被鬼差勾走送入輪迴了,招不回來魂魄,這屍體自然就沒辦法趕著走!可這老章,分明是腦出血沒的,是病死啊!

「你以為這玉蟾蜍是什麼?」張扎紙揚了揚手裡的玉蟾蜍,陽光下,這東西似乎蘊著光一般,說不上流光溢彩,但也是光華內蘊,靈氣逼人的厲害。

「這東西中空,可是個吃人魂的玩意兒,和咱們的拘魂扣差不多,但拘魂扣戴在胸口就行,這玩意兒卻是個要吞進去才行的!」

我聽到這兒就忍不住皺眉頭了,這玩意兒,說小那也是巴掌大,想要留住魂魄,那就是要在老章還活著的時候吞進肚子里,巴掌大的玉雕玩意兒生吞下肚,噎都能把人噎死!

這玉蟾蜍怎麼被吞下去的先不論,老章人沒了,這玉蟾蜍留住老章魂魄,玉蟾蜍又銜著血咒地址,於是,這趕屍匠人可是真省事了,也不用穿著草鞋拿著小陰鑼攝魂鈴的親自領著屍體走了,只等著夜裡陰氣重的時候,那屍體自己爬起來就直線奔著地址上的方向走。

趕屍的倒是圖省事了,卻是腦子裡面裝的糨糊,怕是根本不知道「障礙物」仨字兒怎麼寫的!

沒兩天,章郝給我們打了錢,電話里千恩萬謝,說是他爹果然沒再起來過,安安穩穩的下葬了,而事情的經過也都問出來了,居然是那個劉月,不知什麼時候迷上了賭博,卻偏偏一雙臭手,打牌必輸!

章郝一天到晚熬著心血賺來的錢大多都讓劉月輸沒了還不止,這劉月居然還欠下了高利貸!前段時間債主上門,可劉月根本拿不出錢來,那債主隨口就說了一句,再不還錢就把她和老章弄死賣了屍體給人配陰婚換錢,原本只是一句威脅的話,卻讓劉月上了心……

劉月居然真的打聽到了有人要買男人的屍體的,出的價錢還很高,還欠著高利貸的劉月便動了心思,聯合著那要買屍體的人商量起了包括怎麼能折騰死老章以及怎麼運輸屍體在內的一切事宜,而說到運輸屍體,那買屍體的本就是湖南的,知道趕屍匠人的事情,便主動承擔起了聯繫趕屍匠人的事宜。

不過要說這老章命薄,被逼著生吞了個玉蟾蜍都沒事兒,可偏偏有一次債主上門要債,被人說的難聽了些,當時血壓就上來了,這血壓一衝,都不用劉月折騰他,人當場就不行了,劉月本想著等到半夜靈堂里把守靈的章郝引開,好讓老章能順利的從靈堂出來,外面自然有人接應著把老章給送到湖南去,可沒成想,這趕屍匠人請的不合格,老章居然連靈堂都沒出去!

老章下了葬,章郝和劉月鬧離婚,不過這章郝也沒想報警抓這劉月,只是他倒是看這多年夫妻的情分,可劉月呢?凡是多在乎一點章郝這個丈夫,怕也是不會做出這種的事情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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