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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不僅是一場旅行遊記

2017年10月28日17時,周六,東京,中雨。

伴隨著東京上空的低氣壓,航班降落東京羽田機場,夜幕降臨。

「為什麼會去日本?」——好奇。

日本,在日語發音中與「霓虹」相似,故在國人口中常常被稱為「霓虹」國。

我們這一代對於日本都有著一種複雜而矛盾的情懷,既是熏陶著日本動畫片長大的一代,同時也是受著「勿忘國恥,抵制日貨」影響的一代。所以從小在我的印象中,日本是一個「文化密度」極高的國家。一直很想去看看。

下筆時其實很糾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去記述,日本被太多人寫過。我總是在思考如何將他們表現地與眾不同,因此塗塗改改,舉棋不定。寫的過程中也翻閱了大量其他人寫的精彩遊記,最終決定更多的去記錄自己的感想,而不是單純的景點介紹或是攻略。

寫遊記既是回憶的過程,也是深刻化的過程。同時在其中穿插一些自己的思考,也算是排解情緒的一個出口。

旅行也許不能解決問題,也不能切實改變些什麼,但卻提供了新的空間和視角,通過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去認識一個陌生的自己。有些東西,刻在了靈魂了,這些東西無疑是積極的東西。

PS:但凡一個民族有著優良傳統也必定有著所謂劣根性,中華民族不例外,大和民族也同樣如此,此文無關政治。這個國家的許多優良品質和先進技術的確值得學習,學最好的別人,做最好的自己。

東京篇

初日目-東京の夜

人常說:「Lost inTokyo.」 迷失東京

開篇說「夜」,是因為東京的夜給我感觸很深。

其實讓我們念念不忘的,往往是在每一座城市間遊走時的很多瞬間,以及當時的自己腦中閃過的念頭。

夜·新宿

絢麗的東京,把白晝當成偽裝自己的面具。

陽光下,歲月靜好,透著日系膠片的文藝感。

而到了晚上,電車裡疲憊的面龐,十字路口匆忙的背影,居酒屋裡的徹夜長談,清晨街頭醉倒的西裝革履的上班族......無論走在哪條街,眼前的景象都似曾相識:奇形怪狀的高樓,冰藍色的玻璃幕牆,永遠排不開的彩色招牌......

新宿是整個東京最著名的繁華商區之一,傳說中地鐵新宿站有上百個出口,每天有接近400萬的乘車人數,是世界上使用人次最高的鐵路車站。整個新宿地區就像一個巨型迷宮。擁擠喧囂,燈火輝煌。

人群隨著紅綠燈的變換如同潮汐一般,每個綠燈的交叉路口都擠滿了向各個方向走的人。

目及之處全是高樓與配色鮮艷的燈箱廣告牌,層層疊疊。

新宿有著全日本最著名的紅燈區歌舞伎町,這裡聚集了無數的餐館,酒吧,歌廳以及風俗營業場所,有「日本第一歡樂街」之稱。

另外,新宿還是各大影視熱衷的取景地,《你的名字》,《迷失東京》,《新宿事件》等多部影視作品都曾在這裡取景。

夜·銀座

而作為「東京的心臟」的銀座,則是另外一番光景。

象徵日本自然、歷史、現代的三大經典(富士山,京都,銀座)之一的銀座,與巴黎的香榭麗舍大街、紐約的第五大街齊名,是世界三大繁華中心之一。

閃耀奢華。

總體感覺檔次很高,主要區別不是高樓大廈,而是整體的規劃和井然的社會秩序,每個商業建築都有自己的特色,同時整體的風格也比較漂亮,街上走過的男男女女的穿搭都是時尚雜誌級別。

世界各大品牌雲集,購物狂的天堂。

夜·晴空塔

雨夜中的晴空塔,給人一種穿越到未來世界的科技感和虛幻感。曾被吉尼斯世界紀錄認證為「世界第一高塔」。

晴空塔又叫天空樹,因為名字里有「晴」字,我更願意叫它晴空塔。

在350米和450米處設有展望台,登塔可以從高處眺望東京全景,我們去時下雨,視線不太好,所有當時沒有登塔。

塔內還設有餐廳,咖啡廳,紀念品商店,綜合休閑娛樂區等。

到了晚上,塔身的燈光會在淺藍,淡紫之間變化,非常漂亮。

夜·東京塔

與晴空塔相對應的是佇立於港區的東京塔。

建於50年代,從2013年開始,東京塔正式退出首發訊號的舞台轉為由晴空塔發送。這也象徵著一個時代的落幕,另一時代的開啟。

如果說晴空塔代表的是未來的科技感,那東京塔代表的便是那個奮進的昭和年代。

塔上的燈光照明由世界著名照明設計師石井乾子設計,照明時間為日落到午夜12點之間,燈光顏色隨季節變化,夏季為白色,春、秋、冬季為橙色。偶爾遇到特殊的日子,鐵塔的燈光還會呈現別樣的顏色。

就是在東京塔上,我拍了前文那張「LOST IN TOKYO.」

夜·清水寺

東京的夜景,並非只有冰冷無情的城市建築景觀。

東京都內最古老的寺廟——淺草寺。

淺草寺已有138年歷史,供奉的本尊是聖觀音,觀音菩薩本尊通稱為「淺草觀音」。

日本人出生、舉行成人儀式去日本神社,結婚儀式去基督教堂,死後葬在佛教寺院。完全風牛馬不相及的幾種宗教,神仙、上帝、佛祖,但在日本,卻能把三者調和、融合、統一到一起。

五重塔位於寺西南角,為日本第二高塔。

據說,塔的最上層置有從斯里蘭卡傳來的舍利子。斯里蘭卡的「佛牙寺」我去參拜過,那裡珍藏有釋迦摩尼的舍利子。

有人說,松下幸之助於淺草觀音祈願之後病癒,做為報答而贈送的大紅燈籠懸掛雷門,是淺草寺的象徵。我倒是覺得,那兩隻掛在雷門牆上的大草鞋是淺草寺的象徵。

東京三百年前被稱為江戶,江戶人、山手人和下町人是指不同時代、不同性格的東京人。淺草和上野地區是江戶時代的「下町」,是平民百姓居住的地方,整個區域充滿了親切可人的江戶味道。平民百姓才會穿草鞋喲!

淺草寺周圍不乏上了年紀的商鋪,百年前的手藝在一代代淺草人精益求精的精神下得以傳承。

「人形燒」 第一次看到這麼名字嚇了一跳,是一種糕點,味道還不錯。

夜·餐

日式餐廳初體驗:

服務員陸續送上熱毛巾、上茶、味增湯後,客人們圍著吧台輕聲細聊,手法嫻熟的師傅現場開始握起壽司。

師傅這一捏一握的手勢,充滿了節奏感和韻律;

同時眼睛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及食客的表情,幾乎從不看一眼手中的壽司,繼續用雙手熟練地一個個做著。整個就餐體驗如同在欣賞一場無聲的表演。

夜欣賞完畢,接下來開始迎接絢麗的藍天白雲吧!

東京の晝

雨水洗刷盡前一晚的東京。

河水清澈至極,藍天樓宇投影入水,滿眼湛藍。

皇居是日本天皇居住的地方,其外苑也是東京市中心最大的一塊綠地。

二重橋位於皇居正門前,因護城河水深,舊橋較低,所以在橋上再搭一座橋,稱為二重橋。它是通向皇宮的特別通道 。只有在新年和天皇的生日時,公眾才獲准過二重橋站在皇宮附近接受天皇的問候。

白天的淺草寺

日式庭院,小橋流水。

淺草寺的香火極為興盛,禮佛、奉香火及抽籤請佛的人絡繹不絕。

抽籤方式很特別。需要先搖簽筒再根據上面所寫下的數字在屜中獲取前文,我抽了一隻「吉」簽。

東京塔

晴空下的東京塔,真容顯現。它是一座以巴黎埃菲爾鐵塔為範本而建造的紅白色鐵塔。雖然在高度上已經被新地標晴空塔超越,但它仍是東京精神的代表,無數次出現在日劇的鏡頭中,塔上的瞭望台在天氣晴好的時候可遠眺富士山。

明治神宮

來北京已有六年多,但是去過北京景點卻是寥寥無幾。如果把明治神宮同北京景點相對應該是類似於天壇一類的存在,這裡是日本皇室祭祀之地。

巨大木質的鳥居主體結構點綴上菊型金色的皇家印記,佇立在道路中,顯得尤為莊重。

陽光從樹枝間漏下來,在石子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霓虹人對明治神宮有很大的執念,這裡也成了每年參拜人數最多的神社,包括很多有錢人會在這裡舉行和式婚禮,據說每年會有上千場婚禮在明治神宮舉行。新娘穿著白無垢,梳起傳統的日式髮髻,神職人員也會為新人保駕護航。婚禮的內容或許並不重要,但儀式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有就心安理得,沒有就內心惶惶。

我們去那天,正好碰上本殿大修,沒有看到婚禮,也沒得見到本殿真容,倒是有幸觀賞了一場菊花展。

新幹線

乘坐新幹線由東京去往箱根。

日本新幹線與中國高鐵有何不同?

日本新幹線誕生於1964年,這一年,日本承辦了第一次東京奧運會,為了顯示日本戰後復興的成果,日本用了4年的時間,建造了一條從東京到大阪的高速鐵路,這條鐵路就叫新幹線。當時的時速是200公里。

從1964年開通東海道新幹線以來,到目前為止,以東京車站為樞紐中心,日本已經建造了8條新幹線,從東京始發,可以穿越海底隧道,直接登陸北海道。也可以從東京出發,直接抵達最西南端的福岡市。

日本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地震和颱風頻繁襲擊日本列島。但是半個多世紀以來,日本的新幹線創下了兩大奇蹟;一是沒有因為列車自身原因死過一個人;二是準點率以秒計算,東海道新幹線的全年平均晚點時間在8秒鐘以內。

眾所周知,日本新幹線車廂的整潔度,是世界第一。

它的舒適度不只是乾淨,還在於安靜。日本新幹線上兩條不成文的規定:一是禁止打電話,二是禁止大聲說話,原因是為了避免影響他人休息。所以新幹線車輛內,始終是安靜得沒有其他的雜音,可以安安靜靜地看書、上網或睡覺。上新幹線時,把手機調成靜音,是許多日本人的習慣。萬一接到必須接聽的電話,也會離開座位去車廂連接處去接聽。

日本新幹線的舒適度,還體現於車廂內的內裝飾。新幹線的燈光、座椅的色彩、地毯的顏色等,都是由燈光設計師和色彩設計師們共同研究打造的,體現高級感、寧靜感和舒適感。

令人感到舒適的,還有列車服務員的笑容。無論是列車長查票,還是售貨員推著小車,都是面帶笑容,輕聲細語,離開一節車廂時,必須轉過身來,向這一節車廂的乘客鞠躬致謝,哪怕只有一名乘客也必須這樣做。如果手裡有垃圾要扔掉,乘務員一定會接過你的垃圾捧在手裡離開。另外,跪式服務也是日本新幹線的一大特點,還有部分列車上會有免費足浴服務。

無論是坐新幹線,還是日本其他的電車,都覺得這個世界安靜了。

形形色色的人都是內斂而謹小慎微的,讓人感覺到日本真是個小心翼翼充滿著隱忍的民族,不隨意吐露自己的心聲,所有的百轉千回都在蠢蠢欲動中消融。

新幹線中轉小田原後去往箱根。

箱根篇

箱根位於神奈川縣西南部,距東京90千米,是日本的溫泉之鄉和療養勝地。

箱根町是日本富士箱根伊豆國立公園的一部分,來到這裡能欣賞到富士山的壯麗景觀,還能享受世界知名的溫泉、美術館和傳統日式旅店。

和東京的氛圍完全不一樣,街道非常日式小清新。

躲在這裡,給自己放一個假。

街道上的井蓋,也非常吸引人眼球。

不一樣的風景,總有在旅行路上等待著人們去發現。

非常喜歡當時那種狀態下的自己。

箱根町被譽為世界22個絕美小鎮之一。面對這樣的盛名,鎮上的人反而不太在意,安靜平和地生活在這片美麗的土地,靜看花開花落,人來人往。

旅行最妙之處在於:這座城市之於你,只有加上你的獨家記憶,才是完整的存在。獨立的個體有各自的成長和經歷——所以真正「站在他人的角度看問題」才會很難,譬如來自內陸深處的旅行者認為大海最美,而溺水恐懼症的人卻認為海水兇險。旅行的意義是陌生的地方邂逅獨一無二的緣分,開啟慧根。不管是否「最美」,箱根町就這樣藏在叢山深處,你卻可能因為某條幽深的小道、某處安靜的小院而靈光一閃,人生由此被點化。

蘆之湖

蘆之湖是位於箱根山的火山湖,大約形成於三千年前,是箱根最迷人的景點。

清晨的蘆之湖,宮崎駿動漫即視感。

湖水清澈,坐在湖邊的石頭台階上吹吹風、發發獃也是一種享受。

一個優秀的旅遊目的地,必定是能讓人徹底放鬆的地方。

海賊船

大涌谷

乘坐海賊船,再經由空中纜車,便到達了大涌谷。

大涌谷是箱根溫泉的一大源頭,也被稱為大地獄,是三千多年前因火山噴發而形成的火山口遺迹。因為硫磺含量過高,這裡的溫泉並不能直接泡。

在這裡可以欣賞到硫磺蒸氣和溫泉,還能品嘗到用溫泉水煮的「黑玉子」(黑雞蛋),當地傳說吃一枚黑雞蛋就可以延壽7年。

滿目蒼夷,驚嘆於大自然的神奇。

下山時乘坐的高山小火車。

這個場景感覺在很多動漫中出現過,當列車即將駛入站台,伴隨著耳熟的站台鈴聲,在這個山坡上駐足。

日式小院門牌

成川美術館

漫無目的地沿著公路往上走,遇到一個美術館,便進去了。

門牌的字體很漂亮。

美術館裡收藏了非常多的日本畫壇代表性作家的作品。

小時候並不明白藝術品的意義,那些所謂的「藝術」都是心血和時間累積而成的,灌注了作者的心意和天賦。

他們原封不動,看過一個地方的時光變換,對生活的堅持被留了下來,它們要上前去保留住那些最珍貴的記憶,雖然感覺早已不在,但它們所站的原點沒有變過。

去往京都

乘坐新幹線

京都篇

京都曾是日本的京城古都,是日本天皇的居住地,屬於文化和政治中心,德川家康佔據江戶(江戶就是現在的東京),勢力擴張,武將握有軍權,天皇就是傀儡,天下易主,大勢東移,經濟發展,東京才日漸繁榮起來。

如果說東京能看到最現代繁華的一面,那曾經作為從平安時代到明治維新這千年來的日本首都, 京都則是日本傳統文化與大和之魂的真正所在。

京都沒有高樓大廈,這裡充滿了文藝青年,寺廟神社遍地皆是,街上隨處可見抹茶,還有身懷絕技的藝伎。

在京都,每個人都為本國的文化而自豪,為本國文化的傳承而努力。

清水寺

清水寺是京都最古老的寺院,與金閣寺、二條城並稱為京都三大名勝,春季時櫻花爛漫,是京都的賞櫻名所之一,秋季時紅楓颯爽,又是賞楓勝地。

我們去的時候,不是這兩個時節,但勝在天朗氣清,藍天映著日本寺廟所獨有的紅色調,顯得分外和諧。

每一幀不經意的畫面,都是大自然最美的饋贈。

在京都,僅僅是走路,我指的是不進店不看寺不去神社,單是走路就是一種絕大的享受。很多時候我根本不願意坐車,那樣不知會錯過多少風景。

錯落有致的青瓦片屋頂,兩旁的店家簾招洒然。

黃昏下,花見小路上燈火逐漸亮起。

金閣寺

金閣寺,是小時候看的動畫片里聰明的一休中將軍府原型。

1950年時,金閣寺被和尚縱火燒了,理由就是「太美」。難道一個東西太美就要被招致毀滅?

現在的金閣寺是1955年重建的。

門票很有特點,是一張寫有祝福語的朱印(御朱印帖)。

金閣寺實在太美,金碧輝煌的外表在池塘和山色的掩映下,像一幅畫。

據說香爐的煙霧籠罩在身上,身上的病痛就會痊癒,往身上撩點煙,可以沾好運。

點了兩根燭,心裡暗暗給家人送去祝福。

二條城

京都寺廟林林總總三千座,倘若說不會審美疲勞那是騙人的,但如果能了解寺廟背後的故事,那遊覽起來就是別樣風味。

織田信長、豐臣秀吉、德川家康,這三個名字在日本就像劉備、關羽、張飛在中國一樣家喻戶曉,正史、野史、演義、喜劇都在不斷再現那個激動人心的日本戰國時代。戰國是日本史上不可遺漏的重要一筆,它對於近代日本的文化產生了極為深遠的影響。

環走過二條城,物是人非,昔日英魂已歸,唯留下不朽建築供人揣摩。

二之丸御殿內連接各個房間的走廊地板非常出名,行走其上,地板便會發出夜鶯啼叫一般的聲響,因此被稱為「鶯聲地板」。如此的設計並非為了詩情畫意,而是工匠建造時故意為之,適當留出了木板和木榫之間的鬆動,以防夜間刺客入侵。殿內不允許拍照。

大阪篇

由於時間原因,只在大阪做了短暫的停留。去的是地標——天守閣。

大阪城天守閣是日本三大名城之一。

16世紀中葉,日本因市場經濟的發展而統一之後,建築達到新的水平。城郭是一個十分突出的新的創作領域。它突破日本建築千年的傳統,構想天外,產生了前所未見的嶄新的高層建築,天守閣。

還在封建內戰的時期,領主們在圍城裡自己府邸的屋頂上造一個小小的望樓,這是天守閣的前身。後來,各個封建領國,依託城裡的小高丘,建造衛城。衛城中央的一座高城,就是天守閣。

天守閣不僅是軍事堡壘,而且是領國的政治中心,藩主權利的象徵。

白牆綠瓦,金碧輝煌。

運氣非常好,遇到了大阪傳統的一個祭祀節慶。

日本人常說:「人生之目的為祭」——祭的形式是狂歡,故而,祭祀表達的其實是人內心深受壓抑的真實一面,對生命極致的表達:「人生即是狂歡」。

幾十幫人在音樂中尬舞(尬的是瘋狂的祭祀舞蹈),我在那看了好久。

之後又運氣非常好的目睹了日本傳統經典能劇——《土蜘蛛》。

能劇按照表演內容可為:

「神」、「男」、「女」、「狂」、「鬼」。《土蜘蛛》屬於裡面的「鬼」類。

在日本傳說中,土蜘蛛是與朝廷不和而藏匿在深山老林之中的原住民死後化成的怨靈。有個「囊蜘冢」的地方,傳說那裡就封印了被神武天皇捕獲的巨大蜘蛛怪,也就是這個「土蜘蛛」。

土蜘蛛是一種形體異常巨大的蜘蛛,經常出沒於深山之中,他性情殘暴,常常將遇到的人只用蛛絲綁住,然後帶回山洞裡食用,它的八足,獠牙,剛毛等等都是非常銳利的傷人利器。

演出大概講述的是一位英勇的戰士戰勝土蜘蛛的故事。故事情節比較簡單,但表演形式是我前所未見的,誇張的服飾,似放慢的鏡頭般的表演動作,奇怪詭異的腔調與台詞,即使聽不懂也能抓著人的眼球聚精會神地看完。

現場不允許拍照,我在開場時「不知情」的情況下抓拍了一張。

萌萌的演員。

歸途

此次走的是關西線:東京——箱根——京都——大阪,大阪是旅程最後一站。回程途中,心裡默默許下願望,這個國家,我必定還會再來。

下次再來的理由,會是櫻花?紅葉?還是雪?亦或是其他目前還未知的「未來因素」?

2017年11月4日,周六,大阪,晴

再見 日本

後記

日本確實像四季中寒冷的冬天,像落在櫻花上的雪,乾淨又觸不可及,只能耐心待這雪慢慢融化,才能看清它本來的容貌。

這篇遊記寫了很長時間,篇幅也比較長,寫的過程中將不必要的文字和圖做了大量的刪減,但有意思的內容還是很多,好像總也寫不完,也許也是我不想寫完,因為回憶的過程很美好。

一周的邂逅,留下的是一生的回憶,這就是旅行的意義。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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