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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前才發現,她未婚夫半年前就跟女同事有一腿還讓令對方懷上了

黎昔親眼看見陳東挽著一個女人進了賓館。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每次見了她都會親熱的喊一聲「黎姐」的陳東的女同事朱莉。

呵呵噠。

她黎昔居然也有被人綠的一天。

心裡一面按捺著想要拿把機關槍衝進去朝那對狗男女突突一萬次的衝動,一面不動聲色拿出手機快速撥打早就瞭然於心的11位數號碼。

接聽電話的臉色冷到像結了冰一樣,可電話通了的那一刻脫口而出的聲音卻是柔若春風,絲毫叫人聽不出她此刻多想殺人。

「喂,東東,你今晚回來吃飯嗎?」黎昔冷眼瞥著停在賓館門口處的陳東的車,語氣格外體貼,「我特意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螃蟹。」

話雖如此,可她兩手卻是空空的。

電話另一頭的陳東顯然被她突然的來電搞的有些心虛,囁嚅著半天沒講話,大概是在調整不安的內心,直到平復後才歉然道,「我,我今晚可能要加班。」

黎昔心中暗罵了句死渣男,嘴上卻心疼道,「沒事,你工作辛苦,日理萬「雞」,又不是借著加班的理由出去嫖娼,我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個跟你生氣。」

結婚前才發現,她未婚夫半年前就跟女同事有一腿還讓令對方懷上了

估計她的話被朱莉聽到,只聽電話里傳來陳東倒抽了幾口涼氣的聲音,顯然是被人給擰了幾把。

「那個,我現在很忙。」陳東陷入背叛者的內疚與自責中,聲音也低了好幾分貝。

黎昔溫聲道,「你慢慢忙,我不打擾你了。」

言語雖體貼可不等他講完就直接掛斷了,掛完了電話後她狠狠對著陳東的車子爆了幾句粗口。

傻逼,賤男,渣滓。

居然敢綠她,是梁靜茹借他的勇氣嗎?

黎昔想著想著眼底划過一絲狠色,她先是朝四下看了一眼,現在正是傍晚時分,天色昏昏暗暗路上沒幾個人。

主意定下後,她從路邊花壇里撿起一塊磚頭朝著陳東的車前擋風玻璃就狠狠砸去,雖然沒有一次砸碎可也砸出好大一片蜘蛛網般的裂紋。

「看什麼看?砸自己的車出氣不行嗎?」幾位路過的行人看見她的舉動後紛紛四顧,被她氣勢強硬的懟回去了。

砸完陳東的車,黎昔的心情爽多了,這一輛車還是他上個月才從4S店提出來的,怪不得一直嚷著想買輛車,原來方便偷情哈。

臨走前,她又回頭看了一眼被她砸花的車,呵呵噠,陳東,你的報應才剛開始呢!

.

黎昔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整了。

回來的路上,她掐著時間給陳東打了好幾個電話,聽辦公室的女同事說男人干那事兒的時候要是經常被打擾是很容易陽痿的。

呵呵噠,他若不舉,便是晴天。

黎昔從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激凌邊吃邊悠悠然的走到書房打開陳東的筆記本電腦,要擱在以往,他的東西她是從來都不碰的。

只是如今嘛……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電腦桌面上轉了一轉,挖了勺冰激凌放進嘴裡,恩,冰涼涼的奶甜味兒滋潤了她焦躁如火燒般的內心。

一雙細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幾下,成功下載了幾種木馬病毒,然後看著那些木馬將電腦搞到藍屏死機的狀態。

「Perfect!」她無不歡悅的贊了一聲,嘴裡邊哼著歌邊吃著冰激凌從書房走到客廳,整個人窩在沙發上開始看電視。

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搞笑的綜藝節目,可她卻絲毫都笑不出來。

陳東是什麼時候開始出軌的?今天?昨天?還是很久以前?

失策啊,她每天忙碌於工作升職賺錢卻疏忽了與他之間的感情,陳東的出軌其實也和她有一部份的原因吧?

其實早在前兩月她就幾次在他錢包里發現了安全套,只是那時她單純的以為他準備這些東西是為了跟她用的。

說來也許旁人不信,她跟他戀愛四年一直沒有跨越最後一步。

起初是她過於青澀保守,而他也憐她疼她,到了出社會後她心態放開了,也試著去接受與他發生這種事情,可嘗試了幾次均以痛的受不了而結束,如此幾番過後,他也就不再強求她了,每晚只是擁著她入眠再也不提那件事。

她甚至經常拿這件事在米雅她們面前秀恩愛,因為她覺得這是陳東愛她的表現。

可現在看來,又有哪個男人是真的吃素的呢?

「米雅,你相信嗎?陳東出軌了。」

發完這條微信才發現冰激凌都已經融化了,可陳東卻還沒有回來。黎昔失神的看著窗外越來越暗的天色,今晚,他還會回來嗎?

正想著微信里收到一連竄的語音訊息提示,是米雅給她發來的,每條語音都有50多秒長。

「what?陳東出軌?你是在開國際玩笑吧?我才不信!」

「就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出軌他也不會出軌的,他可是連你說一聲痛就會馬上忍住不動的那種絕世好男人啊!」

「你是不是病了?還是你那不作會死的毛病又犯了?」

「……」

呵,其實她也不願相信他出軌了啊。

但她什麼也沒米雅說,就讓米雅以為她是在矯情吧,但該查清楚的真相還是要查清楚。

黎昔深吸了一口氣閉目躺在沙發上,她是該將工作上的一半精力分在她的生活上了。

.

當晚,陳東直到凌晨二點多鐘才回到家,他從一進門就緊緊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模樣。

黎昔一直都在卧室里等他沒有睡,她聽見動靜後就披著睡衣出來了,陳東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沒睡,一時愣在那兒與她對視,久久無言。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他手中正拿著一杯水,正準備喝。

黎昔抱著懷裡的布朗熊毛絨公仔,睜著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他,「東東,我今天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他仰頭喝水並未放在心上。

「我把你的電腦搞中毒了。」話畢,她如做錯了事的小孩兒般將臉躲在布朗熊毛絨公仔後面不敢看他。

果然,只聽陳東口中發出「噗」的一聲,將剛喝下的水全部吐出來了,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吃驚和焦灼,「什麼,你,你把我電腦搞中毒了?」

電腦里有他多少份重要的工作文件與資料,她不會比他清楚的更少。

「對不起嘛,我,我只是想玩些小遊戲,看到那些彈窗彈出來也沒仔細看就點了……」黎昔弱弱的說著,一張好看的櫻紅色小嘴唇委屈的嘟起來,「你也知道我是個電腦白痴嘛。」

陳東能怎麼辦?

尤其是她楚楚可憐的抱著可愛的毛絨公仔在他面前時,披著烏黑亮澤的長髮,一張嬌白的鵝蛋臉,雙眸烏黑明潤,每眨巴一下都能叫人的心跟著融化。

視線再往下,是她穿著他T恤的姣好身軀。

她身材在女人中算高挑的了,可他的T恤也僅僅只能遮住她。臀。部,一雙又白又直的大。腿就這麼沒有遮掩的出現在他眼中,香。艷的視覺感受。

雖然在賓館裡跟朱莉翻雲覆雨了好幾番,身體都快掏空,可一看見黎昔這樣嬌嬌弱弱的站在他面前還是能激起他的身為男人的衝動。

陳東無可奈何的輕嘆了聲,走到她面前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壞了就壞了。」話雖如此,他眉頭卻一直皺著不曾鬆開。

他今天真是各種晦氣,車子的擋風玻璃不知道被誰砸出個大咕隆,回家電腦又中毒,各種重要的資料全部需要重做一遍。

儘管心裡窩火,他又如何捨得對她發脾氣?

「東東,你真好。」她嘴上撒了聲嬌,撲進他的懷裡,可心卻有種被刀子尖銳划過的感覺。

這樣疼她寵她的陳東,她卻再也不想要了。

.

出軌事件後,一切看似平復到以往的生活中。

可黎昔卻比以往長了些心眼。

她會趁著陳東洗澡或是下樓拿快遞的時間拿他的手機翻閱,他手機設置了密碼,但密碼卻是她的生日,她真不知該是笑他愚蠢還是感到酸澀。

經她這麼一查,還真查出了些苗頭。

陳東雖然不笨,每次跟朱莉聊天過後會清空聊天記錄,但深諳手機操作的黎昔只是將手機聊天記錄還原就能全部看到了。

笑話,她可是iphone的腦殘粉,從最早的iphone1代就開始使用,對iphone的各種操作瞭然於心,加之一直也比較關注最新的手機科技,比旁人更懂怎麼操作手機。

可她也嘗到了女人太聰明的壞處,扎心的聊天記錄一頁一頁的凌遲她的眼睛。

3月份聊天記錄中,朱莉稱他陳東哥哥。

4月份聊天記錄,朱莉已經開始喊他親愛的了。

5月份聊天記錄,朱莉告訴他,她姨媽已經遲到了一個月。

…………

放下手機的那一刻,黎昔訝異於自己居然還沒原地爆炸,那一對狗男女早在半年前就開始撩騷了,可笑的是,她的生日就在4月份,如果朱莉是在4月份懷上孩子的話,那陳東還真是給了她一份大大的生日禮物啊。

怪不得她生日當晚他失蹤大半夜,後來回來圓謊說他去給她買玫瑰花。

她當時還感動的要死差點與他發生那件事。

黎昔腦中不斷回復著「原來如此」這四個字,有些事,越想越清晰,越想越透徹,到最後當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黎姐,你在想什麼啊,表情怪可怕的。」她屬下的方芳一臉好奇的湊近她面前,仔細打量琢磨。

黎昔收起雜思,開始審閱今早收上來的稿件,隨口回了一句,「沒什麼。」

她在一家外企任職主編,主要負責公司宣傳文案以及雜誌稿件的的最終檢閱工作,只有經她點頭,那些文字才能對外發布。

雖然她今年才26歲,可她在這家公司已經呆了4年,能爬上這個職位跟她強幹的工作能力脫不了干係。

結婚前才發現,她未婚夫半年前就跟女同事有一腿還讓令對方懷上了

她可是連續4年都能拿全勤和最佳優秀員工獎的唯一人選,她的勤奮跟進取自是不必說的,可,事業得意感情就必然失意,還真難說是得還是失。

「黎姐,聽說高盛集團的陸總這會兒正在羅伯特辦公室里跟他洽談合作,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呀?」方芳邊說邊朝羅伯特辦公室方向探頭探腦的偷瞄了幾眼,「早就聽說陸總是G市所有青年才俊中顏值最高最正的一位了。」

黎昔無心聽這些八卦,她現在深思的事是朱莉既然已經懷孕了,那陳東會怎麼做呢?

她跟陳正本來是打算今年元旦結婚的,兩家的家長也都知道了,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她倒不是害怕失去陳正,而是覺得丟臉。

被人綠還隨時面臨著被渣男甩掉,這種事兒,叔可忍,嬸不能忍啊!

「出來了出來了!黎姐你快看!」方芳激動的就像見到她最為崇拜的掏糞少年組合一般,要不是使勁捂住嘴巴能將人耳膜也吵破。

黎昔心裡正煩著,不耐的回了句,「再帥的男人還不是倆眼睛一個鼻子三條腿,有什麼好看的。」

「是真心好看,我覺得比黎姐你男朋友還要帥。」方芳剛說完就後悔了,她這樣貶低自己領導的男朋友,飯碗還能保住嗎?

聽到比陳東還帥,黎昔這才有了一點反應。

所謂的反應也不過是朝腳步聲響的方向扔了一記不甚關注的眼神,然後,她看見了那個挺拔的男人身形。

在一眾女同事的圍觀中,他不疾不徐的從容前行,邊走邊跟身側的羅伯特閑聊幾句,全程用流利的英文進行。

比起羅伯特正式的西裝革履,他只簡單穿了一件白色POLO衫,小立領的設計顯襯得他整個人精神勃發,狀態極佳,無論是從高襯的骨架還是健實的身軀來看,都具一種年輕男性能量充沛揮發不盡的荷爾蒙味道。

關鍵是,他氣質還很乾凈勻和,一看就知道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青年。

他不像黎昔在商業場中常見的那種名牌加身的土豪總裁,更像是在紐約街頭不經意間偶遇的那種朝氣蓬勃前景可觀的年輕人。

「You ever think about gettin" remarried?」

「My wife"s dead.」

「Hence the word "remarried.」

「She"s dead.」

「Well, I think that"s a super philosophy, ..I mean, that way, you can actually go through the rest of your life...without ever really knowing anybody.」

「……」

他與羅伯特邊聊邊經過她身側,正午的陽光從他的側臉打過來,逆光的輪廓既有男性的堅毅又不會顯得過於冷峻。

彼時,他唇邊浮有一抹有不淺不淡的笑,禮貌性的,這抹笑令黎昔莫名的心生好感。

願意傾聽且嘗試理解別人的人,品性都是端方的。

這個叫陸廷錚的男人,真的很不錯。

「黎姐,我仔細一想啊,陸總其實也沒有你男朋友那麼帥,還是你男朋友更帥。」方芳正想將剛說錯的話給圓回去。

黎昔卻直接將她打斷,「不。他比陳東強多了。」

「啊?」方芳傻望著她,嘴巴大張不知該說什麼。

「無論是長相還是品性都比他強太多。」黎昔說著將手中稿件合併收起,起身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以過來人的語氣嘆道,「小方啊,找男人最關鍵在他的心不在他的臉,千萬記住。」

心要是爛的,臉再怎麼好也是白瞎。

方芳欲哭無淚的看著黎昔離去的颯爽背影,這,從黎姐的語氣聽來她貌似是不打算原諒她說錯話的事了啊?看來以後說話得過一遍腦子才是。

.

關於陳東背叛她這件事,黎昔其實並沒有真正想好該怎麼收拾他。

這個沒有想好是因為她還在醞釀計劃,其實她有想過偽裝成陳東的同事寫一封舉報信給他的高層,像這種行為不檢在職場中也是被領導極為重視的問題,輕則是員工品行不好,重則可能會影響到公司的整個聲譽。

陳東現在可是高盛集團Operations Analyst部門的副總,要不然朱莉又怎麼會搭上他?

平心而論,他畢業於名校,父母均是教師,算是書香家庭了,再加上長相不錯,談吐也很有魅力,才28歲就已經坐上副總的位置,年薪百萬,在G市有房有車,放在任何一個女人眼中都是優質男人一枚。

朱莉只不過是他部門下才入職不到一年的小肋理。

她費盡心思搭上他,黎昔也不感到意外,她只是意外當初對她信誓旦旦的那個男人居然會抵不過一個綠茶婊的勾引。

「你說,朱莉哪一點比得上我?」

黎昔身著Victoria"s Secret的內衣站在穿衣鏡前詢問坐在她身後依舊處于震驚中的米雅。

她身材纖長,一米六八的個頭,不會太顯高又亭亭玉立。

尤其是那一身肌膚如初雪般白的發光,身形呈S狀,比例也是出奇的好,大長腿,小蠻腰。

素顏的模樣像跳芭蕾舞的女人,有種古典的靜美,一雙澄澈黑亮的眼睛,纖長濃密的長睫毛,笑或不笑都是風情。

「我還是……不敢相信。」米雅難以信服這件事,哪怕她已經看到黎昔手機上的證據,那是黎昔從陳東手機上拷貝過來的他跟朱莉合影的相片。

有幾張還是床照,嘖嘖,真是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

黎昔對著鏡子孤芳自賞的了一會兒突然失去了興緻,披上真絲睡袍,懶懶的系好帶子又伸出光滑的腳踝在米雅身上踢了幾下,「噯,問你話呢。」

米雅倏的一下站起來,切齒咬牙道,「這個見異思遷的渣男,看我不替你親手手刃他去!」

她跟黎昔是多年好友,情比金還堅,哪能看見自己朋友被這麼一個賤男給欺負,那種感覺就像陳東辜負的不是黎昔而是她。

「小米,你能別提這麼不靠譜的建議嗎?」黎昔往床上一躺就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圖,她邊用手指纏著頭髮玩邊漫不經心問,「我是說真的,該怎麼教訓這對狗男女。」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想必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吧?」米雅不愧跟她多年好友,早就看透她了,「只是,以你這樣有仇必報的性子能按捺到今天,不容易啊。」

呵呵噠。

何止不容易,她都快憋出病來了。

「我有想過寫舉報信告發他,可是那又怎麼樣,只是害他丟了工作,也許朱莉會因為他丟了工作離開他,甚至打掉肚中的孩子,可這根本解不了我萬分之一的恨意。」

「你就這麼愛陳東?」

黎昔聞言斜了她一眼,嗤笑出聲,「老娘只是不爽自己辛苦養大的狗到頭被別人牽走。」

笑話,她黎昔的東西就算吃進去也要給她吐出來!

「行吧。」都用狗形容陳東了看來對他那僅有的一絲兒感情也沒有了,米雅知道黎昔一直以來對陳東遠不及陳東對她的喜歡。

她有的只不過是一種習慣性的佔有慾罷了,陳東之所以背叛她大概也是一直以來不被她重視的原因吧。

「不然你再把他從朱莉手上搶回來嘔死那個賤人?」米雅試著給建議。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像是這種會破壞別人姻緣的壞女人嗎?」黎昔一副受不了她的表情,繼爾一本正經道,「要知道,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這歪理講的米雅竟無言反駁,貌似是這麼一回事兒?

「要是他爸再年輕個二十歲,帥過胡歌,我倒是可以考慮做他後媽。畢竟後媽都有虐待繼子的愛好,而且還能當朱莉的婆婆,一不痛快就罰她跪到流產什麼的。」

「……」

米雅與她一塊兒並肩躺床上,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為報仇有點喪心病狂了哈,記住,你要優雅,優雅!」

優雅……

黎昔微微眯著漂亮的眼睛,她眯眼的時候頗像一隻狡黠的小狐狸。

「咦,我記得陳東他現在不是在高盛上班嗎?你要不要考慮將他的頂頭上司搞定,這樣你就能名正言順的做他老闆娘,想怎麼虐他跟朱婆都行。」

對啊!

如此簡單粗暴的方法她怎麼沒有想到?

黎昔就差捧住她的臉在她臉上親一大口了,口中連道了三聲好,「這個主意不錯,小米啊,你不愧是我的臭皮匠。」

呃,臭皮匠……

這就當是她在誇讚她吧。

「對了,高盛現在的老總是誰啊?」黎昔倒是也認識幾位,只是在大公司里職位多,權力也差不多均衡,很難說誰比誰高一層。

米雅倒是比她看的通透,「你直接攻略陸廷錚不就行了。」

陸廷錚?

黎昔聽見這個名字腦海不由浮現那一天的場景,那個身著POLO衫的年輕男人,他逆光的輪廓說不出的好看,尤其是離開公司時那個不經意的回眸,電光火石間,直達人心。

「他啊……」她口中自語了一聲,似是在思索這個問題的可行性。

米雅直接替她拍板做了決定,「雖然他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陸離,高盛未來也不一定是他繼承,但眼下他是高盛的老總不就行了,你只是想報復陳東又不是要真的跟陸廷錚天長地久,不必考慮這麼多吧。」

如何報復狗男女的計劃就在這一次閨蜜間的閑聊中愉快的定下了。

陸廷錚,就你了。

彼時,陸廷錚正驅車前往陸家別墅的路上。

他在市中心有一套公寓,平時很少回來,除非陸國華跟他打電話。

「陸少爺,你回來了。」

負責打掃衛生的劉姨一看見他便笑開了顏,主動為他將別墅門打開。

「謝謝劉姨。」陸廷錚在家中下人面前從來不擺架子,平易且近人,無論跟誰說話都給人一種尊重感,令人感覺到與他是平等的,不會有尊卑之分。

劉姨見他手中拿了一個禮物盒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看向他的眼神不禁更憐惜了幾分,「她前天就回來了。」

前天就回來了。

陸廷錚獲取這個訊息後眼中有一抹深思,繼而對她微微一笑便進去了。

劉姨看著他軒挺的背影,心中為他可惜。

要是太太還活著,少爺也不用落到現在這個跟繼母繼弟共處一室的地步了吧?

陸家別墅內採取的裝修風格全部是純歐式的,這與陸廷錚母親喜好的中國風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

陸廷錚坐在沙發上靜靜飲茶,目光不留痕迹的掃過別墅內的每一個角落。

果然全部都改造過,一點舊時模樣都沒有了。

那個女人,還真是迫不及待的宣示自己陸家新女主人的身份呵。

正在他神思間,只聽樓梯上傳來一陣聲響,為首的是陸國華,他手中摟著許曼的腰,兩人有說有笑的往下走,再後面一點是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陸離。

陸離似乎也在找他,一看見他眼裡有絲嘲諷和不屑,嘴裡跟許曼說了幾句什麼許曼頓時也朝他方向看來一眼。

四目相視,他很淡然,也盡量忽略許曼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反正,大家再怎麼相互厭倦也要在陸國華面前將這齣戲演下去。

「爸,許阿姨。」陸廷錚在他們下樓梯前先起身打了個招呼,他一起身,挺拔的身形與穩重沉練的氣質頓時將弔兒郎當的陸離給比下去了。

陸國華心裡感嘆,還是他跟前妻的基因好呀,嘴上卻沒說什麼,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陸,你也要經常回家看看你爸爸。」許曼儼然一副女主人模樣,話里話外將陸廷錚當成外人一般,嘴上笑呵呵的挑撥,「你爸最近身體不大好呢。」

陸離也在一邊添油加醋,「大哥只關心公司的事,又怎麼可能會關心爸身體問題呢。」

「小離,快別這麼說。」許曼口中阻止,眼神卻是鼓勵陸離繼續說下去。

陸國華被她倆這麼一煽風點火,才對陸廷錚起的好感也消失漸失了,他才不惑之年,對公司的權力仍是相當看中,哪怕是他最疼愛的小兒子陸離都不能有任何沾染之心,又何況是跟前妻生的兒子。

結婚前才發現,她未婚夫半年前就跟女同事有一腿還讓令對方懷上了

「廷錚,這一段時間你為公司付出了不少,也辛苦了。」

陸廷錚何等聰明,一下就聽出了陸國華的言外提防之意,他就早準備好只等陸國華主動提出來了,因而,沒有猶豫便主動道,「是有些辛苦,所以打算休息一段時間。」

許曼倒是意外他的痛快放手。

「爸,不如就讓我去管理公司吧。」陸離對公司大權早就心癢了,恨不得現在高盛就被他繼承。

陸國華看見陸離如此猴急的模樣,心裡有幾分不喜。

還是許曼在邊上打圓場,「胡鬧,你爸爸這麼大的公司是你一個人能管理的下的嗎?連你哥都不行,只有你爸可以。」

這馬屁倒是拍的陸國華很受用。

許曼邊觀察他表情,邊斟酌著往下說,「你頂多只能去公司熟悉一下情況,這樣將來也好幫你爸爸打下手。」

她故意用這種無涉權力的話讓陸國華放鬆警惕。

果然,陸國華連連點頭,「你媽說的對,你先去公司熟悉一下吧,不必操之過急。」

他們三個人講話就像和樂有愛的一家人,而陸廷錚這個陸家真正的長子卻沒有一席之地。

不過,他也早就習慣了,從他母親病逝,從許曼被陸國華接進陸家的那一天就習慣了。

「哎呀,瞧咱們幾個一直在說都冷落廷錚了,廷錚心裡該不會生氣吧?」許曼歉然的語氣令人聽了只想作嘔。

陸廷錚面上一直保持淡笑,似乎對於許曼跟陸離的有心挑唆毫無感覺,他拿起隨身帶來的禮物盒朝她遞過去,「許阿姨,這是我前一段時間去歐州出差給你帶的一份小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他言辭甚是誠懇,且姿態也謙和,令人如沐春風。

許曼對他一直都是提防狀態,可哪個女人不喜歡禮物,何況陸廷錚每次送她的禮物都是名貴的珠寶首飾,她又怎麼可能不愛呢?

一看見盒子里奢華的百麗翡達女式腕錶,錶殼是18K玫瑰金的,這個系列的表少說在百萬左右,許曼的臉真是要笑開花了,這個繼子對她倒是挺大方的。

「呵呵,就知道討好我媽。」陸離看見許曼高興的嘴都合不攏,氣的在旁說酸話。

許曼馬上推了他一下,「說什麼瞎話呢,我不僅是你媽也是廷錚的媽。」

這會兒她倒是記起來還有陸廷錚這個兒子了。

陸國華只當沒看見他們幾個人中的暗流涌動,吩咐保姆上菜,「行了,我也餓了,開始吃飯吧。」

這一頓飯吃的表面和睦,自然也是少不了許曼跟陸離對陸廷錚明裡暗裡的打壓。

陸廷錚自動忽略,簡單吃完了飯就起身拿起披在椅背上的外套,語氣稍歉卻不失禮節,「爸,許阿姨,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哎呀,廷錚,不是阿姨說你,你對公司的事未免也太過於上心了吧?」許曼一見他要走找著機會在陸國華面前挑他的刺。

陸國華本來才跟陸離說笑的臉也有些垮了,沉沉的盯著他。

陸廷錚淡定自若的將外套穿上,外套平駁領的樣式顯得他年輕的飛揚自信,眉目間也是從容不迫的理性冷靜,「許阿姨,你多慮了,像我這般年紀的年輕人也不是每天都把時間撲在工作上的,偶爾也需要談個戀愛。」

原來是要出去和女朋友約會。

許曼尷尬的笑笑,「哎呀,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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