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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我把文字嵌入詩歌的背影》文/陳邦林

鳳凰,我把文字嵌入詩歌的背影

文/陳邦林

(作者在鳳凰)

【作者簡介】陳邦林,別名陳二哥,四川省散文學會、綿陽市作家協會、遊仙區作家協會會員,發表散文、詩歌、小說等數十萬字,其中,詩歌榮獲綿陽市第15、16、17屆「迎春詩會」優秀獎、二等獎;著有電子版小說集《與詩意結緣的女子》、散文集《散落於紅塵的記憶》。

火燒橋,你是我讀醒的一頁塵事

據說,火燒橋其實就是清代的石頭攔腰睡在了芙蓉溪的上游

睡在了歲月的塵封之上,睡在了鳳凰和太平鄉人的油鹽柴米之上

曾經的老磨房,飽嘗了日子和日頭的滾燙

據說,磨房的故事是火燒出的,與水有關

被水磨碾壓,被響蹄踩踏

被農家女人胸前的篩子顛簸

糠糟,米面晃蕩成了鍋碗瓢盆

連同一枚燃燒的太陽

日日在橋的遠處近處奔忙,沉悶是眼前的光景

上灣下灣的炊煙,村野田崗的雞鳴犬吠

沿了石徑,以及溪邊浣洗的棒槌

敲打著光陰與卧波,渾圓的汁水豐盈

乾癟的河床和泥沙,甚至魚蝦

諸多過往在橋畔排布,沉沉睡去

醒來,浪子打在今晨,望一眼

只余滿目的青蔥和書頁里的火炬

以及橋的背影

石碑,與鳳凰壩有關的清影

木龍觀的三闕立石,朝天

姿勢高過村崗,和我的肩頭

因為趙錢孫李,街坊便冠以碑的名號

一闕有乾隆爺字型大小,撇捺力透紙背

一闕有光緒年碼,如遠鳥飛影

一闕有儒家筆墨,問道的父子

一個坐左,一個居右

其實,他們只是紅塵過往

光陰的褶皺,楷草行書的體例

世人以鏨子的堅硬,敲一面臆想

縱使春的枝頭,抑或凍圃田疇

均有花開,抑或風聲滴漏

讓世人的目光和凡俗

千萬次審視,揣度,雕琢

後來,那些名,那些利,那些老去的句讀

被風舔蝕,甚至被無知抽打,撞擊

曾幾何時,沉重的鐵鎚閃過

就如我,被歲月閃了一下腰

痛。

木龍觀的紅蘿蔔,撩人

想起木龍觀,便想起木龍和木龍有關的田野

以及田野上的人,連同田野上的茵須

甜脆爽口,早已烹成了一段歷史的紅蘿蔔

或許,只有這裡的汗水和勤勞

只有這裡的十里蓮花,十里稻香

十里殷紅上得了廳堂,上得了書頁

上得了御膳房,上得了尋常百姓的桌案和頭榜

風兒吹送,就如木龍觀的名字晶亮,紅紅火火

滑過舌緣,滑過喉頭,滑過三千里山水

九萬里扶搖

《鳳凰賦》的節律,是我身旁

三月脆生生的桃紅,更是一盞酒

酌滿這片土地上的思念和鄉愁

有一種詩情,與花廟子有關

花廟子與花,與廟,與說辭無關

是黃土養大的村子

是噱頭,是傳說,是掌故和字元

其實,她是鳳凰壩的孩子

鳳凰是鳳凰人的圖騰,翎羽划過風雨

隔岸是昨日的燈火,以及明日的光芒

村口的石獅子滄桑,倦容。

村人的禱告,念盼,熱切。

石敢當是石,是精神,是信仰

嗟嘆遠去,皺紋無訪

至於梁家老堂屋,雕花的窗欞

自大清的某個時辰,活躍

唯有三位半大的金蓮,是老屋的辛酸

是古董。

歲月如斯,時光缺牙半齒

乜家小寨的桃子熟了

去乜家小寨,陽光坐在村頭

緊追,慢趕,趕一場蜂吟蟬唱

六月的臉就成了水蜜的桃

說你桃紅畫色,不過分

在枝頭紅霞萬朵。諸多盼顧

豐盈了此刻每顆心,每雙眼睛

為你流轉。綠葉間的星星

以脆生生的言辭,點綴

有你,塞北江南近在咫尺

把你捧在手心,去審視,去品味

去打馬,去洞穿昨日的灼灼桃花

好吧,十里春風不如你

桃紅的時光,我們把酒談木龍觀的故事

談寨子春曉

也談唐宋和雨巷,還有屋角

一枚青瓦片的詩意,和村人的夢想

乜家小寨的桃子熟了

掬一抔山水,我像鳳凰一樣虔誠

(插圖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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