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任天的「以書入印」
余任天先生1982年《自寫傳略》記載:「余任天,字天廬,諸暨縣浬浦鎮人。」「11歲起開始研究寫字、作畫、刻印,17歲學做詩。無論業餘專業,未曾間斷。」「刻印初學我縣鍾石帆,鄉下無書參考,後見聞漸多學習秦漢,又好鄧散木,後又自出機杼,試以古隸入印。59歲因患眼疾,至今不曾刻印。」
余任天初涉篆刻是從浙派一路啟蒙的,囿於當初的客觀條件,造就有限,而真正痛下功夫是從「學習秦漢」開始。他心中之「漢」,非是皮相之書印外在形式,而是遺貌奪神,「去妍返質」,具有剛健渾灝的風格取向。在他法眼裡,此「漢」內核表現「精湛」「瘦硬」,甚至「縱橫排奡」「飛揚跋扈」,外層卻又是「樸厚」「簡拙」「渾厚」「深穩含蓄」,內外似相離實相合,兩者兼顧,以雄強之內質為主導,元氣充盈,積厚流光。
老蓮同鄉人
學以養生
在余任天的篆刻作品中,能代表其最高成就的無疑是以古隸入印的作品。他自謂:「我篆書習《毛公鼎》《散氏盤》《石鼓文》;魏碑喜《姚伯多造像記》《廣武將軍碑》;隸書學《石門頌》《孔宙碑》《衡方碑》《魯峻碑》等。把這些碑的書法特點參合為刻印的篆法,也形成自己刻印的字體。刻印的字就是寫的字,寫的字就是刻印的字,同時也用在題畫上。」 筆者在其規模大備的古隸入印作品中梳理出三類,作為其個人最高篆刻藝術水準的代表:第一類是以毛澤東詩詞為內容的多字印作品,第二類是為書畫名家如潘天壽、吳茀之、沙孟海、壽崇德等所治的作品,第三類是他自己的常用印。
萬類霜天競自由
潘天壽印
江山如此多嬌
余任天認為:「書法的面貌就是刻印的面貌。鄧石如、吳讓之、趙之謙、吳昌碩、齊白石均如此。」「要刻好印,首先要寫好字。吳昌碩先生苦練《石鼓文》而得其神。他用《石鼓文》入印,使他的印章更加雄渾自然,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又說:「刻印,文字要有依據,要有來歷,要懂得釋文,懂得六書,切切不可杜撰。我刻圖章的字,就是我所寫的字。用古隸入印,是印章發展的一個方向。這條路我探索多年,路還剛剛開通,發展下去前途廣闊……」
——摘自《西泠藝叢》第40期《「余任天研究」專輯》,余巨力《余任天篆刻藝術試解》
編輯 孫樂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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