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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盃,划過歲月的時空

Un"estate italiana

 Un"estate italiana

Edoardo Bennato 

00:00/04:12

我愛世界盃

「是男人,就要踢足球」,八十年代初前國腳榮志行說過的名句。九十年代初隔壁宿舍來自雲南的可可同學一臉認真的表情告訴我這句話時,他剛從我們大學那個坑窪不平的操場上踢球回來,滿臉汗水,一臉興奮。二十多年過去了,加了微信,看到他的微信昵稱叫「老球花子」,啞然失笑,這小子還是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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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

世界盃在美國玫瑰碗體育場打響,保加利亞成了最大黑馬,四分之一決賽依靠第一次看世界盃是墨西哥那屆,跟著大哥和二哥熬夜看球,其實是聽球,那時候不是每家都有電視機,收音機是直播比賽的,我是典型的「偽球迷」,連越位都搞不明白,只知道墨西哥在大地震後的廢墟上舉辦世界盃和馬拉多納在阿茲特克體育場連過五人打進英格蘭一球的驚世之作。兩個真球迷看球吵得厲害,大哥喜歡用歷史上的國家恩怨來解讀比賽的激烈程度,二哥是技術分析者,一個灌輸了國家之戰的樂趣,一個啟蒙了布陣攻防,年少的我開始熱血沸騰了。

1990年

世界盃在義大利拉開帷幕,莫羅德爾作曲,長發飄逸的納尼尼演唱的《義大利之夏》響起,老百姓家裡都有電視了,彩電的效果讓這屆世界盃充滿顏色,聯邦德國奪冠,我卻記住了巴西的黃色。我現在無法再想起這位高中同學的名字,瘦瘦高高戴個眼鏡,文質彬彬不折不扣的巴西鐵杆球迷。他滔滔不絕地給我講了一上午南美足球的細膩的魅力,巴西足球和桑巴舞的關係,展示了他自己用黃布縫製的巴西隊服,我都聽傻了。走出他家門才想起來,我本來是去他家請教物理作業題的。

1994年

世界盃在美國玫瑰碗體育場打響,保加利亞成了最大黑馬,四分之一決賽依靠斯托伊奇科夫的自由球和萊切科夫的頭槌將衛冕冠軍德國隊(兩德統一後首次出戰世界盃)淘汰出局。羅伯特巴喬的馬尾辮成了傳奇,但在決賽中點球踢飛,巴西人笑到了最後;哥倫比亞球員埃斯科巴在與美國的比賽中自擺烏龍,回國後被槍殺身亡。

這屆世界盃開始我有了自己的個人偏好,

歐洲鍾情於橙色荷蘭,

美洲愛上藍白阿根廷。

問世間,

情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許。

1998年法國世界盃四分之一決賽,阿根廷和荷蘭殺的難分難解,29歲的巴蒂斯圖塔兩次射中門柱,29歲的博格坎普卻用一個終場前的絕殺結束戰鬥,昂首挺進半決賽對陣巴西,我最傷心的一幕上演了,荷蘭隊在缺少四名主力的情況下硬是依靠跑不死的戴維斯和科庫阻斷了巴西隊大部分攻勢,雖然羅納爾多下半時開場打進一球,但終場前追風少年克魯伊維特頭槌破網,將比賽拖入加時賽未果進入點球決戰,荷蘭惜敗,卻昂著頭離開了馬賽。本屆冠軍被東道主法國

納入囊中。

時間很快來到南非世界盃,第一次在非洲大地上舉辦的世界盃首先就給我們帶來了一首特別好聽的非洲味道的主題曲WAKA WAKA。我摯愛的橙色軍團終於殺進了決賽,現在回味下這幾個名字心跳依然怦然:范佩西、庫伊特,埃利亞,斯內德、羅本、德容、范博梅爾,海廷加、范布隆克霍斯特、范德維爾。這是荷蘭最靠近世界盃的一次,然既生瑜何生亮,西班牙人在這一年已經羽翼豐滿,謀立於世界之巔,當托雷斯,佩德羅,比利亞,席爾瓦,馬丁內斯,阿隆索,法布雷加斯,哈維,伊涅斯塔,普約爾,卡西利亞斯這支西班牙軍團殺進決賽場地,荷蘭註定宿命於悲情黯然,形容決賽最好的主題詞就是杯和悲,最後西班牙舉起了金杯。

荷蘭飲盡了悲傷,只有獲老二的命,哀其不幸是真的,怒其不爭倒談不上,這屆西班牙表現的團隊作戰,藝術足球太出色了,克魯伊夫的夢想附身在他後來投入大量精力傳承的西班牙身上,從這個意義上說,荷蘭也不算輸。

2014年巴西世界盃阿根廷和荷蘭都表現不俗,半決賽兩隊又相遇,點球大戰荷蘭被淘汰(魔咒,荷蘭點球運氣就沒好過),阿根廷時隔24年殺入決賽,在馬拉卡納對陣德國,阿根廷這時候擁有了天才梅西,還有硬漢馬斯切拉諾,伊瓜因,羅德里格斯,迪瑪利亞,加時賽到了113分鐘,德國隊新上場的格策完成絕殺。

阿根廷夢碎里約熱內盧,

那晚《別為我哭泣,阿根廷》響徹夜空,

Don"t Cry For Me Argentina

 Evita (Music from the Motion Picture)

Madonna 

00:00/05:35

扼腕嘆息,

世人開始喜愛梅西,

多少也有惋惜不平的情感引導。

此時此刻

本屆俄羅斯世界盃正在如火如荼進行中,德國,阿根廷,葡萄牙這些以球星為核心打法的統統提前出局,是球星造就了球隊呢,還是球隊捧紅了球星?

世界盃的感動來自家國情懷,比如梅西有阿根廷和西班牙雙重國籍,他原本可以加入西班牙國家隊,但是他選擇了除足球外一無是處,幾十年來多災多難的祖國阿根廷。梅西令人尊敬之處在於他知道阿根廷這個球隊系統雖然不適合他,但家國情懷放第一位了,這也是世界盃是國家榮譽戰鬥的魅力所在。

屈指一算,四年一屆,人生能有幾次世界盃?

「我曾經真實地面臨告別足球的境地,那時我的病成為一種讓我無比難受的折磨,我經常一個人在球場外看那些身體正常的孩子踢球。我不快樂,這是命運給我的一種鍛煉,很幸運,我和我的足球一起走過來了。」

——梅西

作者介紹

智晨岩,男,山西大同人,山西財經大學(原山西財經學院)九二級校友。從事涉外暨文旅產業,足跡踏遍五十多個國家和地區,樂于欣賞多元文化繁榮。喜歡文字的力量,相信真善美是人生的恆久價值。

編輯:江德斌 徐穎桑

刊頭題字:問劍

文末篆刻:家有吾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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