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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研究表明:植物有意識,記得自己身上發生過什麼,甚至有人所不及的能力

告白:本號推送內容,預告見文後排程。

今天周三,天下事。

今日導讀

植物能感知人的心理活動

植物能記得自己身上發生過什麼

植物有意識、有情感,甚至有人所不及的能力

有句俗語叫做: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可是最新的研究證明,草木也許並非無情。

1966年2月的一天,美國CIA測謊儀專家Cleve Backster在給庭院的花草澆水時,一時心血來潮,把測謊儀電極連到一株牛舌蘭(熱帶植物,大葉、小花,與棕櫚相似)葉片上,並向根部澆水。

當水從根部徐徐上升時,他驚奇地發現:測慌儀的電流計並沒有像預料中那樣出現電阻減小的跡象;在電流計圖紙上,自動記錄筆不是向上,而是向下記下一大堆鋸齒形的圖形。這種曲線與人在高興時的曲線圖形很相似。

牛舌蘭

Backster隨後改裝了一台記錄測量儀,並把它與植物相互連接起來。

他想用火燒植物的葉子,僅在心中想了一下這一燃燒,示蹤圖瞬間就發生了變化,在表格上不停地向上掃描。

隨後他取來火柴,剛剛劃著的一瞬間,記錄儀上再次出現明顯的變化。燃燒的火柴還沒有接觸到植物,記錄儀的指針已劇烈的擺動,出現了極強烈的恐懼表現。

Backster和同事在各地的其他機構、用不同的測謊儀對25種以上不同的植物和果樹做了類似的觀察和研究,其中包括萵苣、洋蔥、橘、香蕉等,得到的是相同的觀察結果。

在耶魯大學,Backster當眾將一隻蜘蛛與植物置於同一屋內。當觸動蜘蛛使其爬動時,儀器記錄紙上出現奇蹟:蜘蛛開始爬行前,植物便產生了反應。

這表明植物還具有預感蜘蛛行動意圖的能力。

為研究植物的記憶能力,Backster將兩棵植物並排置於同一屋內,讓一名學生當著一株植物的面將另一株植物毀掉。

然後,他讓這名學生混在幾個學生中間,都穿一樣的服裝,並戴上面具,分別向活著的那株植物走去。當「毀壞者」最後走過去時,植物在儀器記錄紙上立刻留下極為強烈的信號指示,表露出了對「毀壞者」的恐懼。

Backster的實驗在世界上引起了轟動。

不過,美國加利福尼亞國際商業公司的化學博士Mike Ferger認為這種研究有點荒誕可笑。

他為了尋找反駁和批評的可靠證據做了很多實驗,但試驗後態度有了個大轉變,由懷疑變成支持。

他在實驗中發現,當植物被撕下一片葉子或受傷時,會產生明顯的反應,而且還證明了植物具有感知人的心理活動的能力。

1973年,Peter Tompkins和Christopher O. Bird在出版的《植物生命奧秘》(TheSecret Life of Plants)一書中,不僅重複了Backster的實驗,並且進一步顯示植物對於語言、思維、祈禱均有反應。

西澳大學的生物學副教授MonicaGagliano不經意間發現有一棵草,不但「記得」自己身上曾發生過什麼,而且記憶還會持續將近一個月。

就是下面的這種草:

當然,大家都認得它,它叫「含羞草」。

含羞草是一種「非常敏感的植物」。

即使是對它輕輕一碰、或者拋一下,它就會被驚擾到;幾秒鐘內、小小的葉片就會合上,就像是一個孩子因為害怕或者警戒而將身體蜷縮起來。

GIF

就像上面這樣。瞧這害羞的小傢伙,有趣吧?

Gagliano知道這一點,所以她是這麼做的:找來了一堆含羞草,把它們栽在小花盆裡,再將花盆分別安裝到特製的裝置上,利用滑輪軌道讓花盆下落。

就是這樣:

GIF

含羞草下落距離大約是15厘米,不是1次、而是連續60次落下,並且給每兩次落下間隔的時間是5秒鐘。其滑落到的地方,是一個柔軟的、像墊子一樣的泡沫,足以緩衝。

含羞草下落時的速度足以能使其受到刺激,其對刺激的通常反應是防禦性地將葉片蜷起來。

不過,15厘米是段非常短的距離,再加上下面的泡沫,實際不足以對含羞草造成傷害。

所以,Gagliano想知道:如果讓56株植物每株都下落60次,這些植物是否最後會意識到「不會有任何糟糕的事情發生」、而接下來不再將葉片蜷起來呢?

換句話說:含羞草會不會利用「記憶」改變行為呢?

為了弄清這個問題,她繼續進行實驗。

並且,一如她論文中寫的一樣,她很快就「觀察到有些植物在下落時沒有完全閉合葉片」;也就是說,含羞草似乎發現了下落不會帶來傷害,所以,越來越多的含羞草不再蜷起葉片、保護自己了。

直到最後,Gagliano發現:含羞草的葉片完全張開……它們已經完全不在乎了。

這是不是可以作為植物有記憶的證據呢?還是由其他別的原因造成的呢?

懷疑者認為:也許我們看到的只是一堆累趴的植物;將葉片蜷起是個力氣活,要消耗不少能量。下落60次後,它們可能只是被「榨乾了體力」,因此,才沒有觸發其防禦機制、蜷起葉片。

不過,Gagliano也預計到了這樣的質疑,她把一些看似「精疲力竭」的含羞草放到了搖床中晃動。

葉片馬上就會蜷起來,彷彿是在說:哇,這可不一樣!這是一種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通過這個實驗,Gagliano認為,植物改變行為的最合理解釋,就是它們有「之前」的概念。

含羞草沒有蜷起來,是因為它們在「之前」發現沒必要這麼干,並且記住了這一點。

在搖晃含羞草的一周後,她重新讓它們下落。這並沒有讓它們警覺起來,含羞草依然伸展著葉片。一周又一周,她重複著實驗。直到28天後,這些植物仍然「記得」它們學到的東西。

這在人類以外的生物界,已經算是保留得相當久的記憶了。Gagliano提到,蜜蜂在幾天內就會忘記它們發現的事情。

人類是依靠大腦記憶的;而植物沒有大腦,它們又是怎樣做到這些的呢?

Gagliano在論文里寫道,「植物是沒有大腦,但它們有一套精細的……信號傳導網路。

「會不會有什麼化學物質或激素的『聯合機制』,在維持著植物的記憶呢?這個機制和動物大腦有本質的差別,可能是一種分散式的智能,以某種我們尚不理解的方式運行。」

Gagliano認為:通過對含羞草的進一步研究,就有可能幫助我們弄清這個問題。

《紐約客》雜誌的Michael Pollan曾和Gagliano一同參加過一個科學會議。他在《紐約客》上繪聲繪色地描述了Gagliano在會議上是怎樣遭到了其他生物學家的群嘲。

其他的生物學家對於「植物也有智能」的觀點嗤之以鼻;他們堅決認為,植物基本上就是遺傳的機器、無法從經驗中學習或改變行為。

Pollan寫道:Gagliano的觀點「引發了強烈的反響,也許是因為她的觀點模糊了動物與植物間那條清晰的分界線。

「我們總以為,因為擁有強大的大腦,所以我們人類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數以萬億計的神經元是記憶、感覺、意識的關鍵。沒有大腦的生物顯然做不到這點,所以理所當然地,植物沒有記憶。

「但Gagliano說,也許,它們有。」

在Gagliano論文的結尾,她說道,「我們的實驗結果引出了一個清晰的,也相當不同尋常的結論:不同以往的觀點,記憶也許不需要常規的動物神經網路和通路;毫無疑問,大腦和神經元是一套精細異常的系統,但對於學習過程,也許這既非唯一途徑,亦非必備要素。」

值得關注的是,現在越來越多的生物學家開始對這方面的研究產生濃厚興趣,紛紛加入這一研究行列,且已揭示了植物生命的諸多奧秘。

比如,有研究證實植物具有意識、思維及喜、怒、哀、樂等各種情感,甚至還具備人所不及的超感官功能。

前蘇聯科學家Виктор Пушкин先用催眠術控制了一個人,然後在其附近放上一盆植物,用一個腦電儀、把人的手與植物葉子連接起來。

就緒後,他就變化著說些愉快或不愉快的事,調動受試者高興或悲傷的情緒。這時,植物和人在腦電儀上竟然產生了類似的反應。

受試者高興時,植物便豎起葉子,舞動花瓣;描述冬天寒冷時,受試者渾身發抖,植物葉片也會瑟瑟發抖;受試者悲傷,植物也出現相應變化,葉片沮喪地垂下。

更為奇妙的是,前面說的專家Cleve Backster也曾和記者做過一個實驗。

他要記者在植物面前不管事實如何只做否定回答。他詢問記者的生日,一連報出七個月份,其中一個與記者生日相符。當記者對於那個正確的日期也予以否定時,植物立刻做出明顯的信號反映、毫不困難地表明其回答是謊話。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之前,當年父在公園看到「芳草青青、足下留情」的提示牌時,總以為是個擬人手法的愛心提醒。可是,看到上面的這些研究結果後,也不禁懷疑:植物也許真的有思想意識。

於是 ,年父也就幻想將來有一天,生物學家們會最終找到一種途徑,讓我們可以和自己喜歡的植物直接進行溝通。

那該是件多麼值得期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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