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一起NDM-1肺克感染暴發,真的只局限在一家醫院嗎?
檢索:周玲米(桂林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
翻譯:王 靜(甘肅省天水市第一人民醫院)
審核:周玲米(桂林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
耐葯質粒的種間轉移和非相關醫療保健中心的意外情況
編者按:
在荷蘭,被產β-內醯胺酶(NDM)的陽性腸桿菌感染的病例數較少。在這裡,我們報告荷蘭某醫院產β-內醯胺酶(NDM-1)肺炎克雷伯菌感染的暴發原因主要為耐葯質粒的種間轉移,但在調查的同時,意外發現與該醫院無關的其他衛生保健中心也發生類似情況發生,這是怎麼回事呢?
對250株碳青黴烯酶產生的腸桿菌科菌株進行了下一代測序,其中42株產β-內醯胺酶(NDM)陽性菌株來自29個患者。大多數暴發菌株為肺炎克雷伯菌(N=26)和大腸桿菌(N=11),還培養了5株包含其它三種腸桿菌科的菌株。26株肺炎克雷伯菌的序列類型為873(ST83),和來自五個在地理位置上分散的醫療保健中心的7株肺炎克雷伯菌分離株並不同。使用全基因組多位點序列分型(WGMLST)緊密聚集在一起的33個ST83菌株攜帶相同的質粒,並且在抗性中表現出有限的差異。11株大腸埃希菌暴發菌株在序列分型中表現出很大的多樣性,沒有使用基因組多位點序列分型進行聚類,並且在抗性和質粒圖譜上表現出相當大的多樣性。在暴發地點培養的腸桿菌及另一個醫療保健中心分離出的單獨的大腸埃希菌均發現了存在於ST873肺炎株的攜帶 blaNDM-1的質粒。我們描述了一個未知來源的產β-內醯胺酶(NDM)肺炎克雷伯菌菌株的醫院感染暴發,同時發現在同一時間框架內,在沒有流行病學相關的情況下,其他五個荷蘭醫療保健中心也有住院患者出現這種情況。在暴發部位和另一個醫療保健中心,還發現了其他腸桿菌科的耐葯質粒種間轉移。
表1 NDM-1暴發期間從暴發發地點分離的菌種
表2 2015年1月至2016年12月的分離株本底數值(每年分離1例)
圖1 來自暴發病例的26株肺炎克雷伯菌的地理起源以及荷蘭其他五個衛生保健中心的位置。根據攜帶β-內醯胺酶(NDM)患者所處地區的郵政編碼繪製了疫情暴發的圖例,圓圈的大小表示具有相同郵編的(菌株)攜帶量。
圖2 162株肺炎克雷伯菌的最小生成樹。該樹是基於肺炎克雷伯菌全基因組MLST方案的4978個基因。使用分類係數進行聚類,並且圓的顏色指示具有相同WGMLST的分離株的數目。分離株之間的線的長度代表不同等位基因的數目。
圖3 83株基於全基因組MLST的大腸桿菌分離株最小生成樹。該樹是基於大腸桿菌方案的4503個基因,並使用分類係數進行聚類。樹中的每個分離株被顯示為一個圓。菌株之間的線表示等位基因數的距離。
圖4 10例攜帶NDM-1腸桿菌科分離株的患者的暴發時間軸。顏色和形狀指示分離株源於同樣的病人。分離株下的日期代表取樣日期。
總之,本研究報告了一個來源未知的產β-內醯胺酶(NDM)的肺炎克雷伯菌的院內暴發。調查中還發現,在同一時間框架內荷蘭的其他五個醫療保健中心也有住院患者有這種情況。攜帶β-內醯胺酶(NDM)基因的質粒也在暴發地點和另一個醫療保健中心分離的腸桿菌科物種中發現。在並沒有明確流行病學相關的情況下,其他醫療保健中心也發現了暴發菌株的事實表明,在國家CPE監測中收集的CPE菌株NGS數據的分析對於揭示荷蘭產碳青黴烯酶病原體的傳播是重要的。
圖文編輯:王小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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