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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伺候我,還是要毒死我,是不是毒死了他,她就好找別的男人

「若若呀,作為過來人,我可要告訴你,這男人沒房沒車,又沒有可靠地工作,你就這樣跟了他,遲早你會後悔的。趁著自己還年輕,趕緊找個實在點的男人好好過日子吧。」房東自以為的好心教導。

裴若若鬱悶,丫的她不偷不搶的,不就是晚交了幾天房租,怎麼到她嘴裡就成了不好好過日子的女人了?

從霍夜寒的懷裡出來,她平和的笑了笑,「謝謝您提醒,我的心喜歡這個男人呢,我也做不了主呀。不過,房租最晚兩天我就交上去。」

畢竟還是要在這裡住下去的,裴若若還不想就這麼鬧翻。

更何況霍夜寒是她請來的客人,被人指著鼻子說是不靠譜的男人,這不就是打她的臉。她臉色一沉,眼中反感。

「我家親愛的,人也很實在的,不會亂說話。不像某些人,心裡明明是羨慕人家有了對象,卻要說一些難聽的酸話。

到了都快四十多的人了,還眼高於頂,找不到男人就成天不希望別人找到好的男人。這種人,就該拉出去用火燒死!您說是吧?房東姐姐。」

房租大姐,都快四十多歲,卻還沒有找到合適男人的結婚。現在她和霍夜寒親密,心中一定是嫉妒吧。

「哎呀,房東姐姐,你還沒結婚呢,對夫妻之間的事情一定還不了解。做人呢,就是相互謙讓,不能太刻薄的。哦,房東姐姐,你可別亂想,我說的不是你呢。」

你這是伺候我,還是要毒死我,是不是毒死了他,她就好找別的男人

這個房東大姐,沒事總是催房租,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如果她記憶沒錯的話,她還有五天才交房租。她現在就急切的來找茬,一定是聽說她帶了霍夜寒來,來說風涼話的吧。

可她,偏偏不如她的意。今天被那對狗男女已經傷的挺累的,回到自己的小屋還不能安生,你們真把她當受虐體來刷呢!

聽見裴若若夾槍帶棒的話,房東大姐的臉黑的難看。

「裴若若,你……」

「哎呀,聽說女人年紀大了,得不到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刻薄來著的,而且,身體還會變的臃腫,變形,有可能更年期提前,然後魚尾紋,抬頭紋什麼的都會像一條蛇一樣爬到臉上。房東姐姐,這個你一定知道吧?」

她一臉疑惑,天真的娃娃臉,看不出一絲惡意。

房東大姐氣得差點沒有腦淤血,血管爆裂。暴怒的脾氣,剛要罵出口,卻聽見男人說了一句。

「長得丑,還要出來嚇人,真是沒有公德心。臟死了!」低沉好聽的嗓音,毫不掩飾的鄙夷嫌棄。

這女人濃妝淡抹,身上的香水味也嗆鼻。他不耐的轉臉,精緻絕倫的俊臉,瞬間就吸引住了房東大姐的目光。

她氣得整張臉發紅,胸口的怒氣隨著呼吸越來越多。被一個長得帥的男人嫌棄,這可比裴若若那些羞辱的話更來得傷人。

她氣得跺腳,卻無計可施,狠狠地瞪裴若若一眼;「裴若若,兩天後你再不交房租,你就滾出去,哼!」

扭著水桶腰,她氣呼呼的跑離開。

裴若若聽見霍夜寒的話,噗嗤一聲笑起來。

這男人潔癖還真是嚴重,不過剛剛這麼真誠的實話實話,還真是看著讓她順眼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房東大姐,看到霍夜寒那張臉,瞬間紅了的臉,然後再從紅色邊青,由青變白,太過癮了。

「蠢女人,開門,我可不想被人看現場直播!」嫌惡的語氣,已經壓抑怒氣。

「……」要不要說話這麼直接!

裴若若娃娃臉漲紅,捂著臉拿出鑰匙開門。

出租屋一室一廳,範圍很小。其實,小不重要,重要的是,霍夜寒走到門邊看見凌亂的房間,腳步僵住,臉色陰寒的如千年的冰塊。

早知如此,他還不如在門外!!!

裴若若進門就把自己的鞋子丟到鞋櫃,穿著拖鞋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套合適的男士拖鞋。

她再次覺得自己嘴賤,說什麼不好,說要把這個潔癖的男人帶回來。

真是作虐呀!

「那個,知道你也嫌棄,你自己看著辦吧。」她尷尬的舔了舔唇,無奈的站在門邊,囧囧有神地盯著他。

那意思,你要是想吃飯就自己進來,要是忍受不了她也只能送客。

「呵,你還真是好客。」男人冷笑一聲,邁出腳步走進客廳。

裴若若的娃娃臉,刷的就紅透了。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客廳里,瞬間感覺到房子空間不足,她麻溜的把沙發收拾乾淨,拿著好幾張紙巾墊了好幾層,才把這位大神安定下來。

看他臉色陰沉的要吃人一樣,裴若若為了自身的安全,趕緊逃到廚房。

裴若若剛到廚房不到五分鐘,就聽見客廳里,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

「我什麼時候,才能吃上你做的飯?」他的氣息很平緩,聽不出喜怒。裴若若木訥的盯著還未清洗的蔬菜,忍不住對著空氣翻白眼。

就算是她是微波爐,那也需要加熱的時間吧!

「你再等等,你可以看看電視什麼的。」她伸頭對客廳說了一聲,手中的動作也不敢鬆懈。

她以為她解釋一句,男人就會消停,可她遠遠地高估了男人的耐心。

高大的身軀坐在碎花布的小沙發上,有幾分不協調,霍夜寒擰著眉,凌厲的視線在在房間里掃了一遍,寒意一層層加深。

房間里不僅是亂,角落裡還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這個空間,不但沒有他落腳的地方,連視線都不知往哪裡安放。

他不耐的站起來,手指勾住一個東西,走到廚房,森冷的發問;「這個也是給我看的?」

裴若若忙得不可開交,頭也不抬的答應。「你要是想看,你就去看呀!」

「你的尺寸我知道,但是給我之前你要確定,它是乾淨的!」他的音調一轉,多了幾分邪氣,低沉黯啞。

尺寸,什麼尺寸?

你這是伺候我,還是要毒死我,是不是毒死了他,她就好找別的男人

裴若若不經意的轉頭,看見男人手指上的東西,雙眸一瞪,白嫩的娃娃臉,粉紅一片。

「你,你……變-態呀,還給我……」

因為害羞,她質問的語氣變得有幾分軟糯的甜膩。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心中大怒。舉著刀,兇狠的對著他。

霍夜寒眼中輕蔑,嫌棄的把手指上的看起來像是胸衣的東西丟到垃圾簍里。

凌厲的視線掃過幾天沒有收拾的垃圾簍,他臉色更加難看,像是沾惹了病毒般,厭惡的脫掉黑色手套。

女人歪著小腦袋,呆愣的盯著他,萌萌的蠢樣子,讓他的邪肆收斂,目光瞬間陰沉,毫不客氣的瞪著她……身體異樣。

該死,他早就該想到這個女人把他帶過來,是對他有不該有的念頭!

「女人,想勾引我就直接說,」他言之鑿鑿。

「我哪有?」裴若若迷茫的眨了眨眼,心中冤枉。

「你,哪裡都有!」他如獵豹般,遽然衝到她面前,一手死死地捏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纖柔的細腰。

「明知道我討厭髒東西,這裡最乾淨的也就是你的身體,你還說沒有勾引我。」

他冷嘲的嗤笑一聲,陰沉無比的淡藍色眸子閃過幽藍的亮光。

「……」這腦洞開的,還真是……比宇宙的黑洞都大!裴若若都要無語了。

「真是一個矯情的蠢女人!」這女人明明引誘他成功,竟然還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霍夜寒咬牙,還真是怎麼看都……想要把她拆了吃進肚子里。

裴若若只不過是愣怔的剎那,感覺他強勢而霸道。

怎麼又被他吻上了?

裴若若一陣戰慄,只感覺這破敗骯髒的廚房裡,閃爍著無比耀眼的火花。

這男人前一分鐘不是還嫌棄廚房很臟嗎?他怎麼能在廚房裡就……

「別想讓我誇獎你的味道很不錯!」

霸道專橫,是他一貫的說話語氣。哪怕是做著那種事情,他也沒有多少溫柔。

淡淡的月光灑進卧室的大床上,裴若若眼前晃過男人性感魅惑的樣子,撐不住暈了過去。

……

噩夢裡,迷茫的走在一片大森林,裴若若害怕的亂竄,卻久久走不出去那片令人恐懼的森林。

她惶恐不安,茫然無助,望著一眼望不到頭的參天大樹,眼淚從眼角落了下來。

她知道面對困境的時候,哭是一種很無能的表現,因為一點也解決不了問題,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無望的蜷縮,抱緊自己給自己的一點溫暖,似乎這樣可以自我安慰的不受侵害。

但,危機重重的大森林,也不過是片刻的停留,一隻大猛蛇得到時機衝到她面前。

她驚慌往後,大猛蛇的動作卻比她更快,張開血盆大口。

恐懼、心慌,大腦一片空白,絕望的閉上眼睛。

忽而,感覺她冰冷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鼻尖縈繞著淡淡的玫瑰香,乾淨清爽的味道,莫名就會讓她心安。

是霍夜寒,是他救了她。

她試探的睜開一隻眼,驚喜的發現真的是他。眉目如畫的俊臉,哪怕在濕漉漉的大森林,也是一身清爽乾淨。

她安心的張開雙眸,卻在轉瞬間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

抱著她的男人,變成一隻體積龐大的餓狼,鋒利的牙齒,垂涎地盯著她纖細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啊……」

裴若若猛然坐起來,驚恐的喘著粗氣,睜開驚慌的雙眼發現是在自己的房間,小心臟才落回實處。

她擦掉額頭的冷汗,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原來是噩夢。

身上濕淋淋的,有些不舒服,她下床要去洗手間。

剛轉身,發現站在床邊高大身材的男人,嚇得臉色一白。

霍夜寒,霍夜寒……

站在窗邊,逆光而立的男人,欣長身影,如從天而降的可怕惡魔,美得勾魂攝魄,讓人按耐不住的多看幾眼。

他穿著一件純黑色襯衫,襯衫褶皺,上面的扣子散開,懶散的露出性感的胸膛,卻不失華貴。

從窗外灑進來的晨光,落在他深邃的五官上。

那雙淡藍色的眸子,如浩瀚的蒼穹,幽深,神秘,只要一眼就能讓人永世沉淪。

裴若若眼中從驚恐變成驚艷,開出無數朵桃花,心也砰砰的亂跳。

大清早就能看見如此美景,簡直就是人生一大樂事呀!

她傻笑了一聲,發現男人轉過頭來,看了自己一眼,花痴的傻笑更加誇張。

「嗨,美男,呸,霍夜寒,早上好!」

發覺床上的女人清醒過來,他掛掉電話,嫌棄的把手機往沙發上一丟,臉色厭惡的瞪著她。

「我不好!」男人劍眉緊鎖,聲音陰寒,三個字像是丟出來冰塊。「這地方,沒有一毫米是乾淨的!」

「……」又嫌棄她!裴若若鬱悶。

「你一晚沒睡?」羞澀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被子。

「趕緊起來做飯,把你餵飽了,你這是要餓死我嗎?」

煩躁,厭惡,惡劣的語氣,就像是一個隨時要爆炸的炸藥包。

裴若若偷偷抬眸,悄悄的打量男人難看的臉色,想到昨晚兩人的瘋狂,娃娃臉紅的滴血,粉嘟嘟的臉頰,像是成熟的水蜜桃,等著人採擷。

「哦。」難得,她乖乖聽話,穿上衣服下床。

脫掉自己睡衣的時候發現身上那些羞人的痕迹,她臉更是燒得火紅火紅。想讓他轉身,她再換衣服。

可,她實在是沒臉開口了,而且兩人也不是沒脫光過,換衣服算什麼。

如此想著,她心裡也坦然了,把睡裙脫下,換上一套淺藍色居家的休閑服。

盯著女人撩人的動作,霍夜寒眸色一深。凌亂的小床,女人迷茫的臉上還未做任何的清洗,換衣服粗魯不雅。

可,為什麼他卻覺得這樣的女人會那麼……美?

他,這是眼睛出了問題嗎?!!

看著女人逃得離開,小背影俏麗活潑,他低頭瞧了一眼身下,緊緊抿唇。

得到簡訊提醒,他劍眉微微一松,站在窗前,淡藍色的眸子深深地望著窗外。

裴若若在廚房準備早餐,冰箱里的東西不多,煮了粥,煎了兩個雞蛋,又添加了點鹹菜。豐盛的早餐,大功告成,她興奮的跳出廚房。

昨晚霍夜寒累了一晚,也該給他補一補?裴若若腦海閃過這個想法,腳步一頓,差點摔倒。

他累不累的和她有什麼關係?裴若若你就是欠虐!

剛走到卧室門口,就聽見自己手機鈴聲,她恢復開心的笑容,接電話。

「肖大小姐,有何貴幹呀!」肖茗,是她從小到大的閨蜜。

「你丫還能活著,看來我昨天燒香拜火,為你吃在念佛一天沒有白費。」聽見裴若若輕鬆的語氣,肖茗也鬆了一口氣。

「你這話說都不臉紅,不知道是誰昨天在朋友圈發那些美食圖片。」裴若若舒服的在窩在沙發上里,一腳放在茶几上,整個人愜意的像是一團軟泥般。

「不說實話,你會死嗎?」被拆穿,肖茗翻白眼,「不過話說回來,我昨天去吃飯也是為了你呀!」

「你怎麼不說,你是為我活著呀!」

你這是伺候我,還是要毒死我,是不是毒死了他,她就好找別的男人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昨天要不是為了給你找個能結婚的男人,我都差點獻身。幸虧,我定力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不然,我昨晚就把人給上了,好好嘗嘗味道。」

「……」裴若若嘴角抽搐,節操這種東西,肖茗從來是不戴在身上的。

肖茗和她兩人,無話不說,這次她被混蛋爸爸逼婚,肖茗提出讓她和邵文濤結婚的事情,可惜那天突然去邵文濤別墅的時候,卻發現令人意外的一幕。

肖茗總因為感覺心裡虧欠,這幾天就一直想找個好男人讓她先結婚,擺脫混蛋爸爸的控制。

可是陳家在東市也算是有點權勢的,她只要還在東市,哪有那麼容易呀!

「我跟你說,這次我遇見的這個男人,帥的不要不要,包你滿意。」

「真的?」裴若若興奮的坐起來,後背挺直,臉上的表情嚴肅,「哎,那你算算,哪天是黃道吉日。最好是挑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把領證領了,我就請你們吃飯。」

「我找大師給你算過了,說你這幾天都是你幸運值最高日子,領證抽獎什麼都一定百發百中。」

「好呀,好呀。那我要不要先去買個彩票什麼的,說不定還真能一塊錢買鑽戒買一送一,三塊錢買房子,四塊五就能把結婚證領了。」

「……」你丫的怎麼不上天,看看能不能和太陽並肩!

「你趕緊確定一下時間,我把人約出來讓你見見,保證你一見傾心,再見就腿軟……」不耐的語氣,已經是嫌棄的不行了。

裴若若鼓起腮幫子,歪著小腦袋可憐兮兮的聽著手機里的嘟嘟聲。現實如此殘酷,她憧憬一下美好生活都不行呀!

剛轉身,入目對上一雙冰寒的眸子,風雨欲來的盯著自己,她嚇得後退一步。

他什麼時候出現的,剛剛肖茗的聲音不小,他不會什麼都聽見了吧?

心中莫名有種被人抓姦的感覺,心虛的不敢看他。

「那,飯菜做好了。你不是餓了嗎,趕緊吃吧。」她想要避開他的眼神,去卧室換衣服。

可他高大的身材,站在桌邊擋住了她的腳步,戴著手套的尾指划過桌面,那股嫌棄更是濃烈。

「竟敢給我吃這種不堪入目的髒東西,女人,你這是伺候我,還是要毒死我!」是不是毒死了他,她就好找別的男人?

霍夜寒臉色難看極了,漂亮的桃花眼卻是死死地瞪著她。想到她剛剛的電話,怒意在胸腔里亂竄,要不是看見她白嫩肌膚上還有他昨夜留下的痕迹,他早就一手就把她掐死!

「鹹菜怎麼了,它雖然長得有點不好看,但也沒有招惹你吧。」裴若若鬱悶的叉腰。

「呵,……」他轉身,視線再次掃了一圈房間,漂亮斜長的桃花眼中,卻是濃濃的嫌棄。「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你能拿我怎麼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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